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執子之願(一)

將軍大婚,府裡自然費了老大勁張羅,張燈結綵紅浪雲錦。

應天高興至極,府裡所有的白玉欄杆上都塗了香,還特地去城郊採買了大捆滕蔓花枝,一層層裹上廊柱台階。他自小跟著秋覽若,品味不凡,花朵細巧精緻,從碧玉樣的葉子裡探透出來,晶瑩嬌嫩的一點,玉珠兒一般揉揉就能滴下水來,彷彿女子羞妝耳垂,滴滴都是春水化成。花正是開的最豐盛的時候,將軍府的人日日拿了清泉水噴灑擦拭,地面上鵝卵石的縫隙都打理的一塵不染,風捲葡萄帶,日照石榴裙。

接下來每寸瓦都重新上了一遍琉璃,被縟綢緞全換了一遍,幾日裡就見到金絲捲繞,牡丹梅菊鴛鴦並蒂,各種花絲流線綢錦軟緞,在園子裡鋪開招展,侍女們都趕去裁衣繡緞,擠作一團,忙的香汗淋漓,一院子嬌聲燕語雜啼好不熱鬧,裁好了的衣裳還都用茶香熏過一遍,這才佈置進將軍的新房。

新房就是秋覽若原先的臥房,應天自然著手重新修葺一遍,除了書房不動,別的地方都是改了又改修了又修(裝修是個麻煩活兒啊),光是牆上一幅春水合歡圖就換了幾個大家手筆,秋覽若被一堆人搬來擾去煩的不行,乾脆讓出住處,呃,住到禾風暖房間去了。

赤果果的婚前同居啊!

應天淚目,但他能說啥,只能暗自心疼小夫人傷才初癒,也不知道將軍嘴下留不留人。

小夫人是內傷好的很快,但要完全恢復也得等到成親當日了,這些時日將軍每天精挑細選的給她進補……怎麼看都不懷好意啊啊!

秋覽若每晚抱著她入睡,又心疼她的傷,倒也沒有真的要她,但是……

秋覽若厭煩的撐起一隻胳膊,剛睡醒的眸色還帶了一絲春江妖嬈,淺淺的朦朧,素衣敞襟,披散著頭髮就睡了,哪知道才安生了兩個時辰,懷裡抱著的小東西就偷偷支起他放在腰上的手,毛乎乎的抬起,挪走,蹭吧蹭吧就睡到床沿去了,一隻手還懸空在外,夏夜帶涼,小腳丫很是愜意的蜷起來,紅花燭火下腳趾玉雕成的珠子一樣,顆顆飽滿如玉,水頭又足又嫩。青絲若蘭透骨香,秋覽若將散在床上的青絲統統撥到腦後,重新伸手把那個毛毛蟲一樣扭來拐去的小丫頭重新攬進懷裡,低頭在那丫頭暖乎乎的頸窩裡輕輕的吻。

荷衣帶香,風暖正在迷糊,就感覺熟悉的幽蘭香氣籠罩過來,鼻子就抽了抽。

秋覽若見她貪涼,往被子外面使勁兒滾,索性自己不蓋,攏起薄被圈牢她一個人,抱了顆蟲繭一樣的丫頭看了眼天色,剛打算閉眸,見她又亂扭,忍不住皺眉拍了拍她的臉「別亂動,怎麼睡覺沒個安分的!」

風暖委委屈屈睜開眼,大眼睛裡全是睏倦和朦朧,睡得正糊塗就被他裹來翻去的,她天生身子熱,從小就不愛蓋被子,更不愛人家摟著睡,嘴巴扁了扁「覽若,我不習慣兩個人睡……」

小時候都是禾大爹爹帶著大宇睡,她被單獨放在小房間裡,獨習慣了。

她那個無辜又可憐的表情一般男人看了心都軟了,偏偏秋覽若根本不是一般男人,紅唇笑了笑,翻身自己躺在外沿,把被子往下扯了扯,只允許她露兩隻胳膊出來涼快涼快,其他依舊裹牢。

風暖是有起床氣的,被他裹得死了,又想蹭到牆上去貼著牆當壁虎,嗯,牆壁涼絲絲的,她舒服的眯起眼睛。

「太熱了?」耳朵旁邊朦朦朧朧誘惑一樣的聲音,陰柔好聽,徐徐展開一絲甜蜜透骨的香。

她點了點頭,臉頰在涼枕上蹭了蹭,嬌軟的身子拱起來,像個嬰兒似得蜷縮成一顆可口的桃子,背後毛絨絨嬰兒般細軟的長髮披散著,被玉般細長靈活的十指慢慢一根一根梳理好,秋覽若伸手摸了一根紅綃,給她綁成一根髮辮,撩上玉枕,露出白嫩的後頸。

