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 章
《在我長大了的時候 》第七十八章 美人

「雷撒皇后的美麗連神都要心動。 」

這句話就像風一般,從參加婚禮的人的口中傳遍了整個大陸。有的人不信,有的人認為誇大其詞,也有人認為是褻瀆了神,不過找不到話是從誰都口中說出來,就算找到了也沒用,說的人太多了,而且那些人還都是一國的權貴,更何況這也是他們從外貌上得出的結果,是對一個人的誇獎,和褻瀆也沒關係。反正,魅蘭莎若西亞出名了,比自己這個若西亞的姓還要有名。

於是有人說拿出證據,雷撒的後不是想見就見的,那麼只要見過的人拿出證據就可以了。那次參加婚禮的人很多,但是因為都是眾人的權貴,雷撒為了保證他們的安全,記憶球這些記錄一個人外貌和聲音的東西都被禁止帶入。所以,你只能從別人的口中瞭解到那個皇后,而不是親眼所見。這就又讓人有了這樣的想,他們並不認為這個皇后真的美的天怒人怨,只是比那個洛克強點,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是一個愚蠢的人。

「父王,那只是誇大其詞,我有信心能抓住雷撒的皇的心,所以您放心吧。」

薇拉說完這句話以後就跟著自己王國獻貢的部隊踏上了前往雷撒的路。她是王國的明珠,一直被自己的父王珍藏,而且她從記憶球中看過那個前任大陸第一美女絲黛娜洛克,得出的結果就是,花瓶一個。外貌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很重要的,但是,人會老,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更要的還是有內涵。她長得美,和那個絲黛娜洛克平分秋色,而且重要的是她聰明,懂的怎麼抓住一個男人的心。

他們的王國在十大國中是最弱的。父王說,只要成為帝皇地後,那他們就不用擔心其它國家的危險。

開始的人選有兩個,一個是冰雪帝國未來的皇,寒冰炎,還有一個自然是當時還沒有成婚的雷諾了。寒冰炎已經有了未婚妻。聽說皇室的人對她那個未婚妻非常滿意,而且那個未婚妻地家裡在冰雪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那個女人將成為冰雪未來的皇后,她這個外來想要登上後位的可能性非常小。更何況她不喜歡冰雪的天氣,所以就選擇了雷撒。而且從那以後一直以成為雷撒的皇的後而努力著。

只是沒想到半路殺出了個魅蘭莎若西亞,但是她不認為自己會輸,只要成為了雷諾最寵愛的女人,後地位置早晚是她的。

「又是宴會?慢走。不送。」魅蘭莎揮揮手,表示自己不感興趣。

弱國依附強國,這是天經地義的。強國也不能白給你依附。每年就要獻上一些貢品。

記得有一次自己難得地想盡一個皇后的責任,去參加某個宴會,因為有了不少前科,所以帶了面紗,結果其中一個國家的使說自己這個後不給面子,在別的使面前都不帶紗,為什麼輪到他們就不一樣了。當然人家沒有當面這樣說,只是話裡有這樣的意思,魅蘭莎當時看著那個使的嘴臉還真想說我就不給你面子。不過忍住了,笑笑的把面紗拿了,然後使就變成了白痴。

看著對自己流口水地據說是某個小國地某個王子地使。魅蘭莎算是倒進了胃口。

有見過白痴地沒見過白痴成這樣地。也不管雙方地身份和利益。竟然拿那麼**裸地表情看著魅蘭莎。不要說雷諾。就算是雷撒地大臣們也生氣了。

王子身後地副使更是急得團團轉。

事後怎麼解決雷諾沒有說。她也沒興趣聽。反正。除非必須。她長時間內是不想參加什麼宴會了。

雷諾笑了笑。這樣地結果也是自己希望地。剛好。

宴會還是那個宴會。皇家其實很少開宴會地。除了喜事就是國事才開一次。每年地最後一個月相對比較忙。國事也就多了一點點。開個兩三場很正常。不過。如果是小國。他露個臉就會消失。以後地事情就交給外部大臣。王國地話。坐到中途才消失。沒意外地話就要等到最後。

今天這場是為三個獻貢的王國舉辦的,雷諾坐在皇座上,手裡端著酒,隨意的看著下面的人,腦海裡想地自然是他地後,她現在在幹什麼?玩牌或是玩人,玩牌的話因為她太厲害,沒人願意,即使那些宮女嘴上不說,但表情很誠實,魅蘭莎這麼聰明自然看得懂,就不會硬拉著她們玩。尤莉現在在外面忙著,除了那個小雛菊也沒人可以給她玩了。可能是在看書或刺繡。心裡嘆了口氣,越地覺得這種宴會無聊了,該死的禮節啊。

