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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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喻緩慢地爬著樓梯,雖然以他的怒氣值他最少應該一步三級,可是他步子一跨大就覺得菊花被扯得痛,只好先忍著氣爬到自己門口,抖著手打開鎖後,一腳踢開門,咆哮道:「封!!佐!!」他站在門口掃視一圈,看見椅子正背對著他立在飯桌邊,甩上門就衝過去,忍著菊花的不適感,粗暴地把椅子踹翻在地瘋了一樣地亂踩,口中重複一句話:「叫你別做你不聽,你害死我了!」

他踩了好半天,倒在地上的椅子卻一點反應都沒有。聞喻心裡有點慌,蹲下身戳了戳椅子,「喂,封佐?你還在吧?」

椅子伸出一根觸手圈住他的手指,「消氣了沒?」

聞喻立刻站起身重重踢了他一腳,「消你個大頭鬼!別裝死,給我大聲叫!」

椅子用觸手撐地讓自己立起來,沉默無語。

聞喻看見他這樣就來氣,指著他罵道:「你別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老子現在恨不得把你從窗戶扔下去你知道嗎?我現在手裡要是有硫酸鹽酸氫氟酸一定潑你一身,要你連灰都找不到!」

「夠了!」椅子的語氣突然激動起來,「難道我現在很好受?我沒事人的樣子?我有表情可以給你看嗎?我有眼淚可以流嗎?」

聞喻的眼裡慢慢聚起淚水,「那,那你,你為什麼不去找我?」其實他理智上很明白,封佐現在只是一把椅子,他不方便出門,不能被人看到,或者就算他出門去找到自己和嚴季銘了,也是木已成舟無濟於事,可他心裡還是會覺得委屈,感到難受,這種鬱結的心情也只能發洩在封佐身上。

椅子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陰差陽錯地被別人操了,你很難過?」

「當然難過!」聞喻抓起桌上的酒瓶猛灌了一口,紅著眼睛說,「你當我人盡可夫麼?!」

「你的意思是,」椅子搶走他的酒瓶,一根觸手伸到他面前似乎在仔細觀察聞喻的表情,「只有我可以幹你嗎?」

聞喻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滾!」他搶回酒瓶,扶著桌腿坐在地板上,抱著酒瓶扭頭看著窗外,一小口一小口地品著這辛酸的酒液。

椅子看著他的臉很快變紅,眼神也漸漸散亂起來,抓住酒瓶把剩下的倒在了自己身上,「要喝就一起喝吧。」

聞喻眨眨眼,緩慢而清晰地說:「你把身上弄濕了。」

椅子伸出一根觸手輕輕撩了他的眼睫毛一下,聞喻揉揉眼睛,茫然地看著他。

「你別這麼看著我……」椅子輕聲道。

聞喻乖乖地閉上眼睛,頭卻依然仰著,一副等著被吻的樣子。

「既然我把身上弄濕了,你趕緊把衣服脫了吧。」椅子一邊柔聲勸誘道,一邊用幾根更細的觸手梳理著聞喻的頭髮。

聞喻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便從上而下依次解開鈕子和皮帶,把自己剝得光光的只留一條內褲。

