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丞斐得知褚明錦在張若雨家,雖怕夫妻和好後皇帝又出陰招,然一顆心被褚明錦牽引著,哪忍得住不相見,當即往張若雨家趕去。
寶寶這幾日不知過得好不好?他們以後要怎麼辦?馮丞斐默思著,皇帝還會行什麼陰招,要怎麼破解。
「老爺,到了。」
車伕的叫聲拉回了馮丞斐飄移的神智,張寡婦家已經到了。
低矮的門簷,狹窄的院門,馮丞斐恍恍惚惚想,這樣的環境,他的寶寶怎麼住得下去?
胡思亂想著推開院門,院子裡靜悄悄的,馮丞斐看到天井邊的褚明錦時,分明感到一股熱血注入自己體內,隨後帶動著生機勃勃的氣流鑽進腦髓,又流進肢體,僵硬的整個人終於活了過來。
褚明錦閉著眼靜坐著,聽到嘎吱的大門推開的響聲她也沒睜眼,這些日子她時常悶悶無言,張寡婦與張若雨也沒怎麼開口引她說話。
重物拖地似的腳步聲來到她的身邊停住,褚明錦也在一瞬間嗅到了一股說不清的氣味,不是張若雨身上淺淡的脂粉味,也不是張寡婦身上常帶著的糧油米面的味道,褚明錦心臟咚咚咚劇跳起來,卻又不敢相信,鼻端聞到的味到有些難聞,與熟悉的馮丞斐身上特有的帶著翰墨清香的味道迥然不同。
褚明錦瘦了許多,下巴尖削,馮丞斐哽咽著喚道:「寶寶……」
褚明錦睜開眼,站了起來愣愣的望著眼前的人,微微張口,卻發不了聲音。
十一天不見,馮丞斐潤如珠玉的臉龐泛著青白,濃重的鬍鬚使原本風致翩然的氣韻走了樣,妃色唇瓣有些焦枯,清雅雋秀的外表蕩然無存,甫打眼看去,竟三分像人,七分似鬼了。
分別的日子,可真是折磨人。
格非找來了,逃避的日子也該結束了。
褚明錦漾起笑容,眼神在馮丞斐身上自上而下掃視一番,而後伸手在鼻子邊來回扇,大聲嚷道:「你……可真是難聞的很。」
「夫人,好像你比為夫也好不了多少。」馮丞斐心頭的悲哀情緒被這調皮的言語擠走,淚水滑落,笑容卻是那麼燦爛。
手牽著手上了馬車,馮丞斐的臉上帶著雲開日出的霽光,那雙純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定在褚明錦臉上。
「咱們這是要去哪裡?」褚明錦笑意盈盈看他。
「到懸空山去。」馮丞斐微笑道,心頭的那些猜測他這時不想說出來,不想將眼前的脈脈柔情敲碎。
懸空山裡有一處溫泉,在一處峽谷中,馮丞斐早年去遊玩時發現的。
「咱們進山,你的腿不要緊吧?」褚明錦有些擔憂。
「不要緊,太醫都把定位的板子拆了,都不用包紮了,只是行動有些不便。到了山腳,咱們也不走路,解了馬車騎馬進去。」馮丞斐笑道。
「你會騎馬?」褚明錦很意外,想不到風致翩然的夫君還會騎馬。
「當然。」馮丞斐揚眉笑道。
溫泉地處狹窄的谷-道中,穿過僅容一個人側身而過的山石縫隙,裡面別有洞天,很寬敞,盡頭山石堵住,只那一個入口,像一個平放的葫蘆。