「雷撒英明的皇,請允許我代表我的王向您獻上最真摯的祝福,願戰神的光輝永遠籠罩著這片土地。」阿卡斯加的主使走到雷諾的皇座跟前深深的鞠了一個躬。

雷諾輕輕一笑,開口道:「戰神的光輝與我們同在。」

雷撒信仰戰神,它的附屬國一半也都信仰戰神。

主使再次鞠躬,恭敬又帶點微不可聞的緊張說:「為了感謝雷撒一直以來的庇佑,我們的王特意命令我們安排了一個節目,希望能在今天為皇助興。」

雷撒單手舉了下酒杯,眼睛裡閃過一絲興味,開口道:「宣吧。」

「謝陛下。」某主使的心理活動:這年頭勞心勞力的排演節目給人家看,對方還一副賞賜的口氣,這就是權力之間的區別啊。

衝下面的人揮揮手,一把大豎琴被侍抬了進來,放到大殿的中間。

放好以後,侍下去了,一個身影慢慢的出現在大殿門口,看到此人,除了阿卡斯加的人會場上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過去。

那是個堪稱絕色的美人,光華亮麗地棕色長微卷的披在身上,皮膚很白。不似那種水嫩嫩的白,這是一種近似於奶油的白。劉海用一個精美的夾子別在頭頂往後的地方,精緻地五官完美的展現了出來。她的美不同於絲黛娜洛克的那種嬌俏,她的更趨向於神聖。

美人向皇行了禮,眼神也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皇座上的人,然後自動自的走到豎琴面前。坐下,伸出手放在琴弦上開始撥弄。此時人們才注意到,這個女人很美,但是最美的地方恐怕就是那雙手,潔白細膩修長,不由得讓人想要撫摸看看。

這個女人給在場地人到來了有一個驚喜,當她開始撥弄琴弦的時候,彷彿自己和琴已經進入了另一片天地,那裡是最美麗的大自然。天真神聖地少女在其中演奏最美麗的音樂。

看到這一副景象,有人情不自禁的念叨:「自然女神!」

雷諾似笑非笑的看著下面的場景,右手的手肘靠在皇座上。下巴輕輕的放在手背,手中還拿著盛著紅酒的杯子。衣襟微微的敞開,精緻地鎖骨若隱若現。強壯卻不魁梧的身材再加上他被人不俗的相貌,還有身上散出來的屬於皇的氣息,絕對是強烈的春藥,無一不吸引在場人士的目光,包括剛才進場的那位女士的眼,只是對方掩飾地太快,除了注視著她的雷諾。沒人知道而已。

雷諾本人沒自覺,或說就算是知道了也懶的收斂自己的氣息。喝了一小口酒,嘴角的笑意加深,他已經知道了阿卡斯加的人在打什麼主意,以前也不是沒有,只是質量沒有這次的高,真的很難想像,阿卡斯加會把人藏的那麼好,現在才送出來。如果放在沒有魅蘭莎地時候。這個女人將會成為這個大陸地強權爭奪的目標之一,畢竟,這麼出色地女人真的是世間少有。現在嘛,他更在意的是怎麼讓他的皇后大人把注意力多多放在自己身上,最好是永遠只注意著他。

嘿嘿,她很快就會知道這裡生的事情,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

阿卡斯加的人看到雷諾在笑,而且笑得那麼意味深長,心裡激動了。滿心只迴蕩著一個想:成啦。成啦。

上面的公主表演完,非常自然的看了一眼雷諾。眼裡閃過笑意,彷彿這麼個優秀的男人已經到手了。第一步已經成了,她引起了這個男人的興趣。站在做高峰的男人一般都是有通性的,他們喜歡掌握,不喜歡有未知的事物出現自己的理解外。對於看上的東西,他們更是都有一份獨佔欲。特別是對於自己感興趣的女人,既想得到身體,更想得到心。現在第一步已經成,她引起了他的興趣,接下來就要讓這個男人感覺自己的心中沒有他,即使最後待在了他的身邊也是因為外部的原因(武力),那麼這個男人就會放更多的心在她身上。這樣下來,後位遲早是她的。