「脫得這麼慢,你是在跳脫衣舞嗎?」椅子揉捏著他的耳垂調笑著說道。

「哼!」聞喻雖然腦袋不大清楚了,但從語氣就知道他在取笑自己,歪歪扭扭地站起身,彎下腰把內褲往下一擼到底,豪邁地喊道:「這樣夠快了沒?!」

「……」椅子趕緊將房間裡所有的窗簾拉上,「你還真浪起來了。」

聞喻重新坐回地上轉酒瓶玩,兩條腿大張把一根軟軟的粉色肉腸暴露在椅子眼前。

椅子先冷靜了一會兒,然後靠近他把瓶子推到一邊。聞喻仰起頭不滿地看著他,椅子在他嘴唇上摸了幾把,說:「脫了衣服坐在地上會受涼的,坐我身上吧。」

聞喻覺得他這句話也很有道理,抓著扶手坐了上去,在椅墊上扭動幾下又掙紮著要起來。

「怎麼啦?」椅子一邊按住他一邊若無其事地問道。

「濕,冰人!硬,硌人!」聞喻光溜溜地被一圈圈的黑色觸手緊緊綁著,仍然不死心地掙紮著想要下去,那硌人的地方被他越磨越硬。

椅子輕笑幾聲,「不濕不硬怎麼進得去呢?」

「你要去哪兒?」聞喻不滿地哼唧兩聲,「哪兒也不許去,就在這兒待著!」

椅子沉默片刻,盯著聞喻背上的一片污印說,「你身上弄髒了。」

聞喻像是想起了自己是怎麼弄髒的,閉上嘴不說話了。

椅子揚起一根觸手在那塊皮膚上抽了一下,聞喻「啊」地叫了一聲,白皙的皮膚上立刻出現了一條粉紅印子。

「我幫你撣撣。」椅子換了個地方又抽一下,力氣比上次略重一些。

聞喻長長地叫了一聲,繃直身體臀部抵著椅墊重重地頂了幾下。

椅子繞著圈綁在他身上的觸手猛地一收緊,聞喻硬生生地被勒出一口氣,直覺得自己可能被一條大蟒抓住了,尖叫著想逃走。

椅子鬆開全部的觸手,看著聞喻站起身,在他臀部又抽了兩下,留下一個V字形的紅印。

聞喻捂著屁股要跑,卻一腳踩在了酒瓶上,眼看就要臉朝下地摔在地,許多根觸手又把他扶住了。

聞喻惶恐地趴在地上,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了。

椅子抽打他的腿根,命令道:「爬!」

聞喻下意識地要遠離這痛感,四肢著地向前爬了幾步。

椅子看著他撅著屁股在地上爬,才被幹過的小菊花一張一合,粉色小肉腸也掛在腿間甩來甩去,淫火旺得簡直要自焚。他忍不住舉起觸手抽向聞喻臀縫,落在那朵還沾著別人體液的肉穴上。聞喻「嗚嗚」著劇烈顫抖了一下,被抽到的穴口抽動兩下,擠出了一團淫靡的白色液體。

椅子的一根觸手粗暴地頂進後穴口,失去理智地往裡鑽。「嚴經理射得很深啊,精液到現在才流出來?」他同時勒住聞喻的兩個睾丸,「還是說你夾得緊,不想讓它流出來?」

「不要,不要!」聞喻一手撐地,一手去揉自己下身兩個肉球,「放開啊!」

椅子又加了兩根觸手到聞喻的後穴裡,三根觸手從內部把肉壁撐開並慢慢向裡延伸,「這裡他來過了嗎?」

聞喻狂亂地叫了起來,手伸到背後隨便捏住一根觸手,「拿出來!」

「你抓錯了,」插在聞喻體內的觸手彎曲了頂端在腸道里重重一頂,「是這幾根哦。」

聞喻呻吟一聲,想要站起身,卻被緊緊按住,剛一回頭,一根格外粗壯的觸手繞過他的眼睛從正面滑進了他嘴裡。

椅子控制著觸手向聞喻體內更深處滑去,「這裡他來過沒有呢?」

「唔唔唔!」聞喻拚命搖頭,臀部也跟著擺動起來。

椅子彷彿很舒適似的長嘆了一口氣,「我感覺到你喉頭的蠕動了。」

聞喻雙手握著插在自己嘴裡的觸手,想把它拔出來,但它的力量驚人,兩邊的力量進行了一場拉鋸戰,聞喻手握著的圓柱物體沾了亮晶晶的唾沫在他口裡進進出出,看起來無比淫靡。

「看著你這幅樣子,我真想……」椅子的話沒有說完,但聞喻莫名地感到一陣危險,背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聞喻嘴裡的觸手突然拔了出來,椅子給他一次說話的機會,「你確定我現在到達的深度嚴經理沒有造訪過?」

聞喻委屈地扭過頭頭看著椅子,一邊擦眼淚一邊點頭。

「撒謊的話,我可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椅子的語氣陰森。

聞喻縮成一團感覺自己腸道里的三根觸手慢慢撤出,剛要鬆一口氣,那三根觸手帶著些不明液體來到他眼前。其中一根觸手彎成了L形,椅子用一根觸手指著折起的那根觸手,「剛才就是進去了這麼多,你量一量有多長。」

聞喻的臉白了又紅,「我不知道……」

椅子在他屁股上重重抽了幾下,「笨,用手比。」

聞喻顫抖著伸出手,觸手折起的那段比他大拇指到中指的距離還要長,「大,大概18釐米。」

「嚴經理有多長?」

聞喻摀住耳朵猛搖頭,「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說我進得比他深?你是在隨口騙我嗎?」椅子的氣場是如此強大而危險,聞喻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只能眼淚汪汪地反駁:「我沒有我沒有!」

椅子摸出聞喻衣服口袋裡的手機遞給他,「給嚴經理打電話,問他他的雞巴勃起後有多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