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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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季銘指向封佐的照片,「大哥,你不跳出來,我就當你同意了啊。」

「我反對!」椅子突然揮動觸手掐住嚴季銘的脖子,「銘子,我把你當兄弟,你居然敢打你嫂子的主意?」

「大,大哥?!」嚴季銘一臉不甘和驚駭。

「死鬼!」坐在椅子上的聞喻入戲很深,顫著手指一寸寸摸著椅子伸出來的觸手,「是你嗎?你回來看我了嗎?」

「你這個小騷貨,我不趕回來,你第二天就改嫁了吧!」椅子鬆開嚴季銘,暴怒地扯開聞喻的浴袍,把他按在飯桌上,「穿成這樣勾引誰呢?一天都離不開男人嗎?」

「我沒有!」聞喻掙扎反抗,從桌上跌坐在地,浴袍早被拉扯得衣不蔽體。

「大哥!」嚴季銘將聞喻抱在懷裡,用寬闊的後背擋住那些來勢洶洶的觸手,「是我勾引嫂子的,你別怪嫂子,都是我的錯!」

「你們……」椅子喟然長嘆一聲,收回觸手,「不,是我的錯,我太自私了。既然已經不在人世,就該放手讓他開始新的生活。」

「不,不要走!」聞喻撲在椅墊上啜泣,「我不要新的生活,我只要你。」

嚴季銘神色複雜地站起身,「大哥……嫂子……」

「別這樣,」椅子溫柔地托起他的臉,用觸手吸走他的眼淚,「銘子是個好人,把你交給他我很放心。」

「謝謝大哥信得過我。」嚴季銘彎下腰輕拍聞喻裸露著的後背,「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聞喻轉過頭去看他,抬起手輕觸他臉上的傷口,「你確實挺可愛的,不過……」

嚴季銘將手指壓在他的嘴唇上,「可愛就是可以愛的意思,別的你不要多想,也不要多說。」

「咳咳。」椅子清了清嗓子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你們兩個今後還有很多時間,今晚就留給我吧。」他捉起聞喻的兩隻手放在他那根不知什麼時候鑽出來的粗長黑上,「讓我們春風一度,瞭解這輩子的夫妻緣分。」

聞喻像鑑定一件瓷器一樣,沿著柱身用手指一寸寸辨認上面鼓起的血管的走向和龜頭的形狀,最後下結論說:「摸起來有點不一樣了。」

「材料都變了,肯定會不一樣。」椅子抬起他的下巴,「來,用你最喜歡的方式對待它。」

聞喻猶豫片刻,張開嘴慢慢地將那根似真似假的陰莖吞了下去。吞到一半他似乎就到了極限,但調整了下角度後,他的嘴唇又往下滑了幾公分。

嚴季銘聽著他發出的難受的喘息聲和濕潤舌頭舔舐的淫靡聲音,下身漲得發痛。他拋開羞恥心飛快地解開褲子,將自己傲人的巨棒解放出來。

聞喻正低著頭服侍口裡那根,忽然被人托著腰部抱了起來。他手還撐在椅子上,頭也壓得低低的,只有屁股高高撅起,跟動物交尾的姿勢一樣。他想站直身體擺脫這一讓人難堪的境況,幾根觸手壓在了他的後腦上,「繼續!」

「唔唔唔唔唔。」聞喻想說,我臉頰肌肉都酸了,但發出的聲音連自己都聽不懂。

一根火熱的大肉棒貼上了他的臀縫上上下下地摩擦起來,被這樣前後夾擊,聞喻完全招架不住地全面潰敗,口水順著椅子的柱身蜿蜒而下又很快被吸收,後穴也被大棒的攻勢打開了可容一根手指通過的小洞。

嚴季銘舔濕自己的手指,緩緩地插了進去。甬道內的軟肉緊緊地包裹著他的手指,嚴季銘試探著曲起手指,包裹著他的身體立即顫了一下。

「你真敏感。」嚴季銘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彎下腰貼上聞喻的後背,輕輕含住他的耳垂舔咬。

椅子輕笑一聲,捏住聞喻的兩顆小乳頭,「他腿都軟了。」

聞喻不滿地唔唔兩聲,努力把腿伸直,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只有腳尖著地,下半身被嚴季銘抱得騰空起來。

「放心,你現在很穩當。」嚴季銘在他耳邊輕聲道,「只有兩隻手你還不放心的話,我把大肉棍放到你體內把你插起來好不好?」

「唔唔。」聞喻想搖頭,但嘴裡深深地插著封佐的東西,根本搖不動。

嚴季銘將鴨蛋大的龜頭頂在微微張開的穴口處,溫柔地前後擺動腰部,龜頭和後穴一次次淺吻又一次次分開。有時他停留的時間略長,大半個龜頭被他緩緩頂進穴口,聞喻以為他馬上就要一插到底,他又以驚人的毅力退了出來。