慢慢的把看著雷諾的目光移開,低下的時候閃過一絲自信加得意,她會成的。

哈斯蘭、拉姆、奧珂索,雷諾手下最得力的助手,被魅蘭莎私下稱為三劍客的人,還有雷撒那些比泥鰍還滑的大臣們,他們同樣似笑非笑的看著場中的互動,心裡明白,這個女人雖然美,但及不上皇后。她身上的氣息雖然神聖,但是他們的後偶爾之間所散出來的威嚴,比這神聖更加耀眼,彷彿她本該就是站在頂端位置的人。還有那股很容易讓人產生信賴的氣場及那雙彷彿能看透世事的眼眸,一切的一切都表明,這個女人不及後,而且還是相差甚遠。

宴會結束,所有人都散了。

雷諾急著想回去看看魅蘭莎的反應,不過卻被人攔住了。

「陛下,這麼急著去哪,您和微臣很久沒好好聊聊了,怎麼說臣也是您在外公開的戀人,為了您,臣更是遠離女色,您不能有了皇后就忘了臣啊,著會讓臣心寒的。」哈斯蘭用陰陽怪氣的語氣說道。

拉姆和奧珂索瞟了他一眼,臉上的表情沒變,對於哈斯蘭偶爾的神經。他們已經很習以為常了。

聽這位這麼一說,雷諾立即想到了自己在追求魅蘭莎的過程中曾生的某件關於雷諾性向問題的話題。再看看眼前那個自怨自艾的人,不爽了,就是他害得自己被魅蘭莎取笑了N久。

不過現在他急得回去,沒空搭理他,以後找個機會把某人好好收拾一番。

「遠離女色?我怎麼聽人說某人最近和一個舞走得很近。而且十天前才聽說他是和一個女傭兵在一起地?要不改天找幾個人來算算他一個月來總共跟多少個女人來往了。風流少爺這個稱呼別人可不是白給的。」

哈斯蘭眼珠子一轉,露出一副好奇的表情說:「陛下說的是誰,不知道臣認不認識,什麼時候我們雷撒有了這麼一個大眾情人,臣還真是沒聽說過。唉,現在陛下竟然已經不要臣了,有機會臣就找那人討教一下,希望能早點修復被陛下所傷的這顆傷痕纍纍的心。」說完,眼睛裡開始聚集起了水霧。就是不落下,光在眼眶裡打轉,再加上那副哀傷地表情。還真是說不出的讓人心疼。

不過,在場的另外三位男士不但沒有想要呵護的衝動,反而像是看到了什麼髒東西,齊齊後退躲避。心裡咒罵道:這傢伙真是太噁心了。接著就是再一次嘆息:怎麼會有這樣的雷撒男兒。不,應該說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

雷諾抽了一下開口道:「一邊去,要噁心去噁心別人,被人看到傳到魅蘭莎耳裡,她指不定還會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想。」

這亂七八糟的想絕對不是說魅蘭莎懷疑他的性取向,而是有一次魅蘭莎和宮女聊天地時候說到了現某家的少爺和某家的奴才生了一點不得不說地故事。然後魅蘭莎說了什麼**,最要命的是,那時候魅蘭莎注意到了雷諾,就把他當例子對那些小宮女說:他絕對是一個強攻。作為一個男人絕對不會想從自己心愛的妻子嘴裡聽到自己和某個男人叉叉叉,即使是例子也不行。所以,雷諾在故作惡狠狠的警告魅蘭莎不能再拿他範例以後,下意識的也和某些能引起別人誤會的男人之間拉開距離,其中哈斯蘭絕對排在位。

「哦,難道皇后知道陛下和臣以前的事?」哈斯蘭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希望我們的後不要誤會,都是陛下逼臣地,臣不是自願的。」

雷諾白了某人一眼,看向身邊的另兩個人問:「你們有事?」這三個得力助手總是能幫他分憂解難,現在一起找上他,可能是外面生了什麼事。敘舊的話他們一般都是在書房。

拉姆搖頭,指指哈斯蘭說:「他說陛下現在生活舒服愜意,我們卻在外面勞苦勞力,所以今天一定不能讓你瀟灑的離開。」

奧珂索點頭。補充道:「最好能讓我們的後以為陛下之所以沒有回去是去見剛才宴會上的某個女人。這樣就能為陛下平淡的感情生活增加點樂趣。」

哈斯蘭心裡一抽,這兩傢伙怎麼就這麼把他出賣了。真不夠意思。

雷諾興味的盯著某人,嘴角上翹說:「記得前不久你祖父還埋怨我讓你太累,沒有時間思考傳宗接代地問題,害得他想要抱曾孫的願望得不到滿足。現在想想確實是我的不對,我們怎麼說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密友,我怎麼可以讓你沒有子嗣呢。所以我決定了,為了讓你早點開枝散葉,放你半年的嫁,這半年中你找個心意的姑娘結婚吧,然後多賣力點,相信很快就會有孩子的。啊對了,也不用你找女人了,今天的那個阿卡斯加的公主不錯,人長得也是萬中選一地,明天我就去和他們地使談談,給你下聘得了。」說完就是一副我真善良的表情。

