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代價

「可是末末說不會的。」蜜雅很是無辜的回答,而她如此親密喊著「末末」,讓弗德烈更頭大了。

「它說不會你就信?」

弗德烈一個字一個字,字正腔圓地問道,蜜雅有些膽寒的點了點頭,然後突然捧起弗德烈的臉開始狂親他,一邊親著他的臉一邊撒嬌道:「真的不會怎麼樣,末末好可憐,它獨自待在這裡好久了,還要躲避追殺真的很辛苦,你就不要生氣了嘛!」

這時候弗德烈終於想到,末果恐怕利用了心靈記憶交換的能力,直接將過往情緒與記憶傳送給蜜雅,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打動她。蜜雅的超智能力雖然已經有一定程度,但因為一直在他保護下,對外界事物戒心並不強,也難怪她抗拒不了末果的請求。

即便如此,弗德烈依然是怒氣難平,為此蜜雅更是起勁的拼命吻他,小手甚至不安分的向下游移,撫摸他的胸膛,渴望他更進一步的動作。

弗德烈猛然制住了蜜雅的雙手,用著難得嚴肅的口氣問道:「還有什麼事情瞞我,你想讓我在這要了你嗎?」

蜜雅無辜眨的眼睛,弗德烈的語氣沉了下來說道:「它需要的不只是母體,還需要雄性精子以獲得最多的基因交換?小蜜雅竟然想幫它到這種地步。」

弗德烈一下就揭穿了她最心虛的事情,忍不住開始在他胸前畫圈圈說道:「人家想反正我們天天都,嗯呃,天天」

「我不喜歡被利用。」

「弗德烈」蜜雅簡直要哭出來了:「拜托你嘛,人家很少求你的,之後你要怎麼樣我都答應你嘛。」

無形的觸手突然扣住蜜雅的手腳將她騰空抓起,被迫離開弗德烈的懷抱讓蜜雅有些無措,弗德烈伸出了手指,從蜜雅胸口一路輕輕劃到她的小腹,只見他手指劃過的布料,如同被利刃切過般裂開,讓她的肌膚隱約裸露而出。

弗德烈低下頭舔著蜜雅雙乳間的溝壑,低聲歎道:「什麼都答應?小蜜雅那我們試試早期米拉人發情期那樣的生活如何?剛好有個山洞」

蜜雅一想到整個月被關在山洞裡,除了交媾外什麼都不做的發情期,立刻臉色大變,結結巴巴地說道:「這樣好像有點太過激烈?」

弗德烈輕笑出聲:「嗯哼,激烈?小蜜雅答應末果事情時,就沒想過對我來說太激烈?」

在他說這句話的同時,蜜雅整個人已經被帶入了山洞裡面,無形的觸手已探入她的雙腿之間,肆無忌憚的玩弄她那柔嫩敏感的花瓣,蜜雅又羞又急的想要並起雙腿,但這個動作當然是徒勞無功。

「弗德烈啊啊」

在蜜雅想哀求拒絕的同時,弗德烈已經直接撕開了她的衣服,一口咬上她乳尖顫抖的嫩蕊,弗德烈向來是很溫柔的,即便他並沒有咬痛蜜雅,但這種動作對蜜雅來說還是非常刺激。

「不是說什麼都答應嗎?」

弗德烈有些洩憤似的故意將蜜雅雙乳乳尖往旁側拉去,柔軟的雙乳因此變形,敏感的乳尖受到刺激更為腫脹,弗德烈將臉埋入了蜜雅的小腹,用著舌頭輕舔她可愛的肚臍眼,讓蜜雅酥癢難耐,嬌喘出聲。

「可是一個月太超過了。」

「太超過了?」

弗德烈將全身只剩下鞋襪的蜜雅,放在落地的衣服之上,但他的臉依然是埋在她的小腹之上,並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情緒,低聲說道:「小蜜雅現在肚子裡裝的家伙就不會太超過?說全部都是我的,現在裡頭卻裝著別人家的孩子。」

弗德烈制住了蜜雅的手腳,讓她只能大張雙腳微微後仰著身體,無助接受他的進犯,即便她心中有些緊張弗德烈會生氣到傷害末果,但她又很清楚的知道弗德烈不會傷害她,不爭氣的身體因為他的玩弄而燥熱,習於承受巨蟲的花穴,也興奮的微微滲出蜜汁。

