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
懂事

  傭人一直回覆說先生在忙,顧明珠在客廳裡等了兩個多小時,梁飛凡才優哉游哉的下樓來見她。

  「梁飛凡,我可以見一見你的理智嗎?」顧明珠氣急,站起來冷冰冰的問。

  「對不起,他離家出走了。」

  顧明珠怔怔的看著他,無奈的伸手揉了揉太陽穴,語氣柔軟了一點,「那就請你用腳趾頭想一想,滅了方家對你有什麼好處?列舉個一項來我聽聽?」

  梁飛凡拿起傭人送上的咖啡,啜了一口放下,對顧明珠笑了笑,無聊的撥動著衣帶,「我高興。」

  「你想把顧煙逼的這輩子也不嫁給你嗎?」顧明珠對於梁飛凡的無賴顯然沒有招架之力,只好直取重心,雖然她也知道這也許會惹怒了他。

  「我有說現在還想娶她嗎?」梁飛凡淡然的拋下一個晴天霹靂。他看著顧明珠臉上的吃驚,心裡一陣陣的暢快,原來,折磨人是這麼怡然自得的事情,呵,怪不得,怪不得這幫人一個接著一個的折磨他。

  「我喜歡她,想要她留在身邊,現在我就做到了。我梁飛凡有的是辦法手段留她一輩子,幹嘛非得由著你們這些不知好歹的東西在我面前指手畫腳。」他拿起刀叉優雅的用起了早餐,很紳士的向顧明珠示意是不是也要來一份。

  顧明珠的臉色發白,拿了包站起來,什麼也不說就要往外走。

  「上去勸勸顧煙吧。」梁飛凡叫住了她,「畢竟,如果她今天還是不肯吃東西,我只好讓你們全體陪著她挨餓。」

  顧明珠停下腳步,背對著他站了一會,默默的上樓去了。梁飛凡眼裡的冷色越加犀利,看來,梁飛凡就該是這個樣子的。那些包容遷就,真的是最無用的東西。

  主臥裡,顧煙正坐在地板上發呆,看到姐姐進來一下子就哭了。顧明珠走過去,坐在她身邊的地板上,顧煙偎在她懷裡,趴在她膝蓋上抽噎。

  顧明珠用手指順著她的頭髮,指腹輕輕的按摩著她的頭皮,另一隻手在她背上一下一下的拍。好一會兒顧煙哭夠了,漸漸的停下來,在她的輕柔動作裡平靜。

  「想吃點什麼?我給你做。」顧明珠笑著拍拍妹妹的臉頰。顧煙不說話,可是眼淚又流出來了,順著眼角滑落。

  「事到如今,誰都沒有資格告訴你該怎麼做不該怎麼做。顧煙,你只聽從自己的心,好不好?」顧明珠低下頭摟著妹妹,低低的說。

  顧煙抱著她的胳膊默默點頭。

  「我們中間沒有人是上帝,沒有人知道現在的情況怎麼處理才是最佳的。我從前總是認為你笨,不識好歹,我以為梁飛凡是傻子。我當你們都是為情所困智商有限,可其實,我又何嘗不是在這個局裡,又哪裡能真正看得清別人和自己的心呢。」

