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8 章
如果大熊不要我了

淡藍色的大T恤下擺被撩了起來,一只白皙的大手順著就摸了進去。起初也沒有往上的意圖,只是對著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來回摩挲著,修長的指尖帶著灼熱的溫度,慢悠悠地撫摸著那片溫潤細致的肌膚,然後劃到可愛的肚臍附近,開始圍繞著那個可愛的小東西畫著圈圈,薄唇揚起似有若無的微笑。

桑挽離的雙手緊緊地揪著床單,大腦一片空白,連身體被人如此侵犯都已經沒有感覺了。周身的床單被她抓得越來越緊,用力到指尖都開始泛著淺淺的白,指甲顏色也由紅潤的粉演變為淒哀的透明色,小臉上更是一片死灰。

程景樞低下頭去親她的脖子,溫熱的唇舌卷起細嫩的鎖骨,尖利的牙齒像是某種小動物在磨牙一般,咬住了突起的部分輕輕啃咬。

纖細的女性軀體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桑挽離忍住想要尖叫的沖動,咬緊了嘴巴,不肯發出求饒聲。

黑眸閃過對她身體極度美麗的贊歎,程景樞慢慢伸手到桑挽離身後,將內衣的暗扣解開,然後順著肩膀摸到她的小腹,隨即便抽出了那件淡藍色的胸衣,隨手放到了一邊。

上身陡地一空,桑挽離頓時渾身僵硬,沒有了內衣之後,她甚至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程景樞只著了一件白襯衫的胸膛摩擦著自己胸部的感覺。一種極致的排斥感從心底往上冒。小手忍不住將床單攥的更緊,努力將心底的不甘壓抑住。

她不是處女了,她和大熊已經不知道上過多少次床了,甚至有時候她也會有生理需求。但……不應該是這樣子的,用怎樣的方式,在哪個地點……她都可以接受,卻唯獨接受不了即將占有自己的人不是熊辰楷!

還有一件事,可能伯父自己也不知道。

先前程景樞的話突然冒進腦海,桑挽離又是很很地一哆嗦,眼睛一酸,那個秘密,絕對不可以讓爸知道,絕對不能……

胸前兩只白嫩的包子已經被程景樞隔著T恤握住,修長的指尖像是在逗弄什麼一樣點弄著嬌艷的嫣紅,俊美無儔的面容始終維持著平淡無波的表情,可眼睛卻自始至終都緊盯著桑挽離,觀察著她的反應。當他看見桑挽離緊閉著眸子,嘴唇也咬得泛白的時候,一股怒氣突然從心頭升起,手下的力道也猛地加大起來,再也不憐香惜玉,直接握住了那兩只嫩白的嬌 乳 就是很很地一捏。

桑挽離疼得沁出了眼淚,可她卻硬撐著不肯讓眼淚掉下來,淚花兒在水汪汪的眼底打著轉兒,卻硬是倔強地挺在那兒。

「疼不疼?」程景樞俯下頭問她,薄薄的嘴唇幾乎與她的小嘴相疊合,「我知道你和別的男人做過的時候,心比這要疼多了。」

水潤的大眼睛就這樣看著眼前不過咫尺的男人,桑挽離覺得自己的胸部針扎似的疼,可是又不願叫出聲,盡管程景樞惱得揪住頂端一點扯動,她也不肯示弱。

大T恤已經被推到了她的脖子下方,兩只瑩白如玉的嬌 乳 完完全全的裸露在了程景樞的面前。他目光灼灼的盯著眼前正被自己握在手裡的白嫩包子,不急著去親吻,反倒是慢條斯理地揉捏起來。

直到他捏夠了,才俯首咬住一顆淺粉的小 乳 尖。三十年來,這是第一次他與她如此親密,以前是她在追,他不以為然,現在兩個人的立場卻變了回來,變成了他在追,而她在逃。當年他不肯給她承諾,可心裡卻是始終都有她,而現在,她躲他,卻是對他再也無愛了。

