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顧顏雙手環胸看他,仰躺在床上的男人大大咧咧的岔開床腿,絲毫就沒有除了理直氣壯外的任何一絲愧疚情緒。

  但有得考慮總好過一口回絕。

  顧顏輕輕握住穆秋還未徹底甦醒的慾望,櫻唇一啟。

  「食言而肥的話,老天會詛咒你半年不舉哦……」

  「……」

  穆秋因為慾望被趴跪在自己雙腿間的少女含進嘴裡而快慰的頭皮發麻,她的嘴唇和靈舌像是被施了魔法,吞吐吮吸間他的慾望變得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熱。穆秋挺高了腰想讓自己的男根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顧顏卻用手禁錮住他慾望的底部,防止他掌握徹底的主動權。

  慾望前端溢出來的液體已經同女人甜蜜的津液混雜在了一起,顧顏的舌尖沿著棍身上下掃過,復又吞進嘴裡以舌根挑逗,等她將穆秋的慾望再次吐出的時候,嘴裡已經嘗到了男人已經興奮而漏出的滴滴白灼的腥味。

  她閉緊了嘴唇微微仰頭,穆秋方才留下的些許愛液被她盡數吞下,低頭再含住男人欲望的時候,穆秋抵在床上的雙手已經現出了興奮的青筋。

  「……嗯……」

  男人叫起床來也會無比沙啞性感。

  穆秋喘著氣閉著眼,全身心的感覺顧顏略顯青澀的伺候自己下身的寶貝。吞吐間,偶爾她沒有控制好的牙齒會微微掃過他的棍身,柔軟的舌尖反覆絞動著動情的男根,就像是!無數次進出過的她的蜜 穴 一般。

  「顧顏……」

  他將手指插入正埋首在他腿間的顧顏髮間,每一次挺身慾望都能深入她的唇內,足以媲美性交的快感讓少經人事的穆秋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不是在自己的身體裡藏了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為什麼看起來惺忪平常的事情碰上她總能輕易讓他失控沈迷。

  「唔……」因為被揪疼了頭髮的顧顏皺眉想要擺脫快要進入高潮的男人的控制,可穆秋的力道卻足以把她控制得死死的。

  又是幾個近乎深喉的來回,穆秋的男根終於 精 關一鬆,大量白灼的液體瞬間噴滿在她嘴內,她半咳著將釋放完的慾望從嘴裡吐了出來,穆秋已經舒服的鬆開了她的頭,滿身大汗的仰躺在床上,閉眼回味方才所發生的一切。

  「一塊兒洗個澡,我送你回去。」食髓知味的穆秋從床上起身,試圖誘拐先丟一城的小白兔繼續去浴室裡再戰一回。

  顧顏畢竟不傻,她處理了一下半身的狼狽揮開了穆秋繞過來抱她的手,冷靜的開始穿衣。

  「不用,你洗澡的時候也剛好想想,為什麼非得放棄新鮮的肉不吃要去嘗別人已經咬過的肉還死咬不放手……我自己可以打車,乖,別搗亂讓我好好穿衣服。」

  穆秋哪裡會讓她如願,牛皮糖一般黏上去從背後環抱住她,讓她的身體緊緊貼著他的。

  「你跟任放……是怎麼認識的?」

  顧顏反倒被問得一愣,她跟任放是怎麼認識的?好像完全記不起來了,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那一次在辦公室裡她丟人的那場演出,那應該是她第一次見到任放,同時也是第一次見到穆秋。

  聽見她好半天都沒有動靜,穆秋醋意盎然的開口,「怎麼,是什麼驚天動地的開頭,值得你回憶這麼久。」

  顧顏扭扭身子,穆秋還是從善如流的放開了她,只聽她道,「跟認識你是同一天啊,在此之前我不還錯把你當成了任放,你不記得了?」

  穆秋眉頭微鎖,如果是單憑那一次見面,任放是不可能會這麼寶貝眼前的這個人,如果他沒有記錯,那一次顧顏擅闖了他跟任放的辦公室是因為任放讓冒名頂替去做他助手的那個記不起名字的女生退學……也就是說,任放在他注意到顧顏之前,已經知道了在學校裡有她這麼一個人。

  這事情還真是稀奇。

  以他對任放的瞭解,從小到大除了實驗室裡的瓶瓶罐罐,甚少會有其他俗事能引起任放的注意的。

  顧顏趁著穆秋發呆的間隙已經利索的將乾洗好的衣服重新套上,扣好最後一個紐扣,禮貌的沖穆秋揮揮手。

  「穆學長再見,希望您思考愉快。」

  「嘁。」

  穆秋沒有再動作,目送那個身影逃命一般的離開了他的視線。

  食言而肥的話會不舉半年?

  怎麼可能,只要看見她,他分分鐘都可以像一條發了情的小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