  「顧煙,如果不是梁飛凡那句話,我也還以為我自己是上帝。呵呵。」

  「所以現在,你站在和所有人平等的立場上,做出自己的決定。像個……大人一樣。我保證,我即使不讚成,也絕對支持你。」

  顧明珠把自己這兩天想到的點點滴滴細細說給她聽,兩個人在房裡聊了很久。

  晚一點的時候顧明珠出去了又回來,買了菜親自在梁宅下廚。晚上樑飛凡回來的時候,她們姐妹兩個已經在餐廳裡坐著,就等他開飯了。

  見顧煙肯下樓吃飯,梁飛凡衣服都沒換就坐了下來。顧明珠看了他一眼,淡淡的一笑,「吃飯。」

  「吃飯。」顧煙低低的說了一句,拿起了碗筷。

  梁飛凡也笑了笑,「吃飯。」

  處理好事情回房已經十點多了,梁飛凡找了一圈,在陽台上找到歪在椅子裡的她。很涼的夜裡,她睡衣外面就披了件睡袍,不知道在那裡坐了多久了,身上涼涼的透著寒氣。

  梁飛凡心裡的火蹭一下上來了,一言不發抱起她就往屋裡走,塞在被窩裡,他連被子抱著摟在懷裡暖和著。

  「今天全城戒嚴了?」顧煙的聲音沙沙的,語調平平淡淡,聽不出什麼感情。

  梁飛凡下巴在她頭頂蹭了蹭,恩了一聲。

  「你該帶我去看看的,」顧煙翻了個身,頭枕在他手臂上,手摟著他的腰,整個人像以往親密時那樣貼在他懷裡,「意大利黑手黨和韓國黑道結隊蜂擁而來,那麼大的場面,錯過了多可惜。」

  梁飛凡緊了緊懷裡自動靠上來的人,聽她平平常常的說著似乎事不關己的話,心裡什麼滋味都有。

  「方亦城剛升的將軍吧?這次總歸輪到他處理的,你那麼周全,肯定給他佈置好陷阱了?」

  「他會怎麼樣?撤職?你要把他趕出C市還是趕出政界?宏碁和宏業呢?收入梁氏旗下還是徹底毀掉?」

  「我還沒想好,」梁飛凡悠悠的回答她,雙眼在夜裡發出幽幽的亮光,「傑森要借道C市不是一年兩年的事了。我原先一直擋著他,是給當局某些人面子。現在,我想是時候給他們一點壓力。有些事情與人都是一樣的道理,安穩的久了,反而不放在心上。那麼我就讓他們感受一下頭頂上這片天塌了是什麼滋味。」

  「呵呵,」顧煙輕快的笑了起來,呼出的絲絲熱氣癢癢的撓在梁飛凡的脖子上,一直涼到他的心裡。

  梁飛凡猛的支起身體,把她困在身下,深深的看著她,「你怎麼了?」她不對勁,很不對勁。她撒潑鬧脾氣不肯吃東西,他心疼。但此刻的顧煙,讓他心驚。

  「沒怎麼。」顧煙伸手摸摸他的臉,食指在他下巴上摩挲,「飛凡,你總說我任性。你看看現在的自己,你就是個在鬧脾氣的孩子。」

  「以前是我不懂事,現在是你。」她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眼裡有梁飛凡看不懂的笑意。

  「我覺得好可惜哦,我們好像總是錯過彼此都懂事的時刻。」她最後一句話低的像自言自語。說完了抬眼看他,他的眼神還是游移不安,顧煙笑了起來,小手繞上他的脖子往下一壓,親在他的唇上。

烈火燎原….

  梁飛凡格外的急切暴躁,掀了她的睡裙把小內褲扯到腿彎就急急衝了進去,顧煙還不夠濕,他一下子只衝進去三分之一,痛的她直咬唇。

  「飛凡……不要!」他親了她一下,退了出來。他一往下顧煙就喊了出來,可小內褲還是被他扯了下來丟在地板上,他的頭埋了進去。在她微張開的小花瓣上舔了幾下,舌尖刺在中間小珍珠上面,輕輕的舔,重重的頂刺,含在上下牙齒中間逗弄。花瓣漸漸的張了開來。

  等到顧煙的身體慢慢的放軟時,他含住兩片濕潤用力的一吸,顧煙蹬著腿,濕的更厲害,自己往下壓著身體湊上去,磨蹭給她快樂的源頭。梁飛凡滑下床,抓住她的大腿往下一扯,人又撲了上去。她驚呼一聲又到了他身下,兩個人到了床尾,都是大半個身體還在床上,雙腿垂在地板上。他擠進了她兩腿之間,將她分的開開的,磨蹭了幾下,挺腰一下子滿滿的佔滿了她柔軟的內部。

  他先過癮的抽動了幾下,再慢慢下滑一點點,把她也往下拽,腕力加上她自己的體重,她一坐下去就深深的被他頂到最裡面。兩個人一點點的往床下挪,他終於半跪在地板上時,她十指緊緊的抓著床單,熱燙柔軟的內壁箍著他有規律的收縮,上身往上弓,舒服的大喊大叫。

