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軟香在懷忘籌謀 (上)

她呻吟著,乳尖上酥麻感泛至全身,牽動下腹花穴收縮。軟綿綿地讓子胥放倒在榻上,子胥凝眸看著她,鳳眼彎彎,眸中疏星點點,有著濃情甜膩的笑意。



瑟瑟身體反應劇烈,乳尖讓他蹭得發硬,舒服地悶哼,但子胥還不停手,戲謔似地捏了捏硬挺的乳頭。



『別這樣!』瑟瑟忍不住嚶嚀出聲,按住了子胥的手,不讓他再碰喊聲。


,子胥以為瑟瑟不舒服,才停止動作,可是瑟瑟困惑地望卻困惑地望著子胥,身子心裡渴求他再摸摸,但子胥這樣,又與其他人有什麽不同?。意識到自己內心情慾蔓延,她的臉頰更為紅潤,輕咬住唇辦忍耐著,努力卻完全無法集中心神。


小公主不笨。

而他的言論充滿了哄騙,只為了達到目的。


他想要得到梁國小公主梁瑟瑟的心,也想得到瑟瑟的人。更想透過與梁國公主聯姻取得魏國大位!


的確是太躁進了。那便慢慢來吧。

子胥內心暗自斟酌。


揚起笑,抽手攏起瑟瑟的衣袍說:『好。我送妳回宮吧。』


瑟瑟見子胥忽然改變態度,更加不解。

但子胥卻已牽著她的手,往公主宮殿走去。

一路上她試圖抽手。但子胥卻說:『小公主,我說了,要作戲。』


『明明沒有人啊…』瑟瑟抗議,卻讓他一句敵在暗,我在明的話,堵個啞口無言。


直到靠近公主宮殿外,他才放開手,低眉淺笑說:『那我就送小公主到這兒。以後,小公主想去哪,讓人知會我,我會陪著你,以免你一個人落單,讓人有可趁之機。』


語畢,轉身翩然離去,毫不留戀,留下瑟瑟一人目瞪口呆。

不知魏國質子子胥到底在想些什麽?

可趁之機?

那不就是給他可趁之機嗎?


她怎可能再給他接近自己的機會?更別說今日嚇得緊,接連好幾日不敢出殿門一步。連去探看大公主都不敢。


但接下來幾日,反而是她自己在意起來。日日清晨,她的寢殿門前擱著一束以水藍色絲絹繫紮的小花,上頭還結著露珠。


是子胥嗎?

可是子胥是怎麼進了公主宮殿的?

那,不是他,還會有誰?


日復一日,鮮花凋零了,但那絲絹倒留下來了。就如子胥,在她心中留下來了。


瑟瑟咬著唇瓣,有些羞惱,但又莫可奈何。


直到那晚夜宴,她才又見著子胥。


真的是他!

那些花,真的是他送的。

他的髻上辨識用相同顏色的絲絹繫著。

丰神俊朗,低眉淺笑望著她。


她羞赧地別過頭,不看他。卻又趁著他不注意偷偷覷著他和其他人說話。整場宴會過了,都沒來到她跟前,對她說上一句話。瑟瑟沒注意今晚,她的眼神不在跟著楊侍郎,反倒是跟在了子胥身後打轉。


但子胥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讓她氣惱地尋了空隙溜出宴會,等在了他會回宮的路上,轉了彎,扯住他的衣袖。


『魏子胥!』


子胥顯然被她突然出現嚇了一跳,瑟瑟看了莞爾,露齒輕笑。

而子胥望著她微微泛紅的臉頰,不知瑟瑟跟在他身後多久,氣喘吁吁的模樣,在嚇著他後展顏一笑,笑得嬌俏可人,惹人心神微蕩。


這小公主躲他幾日,今晚卻主動找他了?


『怎麼了?小公主?』他的嗓音低醇溫柔,對她開口總是帶著幾分慵懶與勾惑。見瑟瑟獨自一人,又蹙起眉說道:『不是囑咐你,身邊一定要有侍衛嗎?怎又依個人亂走?前幾天還乖乖的,今晚就故態復萌?』


瑟瑟仰頭看著高了一個頭的他眉峰擰緊似在擔心她,心裡一暖,但卻故作生氣說:『你不要再送花來了。』


『為什麼不?』子胥眉擰的更深。


『…你又不是我的誰!匿名送花到我寢殿,你是怎麼進來的?』瑟瑟問道。


子胥聞言怔了怔。半响才說:『若是楊侍郎,你就不會拒絕了吧?』


瑟瑟看著他的表情變化,嗓音低了,一臉失落,她的心卻軟了。回頭想想楊侍郎連片葉子都沒送過她,子胥日日送花,到底有心許多。


這下,換她心情低落了。


子胥瞧著她,嘆了口氣說道:『瑟瑟不懂得情愛啊。心儀你的在你眼前,你卻偏要喜歡另一個不喜歡你的人。遲早會吃苦頭…』當他這麽說話時卻陡然住了嘴。


誰說他喜歡瑟瑟的。

他自己說的。

不是要巧心勾惑嗎?誰說他喜歡的?

不過是每日送花的過程中,望著瑟瑟的睡顏,輕慢她的天真,羨慕她三千寵愛在一身。不過是為了要引誘瑟瑟,連自己都引誘了?


頓感語塞,只能抬手輕點瑟瑟的額頭,說道:『也罷,我送你回宮吧。』


一路無語,直到宮殿附近。子胥放開了瑟瑟的手。


但這次瑟瑟不放了。她握緊子胥的手說道:『誰說我不懂得?』


子胥一時沒反應過來,瑟瑟卻已掂著腳親吻了他溫熱的唇瓣。


『不就是這樣嗎?』瑟瑟瞪著子胥說道。


『誰說是這樣的?』子胥驚訝地反問。


『你自己上次說的!』瑟瑟理直氣壯,說道:『你說心儀一個人,就會這麽做。這我也會。』


『你是在告訴我,你心儀我嗎?』子胥心脈狂跳,除了驚訝外,心底冒出絲絲縷縷酸澀甜蜜的情緒。


『我才沒這麽說。我的意思是說,你以為我很拐騙嗎?』瑟瑟否認,甩開子胥的手,意欲離去。


『是真的。』子胥淡笑,拉著了瑟瑟的手,攬進懷中,坦承輕語:『我就想拐騙你,不好嗎?』


他的企圖與算計,若能將自己也算進去,真的心悅瑟瑟,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