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軟香在懷忘籌謀 (下)


瑟瑟回過神時,人已在寢殿中。子胥的。


甜膩而溫柔的吻落在她的頸畔,整個人暈陶陶。眼前的男人嗓音微啞,低喃:『瑟瑟終究不懂情愛…』


『懂的。』瑟瑟嚶嚀一聲,想要躲開他的吻。


『若懂,就不會心儀楊侍郎…』子胥淺笑,反而抿住了瑟瑟的耳垂舔舐。


『你又怎知道楊侍郎不喜歡我?』瑟瑟不肯承認,卻沒想過自己現在身在何處,卻又在誰的懷中。


只見子胥子胥貼在瑟瑟的耳際舔吮唇瓣微張開開闔闔呢喃:『那麽…楊侍郎可有這麼撫摸你?…心儀你的男人…會對你這麼做…』柔軟的胸脯讓他握在手中,輕憐愛撫,兩人都是說不清的感受。


瞧瑟瑟輕喘著,微瞇的雙眼水光瀲灩,春情如潮,不是他勾引瑟瑟了,反倒像是瑟瑟在誘他品嘗。情慾炙盛,令人神智昏聵,分不清楚是誰開始的遊戲。他忍不住撩起了兩人的衣襬,擠身將下身貼合在瑟瑟的花徑上,輕輕地蹭著。



『啊…那是什麼…』瑟瑟軟膩地呻吟一聲,從未讓外人這麼貼著自己的花穴蹭動,即使隔著褻褲,也讓她又羞又癢,騷動難耐。


『想來,楊侍郎也沒這麼對你弄過…』子胥看著瑟瑟青澀羞赧的反應,心裡莫名的獨佔慾油然而生,滿意地輕笑。『那,你說,楊侍郎喜愛你,還是我比較喜愛你?』


他的言論充滿了哄騙,只為了達到目的。他想要得到梁國小公主梁瑟瑟的心,也想得到瑟瑟的人。更想透過與梁國公主聯姻取得魏國大位!



『不…不知道…拿…啊…拿開…嗯…』瑟瑟呢喃著,隨著子胥的磨蹭,舒服又羞恥,神智逐漸游離,緩緩閉上眼。



但子胥並沒拿開那棍狀硬物,隔著褻褲以硬物頂著她,蹭過花徑,摩擦著花蒂,帶給她無上的刺激與舒服感。她想掙扎,想推開他,卻又貪戀這種酥麻搔癢感,軟軟地癱在榻上,嚙咬著指頭,意欲讓疼痛喚醒自己的理智。



『騙…騙人…依照你的理論,那麽…那…那些人喜歡姊姊嗎?』瑟瑟迷惘又艱難地問道。



話才說完,突然間,一指按上了瑟瑟的花蒂,她倏地睜開眼,驚道:『啊…你要…做什麼?』



子胥蹙眉略有怨色說道:『看來瑟瑟還不夠舒服,才會問這些問題。』他拉開了瑟瑟嚙咬著的手指,吻上了瑟瑟柔軟的紅唇,按在瑟瑟花蒂上的手指解開了瑟瑟褻褲上的繩結,扯掉了瑟瑟的褻褲,就這麼直接按上了花蒂上,放蕩地搓揉起來。



『呃…』一股快感襲來,瑟瑟腦中一片空白,整頭整臉發熱,熱氣瀰漫周身,頭暈目眩,無力阻止,只能讓子胥在她身上放肆撫摸親吻、狹玩著她的花蒂。



子胥熟練地在花徑上摩挲,滿手沾染少女香甜的蜜水,他的男根微微凸跳,忍著慾望,瞧著瑟瑟染上慾色的雙眼,輕佻地低喃:『瑟瑟好濕…那麼喜歡我這麼對你嗎?流了好多水…』



『唔…嗄…啊…別…啊啊啊啊…』瑟瑟聞言羞赧地想辯解,但慾望像一陣浪潮打來,她幾乎沒頂。好不容易探頭時,卻讓身下的浪潮推上了巔峰!她繃緊身子,彎曲的腿突然伸直,藏在羅襪裡的腳趾蜷曲,攀上了慾望的高潮,蜜水噴出濺在子胥的手掌上,當著一個陌生男人的面洩了身。



