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柔極盡配合之能事,哥哥讓她自己動她就叉開腿自己搖屁股;哥哥讓她把屁股翹起來,她就乖乖地反身過去,把腰子向下壓,屁股高高翹起,等待哥哥的寵愛……
她原本盤成蠍子辮的長髮在激烈的相愛中已經散開,散成了鬆散的辮子,珍珠耳環也掉了一隻,可她根本沒注意到,只顧搖頭擺臀嬌喘吁吁,而前方優美的乳波更是蕩人心魄。
桑沛掐捏住放蕩的酥乳,讓這對該死的白玉不再亂他心神,跪在車蓋上從後方進入她,急抽狠捶。雪股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濕乎乎的一大片,正中間的那一塊肌膚還帶著微紅,不難想像是被什麼撞紅的。
桑沛看在眼裡有些受不了,她這樣半穿著衣物被他壓在車蓋上強幹,雪肌在黑暗中泛出銀白色的光澤,白色襯衣和白色胸衣都被推到了腋下,輕薄的內褲穿在身上最終還是被嫌累贅脫了下來,這樣淫蕩的一小塊布料卷在右腿腳踝上,圓潤的白嫩腳趾頭緊緊蜷縮,深彎成了一個形狀美好的弓形。
桑柔激情難抑,把臉埋進自己的臂彎中,身子都軟成了一灘春水,深處被哥哥采的酥癢一片,輕顫不止,燙熱更是從火熱的巨棒傳達到花心,又從花心處處蔓延到四肢,她的背脊骨軟成了數節。
桑沛邊幹著邊說:「叫老公。」
他在她香滑的白臉上淺啄了一下,以溫柔為網罩住她,蠱惑她說出想聽的話。
「嗯嗯……哥哥……」桑柔擺手不肯。
「怎麼,平時好哥哥壞哥哥叫個不停,說句老公就羞了。」桑沛笑道。
桑柔嚶嚀一聲,羞得不敢看他,「,不……恩呢,還沒結婚呢。」
「好老婆,就叫一句,我好像聽你叫。」
「老……老公……公……」桑柔羞不可遏,軟軟的嬌軀癱倒在哥哥的懷裡,小小聲地叫了兩個疊詞。
桑沛得了趣,更加如痴如狂起來,抵住那要命的一小塊淫肉輕劃狠戳玩弄起來。
那可是桑柔全身最最敏感的一處淫地,哪裡禁得起哥哥這樣的耍弄。
「哼……哼……好哥哥,放過我吧,下邊都要被你搗碎了。」
他進入得極深,貫穿了她的身子,佔有的不止是她的身,還有她那顆曾經無所依的心。
「我試試……沒碎啊,它還把我咬得更緊了。」桑沛佯裝驚訝道。
桑柔身子慾望的痙攣時快一陣時慢一陣,她失聲亂叫,從身體深處湧出的那又癢又麻的感覺都可以殺人了。
「嗷嗚,」桑柔反口咬住哥哥的手掌,「都是你都是你,你讓我的身子變得這麼淫蕩,你要賠。」
桑柔撒嬌撒痴,桑沛的魂都被吸了一半。
兩人緊密相連之處的滑液,在巨棒不斷的來回捶打之下,打成了細小的白色泡沫,不小心蹭在了兩人的各個部位之上。
倏忽,桑柔星眸張得大大的,兩腿亂蹬,內壁下了力氣往死裡抽搐緊縮,桑沛向上又狠又重的頂了數下花心,抵住那不斷往內裡縮的花心,享受著柔軟的內壁急速而貪婪的按摩。
桑沛爽快得仰首,有力的雙手壓制住桑柔亂顫的身軀。
世間還有如此極致的享受嗎,魂魄俱散,身心由不得自己做主,在悠悠天與地之間徘徊遊蕩,欲生又欲死,羽化登仙也不過如此痛快。
就算有,他也不想再要。寶貝只要有一個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