「那那又不是人家偷生的,只是末末需要幫忙而已。」蜜雅一邊慌張的解釋,一邊又為自己沒志氣的身體面紅耳赤。

弗德烈趴在她雙腿之間,有些狂暴的舔噬啃咬她小腹的肌膚,讓白嫩的肌膚上烙上淡淡紅印。蜜雅雙手被捆綁高舉在頭上,頭髮有些凌亂,弗德烈抬頭看到她的樣子,一手溫柔的幫她撫去額角的髮絲,一手卻探入了她那顫抖的花穴之中。

「我也很需要幫忙。」

弗德烈的聲音絲滑若綢,在蜜雅下身的手指,卻惡劣的在蜜穴中攪動起來,無形的觸手放肆的揉捏蜜雅的雙乳,挑逗她全身的肌膚,並抬高她的腰肢,恣意拍打她的臀部。

只見雪白的肌膚上,處處都是曖昧的紅痕,蜜雅又羞又窘張口想拒絕,一連串的吟哦卻難以壓抑的從口中溢出。

弗德烈插入了的二根手指,不停在按壓摩擦媚肉敏感蕊點,無形的觸手也細細的探入了蜜雅的菊穴之中,觸手隔著菊穴與花穴間的肉膜,與弗德烈的指尖同時玩弄著相同的地方。

「呃啊啊弗德烈這樣很奇怪啊啊啊」

花穴湧出了大量的蜜液,仿佛是想要澆熄被玩弄之處燃起的火焰,但在此同時,無形的觸手以螺旋方式前進,攀上蜜雅的雙乳與雙腿,在褻玩蜜雅雙乳的同時,她的雙腿也完全被制住,讓她毫無抵抗之力,只能承受聚集一處的強大快感。

快感銳利的仿佛刀尖,蜜雅感覺自己雙穴間的肉膜會被桶穿,但偏偏觸手卻拉直了她的腿讓她顫抖著不停流出蜜汁,小巧的腳趾卷曲而起,想要抗拒這樣的快慰卻徒勞無功,只能不停痙攣著感受著身體的墮落。

「咿弗德烈不行啊啊啊會破掉會破掉啊啊啊」

當弗德烈探下頭來一口咬住蜜雅花穴上腫脹的花核時,媚穴立刻噴出了大量的潮汁,這些汁液幾乎都進入了弗德烈的口中,少數順著他那弧形優美的唇角流下,在逆光山洞中,帶著讓人難以移開目光的魅惑。

弗德烈有些意猶未竟的舔了舔唇,而後溫聲開口道:「小蜜雅的身體是我的、靈魂是我的、快樂的蜜汁是我的、子宮也是我的,說什麼都答應我,結果卻欺騙我。既能有力氣幫末果,為何不想想怎麼幫幫我呢?」

弗德烈的語氣雖然平穩如昔,卻讓蜜雅渾身滾燙,話語中那撒嬌似抱怨的意味,是很難得由弗德烈口中聽到的。蜜雅全身泛紅不知所措,弗德烈則用雙手扶住她的纖腰,並挺起張牙舞爪的巨蟲,在她汁水淋漓的花穴之前磨蹭著。

早已經習慣被疼愛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擺動腰肢渴望巨蟲的侵犯,蜜雅又羞又急的別開視線咬住下唇。她不能否認心中的渴望,卻又怕弗德烈因為不悅探的太深,會影響她子宮裡的末果,更害羞末果會知道他們激烈的交媾。

即便末果說了它進了她體內之後,便會陷入沉睡直到被生下為止,不過或許因為弗德烈剛才那些話,蜜雅對於肚子裡頭懷著末果,終於有了比較異樣的感受。

明明應該正懷胎的她,正張大雙腳渴望弗德烈的侵犯,如果末果依然有意識存在,她所有羞恥的事情,它便會知道的一清二楚,這些細微的想法讓她更為敏感,使得弗德烈下身的巨蟲加倍使她難以正視。

即便閉上眼睛,她也可以描繪出巨蟲猙獰的模樣,粗硬熾熱的蟲身、深深的螺紋與彈動肉刺,日日夜夜帶給她無限的歡愉。花穴因為方才的刺激不斷收縮痙攣,她害怕巨蟲侵犯的太深,但又渴望他如平日一般狠狠進到深處。

