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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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滑進洗手間,招招觸手,「過來讓我確認下,順便讓我吃個午飯。」

聞喻拽緊被角恨恨地瞪了嚴季銘一眼,走進洗手間獨自面對封佐的怒氣。

「丟掉!坐下!」椅子簡潔有力地命令道。

為了表現自己的態度,聞喻用力地甩開被子,果斷地坐在椅子身上。

「我是讓你把被子鋪地上,自己坐上面。」椅子笑了笑,「當然這樣更好。」

「呃……」聞喻蹭了蹭膝蓋,賣乖地跟著笑了。

幾根觸手插進他嘴裡汲取唾液的能量,「把兩條腿架到扶手上。」

聞喻雖然覺得難堪,但畢竟自己理虧,只好叼著觸手做瑜伽,艱難地完成了這個動作。

幾根觸手飛快地從底下鑽出來,把他的小腿和扶手綁在一起。

「唔唔!」聞喻感覺到了危險,這仗勢可不像是要談心或者檢查身體,他伸手去扯那些觸手,卻被捁著手腕反綁在椅背後面。

一根較細的觸手從聞喻的額頭輕輕撫下,描畫著他的眉眼和嘴唇,「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死之前送給你的是別的東西就好了。」觸手滑過下巴和喉結來到胸口,突然分成毛線粗細的兩股繫住了兩顆紅嫩乳頭。

聞喻渾身一顫,胸口急促地起伏了兩下。

「小一點,可以隨身攜帶,這樣你就不會丟下我了。」椅墊上的黑長粗貼著聞喻的睪丸慢慢升起,「不過也不能太小,至少要有根雞吧大小。那種細長的玻璃杯就不錯,中間有一圈帶突起的橡膠圈那種就更完美了。裝上熱水插進你體內一定很爽,快做完我就自己擰開蓋子,讓350ml的熱水灌進你的腸道模擬射精。你覺得這個想法怎麼樣?」

聞喻瞪大眼,身體都被嚇軟了,但被椅子陰莖頂住的肉棒卻慢慢精神起來。

「手電筒也不錯,我可以點亮自己看清你身體裡面的景色。當然最直接的就是按摩棒啦,但讓你隨身攜帶會很為難。實在不行眼鏡盒也可以,可以反覆地打開、合上,合上、打開,撐開你的小肉洞。」

好多根觸手圍住聞喻,有的戳他被繫住的乳頭,有的撫摸他的腋下,有的往他肚臍裡鑽,更多的是在溫柔地套弄他的陰莖。

聞喻嘆息般地嗚咽兩聲,大腿根抽搐幾下,眼睛慢慢蒙上一層濕潤的光。

「這幾樣東西,我店裡都有賣,偏偏我送了一把椅子你。」椅子長長地嘆了口氣,「造化弄人啊。」

聞喻嘴裡的觸手突然全部退出,聞喻一愣過後聲音低沉地說:「放開我!嚴季銘還在外面,要做回去做!」

「你不出聲,他怎麼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吸收完唾液的幾根觸手似乎變得特別有力量,它們同時頂在地面,竟然將椅子和聞喻一起舉了起來。

聞喻愣愣地看著完整印出自己全裸模樣的鏡子,忽然明白了椅子的意圖。「不要!」

「為什麼不要?你這麼好看,你自己也該看看。」

因為聞喻現在的坐姿,他連菊花都完整地露了出來,聞喻羞恥地移開視線,努力向前傾斜身體想藏住那處。可他的努力不但沒能藏住那羞恥的肉洞,反倒讓那處微微開合起來。

「喲,雙花鬥豔。」一根手指粗細觸手在入口處撥弄了幾下,「給你插一根花蕊。」

聞喻憋紅著臉把屁股往左挪了挪,讓菊花躲在椅子的黑長粗後面,這樣鏡子裡就照不出來了。

但封佐總是有辦法讓他感到羞恥,「你對得這麼準幹什麼?迫不及待地想我進去?」

「你閉嘴!」聞喻咬牙切齒地說。

「我都沒有嘴啊,不然你借一張我用用?」椅子將「花蕊」插得更深,「就這張嘴好了,讓它填滿,把它操松,讓它精疲力盡,它自然就說不出話了。」

聞喻張開嘴,卻沒有發出聲音,觸手在他體內靈活得像一條蛇,讓他只剩下喘息的力氣。

「再來一根~」椅子又插了一根觸手進去,兩根「花蕊」在裡面相處得很不和諧,一會兒擰成一團地掙動,一會兒離得遠遠地對峙,讓聞喻的身體扭個不停。

「出,出來!」他帶著哭音叫道。

「噓!」椅子輕聲說,「小心嚴經理聽見,你不想他這個時候進來吧。」

聞喻咬住下唇,眉頭緊緊蹙起,「漲,好漲,要破了……」

「好吧好吧,我讓它們不要動了。」椅子停下觸手的動作,但又擠了兩根觸手進去,「你看看鏡子啊。」

「我不看我不看!」聞喻拚命搖頭。

「那我講給你聽。」椅子撫摸著他的耳垂,「你屁眼周圍的褶皺都被撐開了,顏色變得好淺,我的觸手是黑的,顏色好深,這樣搭配很好看。觸手有四根,都是圓柱形的,它們像在蠕動著一樣還想往裡面鑽一些。可是它們越是這樣擠,就越是鑽不進去,所以老師才教導我們要守秩序,要講先來後到。」

「我求你了!別說了!」聞喻差點崩潰。

椅子沉默了一瞬,「抱歉,在箱子裡關了十幾個小時,積了很多話。」

聞喻眼淚汪汪地低頭看著椅子,椅子彈了一下他翹得高高的陰莖,「最後一句話,剛剛進去的這些都是』雄蕊』,數量多但細,現在輪到獨此一根且粗壯的』雌蕊』上場了。」

雌NMLGB!聞喻在觸手們驟然抽出時深吸了一口氣,瞬即又被椅子的黑長粗硬生生地把這口氣頂了出來。

無需椅子動作,撐在地上的觸手波浪形地抖動起來,聞喻坐在椅子上起起伏伏,慾海沉淪,幾次都感覺自己似乎要被甩出去了,條件反射性的夾緊菊花。還有好幾次不小心睜開眼看到的鏡子裡的畫面更是詭異淫靡得讓他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這倒是讓椅子更來勁了,它讓自己的陰莖緩慢旋轉起來,這下子聞喻再也忍不住,「嗚啊」一聲叫了出來,「不要!停下!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啊啊啊!要死了!」

「砰」的一聲,洗手間的門被踹開,嚴季銘神色複雜地站在門口,「你們當我聾的啊?!」

聞喻無地自容,連縮起身體都做不到,臉上身上紅得像熟透的桃子。

嚴季銘緊了緊浴袍帶子,臉也慢慢紅了,「他,他說不要,你放他下來。」

「你信啊?」椅子停下動作,嘲諷地說。

「我,我信。」嚴季銘眼神亂飄。

「你行你上啊!」

「什麼?!」嚴季銘呆滯了。

「要我說英語嗎?you can you up!」椅子讓自己落到地上,這次震動讓聞喻重重地哼了一聲。他驚恐地看著椅子,「你想幹嘛?你別發瘋!」聞喻大力掙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