一下子頓時涼快了很多,風暖迷迷糊糊的轉頭對情人咯咯笑了笑,嬌憨可愛,臉頰睡得粉粉的,還印了兩道玉枕印子,迷濛波光從眼皮下粼粼閃著,微微張著嘴,露出一點珍珠色的貝齒,映著軟柔的紅唇,皮膚上細細的絨毛在燭光下帶著點金光。

秋覽若是精神和肉體都異常強大的男人,興之所至決然不會委屈自己,撐起身子俯身就柔柔的吻了起來,從後頸到柔唇,仔仔細細。

風暖只覺得他的長髮落到鼻尖癢癢的,不小心打了個噴嚏,茫然的睜開眼。

入目一片風流妖嬈絕色,美目盈盈傾國傾城。

「是不是風寒?」那美麗的男人輕笑著,月季色的豔唇在她頸邊吮吻,一手伸入裹著她的薄被,他體溫低涼,握著她溫暖的腳,揉弄了一會兒,慢慢就探入寢衣,狀似無意一般,撫摸著她飽滿的豐乳,手臂一緊,風暖的後背就撞進他胸前,豐乳不可控制的晃了晃,摩挲著他的掌心。

「哎,覽若,你別呀……」她好困,睡前還被這男人折騰了許久,腿心兒現在還是濕濕的呢。

他在她耳邊低低的笑,好聽的聲音帶著甜味,溫濕而調情的味道,含著她的耳珠子「得了風寒可就不好,洞房花燭夜你如何挺得過?我看看傷好的怎麼樣。」

說罷掀開被子,將她的寢衣從一邊肩上褪了下來,她一身瑩潤躺在絲緞之上,渾身毫無遮掩。她的寢衣就薄薄的一層,裹在身上描繪出最細膩的曲線,秋覽若看她怕熱,連肚兜都不要她穿,就那樣薄薄的一層,褪下來,就什麼都沒有。

那樣銷魂瑩潤的一個嬌兒,那樣無力防備的姿態。

炙熱的吻燙上她的背,星光暖夜,紅燭搖曳,修長的指尖白玉一般,向下蹂躪著女兒家最嬌嫩的紅蕊蜜穴,側頭在她肩頭吮吻,把這小丫頭側攏在懷裡肆意憐愛。

「啊啊……嗯……」小丫頭不一會兒就被揉出了淫水,銀線一樣纏在他的指尖上,難受的並著雙腿想要合攏,卻逃不開在花穴裡抽插的手指,卻聽那傾城美色的情人在耳畔低低的笑,千種風情都繞在眉梢「呵……釵鈿墮處遺香澤,亂點桃蹊,輕翻柳陌,原來真有葬楚宮傾國的銷魂。」

他的聲音銷魂又狂暴,紅唇下的珠貝白齒密密咬著她頸側最軟的一塊。風暖身子不停抖顫,身下的蜜穴幾乎是貪婪的吸吮著他的長指,他修長的手臂橫在她雙乳中間,每一次扭動都來回擠壓著兩團飽滿豐挺的浪乳。雪白上的一點紅,給她清純的顏色上點上了一滴妖豔淫靡。

他俯身過來,一邊抽插著她的淫穴,一邊含住乳頭,風暖只覺得整個身子都酥掉了,下體腫脹的陰蒂和花唇在他手中被撩撥搓揉,渾身過了一陣淫浪的熱流,「嗯……哼……」她向後仰頭,枕在情人的腰上,成了一種被上下環繞愛撫的妖嬈姿態,即便是秋覽若那樣冷靜的男人也笑著喘息起來,優雅用牙齒輕齧那嬌嫩的淫浪奶子,手指抽聳的益發激烈。

「啊啊……啊……」渾身發抖,她的屁股隨著他手指的動作被激烈的帶著來來回回,花穴的嫩肉不捨他的撤出,緊密吸吮著似要抓他回來一般,剛剛抽出來一點就層層裹了上去向裡拖吮,「啊、啊……嗯、嗯……覽若,嗯……」纖細的腰被他牢牢箍著,小丫頭淚珠子都掉了出來,花穴被抽插到發麻,震動蹂躪到激烈的酥軟絞緊,酥麻的銷魂吸吮感另身後的男人幾乎失控,一波波濃稠的淫液被攪拌帶了出來,滴在身下的錦緞上,絲絲淫亂糜爛的氣味。

