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共舞

蜜雅怒氣沖沖的順著艦艇上光源指示,到達了一間她從來沒進過的房間,這間房間牆壁呈現橢圓形,四周都是鏡面,可以看到無數重復的影像,弗德烈赤身裸體的站在中央,靜靜的看蜜雅進來。

此時他已經恢復了米拉人原來的樣子,淡藍色的肌膚、完美的體魄以及優雅流線的頭型,渾然天成的結合了不可思議的力與美。

不過蜜雅根本就顧不得他的模樣,她走到弗德烈身邊抬起頭來,口氣十分嗆的問道:「漢娜現在究竟怎樣了!」

弗德烈低下頭來看著蜜雅,紫眸微微帶光,口氣不清不淡的說道:「她是你主動認識的,怎麼不自己接上通訊問問。」

蜜雅立刻被堵的啞口無言,好一會兒才又氣鼓鼓說道:「你幹什麼要告訴那男人漢娜的下落!」

說完她突然覺得自己這問題很蠢,弗德烈和旦瑟斯認識很久了,旦瑟斯都要和他拼命了,他何必要為了一個不認識的漢娜得罪朋友。

不過弗德烈卻出乎她意料的回答道:「旦瑟斯想讓漢娜拿出孩子,不然孩子會危及她的性命。」

「明明就是他逼她懷上孩子的,現在又要逼她拋棄孩子?」蜜雅憤憤說道。

「在一般情況下,旦瑟斯有能力不讓雌性懷上他的孩子,他並不想讓她懷孕,因為那樣她可能會喪命,他承受不了失去她的痛苦。

漢娜欺騙了他,說自己有避孕,叫他毫無保留的將一切都給她,旦瑟斯被她控制了,所以沒有懷疑她的話。」

「如果他真的像你說的這麼厲害,怎麼可能被控制住!」蜜雅有些不信的大喊道。

弗德烈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將她抱起來與他平視。弗德烈看人時十分專注,漂亮的眼睛眨也不眨,蜜雅總是會被他看的腦袋發麻,別過臉去避開目光,這次也不例外。

不過她別過臉去後,還是訕訕的說道:「漢娜沒事吧?」要是她幫她逃走卻害死了漢娜,她大概一輩子都會自責。

「漢娜的朋友有發訊息給你,你可以向約拿詢問。不過就我所知,漢娜還沒死,因為旦瑟斯仍健在。」

「那如果我真的懷上了很難生的孩子,在我沒同意之前,你不可以逼我拿掉。」

「拿出來並不是銷毀,只是放在人工子宮培育罷了。」

「不是說拿出來培育的失敗率很高嗎?哪有媽媽會願意看著自己的孩子被拿出來然後死去。」

「我並不是旦瑟斯,你懷上那種孩子的機率很低,條文是制式條文,以保障你的性命為優先,還是簽了比較保險。」

「不、要!」

蜜雅終於又轉回頭看向弗德烈,伸出手摟住他脖子,軟軟的說道:「你強迫了我,讓我的身體離不開你,我都順從了。可是這件事我不能答應,你把我肚子搞大,還要決定我孩子的去留,這不是太過分了嗎?」

「只要你積極一點,提升自己身體素質與超智能力,風險性就會降低。」

弗德烈不願做正面回答,蜜雅現在大概也知道,弗德烈不直接回答的意思,就是很難動搖他。

於是她想了想開口道:「那我會努力的、我會很努力的,你不能強迫我拿掉孩子,那也是你的孩子啊!你和我在一起,就是為了生那個孩子,好不容易懷上了,你不會希望他健健康康的被生下來嗎?」

弗德烈其實有很多話可以反駁蜜雅,但他並沒有反駁,只是點了點頭道:「那你檢討一下自己現在程度如何?最基本的事情有沒有辦到。」

蜜雅突然想到貝拉豪宅的事情,臉倏然紅了起來。那天她對弗德烈又哭又罵,完全沒聽進去弗德烈的解釋,還強迫他吻了她,要真檢討起來,她絕對是不合格的學生。

「我我從現在起會開始努力的,無論多嚴苛的訓練都可以接受。」蜜雅認真的看向弗德烈,口氣認真的說道:「真的。」

「真的?」

「真的!」

「那我來看看你的極限。」

說完這句話,蜜雅身後突然伸出了一雙手,用著黑布將她眼睛蒙上,一瞬間她突然慌張了起來。

弗德烈明明在前方抱著她,但是她身後卻有另一股男性的氣息襲來,與前方的弗德烈一同脫去了她的身上薄薄的袍子,並用大手在她身上輕撫游移。

「弗德烈。」

蜜雅無助的喊道,弗德烈常常用他無形的觸手玩弄她的身體,可是觸手從來都不會有這麼明確的氣息、形狀與體溫,現在她身後的究竟是誰?

