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大床上的火辣情事,每晚按時上演。
這次只是稍微激烈了一點……
「莫問之你……你這是襲警!」
象徵神聖不可冒犯的警服被從中扯開,迸開的金屬鈕扣散落在床腳四周。充滿陽剛氣,一看就滿臉正義的年輕警官,正竭力保持臉上的嚴肅,企圖恫嚇那個膽大包天的侵犯者。
「襲什麼?」
「襲警!你襲警!」竭盡全力也無法把自己被銬在床頭的手銬掙開,南天炯然有神的眼睛因為惱怒而顯得更加烏黑。
可惡!他居然又被自己的手銬給銬住了。
而且是在床上!
「我就是喜歡襲警,怎麼樣?」極端高傲自大的笑容,卻更加凸顯了侵犯者斯文俊美的輪廓。
莫問之緩緩靠近,一把擰住南天的下巴,指腹在唇上曖昧地遊走。指上的熱氣輕易傳達到敏感的唇,淫靡的觸感像電流竄過南天的腦際。
「嗯……放……放開,小心我告你……」
南天有氣無力地警告。
心臟怦怦跳著,已經在警告他抵抗力量正越來越弱了,莫問之可怕的魅力總是攻無不克,一個有著那麼俊美臉龐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有那樣可怕的力量?
他曾經一萬次警告自己,不要把莫問之在外面裝出來的斯文沉靜和莫問之在床上的表現弄混,可惜的是,他每次都會被莫問之莫名其妙的拐上床。
笨啊!
而每次吃虧之後,他又不得不再警告自己一次——千萬不要被他好看的外表迷惑!
「我真的很害怕啊,南警官。襲警可是大罪呢。」莫問之黝黑的眼睛裡閃爍著狂熱的慾火,揶揄地盯著他,「你要對你們重案組的老大怎麼說?你們正在調查的嫌疑人莫問之把我們重案組的新秀騙上了床?先談談第一次吧,第一次發生的過程是——他脫了他的衣服,把他壓在沙發上,拉開他的腿,然後狠狠的,狠狠地把自己那根東西插進警官的屁股裡……」
「閉嘴!閉嘴!莫問之!」南天氣急敗壞地叫起來。
南天用黑得發亮的眼眸瞪著他。
莫問之微笑著,坦然接受他的瞪視,儼然如從小接受上流教育的貴族公子,但他的言辭可不怎麼符合禮儀,「報案之後,他們一定會詳細查問你被我上的情況,那麼你就要據實稟報了。報告你被多麼火熱的東西插得欲仙欲死,你是怎麼被我抱著來來回回地壓上一整個晚上,有多少次我的精液射在你身體裡面,而且讓你爽到暈過去。」
「我才沒有爽到暈過去!」南天難堪地抗議。手銬在他的激動掙紮下撞擊著造型古樸的銀色床頭欄,響起一陣清脆的聲音。
「是嗎?」莫問之有趣地打量著他。他又靠近了一點,甚至連熱熱的呼吸都能直接噴在南天的臉上。
促狹的視線由上至下,緩緩掃過失去警服掩護,袒露出來的結實的胸膛,延著小腹優美的起伏,停留在警用皮帶的下方。
宛如視姦的感覺。
南天的呼吸進一步紊亂,身體居然泛起難以抑制的麻痺感。
「那麼……為什麼我只是說了幾句話,看了兩眼,你就硬成這樣了呢,警官?」邊調笑著,莫問之邊抓住了那個在警褲下挺立起來的器官,毫不客氣地揉搓起來。
南天發出狼狽的叫聲。
太沒出息了!