「覽若……嗚嗚……你要了我吧……要了我吧……」臀部雙腿間被塞入了一根異常粗大的男龍,近乎瘋狂的抽擊,風暖哭了出來,緊緊抓住情人有力的臂膀,奶子難耐的在他手臂上蹂躪,飽滿的臀肉一顛一顫,被身後情人堅硬燙熱的欲棒頂得淫液橫流,一片晶亮淫美。

受不了了,她受不了了……總是這樣,給她吃一點點,弄到飢渴萬分,又不真的來……手臂縮起,她的屁股緊緊貼著他的下腹,吸住腿間那個粗大強壯的灼熱男性。

欲根極速的抽戳,他微微俯下頭,任她盯著看,他眸子春江弱水一樣,睫毛在燭火下一根一根分外清晰,開合間都是數不盡的絕代風姿,鬢邊沾上了汗濕的長髮,青絲如水,衣襟散在身下,妖嬈出盛蓮開放的絕世豔情。

「傻丫頭……」他笑著,從她的額角吻到她哭泣的眼皮,一滴滴含入舌尖,咸澀又甜美。「我何嘗不想……你身子沒有大好,我若真要了你,只怕你挺不住。」

他這樣撩撥她,她才真的挺不住了……「啊啊……」她哭著咬他的手臂,像小貓啃毛線團一樣,嬌的讓人心憐。

她美麗的戀人把她軟軟的箍在懷裡,扶著她纖細的腰,巨杵縱情挺動,揉捏的豐挺乳球隨著他的動作蕩出波波乳浪。

那粗狂肉棒摩擦著她的嬌穴,在她腿心傳來陣陣的痙攣,雙乳被他揉捏得既漲又疼,臀肉又不受控制的緊緊貼向他下腹,緊緊的夾緊緊的吸。

「覽若……嗚嗚……」她難受的哭,小奶貓一樣,「什麼時候才能……嗯嗯……」

「洞房花燭夜那天,你我好好玩玩七日長生殿……如何?」秋覽若笑意裡含著風暴一般的情慾,這樣可憐可愛的模樣,又這麼聲聲求著,可真讓人想直接撕碎了她。

紅唇撕咬著她圓潤的肩,這是他心愛的丫頭,緊緊的攬著,呵,真想現在就撕碎了啊。

「什……麼是七日長生……啊啊……」蜜穴一陣陣噴出淫水,將他潤的越發銷魂蝕骨,腦子一片混亂,只覺得想要,好想要。

「嗯,乖丫頭,夾緊一點……」他在她耳邊咬唇,低沈的聲音性感的不可思議,長指按著她的小腹不許她離開下體半分,連連狂暴聳動下身在她腿間抽插縱情,寂靜的房裡只有驚心動魄的肉體碰撞聲,還有女人哭泣連連的浪語求饒。

「七天七夜,我們鎖了院門,可好?」

「啊啊……嗯……好……」小丫頭隱隱覺得不對勁,可身下淫蕩瘋狂的律動快要逼瘋她,哪裡還顧得上那麼多。

「只有你和我,這七日不用梳髮不必整衣,不必……起床。」看她渾身顫抖高潮了幾回,他不再約束自己,放肆的吻,放肆的抽戳,指尖放浪的揉捏著她被淫水包裹的濕漉漉的晶亮花唇,腫脹的小蒂,放縱自己在她耳邊喃喘,七天七夜,徹徹底底的玩,徹徹底底調教,呵。

「好舒服,覽若,好舒服啊──」小人兒難堪的看著腿間來回縱情的男性,小手被他按在豐乳上揉捏,顫抖著再一次高潮,身下的男性越發炙熱漲大,速度近乎瘋狂,將她身子頂得一顫一顫,虛弱的撐著側面的牆壁,任他盡興。

花穴蜜液奔湧,風暖感覺到身後的情人咬緊了牙,手臂攏著她緊的發疼,狠命折騰了她不知多久,喘息著噴射了出來,燙的她花穴口一陣顫抖,白色液體順著她的腿根緩緩流下來。

「嗯……」風暖全身虛脫的癱軟在床上,連一根指頭都動不了,伏在床上小動物一樣弱弱的喘,大眼睛裡含著水光委屈又可愛。

秋覽若彎著鳳眸,柔柔坐起將她摟回來,幫她擦乾一身粘膩的液體裹上新的寢衣,安慰的吻吻她輕顫的睫毛,勾唇戲謔的笑「傷好了不少,再修養兩天,成親就無大礙了。」

說罷很滿意的任她仰頭吻了吻帶著月季香味的紅唇,抱著她倚在床欄上,手指一根一根梳好她散落的髮。

風暖嘴角抽了抽,身體無力,心裡卻咆哮腹誹──

我受的是內傷!內傷!想看我傷好沒好不應該把脈麼?!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