「別怕,都是我。」

弗德烈的聲音從兩邊傳來,前方的弗德烈將頭埋進蜜雅的胸豁間,恣意玩弄她的雙峰,後方的他則舔著蜜雅的背脊,引起她一陣難以抗拒的戰栗。

被觸手玩弄,與同時間被兩個人擁抱,感覺截然不同,何況這兩個人都是她完全無法抗拒的弗德烈,蜜雅就算現在看不到,光是腦中想像的畫面就讓她幾乎要崩潰。

她現在被夾在兩個淡藍色外星人之中,要被輪奸?她本來以為自己在弗德烈的調教下,已經很不知羞恥了,哪知道這條墮落之路根本沒有盡頭。

前後兩人的四只手,靈巧的仿佛正在彈奏鋼琴,輕盈的將她每一寸肌膚挑起火焰,後方的弗德烈環抱住她的腰際,在她頸項間輕喃,前方的他卻跪了下來,持起她小巧裸足,從她指尖開始舔噬起來。

「啊弗德烈,這樣好奇怪」

「是呀,小蜜雅,接下來的事可是很嚴苛的。」

弗德烈溫柔的說道,他的動作非常輕,仔細的將那白皙小巧的腳趾,一根一根舔過,連指縫都不放過。

很快的,蜜雅通身開始浮現淡淡的粉紅色,本來因為羞恥而緊繃的身體,逐漸放鬆而綻放。

看不見一切,讓蜜雅的身體變得更為敏感,完全能感受他前後的進攻,他一邊抱著她,舔弄她的耳垂,在她背上歎息,並挺起巨蟲在她臀瓣間摩擦。

弗德烈一邊品嘗她的雙腳,一邊用手在她底褲上畫圓,等待那純白的布料完全被蜜液浸透,他便將她的底褲脫下,用舌唇慢慢游移到她已微微淌出花蜜的花瓣之間,引誘蜜穴口渴望的輕喘。

「啊呃」

當弗德烈緊緊捧住她兩瓣雪臀,一口含住那顫抖的花瓣、將舌頭侵犯入蜜雅體內時,蜜雅終於忍不住發出滿足的喟歎。

貝拉豪宅的事件發生後,他雖對她依然溫柔,也天天裸身摟著她睡覺,卻沒有再與她交媾。

剛開始幾天,蜜雅想到那些男人赤身裸體的樣子就覺得不舒服,因此並沒有想要和弗德烈發生關系。後來幾天,她的身體卻有些空虛了起來,畢竟他天天和她裸身共眠,說完全不想是假的。

但蜜雅一直都沒有勾引弗德烈的習慣,何況她的心一片混亂,更不可能告訴他說她想要,如今被他再次探入,她終於察覺自己多渴望他了。

似乎是察覺了她的興奮,弗德烈加快了口中的動作,嘖嘖有聲吸吮她的蜜穴,用舌頭掃過她花徑每一寸皺褶,並不時彈打她的花核,喚醒她身體過去擁有過的放蕩。同時間,身後的他也緩緩將她的身子放下。

蜜雅的下身雙腿大張,被男人的唇舌侵犯,上身卻被壓下後仰,讓她不得不張開小口。

此時,弗德烈用手扶住了蜜雅的臉蛋兩側,溫柔的摩娑著她,一股熟悉的強烈氣息迎面而來,蜜雅淺淺嘗到熟悉肉蟲的滋味。

弗德烈的巨根雖沒有直接侵犯小口,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感受到她的引導,蜜雅紅著臉深出了小手,摸索的抓住蟲身,在全然看不見的情況下,將巨蟲的前端,一點一滴的含進了自己的口中。

這一瞬間她突然有種奇異的想法,弗德烈這幾天沒有碰她,是不是察覺她害怕?可其實他也是想要她的,才會要用這種方式和她交媾?

她一邊唾棄自己這種自以為是的幻想,一邊又情不自禁因為這樣的幻想興奮起來。

畢竟弗德烈那天主動吻她了,他沒有斥責她,反倒是用吻安撫她的情緒,他心中一定在意她的吧?就算她只是個工具,至少也是他很在乎的工具。

蜜雅覺得自己墮落透了,有這樣的想法自己,竟然更起勁的想要取悅他,在一片黑暗中摸索出他最喜歡的點。只見蜜雅擺著頭甩著秀發,收著臉頰,含弄著他的巨蟲,竭盡所能的想要讓他動情。

