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尾巴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還不忘把門給他們帶上。屋裡只剩下一身黑色軍裝的拉斯和他懷裡毛絨絨的白狐,有些不搭,卻從冷酷中顯出一股溫情來。

拉斯低頭看著白狐,他從來就不接近女人,就算現在懷裡的是一個情況緊急,需要幫助的女子,他也不願意獻出自己,並且連動手指都不願意,他考慮了良久,對已經昏迷的白狐說:「只能這樣幫你了,希望你不要怪我。」說完,身後突然伸出一條毛髮油亮的黑色尾巴,直接朝白狐的下身襲去。

此刻,他慶幸著女孩變回了狐形,不然面對一個穿著嫩黃色短裙的小女孩,他肯定下不去手。

白狐 穴 口處的絨毛已經被打濕了,拉斯閉著眼沒去看,任由靈活的尾巴摸索到 穴 口,沾染到濕意,感覺到 穴 口在蠕動。尾巴頂端蹭著 穴 口,把包裹著 穴 口的小花瓣分開,在那條細縫外上下滑動。

迦默被蹭得很舒服,呻吟聲變得更加嬌媚, 穴 裡的水也流得更歡快,很快黑色尾巴就被打濕了一大截。空氣中,腥甜味一下子蔓延開來,拉斯覺得體內的血液湧得很厲害,是被白狐發情的氣味影響了,他以軍人的自制力努力地克制著,讓自己冷靜。

可是,他小瞧了自己的尾巴。尾巴頂端的神經居然是那麼敏感,被水打濕,被 穴 口吸附,給他的感覺都無比強烈,以前,尾巴只是一個武器,在戰鬥時當做鞭子用,甩出去的力道可以讓人的皮膚迅速隆起一道紅痕,可現在……尾巴被他用來當做性 器,還是對待一隻毫無意識的白狐。

拉斯,你實在是太齷齪了!他暗暗在心中指責自己,想要收回尾巴,停止這場荒誕的救助,可懷裡的小白狐居然因為被撥撩又得不到滿足嚶嚶哭起來。

她實在是太難受了,覺得自己燒得厲害,口渴,身下又癢,那個陌生的地方收縮著,渴望什麼東西能夠進來。

拉斯既沒帶過孩子,也沒養過寵物,對待小白狐的哭泣,他難得的心軟了,立刻睜開眼看著她,想哄她,不要再哭,眼角卻看到了不該看的地方,那個隱沒在白色毛皮當中粉粉的 穴 口,如白雪中含苞待放的梅花一朵,又如小荷才露尖尖角,而他黑色的尾巴陷在 穴 口的花瓣中,色差巨大,帶著強烈的侵略性,顯得花 穴 可憐兮兮的……

他的手就垂在她的臉旁,指節相貼,忽然手指被納入一個高熱的地方,他的意識被喚回來,只見她把自己的手指含進了嘴裡。粗糙的舌頭舔弄著,喉嚨迫不及待地吞嚥著,這些他都感覺得到,想要抽手,舌頭卻纏繞上來不讓他走。

他的身體僵著,忽然不知道怎麼辦,在他所讀的書裡,並沒有關於手指被含住要怎麼辦的內容。呼吸變得沉重,意識不再集中,意志力也變得薄弱,全身上下的感覺都集中於手指和尾巴尖端。手指被完全包圍,指縫間都是白狐淌下來的唾液,指節時不時被白狐的牙齒磕到,酥酥麻麻的疼。而濕淋淋的尾巴在空氣中擺動,微涼的感覺,只有頂端被一道細縫緊緊吸著,與手指相比,好像少了什麼。漸漸的,不滿足的感覺湧上來,尾巴想要被同等對待……

「嗚……」白狐喉嚨裡又冒出了一聲,催促的,不滿的,像極了小朋友撒嬌的語調。他一分心,尾巴就進入了一個與手指所待處溫度相似的地方,也被緊緊的纏住,心裡的缺角,被滿足了。

迦默終於盼到那根一直在外逗弄的東西進入身體,微微疼痛被忽略不計,那根東西鑽了進來,越來越深入,她的難耐被一一撫平,停止了哭泣。只是一瞬的滿足,那根東西忽然開始退,她不讓它走,緊緊地繳住它,它停頓了一秒,然後猛烈地又進入了她體內,撞到最深處的地方,頂端微硬的部分碰上她突起的 穴 肉,惹得她渾身戰慄,體內似乎掀起了巨浪,抑制不住地往外湧流,好、好舒服。

拉斯看到順著尾巴流出來的水,滴滴嗒嗒砸落在地上,他的尾巴就這麼侵佔了白狐全身最嬌弱的地方,並且不願意拔出來。紅與黑的交纏,讓人眼紅,他體內的慾望再也抑制不住,身下的某個地方也硬起來。

禽獸!