這樣反覆幾次之後,聞喻從最開始的緊張變成了麻木,隨便他怎麼玩吧,反正自己最後總是難逃一棒。

「嫂子,你有點濕了。」嚴季銘扶著自己的陰莖,插進了整個龜頭後鬆開手緊緊箍住聞喻的腰向後拉,自己也順勢向前頂,終於在聞喻的悶哼聲裡全部插了進去。

椅子用觸手撩起他落在額前的碎髮,摸了摸他發紅的眼角和濕潤的眼眶:「銘子技術怎麼樣?」

聞喻失神地抬眼望了他一眼,努力撐在椅子上的雙手忽然拿走一隻,往自己下身探去。

椅子趕緊拉住他的手,低聲道:「你現在演的是『寡婦』,是『嫂子』,怎麼可以做這麼出戲的動作?」

「摸這裡!」嚴季銘抓過聞喻的手按在兩人的交合處,慢慢地退出又慢慢地插入,「有什麼感覺?」

封佐鬆開按在聞喻後腦的觸手,編成了一個塑料小籠子套在聞喻陰莖上,就像給聞喻帶了一個男版貞操鎖。

聞喻終於可以抬起頭,將椅子的粗長黑吐出來,開口哀求道:「不要這樣,好難受。」

「哪裡難受?前面還是後面?」嚴季銘問道。

「都難受!」聞喻扭動著掙了幾下,「放開我!」

「前面怎麼會難受呢?你明明都這麼硬了,龜頭也濕了。」封佐將小籠子收緊了些,「你的小鳥有房子了你不高興嗎?」

「後面也濕了,你自己摸。」嚴季銘將他的手指按在被撐得一絲褶皺也沒有的穴口,「雖然沒有流出來,但絕對是濕了,怎麼會難受呢。」

「你們兩個……」聞喻咬著牙道,「不然自己來試試,看是什麼感覺?」

「我身上一個洞都沒有。」椅子淡然地說。

「大哥看不上我。」嚴季銘肯定地說。

「大哥看不上你,我看得上你,你來讓我這樣弄得試試。」聞喻扭著身體捏了他的乳頭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嚴季銘叫得又浪又興奮,「你終於承認了,你終於說出來了!還有錄像為證!」

「喂喂,矜持點!」椅子提醒道,「提錄像太出戲了!」

聞喻呆了呆,慌慌張張道:「對對,把這段剪輯掉,不作數。」

「憑什麼?!」嚴季銘的臉扭曲了一下,那道小傷口也顯得猙獰了。

「憑這是我的相機,這是我的房子,這是我的導演!我想怎麼拍就怎麼拍,想怎麼剪就怎麼剪!」

「喂,越來越出戲了啊!」椅子不滿道。

嚴季銘幾乎要氣出鼻涕來,他皺著眉瞪了聞喻幾秒,重新抱緊他用力操幹起來,「這是我的雞巴,我想怎麼操就怎麼操,想用多大勁就用多大勁,想幹多長時間就干多長時間!」

「啊啊啊啊吹,吹啊啊啊吹牛嗯嗯嗯……」聞喻一邊被他幹得只叫喚,一邊又不屈地堅持表達自己的觀點,「從前有個人,他每吹一個牛,他的雞巴就長1釐米,後來他的雞巴長到了18.8釐米。求問:他的雞巴本來長多少釐米?」

「哈哈哈哈哈哈哈!」椅子差點把自己笑翻過去。

嚴季銘退出聞喻體內,花容慘淡一臉中途軟掉的萎頓,一字一頓道:「我做不下去了。」

「我們換一邊試試。」椅子提議道。

「可我才插了他後面。」嚴季銘說,「我先去洗洗吧。」

「他還是蠻細心的。」椅子把聞喻拉過來,粗長黑頂著他的穴口,觸手牽引著他的身體慢慢往下坐。

「夠了夠了,好漲!塞不下了!」插入了一大半,聞喻不配合地半站起來。

椅子像給小孩把尿一樣把他托起來慢慢往下放,「你可以的,以前不是做得很好嗎?」

「唔!」聞喻悶哼一聲,終於將椅座上的那根全部吃了進去,穴口繃得緊緊的。

「乖一點兒,放鬆,很舒服,你會喜歡的。」椅子用觸手圈著他,像一個搖籃一樣輕輕地搖了起來,溫柔地哼唱道,「坐吧坐吧,我親愛的寶貝,我們愛你,我們喜歡你。」

「神經病!大變態!」聞喻低聲罵道。

「我洗好了。」嚴季銘赤裸著身體走出洗手間,胯下之物精神昂揚,一副迫不及待提雞再戰之勢。

他走到聞喻身邊,大肉棒的高度剛剛好湊到聞喻嘴邊。「啊!張嘴。」嚴季銘溫聲細語地哄誘道。

「哦呃咦唔籲啵潑摸佛……」聞喻瞪著他背起了拼音表。

嚴季銘的臉越來越臭,一把捏住聞喻的下巴,冒著被咬斷的風險頂開他的嘴唇插了進去。

「喂!」椅子喊了一聲。

嚴季銘苦大仇深地看著椅子,「我有什麼辦法?」

「你可以等他背到『嗷』嘛。」

「……」大哥就是大哥,嚴季銘頓時感到了自己與封佐之間的差距,「對不起,拼音沒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