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深,情慾戰場從軟皮沙發延續到臥室整潔的大床上。
原來桑柔是被哥哥壓在沙發上從後面幹。後來哥哥嫌沙發上施展不開,就以兩人密處還相連著的姿勢把她抱到了大床上。
走動間,脈動的巨根在她體內有生命力似的彈跳,異常的火熱滾燙,她差點以為兩人相連的密處就會這麼熱到化掉。
隨著巨根在美穴的進出,泌出的淫液或順著桑柔的大腿內側留下,或滴在地上,點點白濁,色情而淫蕩。
「哥哥,地板髒了。」
她小聲驚呼,考慮到這是學生公寓,那說不出的羞恥心讓她並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
「沒事,我明天拖。」
桑沛悶哼一聲,又是重重的一頂。剛才在她說話間,肉壁隨著她的呼吸一下子把他咬得好緊。他要是意志力再差上一分,馬上就會繳械投降。
這只迷人的小妖精,最懂得怎麼吞食男人的精血。
「嗯嗯……輕點操,會操壞的……啊啊……」
「真的會操壞嗎?我怎麼看它越咬我越緊。」他笑道,把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咬住她緋紅的耳垂說,「它還在不停地吃我呢,一小口一小口,柔柔,你好淫蕩。」
「噯呦,壞哥哥,才沒有……」桑柔怪叫一聲,因為花心被頂到了。
哥哥太壞了,龜頭頂著她的花心不住的研磨,輕一下重一下的撞著。
她痛並快樂著,想推開他偏渾身酥麻,雙手又使不上勁。她是被下了藥嗎?一定是的。不然怎麼可以解釋她一被他碰觸,身子就不聽自己的話了。
「不,哥哥,嗯嗯……」
「不要了嗚嗚……不要,啊……輕點,會操壞的,啊啊……」
十來多分鍾,肉棒似打樁一樣每一下都撞到實處。重複的抽插運動讓兩人靈魂抽出,好似徘徊在雲端的天堂。
她瘋狂的搖頭晃尾,如此強大的快感,如此強大,只能由他帶給她。不行了,快要報廢了。
感受到美穴不正常的痙攣,桑沛變得更加的興奮,兩頰漲地通紅,口中發出粗啞的低吼,巨根竟然又脹大了……他要爆發了。
「好哥哥,來了來了……啊……」桑柔一聲過後,戛然而止。
她被幹暈過去了。
過了好一會兒,桑柔才迷迷糊糊地轉醒,那是又一場戰爭的開始。
第二天正午,耀眼的陽光打在了床被上,桑柔才起床,打開房門一看。
「起來了,吃午飯吧。」
「這麼早?」桑柔打著哈欠道,可能是她的生物鍾還沒調過來,好困哦。
「還早啊,我都上完課回來了。」桑沛邊擺碗筷邊說。
牛逼,桑柔為自家哥哥的人品點了個贊,昨晚激戰到那麼晚,今早竟然還可以爬起來。
「柔,你好。」桑沛的同居人傑克已經回來,用彆扭的中文向桑柔打招呼,他曖昧地笑著,看著桑柔脖子上的紅痕意淫。
應該是在國外,哥哥才會把她的脖子親出吻痕,在江州時他只會在衣服下親。桑柔想,這次出國的收穫真不少,看到了更多面的哥哥。
「你好。」她笑著打招呼。
今天陽光明媚,桑柔就穿了一件水藍色的一字肩短袖,包臀的牛仔褲短褲,凹凸有致的S形曲線,光滑白嫩的頸部,精緻迷人的鎖骨,全都顯現出來。而桑沛……
桑柔偷偷瞄了一眼哥哥,他穿著簡單的黑色襯衣,下衣擺收進了牛仔褲,比在江州時的穿著精簡了很多。
可就是這樣,也帥呆了(¯﹃¯)口水
好吧,她承認,自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哥哥就是最帥的。
因為傑克的中文不好,很多詞彙聽不懂,所以餐桌上聊天一直用英文。
傑克的眼睛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桑柔。別誤會,他不是對同學的女朋友有意思,只是純粹的欣賞,真的是純粹的欣賞。東方的女性都是這樣柔美的芭比娃娃嗎?這麼小這麼嬌,握在沛的懷裡就好像消失不見了。
吃到半途,門鈴就響了。
桑柔去開門,是一身火紅衣著的瓊斯,她穿著火紅的吊帶連衣裙,一對豐胸好像馬上要呼之慾出,一道雪白的深乳溝也露出。
桑柔暗暗吐槽,火雞什麼的最討厭了,花枝招展什麼的最討厭了。她穿得好看可以,但不要來自家哥哥面前現啊。
瓊斯向桑沛打招呼,「沛,傑克,中午好。」(英文)
沛?桑柔心中的小火山爆發了,怒火蹭蹭的往上冒。想當年,她叫他沛哥哥,滾床單後才直接叫他哥哥。「哥哥」兩個字更像一種愛稱,她歷盡艱辛才和哥哥走到了這一步。
其中過程的艱辛有誰知道,他們不斷地試探,不斷地猶豫,分開又忍不住得靠近……
可這個女人竟然直接叫哥哥單字「沛」。
「柔,你好。」瓊斯又對著桑柔微笑,說,「柔,你是第一次來加州吧,要不要我做你的導遊?」(英文)
「不用了,你也才轉學來沒多久吧,我有哥哥就行了。」桑柔皮笑肉不笑地回絕了對方。
瓊斯碰了一個軟釘子,也不在意,笑著接著說,「下午約翰教授找沛有事,他沒時間吧。你難得來,我應該盡盡東道主。雖說我對加州不是很熟悉,但比你熟悉多了。」(英文)
瓊斯的口音帶著濃濃的倫敦腔,可能她的家境身世也優越,說話處事給人一種不容拒絕的居高臨下的態度。
桑柔笑了,這是跟她宣戰嗎。不要以為她看不出眼前的女人存著什麼心思。
「謝謝,我可以在學校等哥哥,不麻煩你了。」
最後以桑沛一鎚定音結束兩人的對話。桑柔跟著他去學校,等他辦完事,他再帶她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