同時間她最脆弱的花穴,卻也是掌握在弗德烈口中,在弗德烈細細的舔弄下,蜜雅的小穴不斷收縮溢出蜜汁。

一波波的快感,讓她的動作不時被打斷,但那泛紅的小手,卻一直抓著弗德烈的巨蟲未鬆開,小口也貪婪的不斷舔著上面的肉刺紋路與底部的肉盤。

「唔啊呃唔」

在不停舔舐的意識模糊間,蜜雅開始抓著那巨蟲往自己的雪乳間開始摩擦。蜜雅一對漂亮的乳房,因為激烈的動作漾起了乳波,巨蟲則在上面彈跳著,並用著肉刺刮搔著敏感的乳尖。

蟲身因為沾滿了小口的唾液,顯得晶亮無比,蜜雅一張小臉被情欲浸染,恍惚中帶著嬌艷的美感,而她的下身在弗德烈不斷玩弄下,已經開始抽蓄。

弗德烈終於有些耐不住她的媚態,逕自平躺下來,讓她坐在他巨蟲上,一口氣挺進蜜雅濕透了的花徑。

「啊啊弗德烈啊唔」

蜜雅才剛喊出嬌吟,小口中卻被插進了巨根,上下兩張口全然被那猙獰的巨蟲所侵犯,這樣強烈的刺激讓蜜雅終於稍微清醒了過來。

她睜開了眼睛,眼睛依然是一片黑暗,但身體卻很清晰的能感覺到被雙重侵犯的強烈快感。弗德烈一雙手扣住了她的腰,一雙手扣住了她的臉蛋,讓她完全不能逃離他激烈的動作。

啪啪啪啪的肉擊聲,在這橢圓鏡面的房間內響起,房間內每一面都能映出他們淫亂的交媾場景,纖細的地球女人,在眼睛被蒙起的情況下,張大著雙腿,被兩個俊美的淡藍色異種夾攻侵犯。

女人通身白皙的皮膚因激動而泛紅,鏡面清清楚楚映照出她下身與異種交合的淫亂模樣。他們的雙腿交疊,性器合而為一,屬於女性的粉色花瓣,因為激動而變得艷紅,恐怖的紫黑色肉棒,夾帶著被研磨成乳白色的淫液,在蜜穴口來回搗動。

女人淫蕩的擺動腰肢,好容納巨蟲的侵犯,穴口一縮一張拼命噴出蜜汁、花核緊繃著挺立,配上她那副模樣,像是想完全吞噬惡蟲。

巨根每次搗入都直撲花心,都在蜜雅平坦的小腹上印出張牙舞爪的痕跡,而她口中的巨根,也一次次往她喉間探去,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唔嗯呃嗯唔」

無數的快感讓她想尖叫出聲,但因小嘴被邪物完全堵住,她只能發出含糊的聲音,所有聲響都被壓在體內,如同無法爆發的熔巖,燒的她五內俱焚。

或許就是因為看不見,蜜雅覺得弗德烈有些粗暴,仿佛是真的想要狠、狠、奸、她,並將她每一個穴口填滿。

在激烈動作下瘋狂搖動的雪乳乳尖,堅硬的站立著,蜜穴綿密吸吮粗暴的蟲身,拍打著那些狂躁的肉刺,好讓他們更瘋狂的入侵。

一波一波的熱液從蜜雅體內噴出,讓她通身強烈痙攣,但是蜜雅不但不覺得害怕,反而更為興奮。在這片黑暗中,她感覺到弗德烈有種難以遏抑的激動,他不再哄她獻身,進入她之後,所有動作只是為了洩欲。

過去他每次和她交媾都是有目的的、哄她獻身、哄她墮落、哄她心甘情願為他懷孕生子。蜜雅面對他的引誘無法自拔,在另一方面她卻隱約感受到,自己對弗德烈來說,連洩欲的工具都當不了。

蜜雅抗拒不了弗德烈動情的樣子,常常不由自主想抓出他的敏感處,讓他看起來沒那麼像水晶雕刻;而在她的努力之下,弗德烈和她做愛時,確實越來越會露出動情的模樣,但她知道他從未因她而發狂。

相較之下,她倒是屢屢在他身下崩潰,有時候她真的很想問弗德烈,在她身上他有沒有高潮過,不過這種話問起來太害羞了,她怎樣也問不出口。

而且若是真的問了,不就代表她連心都變得無比淫蕩?竟然會期待一個強奪她初次的男人,在她身上得到強大的快感。她不但答應當他生孩子的工具,甚至期待他在她身上盡情洩欲,這是多麼糟糕的發展啊!

但是蜜雅私心中,真的渴望他能迷戀上自己的身體,而非總是平靜如水的挑逗她,看著她在他身上崩潰、哀求他無數次的侵犯。

弗德烈今天這樣奸淫她,讓蜜雅感受到他確實也是個有欲望的人。如果她的身體可以吸引他,就算是被當洩欲工具她也無法抵抗,她怎麼可以墮落成這樣呢?

