第 26 章
燉肉利器好頂讚——起點同人邪氣凜然*

  依然是那個天字一號房,房間裡到處是水氣,襯著那華麗精美的雕琢倒像是仙境一般。歡哥,不,也許馬上就不是了,葉歡獨自一人靜靜地趴在北歐女神像前,任強勁的水流擊打在身上,一如多年前的景象。可惜物是人非,當年那個用磁性的聲音歡快的叫著歡哥的小五如今搖身一變成為了五爺,那憧憬的目光也被墨色掩蓋。

  「五爺,只有一個人在裡面,很安全。」

  「嗯,你出去吧。」沉穩的男聲過後,是簾布被撩起的聲音以及規律的腳步聲。

  葉歡仍舊平靜的趴在那裡,不為所動,只有微微顫動的睫毛暴露了他內心的複雜。

  這假像直到一隻冰冷的手掌放在背上才被打破,他原本放鬆的肌·肉·頓時從背部開始迅速緊繃起來。

  「歡哥,嗯,葉歡?真是好久不見了。」手掌抬起,修長的還帶著老繭的手指一路從脊柱慢慢劃至尾骨。

  「這麼多年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每當夜深人靜時我都在想如果一切都沒有發生那該多好,我還是當初傻頭傻腦的小五,即使粗茶淡飯也樂在其中,每天上班下班,和朋友打屁聊天。而這一切都被你給毀了,因為你我連家都不敢回,像個喪家之犬似的逃到國外,受了多少罪,死了多少兄弟,你知道嗎?我最崇拜最信任的歡哥?」

  陳陽的聲音如毒蛇一樣傳入耳中時,葉歡終於忍不住了,他掙扎著想坐起來卻被一隻手用力的按住。陳陽從背後打量著葉歡的身體——腰部以下僅用條毛巾圍著露出精裝有力地小腿,麥色的皮膚雖然不像女人那麼細嫩卻有一股特殊的吸引力,臀部由於常年運動的關係依舊十分挺翹飽滿,再往上是勁瘦的腰,寬厚的肩膀。胸部兩點被壓住不知道現在什麼模樣,他記得以前洗澡時看到是深紅色的。陳陽禁不住用舌尖舔了舔唇角,眼底暗色一片。

  「小五……嗯……我知道我現在沒資格要求什麼,但你至少給我個體面的死法。」葉歡強裝鎮定的和身邊人商量,他感覺事情好像朝他沒有也不敢預料的方向發展了。身上的手逐漸遊走在那凸起的臀丘上,隔著浴巾捏弄著飽滿的臀·肉·,甚至不時·插·入深深的臀縫中。

  「我怎麼捨得讓歡哥死呢?你看你現在還寶刀未老,正值壯年,死了多可惜啊。」布料外的手指突然捅進·穴·口,引起身下人的一陣驚喘,陳陽盡情的享受著自己曾經最重要的人的·肉·體。「你不可能就輕輕鬆鬆的死掉,太便宜你了。放心,我會讓你直到朵朵結婚還活著,活著做我的奴隸。」

  「你休想!」葉歡憤怒的直起身來,這次陳陽沒有再壓著他,只是輕而易舉的接住用力擊來的一拳,然後嘲弄的看著他踉踉蹌蹌的轉身欲逃——那裡有一瓶紅酒。

  「歡哥你是想誓死扞衛貞潔嗎?哈哈。」葉歡終究是老了,比不上年輕人的體力與靈敏,只是被陳陽一拌一帶便面朝上被他壓在身下。

  用左手將葉歡的手腕握住舉到頭上,右手分開緊攏的雙腿扒掉早已搖搖欲墜的毛巾。陳陽張口含住飽滿胸肌上挺立的的·乳·珠,用牙齒細細碾磨,即使多年過去那裡仍然呈現粉嫩的顏色。「嗯啊……放了我吧,小五,別再折磨歡哥了……啊」回答他的是試探性摳弄·穴·口的手指,那是陳陽的手。

  未經人事的·肛·門十分緊致乾澀,只一個手指就把·穴·口撐得滿滿的,連活動都不能。陳陽在葉煥的哀求聲中將手指越送越深,輕輕刮弄著火熱的內壁試圖找到他的前列腺。

  「啊……哈……」葉歡咬著唇努力咽下到口的呻吟以維持住自己最後的尊嚴。

  「啊啊……那裡不要……嗯碰……啊」精壯的身體在體內手指擦過一點時猛地向上彈動了一下,巨大的快感之下他再也顧不上抑制自己的·淫·聲浪語。

  陳陽得意的看著以往在自己面前如一座大山般威武高大的歡哥此刻卻化身為胯下的蕩婦,被調教的欲仙欲死,有騷又浪,連女人都比不上。還有什麼比把自己的仇人變成連尊嚴都沒有的奴隸更讓你更帶勁的嗎?