他閉眼罵了自己一句,耳邊傳來的是白狐歡愉的叫聲。

使用尾巴為她緩解,本就是他的初衷,但剛剛進去的那一剎,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捅破了什麼,那是一個女孩子的貞操。雖然他清楚,屏退了眾人,和一隻發情的動物關在一間房裡,在外人眼裡肯定已經是不清白,但他只能這麼做去保護她。要知道,一隻發情的動物在公共場合,是多麼的危險,被人輪姦也只是常態。他雖然沒有喜歡她,但他至少有正經的工作,能夠負責,對此刻的她來說,就是最好的選擇。

事已至此,他拔出尾巴也已經遲了,而且懷中的白狐一臉滿足,他鬆了一口氣。

他的尾巴約兩指寬,不算太粗,表面有柔軟的毛皮,也不會很硬,對於初次承歡的花 穴 來說,是很好的選擇。他強迫自己看了看兩人的交合處,又立刻移開視線, 穴 口沒有撕裂,還好。

發情期除了用抑制劑就靠交合,說到底,交合只是緩解,最後靠精 液才能徹底解決,否則身處其中的人只會被慾火活活折磨,生不如死。他現在能夠做的,就是讓白狐不斷高潮,以緩解發情期的症狀,等到她清醒,再想對策。

黑色尾巴在花 穴 裡慢慢動起來,柔軟的毛皮被水浸潤,糾結在一起,增大了摩擦的快感。 穴 口的那一圈更甚,接觸到冰涼的空氣,很快凝結了,變得硬邦邦的,每次尾巴進入最深處,微硬的毛髮就磨著 穴 口的軟肉,讓她不禁收縮花 穴 ,汁水分泌得更多。

她在他手臂上難耐地扭動,小小的 奶 頭挺立著,無意間蹭過他粗糙的衣服,讓她感覺到快樂,便不自覺地一次次尋找快感。

拉斯很快就注意到了她的動作,抽出自己的手指,把她翻轉過來,仰躺在他手臂上,就如一個嬰孩。 穴 裡含著尾巴翻轉了一圈,刺激無限,她忽然幽幽地睜開眼,看著他。

真好,再次睜開眼,看到的還是他。他白皙的臉微微紅著,雙目是看著她的。這樣的他,是她從未見過的,感到新奇,但同時也以為自己在做夢,不然她怎麼能一直在他懷裡呢?

拉斯知道她遲早會醒,但也沒想到這麼突然就醒了,一時不知道怎麼跟她解釋,尾巴也停止了動作。

四目相對,一時無言。

拉斯很快反應過來,「不要怕,我沒有惡意。你在發情期,所以我才這麼做,放心,我會負責的。」

迦默似懂非懂地聽進去幾個字,歪著腦袋,張嘴說了幾句狐語。好在拉斯是將軍,對於潛在威脅的敵族,無論是歷史、政治、經濟都非常熟悉,狐語當然也聽得懂。她在說:我在做夢嗎?

原來她還沒清醒,正好,否則這麼尷尬的場面,還真不適合說話。

她又說了一句:好難受。

他反應過來,動尾巴,一下下往花心鑽動,用微硬的頂端研磨軟軟的兩瓣軟而有彈性的 穴 肉。修長的手指也繼續剛剛被打斷的動作,捏住了她的一個 奶 頭,輕旋。

「這樣呢?」他詢問她。

好舒服。她回答。

她就一直一直看著他的臉,根本不知道他的手在幹什麼,放在哪裡,身下插著的是什麼,自己又是為什麼舒服,滿心滿眼,只有一個他。

她就這麼看著他,被他的尾巴送上了高潮。

感覺到身下有液體湧出,她終於看向了自己的下身,想確認自己是不是做出了什麼不得體的事,在他面前。結果就看到他從 穴 口抽出的尾巴,一經脫離,便高高得翹在半空中,扭動著。

那是什麼?0.0她問。

「尾巴,我的尾巴。」

她發出一聲驚歎,然後崇拜地看著他黑色的尾巴,只覺得配上那根尾巴的他,突然高貴優雅起來。她完全不記得自己剛剛要看的是什麼,也不去懷疑沾在尾巴上的絲絲液體又是什麼。只是在腦中構築著他的本體,一條有著油亮黑尾的狗狗,毛髮短短的,利落而乾淨,帥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