哈斯蘭那個抽啊,他還沒玩夠,他不要妻子。

想要死皮賴臉地拜託自己的好友打消這個念頭,雷諾卻一副我很忙的樣子說:「啊,一切搞定,你們也會去吧,我還得找魅蘭莎一點事。哈斯蘭,放心吧,我一定會記著的,明天就給你取辦。」轉身華麗麗的走了。把哈斯蘭略帶祈求的聲音扔在腦後。

「雷不會是真的吧?」哈斯蘭弱弱的自言自語道。

「很有可能,雷很少開玩笑地。」奧珂索忍著笑開口,然後拍拍哈斯蘭的肩膀說:「看來過幾天我們中第二個告別單身的人就要出現了。」

拉姆也衝他露出一個貌似羨慕的幸災樂禍的笑臉,說:「哈斯蘭,真羨慕你,那個阿卡斯加的公主漂亮地沒話說。相信這個大陸上除了我們的皇后就沒有人比得上她了,不僅有才而且夠傲,你一向不是都喜歡那種女人的嘛,說是有挑戰性。吶,這下如願了,恭喜啊。」聳動著肩膀和奧珂索邁步離開,看到那傢伙吃癟的表情真是太爽了。

「雷,親愛的雷,陛下。最尊敬的陛下,你絕對不能這樣對微臣啊。」哈斯蘭一聲吶喊就向著雷諾走的地方跑去了,可惜那裡是內殿。半路就被人攔了下來。

尤莉看著這個人,一臉嚴肅的說:「哈斯蘭大人,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啊。」手一揮,幾個力高強的內務侍過來左右架著哈斯蘭,也不管對方地反抗,就這樣把人架出去了。

另一邊,雷諾笑眯眯的走進了他和魅蘭莎的寢宮,看到地就是某魅平靜的不能再平靜的繡著花。

「魅蘭莎喚了一聲,對方正認真刺繡中。沒搭理他。

再試了一聲,「寶寶啊,你在幹什麼?」寶寶,若西亞家的專用名稱,自從魅蘭莎成年後除了戴納和黛拉也就沒人再這樣叫了,主要是因為魅蘭莎不好意思。

雷諾眼睛一亮,果然有戲,平時他這樣叫魅蘭莎的時候,不管對方處於什麼狀態。都會嘟著嘴不滿的看著他的,現在竟然還能自顧自的繡花。

於是,雷諾自在的做到旁邊地椅子上說:「寶寶,你一定想不到,除了你,我竟然還能從別人那裡聽到這麼美妙的音樂。那個阿卡斯加的公主很厲害,不僅人長得漂亮,豎琴彈得更是沒話說。如果寶寶今天聽到她彈的豎琴的話,肯定會把對方引為知音的。那是世間最神聖的聲音。彷彿能夠洗滌一個人的心靈。那個女人,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說著說著瞅瞅魅蘭莎。眼睛一眯,沒反應。隨即一想,沒反應才是最大的反應。再接再厲。

「魅蘭莎,我明天把她接進宮讓你見見怎麼樣,如果你願意地話,我會讓她留在宮裡陪你。」這話說得誠懇,但是如果換成正常人家的妻子聽到丈夫這麼說,肯定就會有對方不是為自己著想,而是想方便他們的想。

不過某魅段數高,繼續沒反應。

雷諾默,她也太平靜了,是絕對的相信自己嗎?心裡真不知道該開心還是煩惱來著。開心的是魅蘭莎信任自己,煩惱的是這也太信任了,吃吃醋的表情都不給他看。

他就不信魅蘭莎一直不跟他說話,於是,雷諾張開嘴,辟裡啪啦的就是把今天的那個公主明裡暗裡地狠誇一頓。

說到口乾舌燥地時候,一杯香茶出現在了自己面前,抬頭,魅蘭莎正微笑的看著自己。

魅蘭莎歪著腦袋說:「雷,喝了再繼續吧,從沒聽你在我面前這麼誇獎一個女人,我對她也很好奇呢,再多說一點。」

雷諾又默了,這是哪出戲,不會是期望沒達到,事件反而朝著某個詭異地方向展了吧。

接過茶喝了一口,抬頭看著魅蘭莎,心裡想道:算了,還是不要玩了,出事了可不好。張張嘴,「寶寶……」

魅蘭莎伸出手放在雷諾的嘴邊,堵住了他想說的話,淡笑著一臉平靜的說:「雷,我明白的,你是想讓我吃醋對不對?」

雷諾對上那雙明亮的眼睛,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雷,我信任你,所以不會隨便懷疑你。」眨眨眼,有點無奈的表情,繼續:「其實剛才你說那番話的時候我心裡真的有點不好受,哪個女人願意聽到自己的丈夫在自己面前誇獎別的女人,即使知道是故意的也會難過。」