偏偏弗德烈卻不願意馬上進入她,巨蟲的頂端研磨著她的下身,一圈一圈刮搔著層層媚肉,極為惡劣的折磨蜜雅,每當她難以遏抑的挺動腰肢想要迎合,弗德烈便會微微後退,並用著熾熱肉莖拍打蜜雅的花核與幽谷。

同時間,菊穴中的觸手開始前後激烈的進出,觸手並未將菊穴撐的很滿,但卻不斷刺激菊穴的開闔,並隔著當中的肉膜拼命刺激著花穴,帶給蜜雅異樣的快感。

「弗德烈」

蜜雅不由自主發出呻吟,巨蟲拍打的力道不大,卻足以刺激她每一寸敏感的神經,肉刺挑開花辦輕搔著嫩肉,牽起晶瑩蜜汁,而她下身的花穴因這樣的挑逗而鮮紅,顏色艷的仿佛要淌出血來。

拍擊的聲音與蜜雅的嬌吟在山洞中交織響起,被花蜜沾濕的巨蟲,看起來格外猙獰而激動,弗德烈挺動著腰肢,忽前忽後著勾引著花穴喘息開闔,被制住手腳的蜜雅,即便渴望也沒有辦法讓弗德烈進入她。

弗德烈向來都很嬌寵蜜雅,平日都會在充分挑逗她過後,進入她讓她滿足,但這一次,弗德烈不但惡劣的拍擊蜜雅,讓她身上粉印點點,還遲遲不進入他,只是若即若離看著她陷入情欲之中無法自拔。

「弗德烈拜托你求求你啊」

蜜雅通身酥癢難耐,扭動腰肢哭喊道,在弗德烈調教下,飽含艷媚氣息的她,雪白的肌膚散發的淡淡粉紅色,頭髮散亂,眼中氰氤著情欲,雙手雙腳被無形的觸手狠狠綁住,讓她看起來無助卻又誘人無比。

如果是平常的弗德烈,早就會開始占有她、攻略城池,但今天他卻不為所動,徘徊在外,輕聲說道:「小蜜雅要求我什麼?說了子宮是我的,現在卻給末果了」

「對不起對不起嘛!子宮子宮還是弗德烈的,只是借幾天而已啊啊啊」

弗德烈猛然挺入蜜穴當中,蜜穴內的媚肉歡快的緊緊絞住那熾熱的肉器,逼迫巨蟲給予她更多的侵犯,蜜雅的大腿不斷打顫,想要夾起好讓他探到深處,可是無形的觸手將她緊緊制住,讓她只能承受這種緩緩進退間的折磨。

「借幾天?」

弗德烈的聲音深如暗夜,讓巨蟲在花穴中淺淺抽動,繼續低聲說道:「那這幾天,我就不能進到最深的地方,盡情享用小蜜雅了明明說是我的,做這種決定前卻不問我嗎?」

「對不起嘛是人家不好,你別生氣」

蜜雅拼命向弗德烈嬌聲哀求,弗德烈低下頭來凝視著她,蜜雅閉起雙眼奉上自己的唇,弗德烈並沒有拒絕這個吻,溫柔的與親吻了她一會兒後,終於松開了蜜雅的手腳。

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蜜雅那雙白皙的長腿立刻勾上了弗德烈的腰際,而雙手也摟住了他的脖子。只見她整個人攀在弗德烈身上,扭動著腰肢想要讓巨蟲探到深處,而弗德烈則壞心的動也不動,感受她難得的主動奉獻。

蜜雅其實已經被弗德烈挑逗的全身無力,顫抖不已,即便蜜穴已經十分濕潤,但以她微薄的力氣,實在很難讓巨蟲前進幾分。

此時蜜雅的雙眼已經失焦,媚肉開闔咬著熾熱的肉棒,竭盡所能想將這孽根點滴吞入卻徒勞無功,她渴望弗德烈瘋狂的抽搗她,讓她欲仙欲死,可是偏偏他卻讓她卡在一個進退兩難的局面。