這個該死的小弟弟,為什麼總是抵抗不了莫問之的誘惑?只要見到莫問之,看著他上下蠕動的性感的喉結,看著他又薄又漂亮的唇,看著他那雙殺死人的丹鳳眼,就會渾身發熱,情下自禁……南天簡直要惱羞成怒了,恨不得切掉那個沒廉恥的器官。
「很想被我插吧?」高高在上的取笑口吻。
莫問之的惡劣永遠都不會稍有改善,他樂於在床上用言語羞辱折騰對方。
「我……我……」南天痛苦地喘息著。隔著布料被玩弄勃起的感覺實在太讓人禁受不起了,如果不是一隻手被銬在床上,他一定會狂奔逃走的。這個時候,也只能在口頭上逞逞強,「我……我想插你才對……」
莫問之擺出一副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的表情。
「有可能哦,這麼硬梆梆的,好像真的想插什麼似的。不過,我還需要檢查另一個地方,才可以確定你到底是想插我,還是被我插。」他低沉地笑著。
熟練地解開警用皮帶,索性把整條警褲從南天身上扯下來。
赤裸著下體的年輕警官,上身被從中撕開的警服卻因為手銬的關係,仍有小半披在肩上。閃亮的警徽配上小麥色起伏的肌肉線條,讓莫問之也忍不住狠狠嚥一口唾沫。
毫無預兆地把南天整個人翻過去,莫問之把臉貼在脊背漂亮的下凹處,深深地呼吸。富有彈性的肌膚摩擦著他的臉,專屬於南天的清爽味道彷彿從骨髓深處散發出來。
「好,現在輪到我審問你了,警官。」分開兩條細長結實的大腿,可愛的雙丘就呈現在面前了。「你喜歡和我做嗎?」
「無可奉告。」臉被壓在枕頭裡的南天發出沉悶的聲音。
指尖在雙丘之間溫柔地來回滑動兩圈,才慢慢扳開兩個半圓,就好像掰開新鮮的水蜜桃一樣,但裡面裸露出來的東西顏色卻比水蜜桃更惹人喜愛。
「除了我之外,和其他男人做過嗎?」
回答他的,是南天急促的,受驚似的喘息。
雖然南天很不想承認,但做了不少次的主動角色後,他卻被莫問之這個混蛋發掘出極為敏感的後庭。
莫問之戳入的指尖輕輕搔著入口處的褶皺,僅僅這種微小的刺激就夠讓南天受了。
「快點回答問題,除了我之外,和其他男人做過嗎?」莫問之稍微提高了聲量,話語中充滿了脅迫性。
這個該死的變態,明明心裡清楚他自己是唯一一個碰過我那裡的男人!
為什麼每次都還要問這個千篇一律的問題?!
半配合的,同時也把指尖在菊花的入口處插得更深入了,直到整根手指都完全戳進去後,才開始緩緩彎曲指節。
南天發出小聲的低鳴,因為兩腿中間夾著一個絕對踢不走的莫問之,只能可悲地打開雙腿,任由他好整以暇地調戲身後那個敏感的小洞。異常淫靡的刺激下,趴著的身體不得不拚命扭動,藉著和床單的摩擦來安慰激動得發疼的下體。
「別怪我不提醒你,再擦下去可是會洩的哦。你的小弟弟不是想插我的嗎?怎麼,現在覺得用來插插床單就算了?」一邊取笑著,一邊更加努力地挖掘肉洞的內壁。有過多次經驗,莫問之非常清楚南天的身體有多麼敏感,殘忍頑固地刺激黏膜的同時,卻堅決不去觸碰最敏感的凸起一點。
如果按壓那一點的話,南天一定會立即射出來。
莫問之不喜歡那樣。
他還是比較傾向先欣賞南天在床上扭動的美景,然後再在南天快到頂峰的時候吧他從懸崖邊拉回來。
每次這樣做南天都會露出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那氤氳的迷惘眼神能讓莫問之的肉棒脹得幾乎爆炸。
玩得夠本後,最後才是好整以暇地插入,讓他的心肝寶貝真正的欲仙欲死。
「莫……莫問之……我警告你……」察覺到在身體內部挖掘的指尖動作漸漸緩和下來,從執著的搔刮改成溫和的愛撫,快到達頂峰的南天頓時感覺到不妙了。
興奮的玉莖摩擦著床單,前端滴出的透明液體已經把床單弄濕了一小塊,只要再差一點就……
「嗚……你不能……不能每次都這樣……」莫問之這混蛋一定是算好了時間,故意在最後一刻把他翻過身來的。
無法宣洩的慾望在下體澎湃得將近疼痛,南天的眼角和嘴唇都濕潤成一種極端淫靡的景象。莫問之卻仍然沒有猶豫地,用剛剛抓過冰塊的冷冷的手掌握住南天挺立到極限的玉莖,看著它被迫萎縮下去。
「不這樣,怎麼會讓你每次都爽到暈過去呢?」莫問之親暱地咬住他的耳朵,狂野的男人氣息在南天身後瀰漫開來,吐字低沉性感,「為了讓你繼續每天晚上饑渴地跑來找我,我當然要一絲不苟地好好侍候你呀,南警宮。」
強壯的腰桿靜了一會,才像將全身力氣都灌注其中似的猛然挺進。
「啊啊!嗚……」強烈的衝擊終於造訪,被蹂躪得完全醒覺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弓起了。南天發出甜蜜又痛苦的啜泣。
屬於莫問之的器官每次摩擦過黏膜時,激起的快感都是無與倫比的。一邊被強勁地抽插著,一邊讓莫問之用唇肆意蹂躪胸膛敏感的花蕾,南天已經完全忘記了所有關於「襲警」的話題。
大腦完全呈現真空狀態。
純然的白色之中,只有甜蜜和痛苦。
一切,交織成一副五光十色的詭異錦緞。
這場曠日持久的「襲警」罪行,要從當日那一場該死的黑幫火拚兼英雄救美事情開始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