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麗心裡覺著委屈,回去後吧,就把事情經過給夏嫣然說了說,說到趙思思忽然過來搗亂還有劉建軍的反應的時候,夏嫣然也是唏噓不已,在那也是忍不住的說:「劉建軍人是真不錯,可惜了。」
倆人正說話呢,夏嫣然忽然就收到個短信,夏嫣然一看那個短信臉就變了。
她忙拿給陶麗看。
陶麗一看那個短信差點沒被氣吐了血,原來趙思思回去後左思右想覺著吃了大虧,非要給陶麗點厲害看看,最後就給幾個熟悉的同學群發了條短信。
短信的內容無非就是控訴陶麗的種種挖牆腳不要臉的行為。
「這可真是倒打一耙,她以為她是誰啊。」夏嫣然也是氣憤難平,說著就要給趙思思去個電話罵她,結果趙思思的電話半天也打不通,估計是趙思思故意躲著不接電話。
陶麗知道自己這次算是出名了,估計同學間的議論是免不了了,她本來就心情不好著呢,這下更是火上澆油,弄的她心裡直堵得慌。
正在難受呢,何子傑又跑了過來,他還等著聽陶麗的好消息呢。
只是他來的實在不巧,陶麗一見了他,就很有種西門慶來會潘金蓮的感覺。
雖然她已經跟劉建軍分手了,可劉建軍走的太男人太讓人揪心了,這個時候的陶麗就很不想見到這個何子傑。
她心裡忐忑不安,何子傑倒是欣喜若狂。
要不是有夏嫣然在呢,何子傑都想直接給陶麗按在沙發上狠狠的親上幾口。
他激動無比的坐在陶麗身邊,這個時候的他哪還有一點穩重的影子。
只是陶麗眼睛紅紅的。
何子傑見了後忍不住的就是一愣,還以為陶麗在劉建軍那受了什麼委屈,忙就追問她說:「他給你難堪了?」
這話音裡已經隱隱的透出不快了。
陶麗生怕給劉建軍惹了麻煩,她忙搖了搖頭。
夏嫣然也趕緊的在旁邊為陶麗打掩護說:「不是劉建軍說的,人挺講理的,就那個趙思思,沒完沒了的,又是給陶麗潑水又是發這種短信,喏,你看……」
何子傑看了眼短信後,也沒說什麼,只轉過頭來安慰了陶麗幾句。
陶麗心裡其實蠻失望的,不求何子傑跟劉建軍似的擋在自己身前,但這種事怎麼也是何子傑惹出來的,她還是挺想讓何子傑給自己個交代的。
只是這個時候她也沒那個精力,她也不想跟何子傑多說話,她就是悶悶的,都不大願意去看何子傑的臉。
何子傑也察覺到了陶麗的冷淡,不過他什麼都沒說,只叮囑了陶麗幾句就走了。
夏嫣然看見這樣,忍不住的就提醒陶麗說:「你可小心雞飛蛋打,你已經跟劉建軍分手的,這個時候你再糊裡糊塗的跟何子傑鬧翻了,你到時候怎麼辦啊?」
這個話說的陶麗眼圈又是紅了一紅,她想起剛跟劉建軍談朋友的時候,自己也是偶爾的生個氣發個脾氣,可那時候劉建軍什麼都讓著她。
哪會跟對著何子傑似的,什麼都要想都要考慮。
夏嫣然知道陶麗這個樣是沒什麼心情吃飯了,她也就隨便進廚房弄了點吃的,煮了兩塊方便麵。
剛擺上還沒吃呢,夏嫣然的電話就又給響了。
她一看來電顯示正是趙思思的,她忙就接了起來,還以為趙思思剛不方便接電話這個時候才打回來呢。
結果電話剛一接通她就聽見趙思思哭哭啼啼的聲音傳了過來。
夏嫣然隨後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原來當下什麼都沒說的何子傑出去後就找了趙思思的晦氣,說白了趙思思只是個公司裡的小白領,這種人還用整嘛。
他們這個城市也就這麼大的地方,做老闆的彼此間也都認識,何子傑就算不直接認識,人托著人也能聯繫上了,到時候一個電話過去打聲招呼,趙思思就要準備收拾東西挪地方了。
誰都分得清楚,趙思思跟何子傑哪個是不能得罪的。
趙思思沒敢貿然給陶麗打去電話,其實心裡還是不服氣,但是人已經到了矮牆下,多少年的辛苦付之一炬,她也不願意,忙就想了個折中的辦法,想讓夏嫣然從中說和說和。
夏嫣然心說你可算找對人了,忙就做出哎呀我不是不幫你的樣子,在電話裡虛情假意的說道:「我這種人你也知道的,就開個國產車,也沒什麼本事,陶麗現在了不得啊,已經一隻腿邁進豪門裡了,能是咱們接觸得到的,可不,天天吃澳洲龍蝦,哎,你找我真沒用……」
說完夏嫣然就把手機掛斷了,忙叮囑著陶麗說:「趕緊關手機,趙思思找你求饒呢,你可別給我心軟。」