清波蕩漾著,暖融融的泉水潤澤著肌膚,浸泡在天然溫泉的滋味讓褚明錦舒適地長長舒了口氣。
「夫人,把衣裳都脫了吧。」馮丞斐在褚明錦之後解了衣袍步入水中,微笑著去扯褚明錦的衣裳,這地方很隱蔽,不會有人來的。
陽光從頭頂不管不顧地照射下來,浮塵在霧汽中起舞, 喧嘩的塵世遠離,耳邊迴響著清脆的鳥鳴聲聲,在這遠離塵世的地方,放肆些亦無妨,褚明錦張開雙臂,由得馮丞斐脫她衣裳。
馮丞斐光裸著,摟著同樣光裸的褚明錦,兩人靜靜地依偎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對方。
看著馮丞斐輕顫的黑濃眼睫,幽黑深情的雙眸,褚明錦想起那日紫廬籐初見時的驚艷,想起這般風華絕代的男子,愛慕者眾多,之前居然純潔得什麼也不懂,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笑我什麼?」馮丞斐覺察到那絲取笑之意,看著褚明錦亮閃閃調皮慧黠的眼睛,下面蠢蠢欲動起來。
「笑你什麼呀……」褚明錦拉長聲音不答,見馮丞斐微有赧然之色,默默有所悟,視線沿著胸前的粉色凸一直往下巡視,泉水清澈清亮,底下也看得分明,但見馮丞斐平坦結實的小腹下方烏黑一片毛髮,如水草般在水流中微微晃動,毛髮間卻是猙獰的一隻巨蟒,異常碩-大-粗-壯。
「笑你這個,好像總是餓極沒吃飽似的。」褚明錦捉住那條巨蟒,似笑非笑望著馮丞斐揶揄道。
馮丞斐臉上通紅,心如擂鼓,腆著臉道:「可怨不得它,咱們在一起的次數,用手指頭數都數不完。」
褚明錦料不到如此雅致的人,說起粗話來毫不含糊,一時也不知是嗆的或是羞臊,捂著臉咳起來。
「寶寶,你也知道它總是餓極吃不飽,喂餵它吧。」馮丞斐拋了臉皮,嘴唇湊到褚明錦耳邊,下面貼著褚明錦的臀側輕輕蹭動勾-引。
那物這般蹭動弄得褚明錦身體發熱,迷迷糊糊中想,兩人尚未在水中來過那事兒,不知那物在水裡鑽進去會是什麼感覺,淫-念一起,一時間來勢洶洶,未及來事兒,腰身先自軟了。
「寶寶,好不好?」馮丞斐蹭著夫人,口中請示,左手長指捻住褚明錦胸前的紅蕊,輕輕地刮擦揉捏,右手勾住褚明錦纖細的腰肢,在她平坦的小腹盡情撫摸玩-弄。
「你……」裝什麼請示,惺惺作態,褚明錦錦身體像一條被掐住頭部的魚,扭動翻騰掙扎著,櫻紅被刺激得幾乎麻痺,下面的撫弄激得她快要窒息,甬道敏感張合著,多日沒有出現的欲-望在馮丞斐火熱的手指下悄悄抬頭,褚明錦羞憤惱堪地罵道:「停……不准胡來……」
伸了手抓住那兩隻在身上肆意褻-玩的手,馮丞斐兩手被抓,也不抽回,移動身體壓住褚明錦,硬物抵上褚明錦的門戶,挺腰衝進褚明錦腿縫間誘人的花芯,嘿嘿一笑,道:「夫人,為夫還有一隻手。」
褚明錦臊得臉孔通紅,看看自己捉著馮丞斐雙手的姿勢,看起來倒像是拉著不給他離開一般,著火般鬆了馮丞斐雙手,夾緊腿要把那東西擠出去,可那物-兒進去了怎會願意出去?