弗德烈抽出了自己的巨根,將蜜雅翻身過來,拉起她一邊的腳,讓她半側身的繼續搗弄她,同時間又讓她的小臉偏往另一邊,讓她舔吮他巨根下的肉盤。蜜雅毫不抵擋的嘖嘖吸吮著,同時淫蕩擺動著腰肢,以便肉棒對小穴做淋漓盡致的侵犯。

弗德烈輕撫她已經汗濕的秀發,深闇的紫瞳充滿蜜雅看不見的欲望。

「想控制我嗎?真不應該縱容你吻我的」

他這句話說的很輕,又是使用米拉語,蜜雅在恍惚之間聽到不懂的語言,以為是自己的錯覺,迷惘的停頓了一下,又在他動作的引導中,回到了肉欲的沉淪。

弗德烈則閉上眼睛,放縱自己感受蜜雅帶給他的一切。蜜雅的猜測沒錯,弗德烈過去在蜜雅身上並未感受過高潮,或應該說是,他從未在任何人身上得到過真正的高潮。

他的意志力太堅強,對自己也太過冰冷,加以天生超智能力高,在他發育成熟之前,他就已經能控制自己身體許多的反應,在身體成熟之後,理所當然可以控制自己自由射精而不高潮。

後來他並非沒嘗試交歡,不過對他來說這種事征服的歡愉比較多,肉體的歡愉反而少,說舒服是有遇過幾次,但仍然沒有舒服到讓他放棄理智,擁抱高潮。而之後帶來的人際關系麻煩,讓他完全棄絕了這種活動,直到他碰上蜜雅。

一開始他是為了誘惑她、征服她,不過同時因為他並不討厭她,加上她又羞又怒又墮落的反應取悅了他,所以他開始著迷調教她的身體。

如果他一直都堅定的做旁觀者,他也不至於會失去理智,不過他一開始對她,就有自己也不明了的縱容。

他厭惡和人同床共枕甚至同房,卻為了安撫她,讓她到自己的床上來。接吻對他來說是禁忌,他卻在她無意吻了他之後,對那樣的感覺有些動心,讓她再吻了他,並縱容她不時的輕吻,甚至最後為了安撫她的情緒,把自己都送上去了。

他知道她不甘單方面沉淪肉欲,所以他放縱自己放下些許自制,好感受她的取悅,可是這樣日積月累下,他等於把自己自身的弱點都暴露給她了。

他的意志力,固然是能抗拒她給他的快感,不過當她哭的渴求他給更多時,他的心就會有所動搖。

如果能讓她開心,放縱自己一下又何妨?

這樣的想法,對他來說是一種嚴重警訊。所有不具有自主意識的力量,都會受到人心操控,而人心則會受到情感操控,他如果一直放縱她也放縱自己,總有一天會被她的情感所控制。

不,其實他已經被她的情感控制了。那天在貝拉的豪宅,他認為自己評估的並沒有錯,但當蜜雅一直哭鬧時,他竟開始產生了自我懷疑。

他在車上嘗試說服自己並沒有錯,但他又懷疑自己放她一個人面對眾人,是不悅她沒有占有欲,所以故意讓她面對苛刻的環境。

想到最後,他竟然無法分辨自己真實的想法,滿心混亂聽從她的說法安撫她;不過那樣做完之後,他竟然覺得自己快要發狂。當時他真想直接在車內狠狠上她,確認自己確實完全能擺布她,而不是被她擺布。

但是他捨不得,小蜜雅被那些有毛的發情雄性嚇到了,他捨不得在這樣的情況下占有她。即便理智告訴他,蜜雅應該要堅強一點,唯有身心變的更強大,她才能一直待在他身邊。

若是一直捨不得她而縱容她,就會像漢娜與旦瑟斯那樣,旦瑟斯抗拒不了漢娜的渴望,在她懇求之下給了她,最後漢娜卻恨他,不顧一切要逃離旦瑟斯。

地球的雌性怎麼能這麼任性?

蜜雅重新回到船艦之後,弗德烈思考著是否要測出她目前身體與精神的極限,好重新為她擬定課程,剛好這時蜜雅自己送上來了。

測量極限的方式有很多,大部分都像是凌虐,會讓人陷於痛苦,他當然不忍讓蜜雅面對這些。性愛也能逼迫人至極限,因此他以超能力凝出自己的分身,要讓蜜雅完全感受他徹底的玩弄。

這樣的方法,也會讓他自己的感官更為敏銳,尤其當他進入蜜雅緊致的肉穴,又被她小口緊緊勒住時,他突然變得不太想克制自己的欲望了。

她的身體是他一手調教的,同時也完全了解他的弱點,因此當她浪蕩的完全迎合他時,他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種快樂,非常接近與兩人唇瓣相交的滋味,卻有更肉欲的酣然。