「弗德烈給我」

蜜雅如此低聲哀訴著,弗德烈卻用著溫柔卻有些事不關己的語調說道:「給什麼呢?搗開小蜜雅子宮口,把小蜜雅操上天去嗎?」

弗德烈一邊說著一邊淺淺的抽動著,如此進退折磨,搗的她淫蜜直流卻無法滿足,她無力的仰起頭拱起腰呻吟道:「啊啊弗德烈別這樣啊」

「別那樣?」

弗德烈輕聲問道,他的口氣帶著甜蜜的詢問,蜜雅則覺得自己快瘋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希望哪樣。習慣被他狠狠搗穿的自己,當然是渴望弗德烈狂暴的占有,但子宮裡有末果的她,又怎麼能祈求那邪惡的巨蟲大舉入侵。

弗德烈閉上眼睛,讓巨蟲在蜜雅體內摩擦刮搔著,同時吻咬著蜜雅的脖子,仿佛是想將蜜雅啃噬殆盡。蜜雅全身酸軟無比,縮卷起腳趾拼命想要克制情欲卻難以克制,終於忍不住啜泣起來道:「弗德烈給我嘛求求你給我啊啊啊」

見到蜜雅的眼淚,弗德烈終於又再挺進了一點,雖然他並沒有將巨蟲送到最深處,但那強大的力道卻讓蜜雅的身子顫抖不已。此時蜜雅雙手緊緊攀住了弗德烈,十指因為難忍的情欲陷入了他的雙肩,弗德烈猛然抽出巨蟲又再度搗入,讓花穴濺出大量的蜜汁,而蜜雅也嬌吟出聲。

「弗德烈好棒啊給我呃啊啊啊」

花穴內的媚肉如活物般,緊緊咬著巨蟲最脆弱的部分,好讓它狂暴的給予更多,蜜雅媚眼如絲,粉唇邊帶著一絲晶瑩唾沫,她扭動著腰肢,拼命迎合弗德烈的動作,感受著那讓她下身足以融化的快樂。

現在的她與之前羞澀的模樣截然不同,仿佛從骨子裡透出酥媚,就算是女性恐怕也難以抗拒,面對蜜雅這般模樣,即便是自控力極強、有意要懲罰蜜雅的弗德烈,也忍不住緊緊扣住蜜雅的下身,開始快速擺動自己精壯的腰臀,讓巨蟲痛快的開始抽插那淫蕩的肉穴。

啪啪啪啪的肉擊聲在山洞中響起,蜜穴痙攣開闔,絞住巨蟲每一寸邪惡的熾熱,蜜雅忍不住喘息著感受著這好不容易到來的風狂雨急,卻又覺得不夠滿盈,因為弗德烈只在她花徑的前頭肆虐,遲遲未進到她肉壁貪婪的深處。

「唔再深一點嘛弗德烈啊」

蜜雅用著粉唇一邊親吻著弗德烈,一邊嬌媚的央求道,弗德烈那雙美眸如夜般幽深,低下頭咬著她的下唇輕舔著低語道:「小蜜雅深處的子宮不是我的被小蜜雅借出去了」

蜜雅聽到弗德烈這麼說,羞的無地自容,弗德烈一邊抽出巨蟲,花穴中的媚肉帶出,又狠狠的戳刺進入,震的蜜雅通身酥麻,被送上一波高潮之中。

「啊啊弗德烈雖然雖然子宮不行,但還是可以稍微」已經習慣過去那樣強烈刺激的蜜雅,滿臉通紅地顫抖道。

「嗯哼,稍微?」弗德烈壞心的啪著蜜雅的蜜臀,繼續在花穴前端研磨著。

接下來的話蜜雅實在說不出口,她咬住下唇試圖要抗拒自己說出羞恥的話語,卻被弗德烈輕輕用拇指撫開唇瓣,並將指頭探入了她口中,挑逗著她的神經。

這時候弗德烈任何侵犯的動作,對身體空虛的蜜雅來說都是一種誘惑,蜜雅不由自主開始舔吮起弗德烈的手指,此時曖昧的舔舐聲,仿佛就像肉蟲正在搗弄蜜穴一般,讓山洞中充滿淫亂的回音。

蜜雅覺得自己應該是要瘋了,她身上每一寸都貪婪的渴望被弗德烈侵犯、玩弄、無比渴望弗德烈搗穿,將她一分為二,可是可是她怎麼能這麼墮落呢,更何況末果還在她懷中,她卻淫蕩的想要讓自己被玩壞。

