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月光照耀著大地,萬物變得沉靜,卻也分外的神秘。
魅蘭莎坐在水邊,身上只套著剛好裹在胸口的的內裙,外套丟在了一邊,群子挽到大腿上,雙腳撥弄著下面的水。雙手支在兩邊,嘴裡輕輕的哼著歌。
「嘩啦身上濺了水,濕漉漉的。魅蘭莎抬頭,無語的望著光著膀子在水裡,衝著她笑的那個無辜的男人。她發現了一個問題,自從他出來以後,整體年齡有下降的趨勢,難道那個小木頭還有降低別人心智的作用?
「有意思嗎?」魅蘭莎送了給白眼給自家老公。
後者沒有回答,慢慢的游到魅蘭莎身邊,雙手懷抱住某魅的腰,頭放在她的腿上,深深的吸著某人的體香。
魅蘭莎把手放在雷諾的頭上,就像平時撫摸小可愛的一樣(--!)慢慢的梳理著雷諾的頭髮。
一種名為溫馨的氣息在兩人之間散開。
過了一會,雷諾抬起頭望著上面的人,嘴角一勾,嘩啦一聲,某人被抱著落下水。
魅蘭莎伸出頭,完全成了落湯雞,看著那個笑意盈盈的男人,開口:「你……」
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堵住了。雷諾一邊抱著一邊吻著,在水裡完全處於失重狀態,就出現了水中接吻的狀態。如果不用力量的話,魅蘭莎是完全掙脫不了雷諾的束縛。某魅現在不止懷疑那小木頭能減少人的心理年齡,說不定還能使人瘋狂。
後,雷諾抱著魅蘭莎進入水裡洗漱一下,洗完以後回到岸上,魅蘭莎說了句讓人很抽的話:「太不道德了,這水還讓人怎麼喝?」
雷諾直接把這句話過濾了。
躺在鋪好地床上。魅蘭莎開口問道:「你覺得東大陸怎麼樣?」
雷諾想了想。回道:「這裡很不錯。就是男人太柔弱了。」
這是雷諾總結這幾天跟著魅蘭莎逛了以後得出了地一個結論。然後解釋了一遍。他說地柔弱不是指實力。古代地內功就相當於西大陸地鬥氣。而且這裡傳播地還廣泛。高等級地內功他也不少。更何況還有修煉者來著。他指地弱是男人地長相。完全不同於西方。這裡地偏儒。男人相對來說有點秀氣。雷諾雖然也不是那種肌肉發達地魁梧型地。但是他也沒那種儒。這種長相讓西方男人看了就有點女氣。於是就有了這麼個答案。
從香兒和苗兒離開已經七天了。雖然最後那兩孩子很大可能還是會回到他們身邊。但魅蘭莎心裡多多少少惦記還是會惦記著。雷諾就說趁著孩子不在身邊。他們可以多親熱親熱。以後回來了就有顧慮了。總不能在娃面前上演限制級不是。而且某類很能想。還真帶著魅蘭莎御劍飛行來著。最後找了個風景不錯地地方。野營。雷諾地意思是。置身於天地間。只有他們兩個人。這多有情調。
魅蘭莎聽了這個答案。又笑嘻嘻地問:「女人呢?」古代地女人對男人來說應該是最嚮往地。溫柔似水。最重要地還是言聽計從。你愛怎麼就怎麼。貞節觀念強悍。簡直是男人地天堂。
雷諾默了一下。舔舔某魅的嘴巴說:「很有風格。但全都沒有你好。」
魅蘭莎扁扁嘴,就你嘴甜。
「不知道香兒和苗兒怎麼樣了?」魅蘭莎嘆了口氣。希望那個女人看在一萬兩銀子的份上,不要太過分。
「這麼擔心地話。我們明天就回去。」
魅蘭莎想了想,搖頭:「還是不要了,再過幾天吧。對了,明天我帶你去個地方,肯定很有意思。」那是小說中眾多女性穿越者都想去看看的地方。
雷諾看著那張一張一合的小嘴,回了句好,然後就開始為他家未出世地娃能早日出來而繼續奮鬥了。
「這就是你想帶我來的地方?」雷諾抬頭看著不遠處的牌匾上寫著天香樓三個字的建築物,黑線的想,他家寶寶果然不能用常理推斷,正常妻子哪會想把丈夫往這種地方帶,她是第一個。
「嘿嘿,只是看一眼,很快就走,我對你有信心。」眨了眨眼,抬起腳向前走著。雷諾抽了下嘴角跟上。
「大爺,來玩啊童鞋們,知道是什麼地方了吧。
魅蘭莎手裡拿著扇子,衣服貴公子的打扮,微笑的在傳說中的老嬤嬤的慇勤下走了進去。
「大爺,看兩位是生面孔,應該是第一次來我們天香樓吧。」
魅蘭莎笑著點頭,道:「嗯,我和我哥剛來貴地,聽說天香樓是這座城裡最有名地院子,所以就來了。現在光看嬤嬤地姿色就知道這裡真的名不虛傳」
嬤嬤風情萬種地笑了起來,衝著魅蘭莎揮揮手絹,笑道:「爺可真會說笑,奴家都人老珠黃了,怎麼比得上這些年輕的姑娘。不過奴家就喜歡嘴甜地爺。」