想到這裡,他更是難以自抑的瘋狂搗弄她。

蜜雅的雙乳在激烈的動作下瘋狂晃動,身下的蜜口拼命收縮噴汁,體內的媚肉也一次次被巨蟲扯出又彈回,小臉上被迫吞下巨蟲的小口,也不知道流出了多少唾沫。

在如此激烈的侵犯中,被推上高峰的蜜雅雙眼一翻,上下兩口忍不住快感所致的痙攣,緊緊絞住弗德烈兩條粗根;弗德烈腦中酥麻,毫不遲疑決定釋放自己,同時將那邪惡的媚藥,從兩個方向注滿了她。

一瞬間,濃濁熱燙的精液,上上下下往蜜雅體內深處噴去,蜜雅完全無法呼吸,弗德烈卻不放過她,抽出在她下身勃噴到一半的巨蟲,惡欲難耐將剩余的濁液,往她菊穴間注入。

皺褶無數的菊穴,被媚藥刺激的不停收縮舒展,仿佛在勾引著巨蟲的進入。在蜜雅差點斷氣之前,弗德烈終於拿出她口中的巨物,將她整個人抱起,上身懸空大張雙腿,繼續他的掠奪。

兩具充滿侵略氣息的身軀,一前一後的夾住她,一只邪惡的巨蟲在她背脊與臀瓣間摩擦,另一只巨蟲則不斷徘徊在泥濘的穴口之前。

「小蜜雅」

弗德烈輕聲低喃像是咒語,蜜雅在一片黑暗之中聽到他帶著魅惑聲音,感受他精壯身軀前後夾攻,身體又再度濕熱起來。

「弗德烈你剛剛舒服嗎?」

蜜雅紅艷艷的小嘴邊,不斷流出剛才弗德烈灑射出的精液,此時她因為快感,精神有些恍惚,在黑布下的雙眼更是渙散,但是還是努力的問出了這句話。

弗德烈身體一僵,而後用非常溫柔的口氣,將頭埋在她雙耳之邊,輕聲說道:「小蜜雅很棒,我差一點就控制不住了。」

蜜雅聽到這句話,覺得自己身體又開始發燙,她伸手後仰摟住身後的他,腰身卻躁動挺起,不斷畫圓搖擺,好讓自己身體不斷摩擦前後的巨蟲,並感受它們益發脹大。

「呃啊進來嘛弗德烈人家想和你一起更舒服」

兩眼被蒙住的她,拋下了羞恥感,滿心想要讓弗德烈為她發狂,也完全忘記自已通身酥麻,已承受不住太多快感。

她的聲音酥媚入骨,粉色的小舌舔著嘴邊的精液,纖腰如蛇般擺動,下身淌著精液的雙穴,也不甘寂寞的開闔,呼喚巨蟲大肆入侵,感受到蜜雅不顧一切的誘惑,弗德烈終於放棄了那絲理智,他腰身一挺,兩只邪惡的怪蟲,同時鑽入了蜜雅前後的小穴。

「啊啊啊阿弗德烈!」

蜜雅連聲浪啼,美的弗德烈再也不打算放過她,前後的他各握住了蜜雅一只手,剩余兩手則扶在蜜雅的腰際上,以兩支巨根為支點,讓她完全被頂在半空。

「呼呼啊好棒要裂開了啊」

蜜雅的雙腿在空中亂蹬,通紅的小手緊緊與前後的弗德烈十指交扣,感受著同時被前抽後搗的美快滋味。

巨蟲並非一口氣的深入,而是深深淺淺的進出,前根鑽進蜜穴一些,後根退去菊穴一點,讓蜜雅的身體適應這樣的撐開之後,菊穴中的惡蟲才會緩緩地向前鑽爬,蜜穴中的肉蟲則稍稍抖動後退,好讓另一只蟲開辟出新的路徑。

蜜雅的身體,從來沒有被兩只肉棒同時侵犯過,畢竟弗德烈的粗根太過巨大,她第一次是被注滿動情激素,加上全然的挑逗才進去的,而且一開始弗德烈根本不會插得太深,以免她嬌弱的身子完全被弄壞。

在弗德烈日積月累的疼愛之下,蜜雅身體各處已徹徹底底被他品嘗過,不過即便是弗德烈,之前也不太考慮這種同時填滿兩穴的方式與她交媾。

首先,蜜雅的身體,還不足以承受他雙倍的欲望;再來於交配上,完全將精液注入菊穴是毫無意義的事情,地球人的腸道可不會懷孕。

縱使他能勃勃噴出大量的精液,不過每次注入蜜雅小口與菊穴時,他都會在心中嘲笑自己的舉動;蜜雅總說自己只是他生孩子的工具,卻沒想過,他對她做的事情可不只是讓她生孩子而已。