眼神暗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過來,但是剛才的神色落在雷諾地眼中。心彷彿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撞了一下,正是那黯然的一眸,使誰的心生然偏疼。

「寶寶,我……」

即將出口的話再一次被魅蘭莎堵住了。

魅蘭莎善解人意的一笑,說:「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地,以後也不會這樣了。是不是?」

雷諾嘩嘩的點頭,伸出手抓住魅蘭莎放在自己嘴邊的小手,輕輕的吻了一下,想把自己的歉意傳遞過去。

魅蘭莎任由他吻著自己的手,眼角閃過一絲狡黠,快的剛才那一瞬間彷彿從沒出現過般。

「雷,我原諒你,但是,你今天確實讓我傷心了。所以。我要懲罰你。」最後那句懲罰,還是那溫溫柔柔的聲音,但是卻讓雷諾的心中沒來由地升起一陣惡寒。

接著某雷就現了一個問題。自己動不了了。

魅蘭莎抽回被我著得手,一步一步的倒退到離雷諾五米的距離,然後慢悠悠地把身上那件外套的紐扣一個一個的解開。

當外套脫落的那一刻,雷諾的眼睛刷的睜大。別誤會,魅蘭莎的裡面絕對有穿衣服,只不過是睡衣而已,只是這睡衣是絲質的,最重要的就是半透明地。穿在魅蘭莎身上,她裡面穿的內衣內褲又只有那麼一點點。有穿比沒穿更勾人,現在是該凹的凹該翹的翹,把朦朧美揮到了極致。

別看某魅臉上笑嘻嘻的,心裡也怪不好意思的,這睡衣是亞巴女兒坊的某個姐妹送的,意思是增進夫妻感情,魅蘭莎一直放著沒穿,是想有機會想的時候再穿,今天。絕對是故意虐待雷諾來著。

穿著一件半透明睡衣,魅蘭莎也做什麼特別地動作,其實她現在特想來跳一段鋼管舞的,不過,為了雷諾不至於憋成內傷,就先放他一馬。

於是,魅蘭莎就穿著睡衣在雷諾面前晃了幾下,抬抬胳膊,伸伸腿。偶爾在摸一下脖子嘴唇。只不過最簡單的才是最誘人的。雷諾整張臉憋得通紅,眼睛都在冒火。額上不斷的冒出汗來。

「寶寶,快把我解開。」身上動不了,跟綁了什麼似的,所以雷諾才說解開。

某魅當做沒聽見,繼續做自己的事,慢慢、慢慢的向上撩起裙角,白嫩嫩的大腿一點一點地真實化,終於,在看到內褲地一角的時候,某魅想也不想地把裙角放了下來,繼續傳說中的搔弄姿。

「寶寶,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待會想怎麼罰都行,先讓我能動啊。」雷諾聲音沙啞的好像幾天沒喝水似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魅蘭莎,主要還是她亂動的雙手。

最後急了,魅蘭莎就是不管他,看來今晚是不想把他給放了,讓他深刻的認識到什麼叫看的著摸不著(就這一方面來講,魅蘭莎和那個阿卡斯加的公主想到了用同一招對付某雷)。

「噗雷諾毫無預警的噴了一口血,然後眼睛睜大,瞳孔開始渙散,看那痛苦的表情,好像就要倒下去了似的。

魅蘭莎一呆,迅速走到雷諾身邊,解開他身上的束縛,伸手去探他的鼻子,除了呼吸急促沒有其他的了。再用能量探測了一下,眼中出現狐疑,怎麼回事,除了血液流動的有點不正常的快以外,其他的都和正常人一樣,也沒有什麼病。

手一緊,還在疑惑中的魅蘭莎就現自己來了個打翻個,身上一重,雷諾正用熾熱的眼神火辣辣的看著自己。

怒了,「你騙我?!」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雷諾一邊說著一邊輕吻著,手也順便動著,魅蘭莎的怒氣慢慢的消失在這聲聲的對不起中。

沒多久,就傳來了呻吟聲和粗粗的呼吸聲,在這個深夜裡飄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