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洛麗塔*

  我的名字叫桃樂莉。海茲,作為一個11歲的男孩子,擁有這樣一個充滿少女氣息的名字還是拜我早夭的姐姐所賜,母親把對剛1歲就病逝的女兒滿腔思念寄託在了剛出生的小兒子身上。

  而奇妙的是,我越長越像姐姐,一樣的褐色卷髮,金棕色眼珠,西班牙南部的陽光賦予健康的膚色和勻稱的身板,不過瘋瘋癲癲無法無天的性格可能是我與生俱來的。

  我的人生可以分為兩部分,認識亨伯特之前的短暫童年,以及認識亨伯特之後的迅速成熟。當我寫到這兒時,亨伯特正在給我們的貓糖餅洗澡,連相隔一個客廳的距離都擋不住糖餅淒厲的尖叫以及亨伯特的抱怨。這只苗條高傲的英國短毛貓不幸的被他餵成了一隻碩大的毛球,只有在吃飯的時候才湊到他腳邊喵喵取寵,平日裡更喜歡窩在我懷裡或看兩隻公貓為她打架。

  亨伯特是一個討人喜歡的男人,只要他樂意他甚至可以讓所有的法國小妞為他神魂顛倒,用他的話說,就是養成了不過意留心婦人的習慣,以免她們飄飄然,滿面通紅的坐到他冰冷的腿上。可惜他遇到了我,一輩子只能牢牢地栓在我身邊,對此,他倒是挺樂在其中的。

  我仍能記得我們初次相見時的情景,從花田回來時遇到坐在客廳裡與母親相談甚歡的男人,笑聲像大提琴一樣低沉悅耳,舉止優雅,有一種抑鬱但格外誘人的風度。聽見母親的招呼聲後他轉頭看向我,那時在風中,在花粉和塵埃裡奔跑的,沾著青草氣息的12歲男孩。

  他後來告訴我,當時我的模樣點燃了他眼中蔚藍的火焰,他知道那個孩子就是他一直要找的洛麗塔,他夢寐以求的「裡維艾拉」之戀。

  亨伯特成為我們家的房客讓我母親高興不已,不僅是從此多了一筆不菲的額外收入,還有誰不希望能多看幾眼外表迷人的男子呢?另亨伯特很能討她的歡心,這從不過幾天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接我放學回家,帶我去玩等就可以看出來了。

  身為一個12歲的孩子,我對亨伯特的情緒模糊又敏感。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對我的熱切喜愛,他總是用大手抱住我稚嫩的手掌,有時輕輕摳弄我的手心;用手帕擦去臉上的汗水,順便在額角留下火熱一吻;對於我的要求,無論是任性的還是合理的,他只有一個回答,那就是縱容。我也曾迷惑過他看我眼神,就像是非洲大草原上的獅子看待羚羊,透露出強烈的饑餓和渴望感。這和他一貫的紳士風度可毫不相符。

  讓我對他的本性有一絲瞭解的,還是兩個月後的一件事。

  我站在樹下揉眼睛,讓眼裡的沙子更容易隨眼淚流出來,但偶然路過的他卻執意用大手捧起我的臉頰,好像我的眼已經瞎了似的。

  「我沒事,不用你·插·手……」剩下的話被我自動吞入了腹中,我承認那一瞬間我被他狂熱的表情嚇住了,只好囔囔的答應他的幫助。然而當火熱的舌尖舔過顫抖的眼瞼,吮吸眼角的淚水,我明白這行為絕不是一個正常的大人對孩子做的。

  「親愛的,我要加薪。」亨伯特委屈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寫作,他從浴室裡出來,就像從海裡剛上岸,抱著一臉生無可戀的糖餅。我先給他們拿毛巾擦身,糖餅一鬆手就飛快的跑走了,只剩下越大越幼稚的中年男人裹著毛巾抱著我。

  18歲的我和他只差了半個頭,畢竟一米九的個頭不是誰都能擁有的。他乖乖坐在我身邊看我繼續寫完剩餘部分,臉上的表情既尷尬又得意。

  在亨伯特的安排下,起碼我堅信這裡面一定有他的手腳,我的母親海茲夫人變成了班納特太太,班納特先生是一個胖胖的富商,不善於與女人打交道的他對我的母親也是他的妻子很是推崇,婚後一年裡兩個人就給我添了一個妹妹。新生兒分去母親絕大部分精力,這給了亨伯特終日與我在一起的絕佳理由。

