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定之後,范喜喜歡快地上樓,她要盡快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李秋和秦彎月,還有,把寄在乾洗店的那件漂亮棉襖拿回來,明天可要打扮地漂漂亮亮的。
桑沛站在馬路邊上揮手招車,他身姿高大,非常打眼,很快就在學校大門前招到了一輛出租車,他直接說去金晶大酒店。
「哥,你沒有回家嗎?」桑柔窩在他懷裡問道,看他連車都沒開,直接風塵僕仆地來找她,心裡流過一股暖流,漲漲的,熱熱的,充盈著她的身心,竟好像連冬天也不冷了一樣。
「回來收拾你來的,後天就走。」桑沛故作凶恨地說道,狠狠地掐了她的一把臉。
桑柔一嘟嘴,「什麼嘛,回來就知道欺負我。李薇薇那事可不賴我。」
李薇薇在她寢室謾罵她之後,第二天清晨袁斯里就趕來了,問有什麼要幫忙的,桑柔不讓,她覺得自己能解決好這件事,還特意囑咐了斯里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哥哥。事後,袁斯里果然還是把這件事告訴了哥哥。
她周圍滿滿的都是監視啊。
桑柔把冰冷的右手伸進哥哥的胸膛,滾燙的,很舒服。她在他胸前亂摸,又怕凍著他,玩了一陣後把手拿了出來,哪知道被他按住。
「放在裡面吧。這麼冷的天,也不知道戴手套。」
桑柔聽了這話,更加柔順,什麼都聽他的,小手貼著他的心口,依在他胸口甜蜜地說:「早這樣的多好,我們現在見一面多難,你就不知道多說些好聽的話哄我。」
「那你不是得順著竿子爬到天上去了。」桑沛冷諷道。
「你再說試試,我今天不想聽你教訓我,這事我自己能解決,你等著看好戲吧。」
她本來也想著得饒人處且饒人,可李薇薇太過跋扈,上個學期末更是差點逼的一個專科班的女生退學,根本就是把江州當成了她家,視江州法律於無物。
江州有錢人有權人太多,江州大學的學生也不乏藏龍臥虎之輩。偏偏李薇薇這點眼力好,就喜歡欺負勢力比她弱的同學。
事情是這樣的,李薇薇在辯論會看上了法律系的一個學長,人家已經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女朋友,就在江州大學專科班。江州大學本科班和專科班雖然不在一個校區,可人家的感情很好,每週有時間就見面。李薇薇可不管那麼多,強勢的插入那個學長的生活,被再三拒絕態度更加激烈,竟然派人去強那個女孩,還好那個女孩出入時都和朋友一起走,也不喜交際,才沒有落單的時候。可拉扯間驚嚇是有的,那個法律系學長雖然考入了江州大學最好的系之一法律系,可家裡沒勢力,人也是外地的,怕李薇薇再出陰招,只能讓他女朋友暫時休學回老家。李薇薇不依不休,硬要鬧得那個女生退學,學長再三週旋拿回了一份重病單這事才算了。
就是現在,李薇薇也隔三差五的去騷擾人家。
「哥哥,你說我損不損,你猜我請誰去打官司,就是那個學長李旭,這是他人生第一份官司,哈哈哈。」桑柔壞笑道,她覺得自己這事真是做的太絕了。
桑沛冷著一張冰臉,表情生硬,冷看桑柔笑得前俯後仰。
桑柔看他這模樣,心中一凜,連忙求饒道:「你不要這樣,我不笑了。」
其實她今天心情這麼好,笑得這麼開心,很大一部分是桑沛回來了。要是學校同學看見桑柔這樣,絕對能瞪掉大眼,因為桑柔溫和是溫和,卻絕不好親近,表情總是很淡,這麼誇張的大笑也少有,應該說幾乎沒有。
桑沛一回來,她的心情不自覺就變好了。這其中到底有什麼化學作用?
「你知道我生氣什麼嗎?」桑沛冷酷道。
她知道,不就是事情一發生沒有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他,而是自己解決嘛。這絕對是大男子主義,沙文主義。
「你不是生病的時候也從不告訴我嗎?」桑柔頂嘴,不是他不告訴她,她就不擔心了。
可桑柔知道哥哥硬得很,你要是和他硬,他能比你更硬。於是軟和態度說:「哥哥,我好想好像你,今天晚上我們不要聊那麼不開心的事好嗎?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桑沛沈默。
桑柔暗嘆一口氣,看來要拿出終極武器了,把他當成小孩子一樣來哄?!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難搞。
「哥哥,怎麼辦,你冷著臉的樣子更好看了。」桑柔低聲說著情話。
她偷瞄了一眼司機,看他專心開車。於是把右手從哥哥的胸膛上抽出來,帶著溫熱的手向下,伏在哥哥的褲襠微微隆起處,手指巧妙地在上面畫了一個圓圈。
哼,看他還怎麼冷著一張臉。
桑沛久未被人觸摸的地方一震,隆起的一團被溫柔覆蓋,慢慢鼓起,撐起布料,而他的呼吸也在不知不覺中變重。
桑柔看哥哥喉頭開始上下滾動,偷偷在心底壞笑,這樣還治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