  梁飛凡欣賞著她迷人的渾身潮紅,一口含住她送上來的豐盈,重重的吮出一個個的紅痕,口水沾在上面,閃閃的亮,他看了更加忍不住,把軟成一團的她往上推了一推,再猛的往下拉。他自己半跪在地板上,把她上下推拉著進出。床因為這樣大力的推動吱吱吱的響起來,極為有節奏。顧煙聽著聲響漸漸回過神來,下身一縮一縮的咬著他,「煙兒,自己動……」他抓著她的豐盈大力揉弄,哄騙她自己上下騎弄。

  顧煙兩隻手肘撐在床沿上,靠著自己的腰力和他的支撐上下快速的套著他動,面對面的姿勢進入的極深,顧煙靠著床和他的推動也不算太累,兩個人都舒服的閉目嘆息。這樣玩了一會兒梁飛凡感覺有些忍不住了,把她往下一拉,自己同時往上送,一下子進入的太深,顧煙尖叫了一聲熱熱的洩了出來。梁飛凡抵著她站了起來,提著她的雙腿,由上往下插她。

  這樣的大進大出最是刺激,顧煙的雙手抓不到東西,扯著床單死命的揉,小腿勾起來蹭他精瘦的腰,梁飛凡知道她的企圖,把她兩腿扯的分更開,自己的進出也更加暢快。顧煙的腰都要斷了,嬌哼著用腳後跟夠他的頸椎骨,一點點往下磨,停在他股溝上方的突出小骨頭上揉弄,梁飛凡脊椎骨一陣的酥麻,腰眼酸脹,不由得仰頭喊了一聲,動作越加狂野,將她提的幾乎懸起來,最後幾下重重的,死死頂著她射了出來。

  她,到底要做什麼?

  全市戒嚴的第十九天。

  陳遇白家的書房裡,臨時的緊急會議。陳遇白修長的手指尖夾著一根菸,菸灰四散,他皺著眉嫌惡的撣了撣衣服,又狠狠的吸了一口。

  煙霧繚繞,書房的沙發上歪七倒八的躺著李微然和秦宋,容岩坐在一邊的矮機上也在抽菸。

  「唉,」秦宋一聲長嘆,睜開滿是血絲的雙眼,「我現在寧願單槍匹馬的去做了方亦城。大哥要幹什麼呀!遭罪!」說是控制速度,鈍刀殺人。可是手底下那麼多的人,哪裡是那麼容易控制的。傑森又是個人心不足蛇吞象的主,他和燕回防著他就累的夠嗆。

  容岩冷笑了聲,「方亦城再難做大哥也沒放在眼裡,用得著你親自去?」

  「哥是要一點點的壓垮他。」李微然閉著眼悠悠的說,「傑森的人大規模的湧進來,地方上燕回配合的滴水不漏。最多再挺個一星期,準得上報中央。上頭這幾天越發給方亦城壓力,他的將軍領銜眼看不保了。」

  「宏碁的股價已經沖垮了。宏業也撐不過一個月去。」陳遇白掐滅了菸頭,「我擔心的是,一旦方非池壯士斷腕,接受梁氏入股,這筆龐大的資金會拖得梁氏喘不過起來。我們現在,處在最危險的卡口,也許方非池緩過勁來會大舉反攻,我們要是一個不小心,梁氏的各項盈利指標至少得倒退三年水準才能彌補這個損失。」

  陳遇白扶了扶眼鏡,「要整垮一個中興的大型企業,絕對不是這種打法。大哥已經瘋了。」

  他的眼神在每個人臉上巡視了一遍,帶著徹骨的冷,「你們,怎麼說。」

  容岩吐出一個漂亮的煙圈,眼神幽暗。

  李微然睜開了眼,抱著肩仰著頭,盯著天花板沉思。

  秦宋揉了揉眼睛,長舒了一口氣,「還能怎麼說!一起瘋吧!」

  四個出色的男人一起笑了起來。

  「好,一起。」

  也許會徹底滅了方家,也許被反撲損失慘重,也許最後不知鹿死誰手。可他們,是兄弟。

  陳遇白開了一扇窗流通空氣,正要打開電腦繼續戰鬥,門那邊細微的一聲動靜,容岩和他一起猛的抬起了頭。李微然站起來,比了個手勢示意了一下,陳遇白和容岩馬上鎮定自若的閒聊起來。