弗德烈當然很清楚蜜雅的渴望,他無所不用其極的玩弄她腫脹的花核,以及身上每一吋敏感的肌膚,晶瑩的蜜汁同時從蜜雅的小口與花穴中流出,在蜜雅的雙眼完全失神後,弗德烈終於抽出了手指,輕咬著她圓潤的耳垂低語道:「稍微什麼啊?」

「呃稍微深一點呼啊」

聽了蜜雅這一句,弗德烈終於又稍微將巨蟲推往深處:「多深呢?小蜜雅其實很喜歡插到子宮口,每次都死死咬住不放,恨不得被我操翻。」

弗德烈已經好一陣子沒說這種較為粗俗的話,聽在蜜雅耳中更為刺激。弗德烈說的沒錯,每次當巨蟲插到子宮口時,就會帶給她強大的歡愉,這個時候她的肉穴就會毫無廉恥的緊緊絞住巨蟲頂端,媚肉則會痙攣的刺激巨蟲熾熱莖身,好讓巨蟲釋放出大量媚藥,將她送上更瘋狂的歡快。

「除此之外小蜜雅還很喜歡被我整個頂穿,操到升天不是嗎?稍微深一點真的能滿足嗎?」

弗德烈又將巨蟲推進了一點,讓子宮口前的肉壁顫抖不已,蜜雅已經不知道自己湧出了多少愛液、又被逼上了幾次無法舒緩的淺淺浪潮中,只能哭喊道:「不能啊我是弗德烈的蕩婦只想被弗德烈操穿啊」

蜜雅近乎崩潰的嬌啼,終於讓弗德烈停下了折磨蜜雅的舉止,開始了九淺一深的抽插,同時間他也不斷親吻著蜜雅,親吻她的眉眼,親吻她的唇。縱使親吻的動作極為溫柔,但下身的侵犯卻極為狂暴。

他每次的力道都極大,撞擊著蜜雅仿佛是無力的娃娃般起落,體內抽搐的媚肉一片泥濘,本來透明的愛液也被攪成淫糜的白濁,蜜雅渾身淌出汗水,無力的喘著氣,承受著弗德烈帶來的一切,而弗德烈則輕聲誘哄道:「小蜜雅讓末果出來,就可以被操穿。」

雖然蜜雅因為渴望弗德烈到近乎崩潰,但聽到了這一句,還是楞了一下而後抽泣道:「弗德烈別這樣嘛我我是沒有弗德烈活不下去的蕩婦,但是末末沒我的話這一次答應我嘛」

弗德烈凝視著蜜雅沒有答話,通身的情欲如蟻啃噬著蜜雅的理智,讓她幾乎要崩潰,但她只是拼命忍耐著不讓自己哀求弗德烈。

在蜜雅幾乎要崩潰之時,弗德烈終於伸手撫開她臉上汗濕凌亂的發,低聲說道:「小蜜雅是我專屬的蕩婦,而我則是小蜜雅的俘虜。」

蜜雅還來不及消化這句話,弗德烈又再度搗入她痙攣的媚穴,這一次是扎扎實實的占有,即便沒有貫穿蜜雅的子宮,卻給蜜雅帶來滿盈的歡快。

「呼啊弗德烈啊啊好棒啊弗德烈」

蜜雅不懂為何同樣是被搗弄、同樣沒有被插入子宮的激烈,感覺差距卻如此之大,方才是讓人崩潰的折磨,而現在則是讓人發狂的美快。一波一波的高潮由巨蟲所到之處噴發而出,她的雙腿無助的高抬又落下,接著就被無形的觸手拉高懸空,好全然承受弗德烈邪惡的抽搗。

弗德烈閉上眼睛感受著蜜雅濕熱的痙攣,伸出手來有些用力的揉捏著蜜雅的雙乳,玩弄她堅硬挺立的乳尖,聲音如夜般幽深:「該拿你怎麼辦呢?小蜜雅」

在歡愉之中的蜜雅,即便聽到弗德烈這句歎息,卻因為狂暴的快感來襲而無法回應,弗德烈在抽搗了無數次之後,終於向深處射入了大量的媚藥。

蜜雅渾身戰栗的感受那浸入四肢百骸的快感,她以為弗德烈今天會到此為止。豈料弗德烈卻抱起了她,讓她翻過身,將那沾染淫糜濁液的巨蟲往她的菊穴中搗入。

「啊呃啊啊」

還在高潮余韻中抽搐的蜜雅,因這強烈的刺激再次被送上浪頭,她不由自主高聲嬌吟,山洞盡是淫糜的氣息。弗德烈這一頂雖然只進去了前半部分,但菊穴因刺激的緊縮,緊緊咬住了巨蟲,那綿密緊致的吸吮讓弗德烈腦中一陣酥麻,深暗的紫眸也帶了滲入迷亂的欲望。