「寶寶,別夾得那麼緊,它快被你咬斷了……」馮丞斐一根棍棒被通道緊緊纏絞吸-噬,整弄得差點忍不住射出來,握緊褚明錦擺動的腰肢,喘-息著停下來歇氣,那麼多天沒做過,不控制一下,馬上就出來了。
「出去,我不要。」褚明錦兩手推馮丞斐,卻哪掙得動,掙扎中磨擦更多,把自己弄得沸騰燃燒,騷癢難耐,幾下之後自己都搞不清要逃還是要迎,耳中聽得馮丞斐的心跳急促狂亂,如傾盆大雨從屋簷砸下,越來越大越來越急,再也招架不住,那絲微弱的抗拒很快被滌蕩了開去。
馮丞斐用力往裡一插,衝到盡頭處方停下,拔弄了一下連結處,粗喘著調戲:「寶寶,你不要可這裡想要,它絞得這麼緊不給我出來,可怎麼辦……」
「啊!」褚明錦被那一下狠-插弄得渾身劇震,身體抽筋般激顫。棍棒在深處惡意的顫動挑-逗,把人弄得欲生欲死神暈智失,伸了手扶住馮丞斐窄腰搖動,下面挺身迎了上去。
「寶寶你不是不要嗎?」馮丞斐這會不急切了,強壓住滿腹欲-火,一手扣住褚明錦急切求歡失措扭動的嬌軀,一手手指靈巧地來回撩撥著她挺立敏感的兩粒櫻紅,將那兩粒紅紅的小櫻果弄得楚楚可憐地無助地顫立,一面粗喘著裝模作樣道:「寶寶,乖,腿再張開點兒,讓我那個出來。」
「不……我不……嗚……」褚明錦嘶啞地吟叫,半睜著淚花閃爍的秋水雙眸哀求:「格非……嗚嗚……癢死我了……」
「癢死了待怎地?」馮丞斐心花怒放,咬牙忍著,一邊摸-弄褚明錦,一邊委委屈屈地道:「寶寶,你老是不想要,我可難受了。」
我沒有不想要,褚明錦說不出來。頭搖得撥浪鼓似的,想要的發瘋,卻死活說不出要字。
「寶寶,要我出來還是不?」馮丞斐啞著嗓子繼續追問。
褚明錦難受的要死要活,下面麻-癢得實在不是人受得了的罪,軟了身體正準備投降討饒,忽地感覺到馮丞斐貼著自己的身體瞬間僵直了。
「寶寶,有人朝這邊過來,馬上就進來了。」
啊!褚明錦驚顫:「你快讓它出去,快!給我拿衣裳過來。」
來不及了,馮丞斐眼角看到來人靠近狹窄的通道口了。
大聲喝來人止步?不行,來的若是歹人呢?光著身體迎過去堵住來人,爭取時間給褚明錦穿衣裳?
馮丞飛速思考著,眼角晾過溫泉一側時,瞬間大喜,壓低聲音叫道:「寶寶,快,躲到那塊大山石後面去。」
褚明錦聽得他語氣急促,也不拿衣裳了,光著身體躥出泉池,飛快地躲到馮丞斐所指的那塊約一人多高伸張雙臂寬的大山石背後去。
馮丞斐拾撿起兩人的衣裳,堪堪躲到褚明錦身邊,腳步聲便進了通道。
「茶花,你看這處怎麼樣?」粗豪嘹闊的聲音,聽起來不像是歹人,茶花像有女人的名字,馮丞斐悄悄伸了頭出去,欲觀察一下,若是不是歹人,先出聲示意,好穿了衣裳出去。
打眼看去,馮丞斐瞠目結舌,只這一句話工夫,泉池邊立著的那個黑臉漢子已週身精赤。
馮丞斐尚未回神,那黑臉漢子餓虎擒羊一般,將身邊那個穿著短衫襦裙的女子抱住,一手扒衣裳,厚實的嘴唇湊到女子臉上狂咂。
喚茶花的女子扭動著身體迎合,吃吃笑道:「你帶我來這麼一個所在,安的什麼心?」
「小心肝兒,安的什麼心,還用哥說嗎?今天別推了,哥要把我幹個痛快。」
出聲不得了,馮丞斐縮回頭,與褚明錦尷尬地對望。
山石後面微涼,馮丞斐把衣裳放到一邊,撿了一件自己的外袍給褚明錦披上,看著嬌小的身體罩著自己寬大的錦袍,別有一番韻致,忍不住心頭一熱,剛軟垂下去的一物瞬間抬起頭來。