  李微然小心的緊貼牆壁挪過去,側過一點點往門縫裡看,趴在那裡的黑影穿著蘋果綠的T恤,卷卷的頭髮垂在門上,傻乎乎的在那偷聽。

  李微然笑了,轉過來無聲的向陳遇白說了句你老婆。一屋子的人都舒了一口氣,這非常時期,說不定身邊一個不起眼的下人就是哪裡派來的,可不能是他們幾個一不小心拖累了大哥。

  陳遇白眉心的結打開了,低下頭含糊的笑了。忽的又想起了什麼,食指慢悠悠的扶了扶眼鏡,鏡片後寒光一閃,揚聲對著李微然說:「其實要我說,最好的辦法是快刀斬亂麻。」

  李微然不解,看了一眼門的方向,遲疑的問,「哦?你說說看。」

  「我們幾個悄悄的派人把顧煙做了。你們想,她一死,大哥哪裡還會有心思報仇?」陳遇白笑的極其溫情脈脈。

  容岩玩著手裡的打火機,一明一滅。思索良久,朗聲笑了,也看了眼門外,「我覺得很對,我負責找個手腳利索的,別讓大哥知道就行。其實知道了又怎麼樣,兄弟一場,難道真為了個女人跟我們翻臉?不過說真的,少了顧煙,我可有好日子過嘍!」

  秦宋被他們三個繞的暈頭轉向,傻乎乎的從沙發上蹦起來,「你們真瘋了?殺了顧煙?你們幹嘛不乾脆一槍崩了大哥?」

  「蠢貨!」三聲低喝伴著兩記耳刮子迎面而來

  安小離急的半死,從書房跑到臥室摔了兩三跤,握著電話的手一直的抖,「真的……桑桑……你趕快想辦法。我親耳聽到的……不是開玩笑!」她急的冒汗,「這幾天他不許我出門,我又沒大哥的電話,桑桑,你趕快去和大哥說呀!」

  秦桑三言兩語安撫好小離,半信半疑的掛上了電話。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她也從秦楊那裡瞭解了一部分,暗地裡梁氏和宏碁宏業大打收購戰。檯面上覬覦C市直通海上的便道已久的海外黑勢力大舉過境,本市的黑道勢力竟然裡應外合為他們提供方便掃清障礙。秦楊對她說,梁飛凡勢如猛虎,方亦城當仁不讓,最後只怕是兩敗俱傷。

  換做平時,她絕對不信認識梁飛凡的人還能有這個膽子動顧煙,可是現在非常時期,李微然每天從早忙到晚,言語之間透露出的殺氣已經讓她提心吊膽了很多天。小離的這個電話,一下子擊中了她心裡隱隱的擔心。這是真的要……清君側?

  秦桑第一個找的當然是李微然,「晚上想吃點什麼?」她柔聲問。

  李微然的嗓音有些低啞,「今晚我不回來了。桑桑,你千萬不要出門。不管誰打來電話說什麼,都不要相信。我派了人過去你那裡,你不要驚慌,記住我的話,知道麼?」

  秦桑握著電話的手指捏的慘白,恩了一聲,「不要擔心我。你自己小心點。」

  李微然掛上了電話,愁眉苦臉的對等著的其他三個人點點頭。陳遇白長舒了一口氣,倒在沙發上疲憊的按著自己的太陽穴。秦宋揉著腦袋,依舊不以為然,「我還是覺得不妥。大哥那防的跟鐵桶似的,桑桑能有多大能耐真把顧煙弄出來?」