他完全不能接受末果利用了蜜雅出生,也一心想著要讓蜜雅放棄這個念頭,過去蜜雅在他身下總是會放棄理智,承受他的欲望與索求,但這次她卻一邊服軟一邊央求他,讓他狠不下心來拒絕。

每一次的占有,看似讓蜜雅變得沒有他活不下去,實際上他很清楚,每一次的交媾,都讓他一點一滴的放棄理智,放縱自己的欲望品嘗蜜雅給予他的快感。

一開始遇上蜜雅時,他還會克制自己,不給超過她負荷的情欲,但隨著蜜雅被他調教的越來越能享受交歡,他也越來越不想要控制自己的欲望。他的小蜜雅完全占有了他的心,為什麼他不能盡情的占有她的一切?

想到此,對於末果所做的事情他更不悅了,但現在不是思考該怎麼處理末果的時候,即便他現在不能搗入蜜雅的子宮深處,他依然可以占有她別的地方。

弗德烈扣住了蜜雅的腰,由蜜雅身後抱起了她。此時蜜雅已全身酥軟,毫無反抗能力,只能無助的張大雙腿,任由弗德烈一次又一次的推進,攻占她身後菊穴。

之前接連不斷的玩弄與挑逗,讓蜜雅幾乎失神,而現在連綿的高潮更讓蜜雅壞的厲害,她的身體不停抽搐,腿根處的花穴毫無保留的裸露而出,花瓣開闔著潮射出帶著精液的蜜汁,噴濺到她顫抖的雙腿上,緩緩淌落地面。

同時間那邪惡的巨根,正逐步占領她身後的菊穴,每一次的推進都讓菊穴緊緊收縮,刺激著巨蟲更為狂暴,張牙舞爪撐開那皺褶處處的肉壁。

蜜雅已經無法言語,只能拼命喘著氣,任由嘴角透明的唾液涎出,弗德烈一邊搓揉那已艷紅的幾乎要淌出血來的花核,一邊繼續邪惡的占有。

巨蟲每深入一節,花穴就會噴出兩人瘋狂交歡的濁液,蜜雅無助地感受身體淫蕩的不斷噴出潮液,卻又抵抗不了腰際與脊椎擴散而出的酥麻愉悅。

「在末果生出來之前我會好好品嘗小蜜雅身後的深處」

弗德烈微微上挺著巨蟲,讓它在狹窄甬道微微顫動著,巨蟲莖干上深深的螺紋,一圈一圈的輾開蜜雅的肉道,碾碎她的神智。

雖然她的菊穴很早就被弗德烈調教,也已經非常貪婪,但比起花穴還是較為羞澀,或許這和蜜雅的思維有關。她總覺得做愛做的事情,應該是使用花穴交媾,無論菊穴被抽搗時帶給她多大的歡快,她心中總是有些異樣的感覺,認為那裡不應該是縱情交歡的地方。

更何況弗德烈往往都會以滿足她的花穴為主,才會繼續菊穴的侵入,很少單是玩弄她的菊穴,可是弗德烈現在這句話,是不是代表著在小末果生出來之前,他會毫無忌憚的褻弄她那羞澀之處?

當蜜雅在高潮的恍惚間如此想時,弗德烈開始在她身後快速抽插並緩緩說道:「我要讓小蜜雅的菊穴和花穴一樣,無論什麼時候都能讓我盡情進入,而且時時都能讓小蜜雅高潮」

「呃不呼呼啊啊啊」

蜜雅抖不成聲想要阻止弗德烈說話,偏偏弗德烈卻毫無保留的將大量的精液射入了蜜雅的菊穴之中。他插得太深,滾燙的媚藥大量灌入,仿佛能從腸道一路湧入蜜雅的腹中,席卷至她的咽喉,讓她只能嬌聲媚吟。偏偏這個聲音,會刺激弗德烈,讓他更瘋狂的想要享盡她所有甜蜜。