下面有人,不便來事兒,馮丞斐輕輕地把褚明錦摟進懷裡。
不能做,挨挨蹭蹭肌膚相觸,也是好的。
啪啪身體相撞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褚明錦抬眼看馮丞斐,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候出去,四人都尷尬,馮丞斐輕輕搖頭。
「茶花,哥幹得你爽不?」
「爽,好哥哥,使勁……多疼疼妹子……」
嗲嗲的嬌聲嬌氣,粗魯的淫-詞浪-語響個不停,褚明錦難為情的緊,欲待找東西堵上耳朵,卻上哪找得到,只憋得臉孔通紅,心中不停地禱告那兩個快些結束。
那男子卻甚是勁健,喚茶花的女子也很經操,耳中聽得兩人不知換了多少個姿勢了,再不見停歇。
早知不來此處了,褚明錦撇嘴,抬頭看馮丞斐,卻見馮丞斐雅致的臉泛紅,漆黑的眸子暗流洶湧,褚明錦低頭,馮丞斐胯-間豎起沖天炮,頂端溢著汁液,竟是無法自控的樣子了。
「不害躁……」褚明錦無聲地啟口,用手指刮臉羞羞。
馮丞斐苦笑,朝褚明錦下面摸去,瞬間眼睛亮了,濕淋淋幾根手指伸到褚明錦眼睛底下。
「彼此彼此……」馮丞斐晃動手指臊褚明錦。
外面百般銷魂,越弄越來勁,看來沒有一時半刻停不下來,那茶花浪得利害,口中好哥心肝乖肉亂喊,伴著呻-吟嬌喘聲音,綿綿不斷。
褚明錦越聽越耳熱,底下忽地飽-脹充實,馮丞斐撩起薄袍從背後壓住她抵進去了。
褚明錦倒吸一口氣,欲要推拒,又怕弄出聲響,雙手交迭擱到山石上,將自己的頭埋進去自己的臂彎裡,眼前一陣黑暗,羞臊讓人看不到了。
馮丞斐輕輕動起來,褚明錦抑制著不敢出聲,微細的急喘卻掩飾不了奔騰的慾念。
撞擊越來越有力,褚明錦渾身發顫,控制不住想喊,又不敢喊,下唇咬溢出血珠了。
硬物弄出來源源不絕的汁液,進出間潺潺作響。褚明錦有些驚怕,按住馮丞斐的手回頭看他,嘴唇朝外呶了呶。
「不怕的,你聽,外面那麼響。」馮丞斐俯到褚明錦耳邊咬著她的耳垂低語,聲音暗啞,調子裡有一股抑壓不住的情-欲,他已被激得失了從容,只想狠狠地衝撞那軟膩溫熱的地方,那挺翹的臀部,還有一側身就能看到的搖晃動盪的兩團軟肉讓他眩惑,馮丞斐狠狠地刺入,盡根埋進去,退出再挺進……
褚明錦失了語,狂烈的浪潮沖刷著身體,她的腦子裡空茫茫一片,外面的浪-叫聲忽遠忽近,恍恍惚惚褚明錦只以為是自己在叫,身體裡讓人死了也願意的快樂,褚明錦兩手死死地摳著山石,身下脹麻得讓人發狂,忍不住喚出聲:「格非……格非……」
馮丞斐嚇了一跳,低下頭含住褚明錦的嘴唇,褚明錦在他嘴裡咿咿嗚嗚低叫著,十指在山石上摳疼不摳了,在空中亂揮,想要抓個什麼東西宣洩不能大聲吟哦的痛苦,卻什麼都撈不到,空空如也。
馮丞斐看得心疼,飛快地退出來,扳過褚明錦的身體,在她抗議之前,抬起她的雙腿架到自己腰上,飛快地再次進入。
「寶寶,抓我肩膀……」
褚明錦依言掐住馮丞斐肩膀,細細地嗚咽著,泫然欲泣,含含混混地胡亂喊著,聲調是無限快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