桑挽離嗚咽了一聲,嬌軀蜷縮起來,可下身卻被程景樞的身體壓著,動彈不得。胸前的紅纓傳來熟悉的吸吮舔弄聲,但是帶給她的感覺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她想逃,只想逃,以至於一點反應都沒有。

程景樞著迷於口中柔嫩的小 乳 尖,大手則握住兩只嬌 乳 很很地揉捏,將它們擠成各種形狀,潔白滑膩的 乳 肉從他的指縫中露出來,嬌嫩至極的肌膚上瞬間便籠上了明顯的紅痕,呈現出一種被凌虐的美感。

黑眸愈發顯得癡迷顛倒,嘴上啃咬的勁兒也愈發重起來,細柔的 乳 尖被他弄的紅腫挺立,頂端濕漉漉地挺立在了空氣中,而另一邊的完好嬌嫩,更是體現出了一種教人愈發想要去欺負她的欲望。

修長的手轉移到下面,程景樞先是解開了自己的褲帶,然後隔著薄薄的底褲磨蹭著桑挽離的雙腿,這般淫靡色情的動作他做得有條不紊,像是某種聖潔的儀式一般充滿了性暗示與誘惑。

水眸猛地瞠大,桑挽離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阻止即將脫口而出的尖叫,視線越來越模糊,她已經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為了那個秘密,她必須要捨棄大熊……她捨得嗎?為了讓程景樞保守那個秘密,她、她要用自己的身體做交易……

沒有給她思考的機會,程景樞已然脫下了彼此最後的屏障,兩人最私密的部位緊緊貼在了一起,桑挽離卻覺得渾身冰涼。

離開那朵被自己吮得紅腫的 乳 尖,程景樞慢慢抬起眼看向桑挽離的臉,修長的手指摸上細膩的大腿內側,撥開兩片緊閉的花瓣,為那乾澀的感覺擰起了眉頭,黑眸閃過一抹不悅:「這麼幹,跟那個男人做的時候,小離也是這樣的反應嗎?」指尖探進緊窄的花穴,細細地撫弄著四壁的嫩肉,薄唇輕啟,吐出一句又一句令人難以置信的話,「我以為這麼久了,小離的身子應該狠敏感才是,穴兒這麼緊,莫非是那男人不行?」指尖又往裡探去,愈發顯得寸步難行,手指被她夾得緊緊地,連拔出來都是個難題。

桑挽離不回答他,只是眉頭皺得更緊,她身子嬌,在不出水的情況下即使只是手指都覺得疼。可程景樞不是大熊,她再疼也不願意向他說。

灼熱的男性欲望開始在細嫩的穴口徘徊摩擦,那種強烈的溫度讓桑挽離怕的全身都在哆嗦。

程景樞是完全不去看桑挽離的表情了——他不想在這個時候去疼惜她,即使她一點反應也沒有,但他是鐵了心要占了她,疼惜只會讓她離自己越來越遠。

巨大的 龜 頭 劈開被手指撐開的花瓣,慢慢地往裡面插去。

可是一聲響亮的哭聲打斷了程景樞的動作。

黑眸抬起,看向桑挽離。她捂著小臉,嬌軀僵硬,一動不動,卻哭得撕心裂肺,就好像是心正在被人用刀割成千萬片一樣。淚水從指縫中肆意的流淌下來,劃過眼角,落入枕頭裡消失不見了。

那哭聲只有最開始的時候響亮,隨後便像是在強力隱忍一般,宛如受傷的小獸孤零零的嗚咽聲,疼,卻沒人憐惜。

她就只是哭,不說話,也不逃。倔強的不願意讓程景樞看見她的臉,小嘴哭得開始沙啞,淚水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迅疾往下流。

「……你哭什麼?」程景樞沒有退出來,只是伸手抱住她,柔聲問著。

桑挽離一直哭一直哭,就是不肯說話。程景樞也耐心極好的陪她耗著,而粗長的欲望仍然棲息在她的穴口,不深入,卻也不離開。七年不近女色,他本就忍得快要爆裂了,但卻並沒有一鼓作氣沖進桑挽離的身子裡,只是靜靜地等著。

「大熊不會要我了……」桑挽離無神地呢喃著,「如果大熊不要我了……我也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