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作者被肉六部曲(1)

回歸校園的作者支著頭看著講台上唾沫星子亂飛的教授,思緒飄到了很遠的地方。

現代……多麼美好的一個詞。

可悲劇的是,這不是作者的時代。

好吧!作者表示,她已經對全人類感到絕望了。什麼情呀愛呀的最後的主題還不都是滾床單,不滾床單的男人不是男人,不和女人滾床單的男那人就是GAY。

作者用她冷硬如石頭的心髒發誓,如果有男人和一個女人談柏拉圖式的戀愛,作者立馬就讓他去醫院檢查腎髒和那玩意兒的勃|起能力。

歸根結底,扭曲的作者是不相信愛情了。

男人呀!你的代名詞叫做,滾床單!

作者之所以如此感慨,完全是因為這次作者在末世肉|文裡。

次奧,作者每次看到鏡子裡貌美如花的自己都忍不住下面兩朵花都緊疼。

校花,我愛你,愛到肉|死你。這是男主們的經典語錄。

身心俱疲的作者明知道等待她的將是怎樣的命運,作者還是沒有任何反應,每天都保持著她冰山女神的形象。

作者想,反正都是死,為毛她委曲求全的,卑微的去討好會虐待自己的男人?

這不是找虐嗎?

逆襲呀!扭轉呀!都統統滾蛋去吧!

扯遠了,現在回歸陌生女神被肉的劇情。故事是這樣的,在某個城市裡,某個校園裡,有作者這樣一個校園冰山女神。

女神嘛!貌美如花,身嬌體軟,樣樣都頂尖。

就是這樣一個女神本該一路當她的女神,可是不巧的是,末世來了,沒有異能的貌美女神就成了供發|洩的暖床奴。

開篇沒多久就是滿滿當當的肉,女神被愛慕她的一眾男人肉|來肉|去,看著昔日高高在上的女神被肉,男人們都特別痛快,決定把冰山女神調教成淫|娃|蕩|婦。

於是,各種男人的肉,各種香|艷的調|教肉就開始了。

這篇末世文就是開始肉,最後肉,唯一不同的是冰山女神最後沒有死,而是成了營地裡人盡可夫的性|奴。

女神的墮落就突出了女主的與眾不同,故事最終就是堅持清白,一對一愛情的女主和異能男主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就在作者思想飄遠之後,房屋動搖了起來。

就在大家尖叫恐懼不已時,作者卻無比從容地往外走。

混蛋!本作者君在劇情還沒有開始時就去死,還不行麼?

肉|你媽個|蛋!作者終於爆出了她第一個女漢紙粗口。

冰山女神一下子就化身叛逆小太妹!

所有人都在往樓下跑,只有作者在往樓上跑,擠呀!擠呀!作者都快擠成壓縮餅乾了。

次奧,哪個混蛋偷摸了她的胸脯,斷手,斷腳,斷你子孫根。

很快,作者就抓到了這混蛋。

因為這混蛋將作者拉入了懷裡,並且強行對作者進行了法式熱吻。

作者一口咬住了那混蛋的舌頭,並且毫不心軟的將那混蛋的舌頭咬斷了。

血的味道真甜!!作者舔了舔唇邊的血。

那混蛋哀嚎起來,捂著流血的嘴,憤怒地作者。

作者冷笑一聲,對著那混蛋的小JJ一腳踢去——提示:作者用了吃奶的力氣,力求斷他的小JJ。

黑化的作者傷不起。

很快,一身黑氣的作者就來到了教學樓的屋頂。

作者毫不猶豫地爬上了屋頂邊緣,此刻的房屋已經停止了晃動,作者向下望去,黑壓壓的一片人全部聚集在校園的空廣場上。

或許,他們以為這只是一場簡單的地震。

作者深呼吸一口氣,剛踏出一只腳,身後就傳來了聲音。

「想死麼?這樓太低,摔下去最多斷胳膊斷腿!」

次奧,這是哪兒跑出來的混蛋。

作者回頭瞟了一下,瞬間,作者決定她還是跳下去算了。

這不是強了女神初|夜,把女神調教成蕩|婦的那特麼變態扭曲的神經病麼!