陶麗有點意外,「她怎麼想起打電話了?」
夏嫣然心說這多簡單啊,忙就口若懸河的對著陶麗說:「你家何子傑就是這種人,手黑著呢,估計趙思思讓他嚇唬住了,不過你別管了,你就裝不知道。」
陶麗自然也沒對趙思思好心的道理,她也沒覺著何子傑能怎麼對付趙思思,她也就哦了一聲,拿起筷子心不在焉的吃了幾口飯。
到了第二天,陶麗又跟往常似的去上班,中間何子傑給她來了一個電話,聽那聲音何子傑顯然是太緊張了,說話聲音都戰戰兢兢的,陶麗也知道自己這樣不好,她現在已經跟劉建軍說開了,以後自然就要跟何子傑好好的相處。
陶麗也就收斂了自己的情緒了,希望能跟何子傑有個好點的開始。
陶麗也就在電話裡答應了跟何子傑出去見面。
再見了面後,陶麗因為想起趙思思的事了,就忍不住的問何子傑說:「你怎麼她了?昨天趙思思給我來個電話,我沒敢接,今天又給我兩電話,我到現在都沒接呢。」
「沒怎麼啊。」何子傑知道陶麗心軟,腦袋有時候拎不清,他雖然砸了趙思思的飯碗,還放出風去讓趙思思以後小心點,可到這個時候還是故意裝著不清楚的樣子說:「我就給她去了個電話講了講道理,她沒說別的吧?」
陶麗因為不知道內情,也就起了促狹的心思:「隨便你吧,反正我再也不想見到她了。」
這個話她也就在何子傑面前說說,要是換了劉建軍,她就會想著維護自己的形象,不想讓劉建軍覺著自己小氣不懂事。
陶麗心裡也很矛盾,知道自己跟何子傑的關係要比跟劉建軍近一些,至少在一起長大的這個情意就是劉建軍比不了的,可總歸是別彆扭扭的到了這步,她現在一看見何子傑,就覺著臉紅心跳渾身的起雞皮疙瘩。
何子傑卻是躍躍欲試的很,一見了陶麗就恨不得給陶麗揉碎了吞到肚子裡去,他伸出胳膊來,他從見到陶麗起就滿腦袋的色色的事。
陶麗倒是已經破罐子破摔了,只是腦子還是有些恍惚,何子傑食髓知味,之前因為陶麗流血才沒有再做,現在都過了好幾天了,何子傑抱了陶麗一會兒後,就一邊把手探到陶麗的衣服裡,一邊急色樣的邀請陶麗去自己家過夜。
陶麗還是覺著太快了,她一邊驚慌失措的阻止著何子傑亂摸亂動的手,一邊搖頭說:「慢慢來吧。」
「有什麼慢慢來的。」何子傑忍不住的親著陶麗的臉頰,「要不抽空咱們把證領了。」
陶麗吃了一驚,趕緊的說:「這又不是上街買袋蘋果,你這也太玩笑了。」
「咱們還有什麼需要瞭解的。」何子傑忽然就不正經起來,對著陶麗即擠眉弄眼的:「要不去我家,咱們再‘深入’瞭解瞭解。」
陶麗已經不是害臊的問題了,她知道何子傑是認真的,也是真喜歡自己,可她真是受不了何子傑的輕浮。
何子傑是很聰敏的人,只是歲數在那擺著,如果是正常的戀愛他還能處理好,可對著自己喜歡了好多年的陶麗,他的表現就不光是幼稚可以形容的了,很多習慣都是很小的時候形成的,根深蒂固的也改不了。
等陶麗氣呼呼的到家後,夏嫣然先是吃了一驚。
陶麗氣的直說:「他腦袋裡都是那種事……」
夏嫣然雖然平時猥褻了點,但終歸也是處女一枚,也就給不了什麼有建設性的建議:「男人大概都這樣吧。」
「簡直精蟲上腦,臭流氓一個。」陶麗本來就反感何子傑先斬後奏的事,說真的要不是自己心軟,要不是對方是何子傑,她怎麼能栽這麼一個跟頭,她懊惱無比的說著:「這就是防君子防不了小人,我跟劉建軍談了一年了,他有好多次機會可以強迫我的,可是人從沒動過我一指頭,對我每次都是客客氣氣的,何子傑倒好,見了沒幾面就……」
下面的話她說不出來了,現在的情況結局也都是何子傑逼出來的。
夏嫣然覺著陶麗這話有點推卸責任的意思,「那部件長你自己身上,你要真不願意人還能得逞啊,再說你要真是被強迫的你怎麼不告他去啊,你還跟他出去逛街……」
陶麗被夏嫣然噎的說不出話來,臉紅紅的很是不好意思,其實被何子傑碰倒沒有噁心的讓人受不了,她就是受不了何子傑的那副樣子,似乎跟她在一起就只能上床一樣,她還是想跟何子傑按部就班一些,雖然提前偷嘗了禁果,但是逛逛街聊聊天,做點情侶間該做的事也好啊,哪有一見面就張羅著上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