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作者被肉六部曲(4)

很可惜,倒霉的作者再一次沒有成功去死。

倒霉的作者再一次看到了神經病笑瞇瞇的臉,如果作則有力氣,作者真想那坨屎糊在那張笑臉上。

當然,作者做了一件不費力的事兒,就是朝著神經病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

神經病笑著將唾沫擦掉,然後,俯下身|體,狠狠地吻住了作者,作者剛想要動彈,發現手腳全被綁著的。

得,這是羊落入虎口了。

一窒息的吻完畢後,作者蒼白的小臉浮起了紅暈。

「你瞧,我都給你說了,只要我在,你就死不了。你為什麼就不相信呢?」

「你的行為讓我很生氣,所以,我要懲罰你!」

全身被綁住的作者,很淡定地笑出了聲,那眼睨了一眼神經病,嬌笑著說道:「懲罰我?嗯~綁著多沒有意思,有反抗才更刺激不是嗎?」

神經病眼前一亮,喜滋滋地說道:「好像也是哦!」

作者被綁起來的四肢得到了解脫,作者毫不客氣地就對著神經病的褲|襠狠狠一腳。

可是,作者太弱了,她的腿在挨著褲沿時被捉住了。

「耶!難道你想玩倒掛式,好像這個位置我也沒有嘗試過,我們試試吧!」神經病用探討的語氣和作者說著,可沒有給作者留下任何緩和商量的余地呀!

作者的雙腿直接被提了起來,腦袋和肩膀支撐著身體,然後,上面還有一個不斷施加壓力的混球。

神經病是爽了,作者卻感覺自己的脖子要斷了。

實在不堪忍受的作者很快找到了一件反擊的物件,一把小小的叉子。

作者竟然毫不心軟地刺入了神經病的腿肉裡,伴隨而來的是神經病的傾瀉。

作者趁機脫離了神經病,神經病還是那副讓人害怕的笑臉。

「我最最……最美的女神,你難道不知道對於獵人來說,獵物越反抗,獵人就越興奮。」神經病從小腿肚子裡抽出叉子,目光灼灼地盯著作者,將血舔了個乾淨。

「真想看見有一天,你離不開男人的模樣。」神經病一步一步朝著作者走來,作者嚇得推到了車壁上,無路可退。

神經病將叉子鄭重地放入了作者的手心裡,「你可以用這玩意兒隨時來找我玩兒。」他的語氣和表情都說不出的嘲諷。

「陸昊,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為什麼這樣恨我嗎?」作者看著神經病的背影問。

神經病調轉過頭,又是一笑:「我的女神,我怎麼會恨你呢!我愛你還來不及呢!」

「愛……你懂什麼是愛嗎?」作者攔住了神經病。

「愛是什麼?你知道嗎?」神經病臉上又露出了孩子般迷茫的神情。

「雖然我不知道愛是什麼,但我知道,愛至少要讓讓一個人快樂。」作者很認真,很認真地回答。

噗哧……神經病又笑了起來,他伸手摸了摸作者的腦袋,「我發現你挺好玩的,都有種捨不得的感覺了。」

果然,跟神經病說道理,還不如讓她去死。

想到死,作者又驚悚了。麻痺,她到底要怎樣才能快速死掉呢?

作者不想被肉,不喜歡被肉……木有愛的滾床單單調而乏味,像兩只沒有感|情的野獸在交|配,只為各自所需。

作者抱著腿蹲坐在地上,整個人都像蔫了的花朵。

這麼久以來,她都是一種游戲的態度對待這一切。有時候,她都分不清到底是她玩了游戲,還是游戲玩了她?

作者想要結束這場游戲,可卻沒有人指引她走出這場迷幻的噩夢。

就在作者幾乎絕望的時候,她的臉被人捧了起來,她感到有細細密密的吻淺淺地落在她的臉上,這一刻,作者就像個迷途的羔羊,迫切地需要找到一個出口。

「……別怕……」作者被神經病摟在了懷裡。

那一刻,作者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覺得從未有過的安心。

在作者醒來時,作者發現獨行俠的神經病竟然組團了。

作者怎麼瞧著,後面跟著的車輛和人腫麼那麼熟悉呢?

次奧!那不是男主和女主一群人麼?

男主和大反派神經病從惺惺相惜,再到反目成仇,不都是她設定的劇情麼!

夜晚是寧靜的,雖然那份寧靜裡充滿了血腥,暴力,與冷酷。

作者圍著厚厚的毯子坐在火堆旁邊,雖然不知道女主和男主為什麼沒有認出她,但作者表示無所謂。

其實,當時的作者一張大花臉,誰能認識呀!

可是,劇情恰恰就在這時發生了。

不知從哪兒走來一個持槍的壯漢,對著神經病說道:「這是你的妞,我那三個跟你換,成嗎?」

神經病只對著壯漢一笑。

「五個,我就留下了五個身材姿色很不錯的女人。」

聽到這裡,作者看向了男女主,只見他們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

當然了女主還是做出了憂心不捨得模樣,嬌怯怯地對男主說:「他們這樣……不好吧!」

男主則冷血地安慰女主:「這是末世,每個人為了活著都要付出代價。」

惡毒的男主,惡心的偽白蓮花。

作者扭頭也在等神經病的態度。

神經病還是笑。

「笑什麼笑,你他|媽是個什麼意思?到底換不換?」壯漢不耐煩了。

「你問她。」神經病把問題拋給了作者。

壯漢看了看作者,二話不說就拉著作者走。

作者一口咬在了壯漢的手腕上,壯漢松開了手。

作者疾奔到了火堆旁邊拿出一根燒得發紅的樹枝,對著自己的臉就是一燙,再是一燙……直到整張臉都血肉模糊了,作者才笑瞇瞇地問道:「我這樣了,你還要嗎?」

疼嗎?作者表示已經疼麻木了。

很顯然,大家都被作者的行為給嚇呆了。

男主說話了,「好了,趙四,人女人不願意就算了。」

壯漢朝著作者吐了一口唾沫,罵聲道:「臭|婊|子,真晦氣。」

神經病卻在這時候走上前來,將作者擁入懷裡,親暱地說道:「看你又淘氣了不是,瞧瞧,這張臉……多可惜!剛才你只要求求我,不就行了。」

作者疼得沒辦法張口,心底卻暗暗想到:求你,哼!要幫你早就幫了。

神經病摟著作者往房車而去,期間,神經病還故意擠壓著作者的臉,讓血流得更厲害了。

上了房車,神經病就將手覆蓋在了作者的臉上,只見那些裂開流血的傷口一下子就治愈了,一張貌美如花的臉如故。

神經病心情不錯的吹了一個口哨,還特地給作者倒了一杯水喂著作者喝下。

「你剛才那樣,我真開心!」神經病一邊說著,一邊發動車子離開。

麻痺!本作者受罪,你開心!果然是超級大變態!!

「你看著吧!不一會兒,他們就會被喪屍包圍,真想留下來看看他們的慘狀!」神經病興奮地自言自語。

「對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他們車子所有的油罐都被我用異能扎了洞。」神經病哈哈大笑起來,「跑呀!看你們往哪兒跑……」

作者頓時流淚滿面,蒼天啦!弟子哭求您把這貨給收了吧!這貨一定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

作者大大,你難道忘了,這就是你寫出來的親兒子了嗎?

俗話說:自作孽,不可活也!

很快,作者的意識都模糊了起來,她感到身體在一點點的升溫,這種感覺作者覺得格外的熟悉。

我勒個去,擱那兒哪有春|藥這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