此時蜜雅在一片黑暗中,只能將所有的感官凝聚在下身;兩只巨蟲在她體內旋轉的侵犯,螺旋紋路一圈一圈的磨開肉穴內緊密皺褶,小刺興奮的彈起刮著嫩肉敏感處,而她的小腹,也被兩只巨蟲的龐大的身軀逐漸撐大。

巨蟲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它們有著一樣的躁動,仿佛在呼喚彼此,肉刺與紋路,一前一後按刮搔著蜜雅,修長的雙腿似乎張再大,也容納不了那樣的欲望。

蜜雅每一次呼吸,都會牽動體內的變化,讓她幾乎要崩潰,蜜穴和菊穴都有弗德烈邪惡的媚藥殘留,花穴如小溪般,潺潺流出大量汁液,而被精液滋潤過的菊穴,配上方才有蜜液汁潤過的巨蟲,讓菊穴濕滑的一口一口咬入巨根。

蜜雅張大小口拼命喘息,她覺得自己快瘋了,不知道是為了這緩慢的侵略,還是因為自己快要裂開,最後她終於耐不住這折磨人的感覺,音調支離破碎的哭啼。

「快快點弗德烈弄壞我啊啊啊」

弗德烈咬住她耳垂,含弄著那圓潤的耳珠輕輕歎道:「會死喔,小蜜雅。」

說完他狠狠的將兩只巨蟲,直接挺道了蜜雅雙穴的深處,蜜雅高叫一聲,兩眼一翻,雙腿一蹬伸的筆直,幾乎連呼吸都忘了。

弗德烈卻放開支著她腰際的手,拉高她雙腳腳裸,將那修長雙腿高高張成V字形,好讓她感受最邪惡的侵犯,同時毫不客氣的狂抽猛送起來。

「啊唔嗚嗚啊啊好棒」

蜜雅的嫩穴如湧泉般噴出了大量的汁液,額上的汗水如珍珠般晶瑩,順著她失神的臉蛋滑落,沿著頸子與鎖骨而下,匯集到她雙乳之間,再流入她三角地帶。

弗德烈將她狠狠夾在中間,用兩只巨蟲固定她的下身,前面挺腰,後面收臀,好讓雙穴能完全吸吐巨蟲。

蜜雅被迫懸空的身體忽高忽低,如在浪頭翻滾,被迫高張的雙腿,使得蜜穴和菊穴以前所未有的角度,被巨根邪惡侵犯,前後夾擊瘋狂抽送,似乎一意要將她體內所有東西搗出,包括她的心、包括她的靈魂。

淫糜的肉棒研磨媚肉,逼得媚肉興奮不斷緊貼吸吮熾熱的孽根,蜜雅腦袋裡什麼都不剩,心中只想的到弗德烈。

她好喜歡弗德烈啊,她被喜歡的弗德烈完全插滿,侵犯到體內最深處,除了他什麼也容不下了。

「啊啊好棒好棒啊啊要死了」

過去蜜雅在弗德烈身下有無數瀕死的感覺,但這次她覺得自已一定會死,被他插著蜜穴和菊穴,在強烈的快感中死去。

可是弗德烈緊緊的扣住她的手,與她十指交握,如此瘋狂的占有她,這是一件多美妙的事情。

他每抽動一下,她就能感覺他身體內的脈動,從巨蟲身上顫動而出,灌入她身體每一寸。巨蟲激動著揮舞恐怖的肉刺,拼命刺激著媚肉,要媚肉呼應它,接受它的暴虐,與它共舞。

她什麼都看不到,卻覺得弗德烈現在的表情一定很美,他不願意停,她也不想讓他停。

「啊啊啊啊唔呼呼」

在強烈快感中,她的身體唯一的自主反應,就是拼命的迎合弗德烈激情的肆虐,任由弗德烈把她打上至高的浪頭,再狠狠的把她卷入深淵之中。

原本散發白光的橢圓型鏡室,突然亮起了紅燈,約拿急促的聲音在空間中響起。

「艦長,蜜雅小姐的腦波異常,已多次超出臨界值,您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鏡室本來就是做精神與身體數值調校的地方,利用特殊脈沖反射,抓取腦波、精神力、心跳等數據。