作者再次預備好了動作,那神經病又說話了。

「姿勢不對,你不能先踏出腳,你應該讓腦袋先著地,這樣才能保證腦漿蹦出來,徹底死亡。」

作者深呼吸一口,還真就照著那神經病的話,讓身子先出去,然後才是腿。

這是蹦極……這是蹦極……沒關系,睜開眼,她還活著!!

作者感到嗖嗖的風刮過自己的臉頰。

忽然,作者感到自己極速下墜的身體正在緩緩上升。

作者睜開眼,沒有任何實質的物體托著她身體往上升。作者知道這是一種御風的意志力。

作者准確無誤地回到了屋頂,看著自鳴得意的神經病,作者很彪悍地脫掉鞋子,朝著那神經病扔去。

白色球鞋被那神經病准確地握住了,他拿起她的鞋子放在鼻子間深呼吸了一口氣,笑容陰冷:「真香……女神的鞋子都是香的……」

作者給了神經病一個大大的白眼球,不客氣地說道:「我已經很多天沒有洗腳了。」

神經病哈哈大笑起來,笑聲粗噶而刺耳。

陡然間,那笑聲戛然而止。

作者很佩服這家伙嗓門的收放自如。

「校園的冰山女神為什麼想死呢?」神經病斜著嘴角,一臉邪魅的笑。

話音一落,神經病就近在作者眼前,嚇了作者好大一跳。

神經病粗糙的手狠狠掐住了作者的下巴,力道極重,作者感覺下巴的骨頭都要被捏碎了。

「看來你是知道些什麼了嗎?哦~也對,剛才你對我使出異能,似乎不好奇喲!」神經病低下頭,俯視著作者,鼻尖挨著鼻尖,神經病吹出的濕冷氣息噴灑在作者肌膚上,「嗯~你到底知道什麼呢?」

作者的手猛地抓住了神經病雙腿間一個物體,對著那神經病一笑,笑得燦爛,笑得嫵媚,笑得惡意。

神經病也笑了,他的手覆蓋在作者的手上。

「原來,你這麼迫不及待想要娛樂它呀!」神經病將作者強壓在牆壁上,仿佛感覺不到作者對他某處造成的破壞。

作者猛然竄起身體,撞擊在了神經病的下巴上,神經病吃疼松了手,作者不管不顧就一心想死。

這作者再一次失望了。不過眨巴眼睛的時間,作者又回到了神經病的面前。

作者覺得很苦逼。

我勒個去,想死都不成嗎?

或許是看出了作者的想法,神經病笑得眉眼彎彎,「想死呀!沒我的同意,那怎麼成?」

作者看著眼前的神經病已經能想象被調|教的悲慘。

次奧!老子死也要拉個墊背的。作者把心一橫,一步一步朝著神經病走去,在離他最近的距離,揚起下巴才仰望這個異能已經激發的神經病。

「你不就是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死嗎?」作者踮起腳,路過人最脆弱的脖子,湊近了神經病的耳邊,「因為,我能預知未來,我知道末世就要來了。」

然後……作者像野獸一樣啃咬上了神經病的脖子。

鮮血全部湧入了作者的嘴巴裡,作者覺得很舒服,很爽快,很好喝。

可為毛這神經病沒有反應呢?他難道不該一掌劈死她麼?

作者不管不顧了,反正我喝……我喝死你。

就在作者喝血喝得惡心反胃想要離開時,作者的腦袋被神經病按住了。

神經病發出滿足的喟歎聲,「真舒服……」

作者實在喝不下去,猛烈地推開了神經病。

神經病面色沒有一絲血色,蒼白得好似僵屍一樣。可他依舊笑著,眼底的邪魅越發勾魂。

作者被這樣的神經病給嚇住了,結結巴巴地問道:「你到底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