  陳遇白好幾天沒好好的休息,這下神經一鬆弛,聲音低低的帶了睏意,「沒有也沒關係,嚇嚇大哥,說不定也能有點用。其實關鍵還是在顧煙。」

  容岩心情甚好,笑的玩世不恭,拍拍秦宋的肩膀,曖昧的眨眨眼,「秦桑有沒有能耐你還不清楚了?」

  「靠!」

  兩聲斥罵,兩記掃堂腿。容岩倒在地上痛的齜牙咧嘴,「你們這群有異性沒人性的混賬東西!」

  梁飛凡一整天都和傑森在一起敘舊。晚上說好了去喝酒,可心裡總覺得不踏實。問顧煙在幹什麼,C一臉鎮定的說,煙小姐在廚房做飯。

  他陪著傑森喝了兩杯還是趕了回去。顧煙果然在廚房,繫著圍裙忙碌的背影看的他心驚肉跳。

  「怎麼這麼晚回來?晚飯吃過了麼?」顧煙手裡切著菜,微側過臉來和他說話。梁飛凡伸手按住她手上的刀,「當心點!我來吧。」

  顧煙用手肘輕輕推了他一下,「去洗手。」

  梁飛凡洗了手過來,從後面圈著她,接過她手裡的刀,一刀一刀的慢慢切。顧煙偏過頭在他脖子上蹭了蹭,笑嘻嘻的。

  梁飛凡心裡又是一涼,彭一聲把刀扔的遠遠的,一把扳過她的身子,四目對望,他眼裡全是火焰,「顧煙,你到底要做什麼?」他寧願她跟以前不高興了的時候一樣,哪怕鬧的他頭疼。她現在這樣風平浪靜混若無事,還主動下廚,他簡直覺得毛骨悚然。她,到底要做什麼?他有強烈的不祥預感。

  顧煙歪著頭認真思考了一會兒,「我想想,那天我也這樣問你,你是怎麼回答我的來著——哦,你說,我還沒想好。我現在也是的啊,我還沒想好要做什麼。」捏著她肩膀的手一瞬間用力的她忍不住叫了出來,「你輕點呀!痛的。」

  梁飛凡往下一蹲把她扛在了肩上,他大步的往樓上走,她倒著在他背上捶,笑鬧尖叫。

  衣服都是被他大力撕開的,顧煙使勁的掙扎助興,其實她一向知道他喜歡什麼,這樣的欲拒還迎絕對對他的胃口。梁飛凡的眼果然紅的更厲害,手下的力道也稍微有點控制不住。

  他拉開她的雙腿,吻上去舔了幾下,沒耐心等她慢慢的濕了,糊了幾口唾液在那裡,舌尖往裡面頂了頂,兩瓣小小的嫩肉微微的張了開來。

  他爬上來,掐著她的臀一縱腰刺了進去,顧煙裡面還沒濕透,乾澀的摩擦疼的嘴唇發白,一口一口在他肩上咬出深深的牙印。他也知道自己太急了,壓著她抵著不□,慢慢的轉圈磨她。轉到中間那顆小珍珠時,故意用力往上頂,「舒服麼?煙兒?」

  「……恩……舒服……」她舔著他的耳垂,細聲細語的喚,他的按壓像電源一樣,她全身都麻麻的,「……好像夠濕了……飛凡……你動呀……」

  聽了她的話,他開始動,往後抽,再縮了臀往前用力的送,深深的抵在她的花心上研磨。先是九淺一深的逗弄她,逼急了她一口咬的他肩上皮都破了,他這才一下下使勁的滿足她。幾十下過去她就嚶嚀著圈緊他的腰,纏的他腰眼發麻,下身又收縮著吸的極緊,梁飛凡差一點點就沒忍住。

  第四次的時候顧菸頭暈眼花的,坐在他身上,上下騎的飛快,一懶慢了下來,他就掐著她的腰往上送,還變本加厲的挺身,頂的她深的發痛,喊出聲來。

  顧煙用力收縮著裡面的肌肉上下的騎了幾下,趁他舒服的閉眼嘆氣,連忙軟綿綿的伏在他胸口撒嬌,「不要了,我好餓好累……」

  梁飛凡抓著她的小手往上一提,轉眼間把她壓在床上,兩個人原本連著的下身也只剩下一個頭部卡在那裡。他往裡刺了一點點,提著她的腿把她完全的翻過來,兩個人改成了後進式。

  顧煙開始的時候哼哼唧唧不願配合,光躺在那裡軟綿綿的任他□。梁飛凡覺得不過癮,放下她一隻腿,掐上她的臀肉。狠狠的抓一把,顧煙又痛又刺激,扭著腰縮的更厲害,梁飛凡被她夾的腰眼一麻,精神更旺,手下力道更重,進出她的身體也毫不留情,啪嗒啪嗒的聲音和著顧煙的呻吟慘叫在房裡四處迴蕩。

  終於被她又緊又熱的夾了出來,他抵著她一陣陣的噴射在內壁上。顧煙本來被他長時間的抽弄已經有些麻了,熱燙的液體一沖刷上來,頓時又是一個哆嗦,跟著他的節奏攀上了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