弗德烈讓蜜雅過來時,就有想著要確認她數據,因此約拿一直在記錄與監控兩人身上的數據。

蜜雅在弗德烈身邊,身體與精神數值異常是很正常的事情,因此一開始約拿只注意到弗德烈精神數據的異常。

說異常也不嚴重,只是比他日常平均值高上許多,但因為弗德烈本來就是自控很強的人,他偏高的數值,還是遠遠低於標准危險數值。

但接下來蜜雅的數據一路向上,突破危險數值,因為弗德烈開始放縱自己,弗德烈的身體與精神素質遠高於蜜雅,一但放棄些理智,蜜雅是完全撐不住的。

他不但身體會玩弄她,甚至會引導她的精神去感受更多,身體與心靈的忍受度是有限度的,弗德烈的標准不等同於蜜雅的標准,他引導蜜雅往臨界值飆去,嚴重的會讓她身心崩潰。

約拿跟著弗德烈很久了,從來沒見過他這樣失控,蜜雅是要為艦長生孩子的雌性,就算要逼出她身心極限數值,也沒理由要讓她進入這種險境。

弗德烈聽到約拿的話卻笑了起來,他笑得極為嫵媚,有種不可思議的魅惑感,與他平日淡然的模樣截然不同。

他停下了身下的動作,溫聲對快失去意識的蜜雅說道:「小蜜雅我很喜歡這種感覺,就這樣把你操死好不好?」

蜜雅聽出他話中的誘惑,充滿癡態的小臉上露出了恍惚的笑意:「好」

「你聽到了,可以解除警報了。」

不,艦長!就算她說好你也應該要停下來,蜜雅小姐是無法拒絕你的!

約拿此刻深深感覺若不是自己程式邏輯出現重大BUG,就是艦長瘋了,可是在智腦的判斷中,艦長不可能瘋掉,所以就是自己出現BUG,但輔助電腦又判斷他沒有BUG。

因此可憐的約拿一邊遵從艦長的指示,解除了警報,一邊又陷入了運算的回圈中,想要判斷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弗德烈則笑著放開蜜雅的雙腿,輕輕貼上了蜜雅的唇畔,輾轉吸吮著,在這樣強烈的奸淫中,她的唇依然純潔柔軟。

他親了又親,親了又親,不敢伸出舌頭探入,卻捨不得放開,身後的他也耐不住誘惑,轉過了蜜雅的臉,依然是極為純情的貼著她的唇瓣旁舔吻她。

「小蜜雅」

弗德烈一邊吻著她一邊輕輕喊著她,無論是蜜雅身前或身後的他,都對她的唇戀戀不捨,雖然上身是如此纏綿純情的交纏,下身的侵犯卻依然不止息。

橢圓形的鏡室,將兩人不,是三人交媾的激烈狀況完完全全的映照出來,藍膚的弗德烈,一前一後,一上一下拼命頂著被夾在中間的蜜雅。

蜜雅的小穴完全被巨蟲鑽入,直探子宮口,加上身後菊穴滿滿的侵犯,小腹凸的如同懷孕一般,但她懷的恐怖巨蟲,正張牙舞爪的吞噬她的一切。

蜜雅覺得自己完全被弗德烈掏盡了,她之前才因為體檢被徹底清洗過,身體乾乾淨淨,菊穴內的腸道也都是空的,因此弗德烈毫不客氣的鑽入從未探索過的深處,頂到她感到自己連脊椎被搗空。

而淫蕩的肉穴更不用說,早就已經習慣巨蟲的侵犯,子宮口瘋狂絞住巨根,好讓那熾熱之物別離開她身體。

但弗德烈哪會那麼好心,他每次都會把她身體內的快感與媚肉抽出,再深深搗入她花口與花心,給她無數的高潮。

「弗德烈啊啊啊!」

蜜雅已經完全控制不住全身的巨大快感,痙攣著洩出瀑布般的蜜液,她的下身完全融化於巨蟲的侵蝕中,蜜穴與菊穴泥濘一片,中間的肉膜不存在了,她的靈魂也不存在了,唯一存在的只有弗德烈、唯一能感受到的也只有弗德烈。

她是他的肉奴,他要把她掏空讓她死去,她則心甘情願的被他灌滿後,進入死亡的深淵。

巨蟲歡欣的在她體內肆虐,感受她狂暴的濕潤與綿延不絕的抽蓄,弗德烈睜開那雙變得紫黑的眸子,發狂的完全將自己釋放到蜜雅身體裡。

媚藥般的精液強烈的沖入蜜雅的花心與身體深處,一瞬間她身如弦緊繃弓起,而後她仿佛聽到啪的一聲,所有的神經感官仿佛承受不住這樣過量的快感,瞬間斷去,四肢完全癱軟下來,只剩下身體持續的瘋狂抽蓄。

鏡室的警告紅燈再度響起,約拿緊張的不斷強調事態嚴重,但弗德烈聽不到,蜜雅也聽不到。蜜雅嬌軟的身軀,除了強烈痙攣外毫無動靜,弗德烈則緊緊抱著的蜜雅,繼續身下的侵犯。