  他開始伺候我起床穿衣,在我早上穿一隻襪子時叫我羅,將我抱在懷裡輕喚我的小名洛麗塔,當我被他的騷擾弄得咯咯直笑時又叫我小妖精。夏令營中途他把我接出來,我們兩個打算一起去旅遊。可惜拜他那瓶愚蠢的安眠藥所賜,這場旅遊到變成了我們的蜜月行。這是我和他記憶裡最濃墨重彩的一筆,以至於我仍可以輕而易舉的憶起那場面的任何細節。

  「羅,你睡著了嗎?」

  我躺在旅館的床上,睜開大眼睛望著他,不清楚為什麼亨伯特變得如此沮喪。他拼命併攏雙腿試圖掩蓋兩腿間高高翹起的,醜陋的東西。「過來。」我命令他馴服的跪在床邊,然後把赤裸的腳掌踩在那張野蠻又漂亮的臉上。亨伯特當然不會感受到屈辱,相反,他高興極了,一個勁的用雙唇親吻我的腳心,麻麻癢癢的感覺讓我禁不住笑倒在了床上。這就像是一個挑逗的訊號,起碼亨伯特是這樣認為的,他迅速脫掉上衣露出精壯的胸膛,解開腰帶,踩掉鞋子與我滾作一團。

  說實話,我還沒有到產生性欲的年紀,看待赤裸的他與其說是床伴不如說是一道可口的大餐。比如褐色的·乳·頭,柔軟又有彈性,一咬亨伯特就會發出低沉的呻吟。我用舌頭舔弄中間的·乳·孔把小小的·乳·粒吸進嘴裡,好似回到了嬰兒吃奶的時候。等把兩個小東西弄得濕漉漉可憐兮兮的,男人下身張牙舞爪的陰·莖吸引了我的注意,雖然那東西我也有,但是未成年的成年人無論是形狀還是顏色都有很大差別。亨伯特臉頰通紅,期待的望著我玩他的私密之物。我的手勁並不小,下手也沒多大憐惜,有時好奇的拿指甲扣弄馬眼看裡面溜出粘稠的液體,有時癢癢龜頭和冠狀溝,觀察對方會有什麼反應。

  「嗯……不啊不行了……嗯啊小妖精你弄得我好爽……哈啊」亨伯特叫床叫的很凶,對痛苦的忍耐力也很高。他已經被快感淹沒了卻還控制著自己任我折磨。他已經射了一股又一股,我就像擠牛奶一樣從他身上榨取·乳·白色的液體。

  亨伯特張開的大腿露出裡面隱藏的·肛·門,我感興趣的把腿擺成M型好讓我將那朵小花看清楚。褶皺的·穴··肉·旁還長了一點毛髮顯得十分可愛。

  孩子纖細的一根手指對它來說還是很輕鬆的,腸·肉·緊緊地包裹住外來物,一伸一縮的有點像充滿彈性的橡皮筋。

  「啊……啊」亨伯特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最隱秘的連自己都沒見過的部位被孩子·插·進去這件事讓他羞恥,卻更加快感十足。

  貪婪的後·穴·很快不滿足一根手指了,它開始分泌液體,蠕動著吞下第二根第三根甚至第五根手指。亨伯特此時已經眼神迷茫,完全沉溺在下身傳來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裡,每當手指在腸壁瘙癢或快速進出時,他都會猛地挺起身子扭動腰肢,也不知是抗拒還是迎合,粗長的下體也跟著甩來甩去。

  我本打算這樣就結束了的,但當我要把手抽回時,他不小心猛地一坐,我的手就整個都捅進了他的後·穴·裡。亨伯特兩眼一下子睜大,喉嚨裡發出一聲似哭泣又似尖叫的喘息,陰·莖直接就射了出來,那後·穴·也緊緊絞住我的手不放,不停收縮,想必他是前面和後面同時高潮了。

  我小心的把手抽出來,看著那處本來緊閉的小花竟然被開成了一個黑洞,洞中緩緩溜出渾濁的液體,弄髒了床鋪。亨伯特還沒有緩過勁來,他癱在床上四張大張,渾身充滿了被陵虐的氣息。

  從那以後,我們的關係就變了,變得更加成人化。我徹底看清了他的本質,不過我並不害怕,也不反感,說實話陪亨伯特做這種遊戲其實也挺好玩的。

  不久,他在外面買了一套新房子,把我也接了進去。基本上我是在那裡長大的,直到今天,我們仍生活在一起。

  「親愛的,你寫完了嗎」亨伯特耐著性子看我落下最後一筆,他欲求不滿的湊上來親我的唇角,發出濃烈的性暗示。

  「你想一直躺到明天中午嗎。」我好笑的使勁掐了一把他的大屁股,與亨伯特相擁著向臥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