  ·肉··穴·在接連被刺激前列腺和抽·插·按摩中終於開了些,繼第一根手指後第二根第三根也慢慢捅了進去帶給已經欲火焚身的葉歡更大的刺激。

  身為青洪代理人之一的他身邊從不缺少女人,環肥燕瘦都有。但卻從來不曾涉獵過龍陽之好,更別提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了。如今被小五調教的羞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悲憤,身上煽風點火的快感,體內的陣陣異樣更加大了身體的敏感度,讓他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巨大快感。

  陳陽粗喘著擺弄身下這具誘人·肉·體,他看到葉歡濃密的劍眉緊蹙著,隱忍的張口發出難耐的呻吟,不禁抽出後·穴·活動的手指送到微張的嘴裡。都說男人全是下半身動物,這話果然不假,沉迷情欲的男人哪還管身上是誰,伸出舌頭舔舐送到嘴邊的手指,似乎上面腥鹹的液體是什麼山珍海味一般。

  「賤貨,真應該讓你的小弟看看他們視若神明的歡哥的騷模樣,說不定他們也很高興在你身上來一發。」

  「嗯……小五,五爺……啊不要說了……嗯啊」葉歡口齒不清的抗議,他竟然感覺體內的手不夠完全滿足他,總是少了點什麼。

  陳陽見火候差不多了,收手欲把兩條長腿扛到肩上,怎奈身下人極其不配合,不是轉身要逃就是雙腿緊絞,氣得他一巴掌扇在那兩塊·肉·感十足的胸肌上。

  「若是歡哥一直這麼不配合,我不介意把我的屬下叫過來飽飽眼福,說不定到時你會更有感覺呢,嗯?」最後一個字威脅力十足,葉歡無法想像自己在眾人面前被小五幹屁股,只得羞憤的慢慢沖他張開腿。

  陳陽此時反而不著急了,他附上葉歡勃起的陰·莖力度適中的擼動,欣賞他追尋下身的快感不停挺動下身,勁瘦的腰肢也開始扭了起來。

  等葉歡馬上就要噴發時及時收了手,任人在那裡嗯嗯啊啊欲秋不滿的磨蹭著地板。前面的爽感蔓延至全身,連原本乾澀的後·穴·都變得濕潤起來,再捅進去竟然有黏膩的水聲傳來。

  陳陽微微一笑,把兩條大腿盤在腰上,腰部一送,粗長的分身勢如破竹的就·插·了進去。

  「啊啊啊……太大了……嗯要破了啊」葉歡手伸長似乎是要夠著什麼,兩腳緊緊夾住陳陽的腰身也不只是迎合還是抗拒。

  「嗯等一會就有的你爽的。」陳陽兩手把身下的人死死釘在地上,腰部像打樁機一樣大力·插·入拔出。他的分身在國外就入了珠,本來尺寸就可觀的龐然大物現在看上去更加猙獰,效果也遠超常人。粗大的龜頭加上凹凸不平的珠子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摩擦著稚嫩的腸壁,碾磨著前列腺,再加上陳陽有時一使勁可以一舉·插·到最深處,有種開膛破肚的錯覺。

  「啊嗯……要被幹死了……不行了……哈」葉歡爽的要昏過去了,就是以前和那些美女少婦上床也不曾讓他如此快樂。他能感覺到陳陽的陰·莖使勁·操·弄他,尤其是前列腺帶來的那種又酸又麻又癢的感覺,簡直就像那些女人在床上叫的頂到她們花心了一樣,讓他想尿尿,讓他想要更多。他從不知道原來自己的身體那麼敏感·淫·蕩,被男人一摸弄就呻吟連連。

  陳陽的抽·插·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大,似乎要把對他的恨都發洩出來。每一下龜頭合珠子都務必頂到最深處,慢慢抽出來再使勁捅進去,快感一浪接一浪的襲來,葉歡終於忍不住了,在一次前列腺被狠狠頂到的時候低吼著射了出來,同時後·穴·也不停地收縮,按摩的陳陽一陣舒爽,他也不再控制索性直接在腸壁深處繳了槍,燙的還沉浸在高潮餘韻的葉歡前面又噴了幾股。

  「哈……哈」陳陽站起身從上到下打量著他歡哥現在的模樣,剛被男人淩辱過,渾身都散發著情欲的氣息,遍佈齒痕與青紫,兩條筆直的長腿被草的大張開來,屁股間的·肛·口直接·操·成了一個小洞,一動就流出一股又一股的紅紅白白的濁液。

  「歡哥,你再也不是那個兄弟們眼中頂天立地的爺們了,嘿嘿,哪個大哥會被小弟·操·的跟個蕩婦似的啊啊只叫,哈哈!」葉歡沒有言語,只是抬臂擋住雙眼,似乎有晶瑩的液體劃過眼角。

  還少了點什麼,陳陽想著。他掏出分身,醞釀了一會對準葉歡麻木的臉射出一道黃色的水流。液體澆的人睜不開眼,散發著刺鼻難聞的氣味。

  「好了。」陳陽後退幾步笑的像個孩子「歡哥你不知道你現在有多醜」他看著那人極度糜爛的樣子,「不過我喜歡。」陳陽補充道。

  ……

  三年後葉歡女兒朵朵的婚禮上,光彩照人的新娘挽著他父親的胳膊一臉幸福的步入紅毯,宴請的賓客好友都紛紛誇讚這一對父女簡直像兄妹一般。紅毯另一頭的英俊新浪握住新娘的手與她在牧師的見證下交換戒指,這是世上在幸福美好不過的時刻了。

  「啊啊……主人慢點嗯……啊母狗要被草死了……啊哈」與此同時在酒店偏僻的更衣室裡卻隱約傳來男子渾厚低啞的呻吟以及曖昧的水聲。葉歡合身的禮服已經被扯爛掛在身上,跪趴在地毯上被比他小很多的男人幹的身體一竄一竄的。

  「小母狗,等回家讓你嘗嘗主人的厲害。」陳陽大力揉捏著兩辦麵團似的屁股·肉·。

  朦朧中葉歡遲鈍的想起以前的自己似乎不是這樣的,不過,是什麼樣的呢?混亂的思緒很快就被下體傳來的一波又一波浪潮打散了。算了,這樣不是挺好嗎。葉歡迷迷糊糊想到,接著很快又放任自己浪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