「小蜜雅」

弗德烈輕喊著,抽出了巨蟲又狠狠搗入蜜雅的身體,每次的抽動都讓蜜雅潮液接連不絕的浪射而出,在這樣接連不斷的刺激中,蜜雅再也承受不住太多的快感,在淫亂的交媾中暈厥了過去。

※※※

蜜雅不知道自己昏厥了多久,但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躺在駐扎處房內的床鋪上,身上雖沒交歡的濁液,但卻一絲不掛,下身依舊帶著隱約的酥麻與快意,微微濕潤著,蜜雅回想起之前的事情,火辣的紅潮從雙頰便一路蔓延到耳根。

在最早之時,她常常因為歡愛而暈厥,但隨著身體越來越能承受弗德烈給予的歡愉後,她已經很少在交媾時失去意識。但這次弗德烈真的是比以往放縱很多,她真的完全撐不住如此黑甜折磨,不但昏了過去,還昏睡許久才醒過來。

她有些不安的摸了摸小腹,弗德烈雖然沒有履行「一個月」的要求,但她能感覺到弗德烈對末果隱隱帶著怒氣,雖然弗德烈應該不會趁著她暈過去時趁機對末果下手,不過她也不敢天真的想說弗德烈會對這件事情善罷甘休。

「蜜雅小姐,艦長請您醒來後去檢查室進行檢查。」

此時約拿的聲音從旁邊傳來,蜜雅一邊穿起衣服,一邊向約拿問道:「要做什麼檢查?」

「為了避免末果對您的身體造成傷害,艦長決定從今天到末果出生,都要對您的身體做各項檢驗與紀錄數值。」

「有需要這樣大費周章嗎?」蜜雅有些迷惑地問道。

約拿聽了蜜雅的話,突然壓低音量道:「蜜雅小姐,末果畢竟並非類人生命,而是半意志體,而且是一種資料稀少缺乏的半意志體。即便它說沒有安全上的疑慮,我們這邊也沒有任何資料可以證明它的說法。您一直堅持不願意放棄它,其實艦長非常擔憂。」

「可是可是我就覺得應該沒事吧?」

蜜雅天真的回應讓約拿有些無言以對,此時他突然了解到人類想要長長歎一口氣的心情了:「蜜雅小姐,請您在這期間一定要保持愉快的心情,而且盡量別拒絕艦長的要求,不然若有任何風吹草動,都可能會讓艦長失控。」

約拿很難得說這樣的話,卻讓蜜雅更困惑了:「真的有這麼嚴重嗎?」

「有。」

約拿斬釘截鐵地說道:「艦長將您帶回來之後,變更了原定去極地調查的計劃,決定這陣子都在駐扎處做分析,但是艦長進了實驗室後,一直反覆做同樣的動作,要不就是在實驗室內漫無目的的踱來踱去,分析進度嚴重落後,這是我擔任艦長的智腦之後,從來都沒有遇過的事情。」

蜜雅聽約拿這樣說也嚇了一跳,她完全無法想像弗德烈會為此焦慮,還在實驗室裡踱來踱去,想到自己的堅持對他的影響,讓她有些內疚,努力思考的該怎麼樣讓弗德烈開心才好。

不過她想來想去,也只能想到下廚做些東西給弗德烈吃討他歡心,除此之外,她怎樣也不知道究竟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可以討好他。

仔細想來,好像每次都是弗德烈給她驚喜,用著非常特別的方式讓她開心,她似乎從來都沒有特別去取悅弗德烈除了用身體之外此時蜜雅已經依據約拿指示到達了另一間房間,弗德烈正站在那邊等待她,他的表情雖看起來平靜,蜜雅心中卻莫名充滿內疚,她本來想要撲上去抱住弗德烈,說一些話讓他開心點,結果在行動的前一刻,才很害羞地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說出什麼肉麻的話。

結果她只好乖乖躺上了檢查的台子上,任由儀器的機械手在她身上貼上感應器,並為她抽血取樣確認狀況;而她的目光則一直放在站在一旁觀看儀器運作的弗德烈身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蜜雅才鼓起勇氣說道。

