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了炸毛的夜棋,妹慈決定再下去看看敖殷。
夜棋一把拉住她,「你要去找那個狐狸精麼?」
......狐狸精?人家可是龍來的。= =
妹慈無奈地嘆了口氣,「他叫敖殷,東海龍族的。人家是第一次來人間,怎麼說我也該好好招待他。」何況還給了那麼多豐厚的報酬!
夜棋惡狠狠地盯著妹慈。「不行!不許去!」
妹慈臉色頓時有點冷。
若是在平時,她絕不會還耐心地給誰解釋。只是因為他是夜棋。
但也到此為止了。
看妹慈一副不在意地樣子轉身準備走了。夜棋怒極反笑,面上倔著,可心裡卻是恐慌至極。
死女人,你今天別想出這個門!
妹慈一轉身就被夜棋壓在了地上。
地上鋪了厚厚的地毯,兩人一起倒在上面。
洩憤似的吻撲天蓋地地落下來,粗重的呼吸撲在她臉上,倒是格外地勾人。
妹慈並未反抗,想這樣能安撫一下夜棋也好,索性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回應。
情欲的氣息越來越重,夜棋的手不安分地從妹慈的連衣短裙下面伸進去。
修長手指曲起,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或輕或重地刮著敏感的嫩肉。
「濕了哦,阿慈!」夜棋故意把聲音壓得低低的,卻還是帶了一點哀求的意味,「今晚別走了好不好?」
妹慈不說話,只發出一些細碎的呻吟以當默認。小奶貓般的聲音讓身上的男人如墜火爐。
夜棋微微撐起身子,好讓妹慈能看見他動情的樣子。
妹慈笑咪咪地撫上男人的身體。直接覆在那鼓起的地方,夜棋極愉悅地悶哼了一聲。
手下滾燙的溫度透過布料也能感覺到,妹慈隔著布料在那上面畫圈。
「這次埃及之旅有沒有邂逅什麼小美人?」
夜棋委屈般睇過一眼,「只是家族聚會,我哪裡會去邂逅什麼美人?倒是阿慈妳,越來越....妳從來就沒把我放在心上過!」
妹慈笑笑不語,手下卻一動拉開了拉鏈伸了進去。
夜棋見她不回答,氣急又要開口,卻一下被捉住了那裡,便只剩下軟軟的呻吟。
身上的男人身體越來越熱,可就在他快要到的時候,妹慈卻惡作劇般放了手。
夜棋濕漉漉的眼又羞又惱地等著她,「死,死女人....」
「自己弄,我幫你脫衣服,自己弄!」妹慈勾著唇將渾身無力的夜棋翻過來跨坐在他身上。
不給點懲罰還真當他是這個家裡的主人了!
妹慈穿的是短裙,這樣腿一分開跨坐在男人身上,內裡的風景便一覽無餘。
死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夜棋惱怒地瞪著身上的女人,可身下的感覺卻幾欲讓他崩潰。
「快點,自己弄啊。」妹慈抓著他的手讓他握住自己的堅挺,「就這樣,讓我看看。」
修長手指握在顏色漂亮的挺拔上,夜棋只能丟開羞怒當著她的面自己做起來。
身下俊美的男人全身都緊繃著,手下不停地套弄著他的慾望,眼睛卻緊緊盯著身上忙著褪掉雙方衣物的妖嬈女人。眼裡的不僅是沉迷與渴望,還有隱隱的勾引。
因為他知道就算這樣今晚妹慈也不一定留下來,只能這樣來留住這個死女人了。
他夜棋什麼時候這樣來取悅一個女人過?只有她妹慈,他唯一的女人。
給了身又給了心,守候了千年。卻還是換不來她的唯一。
結果看來很成功,就在他這一次快要到的時候,妹慈忽然拉開了他的手。
女人一手扶著他的欲望,一手撥開自己的肉瓣一點點坐了下去。
滑膩濕熱的內壁一點點將他吞噬,夜棋呼吸頓時粗重起來。
「阿慈.....」
男人此刻的呼喚似哀求似挑逗。
「嗯......好久沒和你做了。」妹慈笑嘻嘻的垂眼看身下的男人,腰肢開始極妖嬈的扭擺。
夜棋也不甘示弱地向上頂弄起來,故意在妹慈坐下時狠狠頂上去,在最深處研磨。
身體裡被一下一下地大力杵進去,妹慈也禁不住細細地呻吟起來。
「阿慈,今晚留下來好不好?」
兩人一起到達的時候,夜棋握著妹慈的腰不讓她從自己身上起來,又一次問道。
「....當然。」妹慈身下用力夾了他一下,「我什麼時候答應了不算話嗎?」
什麼時候都有啊....==
當然這種話只能在心裡說說。夜棋默了默,還未退出的欲望又有抬頭的趨勢。
他故意動了動,曖昧的液體從兩人連接處緩緩溢出。「我們去床上吧?」
「嗯。」
久別重逢,兩人直到凌晨才斷斷續續安靜下來。
妹慈貓在夜棋懷裡迷迷糊糊地打盹,夜棋卻不依不饒地湊過來騷擾她。
「阿慈,我們再來一次吧?」
妹慈不耐地打開他的臉。
「阿慈,把那個男人趕出去吧!」夜棋又湊過來。
妹慈睜開了眼。這個...還真不好辦。畢竟人已經住進來了。
其實她以前也有帶過男人來這裡。只是都是夜棋不在的時候。卻沒想到原來他是把這裡當作了他的領地。這麼一想也有些愧對他。
可眼前又浮現了敖殷那張妖孽又無辜的臉。或許是憐憫還是別的什麼,她不想讓那個孤單的男人被趕走。
「這個不行。」
夜棋怔住,只覺得心裡一片冰涼。但看懷裡的女人淡淡說完這句話後已閉上眼睛,明白這事她不想再談。說多了只怕又被她嫌麻煩。
夜棋一點點收緊懷抱,心裡想他竟會愛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