明目張膽的看了眼雷諾,轉頭對魅蘭莎說:「這位爺是不是對我們著地方不滿意啊?」不然怎麼一點笑容也沒有。
魅蘭莎看了過去,果然,雷諾現在正在模仿寒冰炎童鞋,要把冷面發揚廣大。
回過頭笑眯眯的對嬤嬤說:「沒事,他就這樣,看到漂亮的姑娘就好了。」
雷諾,嬤嬤則一副瞭解了的表情。熱情的把兩人帶上二樓,進入一間房間,問道:「既然兩位爺是第一次來,如果沒有認識的姑娘,那就由嬤嬤我做主給兩位找找個吧,可好?」
魅蘭莎笑著點頭,順便從懷中摸出一塊銀子遞了過去。
嬤嬤更樂了,結果銀子在魅蘭莎臉上揮揮手帕出去了,房間裡就剩下魅蘭莎和雷諾兩人。
雙目相對,雷諾很中肯的評價道:「你剛才笑的真猥瑣。」
魅蘭莎抽。「有這麼說自己妻子的嘛,倒是你,怎麼連笑也不會了?」
「大晚上的我更希望只有我們兩個人。」說著伸出手環在魅蘭莎的腰部,其實他可以用行動正式自己剛才話裡的真實性地,只是這裡不方便。
「再這麼逛下去,小雷諾和小寶寶什麼時候才會有啊。」
魅蘭莎聽了直接翻白眼,她不想跟這個正處於發情期的男人說話。
「寶寶,我們回去吧,這裡除了女人就是男人。有什麼意思?」雷諾湊近魅蘭莎說道。
後者斜了他一眼,「這裡的青樓和我們那的絕對不一樣,你確定不想長長見識?而且來了東大陸卻不來這種古老的地方坐一坐,你不覺得很可惜嗎?」
雷諾很想說一點也不可惜,至於長見識,來這種地方怎麼長?可是話還沒說出口。門開口了,進來兩個粉衣的美女。不過當美女看到裡面的兩個男人正一個抱著另一個,另一個卻一副很自然的表情以後。狠狠的愣了一下,不過職業精神又讓她們把剛才地不自然迅速的收了起來,笑吟吟的走了進來。
魅蘭莎心裡嘆了一句素質真好以後。瞪了某雷一眼,後者自然的把人放開,繼續冷著臉看著進來的兩人,那眼神彷彿她們根本不是活色生香的姑娘,而是兩件擺設似地。
「兩位爺好,奴家粉兒,這是奴家的妹妹蝶兒,今晚就奴家姐妹兩服侍兩位爺,希望兩位爺能滿意。」旁邊的姐姐說道。
魅蘭莎笑著點頭。說道:「粉兒、蝶兒。那就是粉蝶嘍,這名字好。」
兩女聽了誇獎。嬌俏地笑了起來,一副其樂融融。
「哼旁邊一聲冷哼。
三人默。魅蘭莎黑線,雷,你是想砸場子嗎?
魅蘭莎臉上重新颳起了笑容,粉蝶姐妹也很職業的笑了。三個人說說笑笑,一會,粉兒就說要表演拿手的絕活,就是彈琴,蝶兒自動地走到魅蘭莎身邊,柔弱無骨的依偎了上去,然後,她就感覺到了渾身發顫,好冷,為什麼會這麼冷?不解的向冷氣來源望去,結果是直接凍住了魅蘭莎已經無話可說了,今天真是失策。
雷諾一直放著冷氣,蝶兒不敢碰魅蘭莎了,直接僵硬的坐在旁邊,粉兒彈了一曲,只有魅蘭莎象徵性的鼓了鼓掌,其實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彈了什麼,某雷的氣壓太強悍了。
過了一會,粉兒感受著低氣壓,嘆了口氣,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對魅蘭莎說:「爺,您跟這位爺是不是鬧彆扭了,其實,我想你們現在需要的是好好談談,而不是找些女人慪氣。你們能走到一起肯定很不容易,千萬別被一些小誤會就破了關係,還是好好談談吧,我和妹妹就下去了。」
魅蘭莎一臉抽到了的表情,雷諾臉上難得地軟化了下來。看著雙方地表情,粉兒覺得自己真是太明智了,拉起妹妹的手就走了出去。
出了外面,蝶兒一手拉著自家姐姐說:「姐,有你真好,我還以為今天活不下去了。」
說完同時嘆了口氣。
這時嬤嬤走了過來,看到兩人問道:「你們怎麼出來了?」
一看到嬤嬤,蝶兒那個委屈,「媽媽,他們根本不需要女人。」
嬤嬤愣住了,不明白。
最後粉兒解釋道:「他們是那種關係。」
嬤嬤一副哦地表情說道:「怪不得剛才他們進來時我覺得這麼怪,原來是這樣啊。」於是,這間房間就讓給魅蘭莎和雷諾了。
屋內,雷諾迅速換了笑臉黏了上去,魅蘭莎扁扁嘴,搓搓他的額頭說:「她們肯定誤會了。」
「他們沒誤會,我們確實是那種關係。」
於是,某魅又默了。
不過還好很快就回去了,如果第二天才出這扇門地話,魅蘭莎十分肯定自己會再也不想來這種地方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