「弗德烈,你還在生氣嗎?」

弗德烈像是深深歎了一口氣,才把目光調轉到她身上,凝視了蜜雅一會兒後,才走到蜜雅身邊,牽起她的手,垂眸低聲說道:「我不知道。」

蜜雅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相信弗德烈說出的話,弗德烈又繼續說道:「既然小蜜雅如此堅持,在末果不會傷害到你的前提下,我可以容忍它待在小蜜雅懷中到出生。」

弗德烈沒說出口的是,若是末果會對蜜雅造成傷害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容忍的。不過蜜雅當然不會想這麼多,她只覺得弗德烈似乎已經願意接受這件事了,因此她有些害羞的與弗德烈十指交扣,小聲地說道:「我好愛你喔」

聽到蜜雅含羞帶怯的這樣說著,弗德烈即便是有再多的怒氣都被澆熄,他放軟了眼神,拉起蜜雅的手放在唇邊輕吻道:「小蜜雅還欠我一個月」

蜜雅立刻聽懂了弗德烈的意思,她本來很想惱羞的叫弗德烈至少要減半,但又想到自己讓弗德烈這麼焦慮,便有些遲疑了起來,最後她擋不住弗德烈閃若異樣光彩的美眸,終於紅著臉點了點頭。

弗德烈看著蜜雅誘人的模樣,忍不住低下頭來親吻她,品嘗她的甜美,蜜雅害羞回應著,讓弗德烈內心微動。要不是現在正在幫蜜雅作身體檢查,需要「正常」的數值,他一定會再次要了蜜雅。

讓弗德烈稍微能松口氣的是,蜜雅身體數值測出來還算正常,目前看不出什麼危險的可能性,即便如此,弗德烈依然讓約拿排定好每日的檢測,以及在蜜雅戴上相關儀器,好時時掌握住她的身體狀況。

而蜜雅為了避免讓弗德烈更焦慮,當然是乖乖照著他的話去做,只是除了每日的精密檢查外,弗德烈還得寸進尺的誘哄蜜雅主動含舔他的巨蟲,並主動奉上後穴給他。

一開始蜜雅因為內疚,並未違逆弗德烈的要求,但幾天之後,蜜雅才發現她的心軟把自己推向非常糟糕的處境。

弗德烈不能盡情搗穿她的花穴,因此日日要她為他口交,為了避免懷孕的她受到媚藥太多的影響,弗德烈不會要蜜雅吞咽下太多精液,但他會將其余的精液塗在蜜雅的雙腿之間,再就著蜜雅動情的花蜜與精液,恣意玩弄她的菊穴。

如此密集而反覆的玩弄,蜜雅在恍惚之中越來越習慣後穴的抽插,僅存的那些心理障礙,隨著弗德烈一次又一次的磨搗,隨著她快樂的潮蜜一次一次的噴灑而消失。

每當弗德烈將巨蟲推入她菊穴的深處時,蜜雅便會覺得自己完全破裂開來,那不是痛,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與釋放,正如同弗德烈最激烈侵犯她花穴時那樣毫無顧忌,她隱約會覺得自己裂開,便是為了完全接納弗德烈。

當弗德烈從她身後舔弄她敏感的耳朵與背部,在高潮之中輕聲呢喃說他們是一體時,蜜雅便會連最後一絲遲疑都拋下,毫無羞恥的完全接受弗德烈的給予。

弗德烈的動作並不粗暴,但卻耐性十足的一次次誘惑她拋下理智,全然擁抱情欲。每當瘋狂的高潮之後,她就會陷入無地自容的窘境中,她明明還懷著末果,卻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更糟的是,她心中出現了某種聲音,不斷告訴她應該要全然接受弗德烈才對,既然他們倆個相愛、親密如同一體,拋下那些無所謂的羞恥與心理障礙,接納他的一切有何不可,更何況合而為一是件多麼舒服的事情。

每當她這樣想時,腦中就會浮現之前偷吻弗德烈時,所看到自己的癡態,這讓她有種巨大的危機感,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變得淫蕩至極,拋棄所有節操,毫無節制的向弗德烈索取。

於是這些日子中,蜜雅便陷在這種痛苦又甜蜜情緒中打轉,而另一件讓她有些困惑的則是,隨著末果所說的出生日期接近,她的肚子卻沒有大多少,畢竟人和末果差距如此之大,說不定末末在她肚子裡發育不良,想到這裡,蜜雅就不由得擔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