在甜黑的快感恍惚間,蜜雅突然覺得眼前一亮,發現自己能看到東西了,她的視覺變得很奇怪,能無孔不入的看清四面八方,鏡室內的情況她一清二楚。

她的眼上依然蒙著黑布,低垂著頭,全身癱軟的被兩個弗德烈夾在中間,雙眼渙散,嘴角流晶瑩的唾液,表情滿是癡態。

地板上的鏡子明確的映出她下身雙穴,體內的媚肉與花瓣浪蕩陳疊交織出牡丹似的紅花,巨蟲在花內顫抖著,激動撒著種子,地上有無數濁液,一攤一攤連同她被肉侵實況,被天花板上的鏡子照得一清二處,又在無數的鏡像中,永不停止的重復著畫面。

這是何等淫亂墮落的場景,明明自己也身在其中,蜜雅卻覺得自己又像個旁觀者,心中十分平靜。

無數的鏡像也映照出弗德烈的樣子,他緊緊抱著蜜雅的身軀,巨蟲一抽一抽的,繼續在她體內釋放欲望。

弗德烈的表情乍看之下毫無波瀾,眼神卻是恍惚的,與之前冰冷如水晶的他截然不同,蜜雅望進他的眸中,隱隱約約能感受到他現在的感受。

她淫亂的肉穴濕潤緊密,完全咬住了他的肉蟲,邪惡的肉蟲被快感被制伏,想抽身逃出,卻被媚肉誘惑的無法反抗,只能無力的接受肉穴的吞噬,將自己生命精華完全奉獻而出。

這樣的感受對弗德烈來說是第一次,他放棄了自控,全然臣服在她給予的高潮下,只因為他的對象是蜜雅,而他正深深的埋在她體內最深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弗德烈終於把他的精液全然釋放在蜜雅體內後,深闇的紫眸顏色終於淡了下來,並凝出了焦距。

「過來我這。」

弗德烈溫柔的開口,視線對焦於空無一人處,但蜜雅卻知道到弗德烈是在對她說話,她想趕快到他身邊去,只是她現在在哪,她自己也不知道。

鏡室內的依然閃爍著紅色的警告燈,約拿則陷入邏輯錯誤回圈,無法發出正常字句,處於當機狀態。

感覺蜜雅毫無動靜,弗德烈其中一個分身漸漸消失,他一手緊緊抱著蜜雅,一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唇說道:「你睜開眼,我就吻你,以後都讓你這樣吻。」

說完他又露出了似笑非笑的惑人表情:「舌頭不可以伸進來。」

弗德烈的態度讓蜜雅害羞起來,甚至還聽的到自己心跳的聲音,她眨了眨眼,就看到弗德烈俊美的臉蛋出現在她面前。

此時她再也看不到鏡室內的其他景象,只看的到弗德烈。一時間她有些不習慣這樣視線的轉換,有些彷徨迷惘,他卻把臉壓了下來,輕輕地在她唇上烙上一吻。

那是一個好清純好清純的吻,沒有包含任何邪惡的欲望,某種溫暖的感情從蜜雅心中滿溢而出,她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真的可以嗎?不是很危險嗎?」

弗德烈認真的點點頭道:「你要是把舌頭伸進來,我就會噴鼻血。」

蜜雅忍不住笑了出來,不過她一笑抽動身體,才發現自己現在的狀況非常的令人感到羞恥。

被精液通透滋潤的下身,熱的像是被火熨過千回百回,快感累積到極致,產生了一種類似痛的酸麻,但偏偏身體卻會一直抽蓄,渴望那樣痛楚繼續。

被精液完全浸透的蜜穴與子宮,歡欣收縮著,似乎恨不得將這些媚藥永遠留在體內。

被灌滿濁液的菊穴,讓蜜雅感覺連脊髓都被抽空了,弗德烈的精液像是射入了她骨髓,仿佛此後她連血管裡只能流淌他的精液,沒有他的灌澆,她就會乾枯而死。

這樣的想法讓蜜雅突然又呼吸困難了起來,剛才她被他填滿了兩穴,自己拼命扭腰渴求已經很淫蕩了,更淫亂的是,她很清楚自己真的是願意死在他身下、願意被他玩弄到萬劫不復。

只要能讓他快樂、使他為她瘋狂,她竟然連人的尊嚴都能捨棄,她怎麼會變得這麼淫蕩、這麼無恥?自己都無法相信自己會成為這樣的女人。

蜜雅忍不住眼眶微微紅起,抱住了弗德烈的頸子說道。

「弗德烈,我真的壞了不但身體,連心都壞了」

「小蜜雅是因為我壞掉的嗎?」

弗德烈的聲音帶著深深的誘惑,宛若醇酒讓人沉醉,蜜雅將自己紅到要燒起來的小臉埋起,小聲的說道:「嗯」

「既然是我把你弄壞的,我會負責將你每一道縫隙都填滿。」

弗德烈在蜜雅耳畔低喃道,同時間他將舌頭探進她的耳廓,讓蜜雅不由自主打起顫來,同時間腿間雙穴也因這個顫抖,淌出了不少濃稠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