子胥看著瑟瑟滿面潮紅,春情方歇,媚眼如絲,雙眸微瞇,不住輕喘,這幅海棠展葉,牡丹初綻的撩人風情惹得他口乾舌燥,他幾乎忘了自己的企圖與算計,瞧著瑟瑟的反應,心癢難耐,再也忍不住情慾。子胥解開衣褲褪至膝上,一把攬起瑟瑟虛軟的身子,讓瑟瑟與他面對面地跨坐在他的腰上,硬挺膨脹的肉莖抵在花徑上,陷入了花縫中。


兩片如玉貝肉夾著男根,讓他舒服地喘氣,濃重的慾望在他微啞的嗓音中暈開,他動手拉扯瑟瑟的肚兜,一雙綿乳彈跳而出。酥乳含泉,花開並蒂,嬌怯怯地抖動,看得他慾望難耐,啞聲說道:『瑟瑟,給我,嫁我。』



瑟瑟沒有應許,輕呼一聲,子胥已含住了乳峰上的兩抹柔嫩嫣紅,他的唇輕抿著柔軟的乳尖,誘惑似的眸光瞇眼瞧著瑟瑟的反應,復而狠狠吸吮。驟襲的粗暴如石投入靜湖,激盪起了快感的漣漪,瑟瑟腰一軟,耐不住吸吮的刺激,呻吟連連。她向後微仰,反而將兩團軟肉拱高,送進了子胥的口中。



『啊…』瑟瑟輕嘆著,子胥磨蹭起瑟瑟的花徑,惹得花徑微微抽搐,瑟瑟的呻吟聲越發嬌怯綿長,哀求也似的抽泣道:『別…啊…這感覺…好…啊…』



舒服。



她僅存的理智與禮教即將崩毀,忍不住艱難地低首瞧到底是什麼讓自己沉淪慾海。只見子胥粗碩泛紅的玉莖抵在自己的兩片貝肉上,視覺的刺激讓她羞紅了臉,清醒了些,長腿踢躂著想要拉開距離。但子胥興致讓瑟瑟撩起,怎可能輕易放手,雙手十指箍緊瑟瑟的腰,如同鐵鉗,讓她掙動不得,子胥將更為放浪地玉莖狠狠地貼著貝肉磨蹭,前後擺弄。



瑟瑟從未體驗過這般香豔的性事,在玉莖的摩碾擺弄十數下後,重登另一次的高潮。她的蜜穴不住淫亂地淌水,毫不知羞地吸吮著子胥粗熱的玉莖。



子胥讓她的水穴如此淫蕩地的吸吮,難忍爆發的衝動,悶聲低喃:『該死的小妖精!』



他緊緊抱住瑟瑟,讓她胸前兩團軟肉貼在自己胸膛上,讓肉莖貼著瑟瑟的綿軟的腹部與自己結實的腰腹,夾著肉莖,就著瑟瑟的蜜水擺動窄臀往上頂弄,加快速度磨蹭碾壓貝肉與花蒂,直到慾望的頂端,濃烈的白精由龜頭噴出,濺得兩人滿身都是。



瑟瑟腦袋渾沌一片,原先只是個打賭,她半分不相信子胥的任何一句話。情愛絕對不是他這麽歪曲的理論。但這賭注太大,雖知道自己讓他子胥占了便宜,讓他玩軟了身子,但初嚐情慾甜美軟膩的滋味讓她無法抗拒子胥的誘惑,只能無力地倚在他的肩上,輕輕地喘氣。



『瑟瑟,』子胥捧起瑟瑟的臉輕吻著,柔情似水,軟聲對她說道:『瑟瑟,自此之後,你是我的人。誰也不能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