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作者被肉二部曲(4)

混蛋,作者感覺她的小pp特定紅了

……憐香惜玉呢?

雖然作者被打了,但想著一會兒水該涼了,作者也就顧不得身體疼痛,咬牙忍了,誰叫這文是作者作孽寫出來的呢!

作者諂媚地勾住屠夫的脖子,用作者那雄偉壯觀的胸倆包子磨蹭著屠夫,嬌滴滴地說:「相公,奴家伺候你沐浴,好嗎?」

作者生怕屠夫不同意,趕緊又說道:「相公在外面累了一天,奴家正好也給相公按摩解乏呀!」

向來粗糙慣了的屠夫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讓作者這麼一說心裡也升起了當大爺的心思,便沒有再為難作者,揚起下巴,粗粗氣道:「還不給我脫衣!」

作者一見屠夫這態度就屁顛屁顛地給人脫衣服了。

屠夫見作者態度好,‘銫’心就起了,趁著作者努力奮斗解衣服時,手就不老實了。

作者被摸得渾身哆嗦,終於解開了屠夫的衣衫,作者迫不及待地拉著屠夫入浴桶。

這浴桶放在旮旯角落裡差點就發了霉,作者是好不容易將它洗乾淨了。

現在,作者自個兒都沒有享受到,反而便宜了別人,作者心裡不平衡呀!

好在屠夫身上很乾淨,不然,作者真忍受不了和一個邋遢的男人生活。

其實,作者不知道人屠夫在每次賣完肉之後,都會去河邊洗冷水澡。

猶豫了一下,作者也撲通一聲,與屠夫來了個鴛|鴦浴。

很顯然,屠夫被作者這樣大膽的行為給嚇住了。

「……你……無恥……」屠夫又黑臉,又瞪眼了。

作者不等屠夫發脾氣就乾淨伸出她那雙罪惡的小手,笑瞇瞇地說:「相公,奴家給你洗吧!」

作者說完就用她的手開始抹起了屠夫肌肉結實的胸膛。

屠夫憋著一張黑紅的臉,沒有再口吐惡語,反而靠在浴桶上享受著作者的侍候。

哎!也算是洗了個熱水澡。作者一邊侍候著屠夫一邊暗自安慰自個兒。

「相公,你背過去,奴家給你搓搓背。」

屠夫似乎嘗到了洗澡的快樂,像老實的巨型犬般轉過了身,露出寬厚黝黑的背部。

其實,作者這是想給自己個兒洗洗。

作者一只手胡亂地給屠夫洗著,一只手給自己洗著。

「力道重點。」屠夫感覺不舒服了,說話了。

作者也不敢再給自個兒洗了,只能雙手並用地給屠夫搓背。

終於等到屠夫洗完了,作者打算起來了。

可人屠夫不放過作者呀!屠夫來了一句:「我給你洗洗……」

作者早就不是純潔的不懂事妹紙,一聽這話哪裡還不明白屠夫那不純潔的暗示。

作者也知道這場翻滾戲碼是逃不掉的,可她不想在快要冷卻的水裡翻滾呀!

而且,這水經過他倆這一洗早就髒了。

在髒水裡翻滾,作者怕忍不住會吐。

作者為了避免這些情況,作者的膽肥了,作者轉過身,半羞澀,半妖魅地說:「相公,你出去在床上等著奴家,奴家會好好伺候相公的……去嘛……」

這種話說得作者都忍不住渾身起疙瘩。

奈何,男人就吃女人這一套。

「真煩人,你快點。」屠夫雖然語氣不耐煩,但臉上明顯很享受。

這是悶|騷?還是悶|騷呢?

屠夫隨便抹了兩把黑亮壯實的身體,就大步往外走,走到門口時,還叮囑道:「你給老子快點,不然一會兒有你好看的。」

想那事兒就想那事兒,何必這樣威脅她呢?作者森森地蛋疼……不,她沒蛋,是倆大白包子疼。

作者認真地擦洗了身體之後就去屋裡了,屠夫正光著膀子躺在床上。

其實,屠夫有一具耐看的結實身體。

作者在屠夫等得不耐煩的眼神下脫了衣服乖乖地爬上了床。

「相公在外幸苦了,今天晚上奴家會好好伺候相公」作者大膽地爬上了屠夫的身上。

作者其實這會兒正在心裡流著寬面條,為了生活,她也只能賣|肉了。

作者其實也沒有超高的技術,但畢竟是有深厚體會的妹紙,該親親的親親,該摸哪兒就摸哪兒。

作者原本以為沒多少經驗的屠夫應該在她柔軟嬌小的五指神功下流上一回,可作者高估了自己,低估了男人的忍耐力。

作者手膀子都酸疼了,屠夫都一直脹大著,沒有絲毫吐露的意思。

作者想著,難道要她貢獻出她的丁香小嘴不成?

作者本來就木有節操,更何況取|悅男人哪能半途而廢?

作者毫不猶豫地俯下身,貢獻出了她的小嘴。

得!作者剛來上兩口,她就吃了滿嘴帶腥味的白糊糊。

屠夫吐了。

作者臉上正得意,屠夫按著作者的腦袋,發話了:「繼續……」

混蛋……別按著她腦袋呀!作者心裡憤慨,可不敢反抗呀!脫光了讓人暴打的話,不就是乾受著——太虧了。

作者無奈只能被迫吞了下去,繼續使用她的小嘴吃著黑壯的腥味棒棒糖。

原本軟嗒嗒的棒棒糖沒一會兒就在作者的嘴裡硬度堪比石頭。

作者嘴巴挺疼,作者這會兒可不想再吞一次。

作者毫不知恥地拿著石頭硬度的棒棒糖,坐起身來,對准自己另外一張嘴巴,吃了起來。

「啊!」作者尖叫一聲,那物體直挺挺地就沖了進去。

作者叫聲還沒有落音,作者的倆大包子就被抓住了。

作者低頭看去,屠夫那表情……太特麼猙獰了。

嗚嗚……作者表示,沉陷‘浴’望中的男人太嚇人了。

難怪都形容發|情的男人是禽|獸!

作者一邊瞎想著,一邊上下晃動起來,晃著,晃著,作者腦袋就暈了起來。

那玩意兒實在太有魅力了,填得作者特舒服,作者嘴裡哼哼唧唧的。

還沒等作者享受夠,作者就被屠夫壓到了。

男人麼!沒有人喜歡長時間被女人欺壓著。

估摸著也是屠夫嫌棄作者的不進取,這不,作者剛躺下,屠夫就大刀闊斧的弄了起來。

速度呀!力量呀!這會兒發揮到了極致。

不知道為什麼,作者突然覺得自己就是屠夫倒下的大肥豬,屠夫正賣力地肢解著她。

作者腦海裡突然想起解剖的血腥場景,身體一緊,屠夫又交代了。

得,晚上的澡又白洗了。

作者以為屠夫怎麼也得再來上一回,可屠夫竟然翻身從作者身體上翻了下來,躺平了,呼呼大睡起來。

柔情呢?溫存呢?作者翻個白眼,瞎想什麼呢?老實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