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

宮玖的鳳眸柔和了下來,嘴裡卻不依不饒道:「哼,別以為你這樣就可以糊弄為師!那春宮圖裡到底畫了些什麼?你一個小姑娘,怎麼會畫那種東西?」他突然一頓,眸子裡陡然變寒,惡狠狠地瞪著蘇菜菜,「……莫不是以前和其他男人也睡過?」

最後一句,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淬著冰冷的寒意。

蘇菜菜被凍得身子一抖。

連忙慘叫道:「我、我沒有!我當然沒有!師父你要相信我!」

她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雙眸含淚,泫然欲泣:「我以前的工作就是畫那些圖,若是不畫完,上面就不給我飯吃,甚至還會用鞭子抽我,生不如死,我也是被逼的……」

總不能告訴你我是喜歡畫那些血脈膨脹的漫畫解渴所以熟能生巧吧?

蘇菜菜默默腹誹。

並且她也沒有騙人,每次她不交稿的時候,編編可不就是揮舞著皮鞭抽得她生不如死麼?

只不過,那皮開肉綻的場景都發生在QQ上。

宮玖凶惡的表情有一絲動搖,眸光猶疑,紅唇微抿,似乎是在思忖著蘇菜菜言辭的可靠性。

蘇菜菜見他不信,只得再接再厲,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疼得鼻尖一酸。

一泡晶瑩的淚水從眼眶裡淌了出來。

她咬著下唇,仰著純潔無辜的小臉,一副淒楚倉惶的小模樣。

「……師父,你不信我?你不相信蘇兒?」

那樣絕望無助的樣子,仿佛天都塌了下來。

宮玖眸色一深。

捏住蘇菜菜小臉的手指,忍不住慢慢摩挲起她水嫩嫩的臉蛋來。

小人兒嬌顏粉酡,蔥鼻泛紅,黑白分明的眸子裡盛著一汪盈盈春水,像是春日裡冰雪消融萬物復蘇的碧水池塘,水光清澈,有著少女特有的芬芳氣息,青澀好聞,讓人想要溺斃在這春水之中。

她的水眸裡布滿驚懼和可憐,紅唇輕咬,手足無措,如同一只受傷了的小兔期盼他溫柔的垂憐,那樣一副倉惶後怕等待宣判的模樣看得宮玖心中一熱。

……下腹竟然可恥的硬了。

她的生死皆掌握在他手中,任予任求。

他是主宰著她生命的神祗,她盡心討好的天神。

她那樣一雙盈盈含淚充滿無助的眸子,含嬌帶怯地看著高高在上的他,弱小而可憐,眼中只有他,再也分不出多餘的視線,落到其他人身上。

宮玖沉溺在她澄若春水的眸子裡,柔腸百結,心口發脹,身體裡卻又有著獸血沸騰的洶湧。

難以言喻的奇異感受。

但他卻清醒地知道他想做什麼。

宮玖低頭吻住她的眼。

她嚇得身子一縮,眼睛閉了起來,睫毛輕輕顫抖。

如同一只受驚了的小獸。

宮玖舔去她眼睫上的晶瑩,味道鹹澀,但卻十分美味。

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是那樣芬芳可口,讓人口乾舌燥,想要一口將她吞到肚子裡,讓她在腹中融化,和他的血肉生到一起,萬古長存,以逞獸欲。

可是他又怎麼捨得生吞了她。

若是一次飽腹,這世間便再也沒有如此美味的小東西了。

所以他得一口一口地來,按捺住獸血中叫囂著的饑渴餓意,他渾身明明饑渴得快要發抖了,但動作卻依舊溫柔,他細細舔舐,小心噬咬,咀嚼著她臉蛋上每一寸芳菲的肌理。

那細嫩的肌膚,落到他的唇舌裡,皆是甜淡的美味。

冰唇落到她嬌嫩欲滴的紅唇上,捧著她的小臉,吻住她的唇。

她唇齒間的甘甜氣息令他發狂,有些失控地抱緊她的後腦,力道殘忍地變大。

蘇菜菜淚流滿面。

這樣算不算偷雞不成蝕把米?

為毛最後又變成這樣了?

她被宮玖吻得頭暈眼花,身子發軟,不能呼吸。

恍恍惚惚地想。

這變態的吻技可真他媽的好。

唔……好舒服。

察覺到宮玖的手伸到了腰間的細繩上,想要脫她的衣服,蘇菜菜心頭一顫,想起三天前那場巨難,因為破處而疼得骨肉分離撕心裂肺的慘叫,仿佛還縈繞在耳邊。

這一痛就是躺床三天吶,千萬不能讓他得逞。

蘇菜菜菊花一緊,連忙在暈眩中抓住宮玖的手。

瞪大了一雙水眸。

義正言辭道:「師父,殿主師叔今日布置了作業,讓我們畫一百張凝冰符。」

言下之意便是:勞資課業重要,沒時間陪你滾床單,自己擼去吧。

她粉頰酡紅,泛著春色媚意。

連說話都帶著嬌嬈的喘息。

宮玖看得心中一蕩。

獸血更加沸騰起來,想要立刻撕碎了她,深入她的皮肉中,鮮血淋漓,汁液四濺。

他定了定神,努力壓抑著這殘暴的餓意。

餘光掃到沉魚閣書桌上一方墨硯。

宮玖眸光一閃,唇角勾著一抹若有若無的輕笑。

嗓音低沉沙啞。

「哦?一百張這麼多?為師幫你畫如何?」

蘇菜菜乾笑著擺手:「不必了不必了,我自己……呀……」

宮玖將蘇菜菜橫抱了起來。

蘇菜菜驚呼了一聲,連忙伸手抱住了宮玖的脖子。

宮玖抿唇輕笑,將蘇菜菜抱到書桌上。

蘇菜菜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連忙向下跳,卻被宮玖箍住了腰肢,蘇菜菜顫聲道:「師父,畫符不需要躺在書桌上吧……這裡有椅子,實在不行,實在不行,我站著都成啊……」

最好一句,已然帶了哭腔。

宮玖沒有理會蘇菜菜,只將桌上的一方硯台執起來,放到蘇菜菜的眼前。

他故作姿態的咦了一聲:「這硯台裡怎麼沒有水?沒有水怎麼磨墨呢?」

那雙漆黑如夜的鳳眸,眨巴眨巴,笑瞇瞇地看著蘇菜菜。

嗓音輕柔,銷魂蝕骨。

「蘇兒,你說,硯台裡沒有水該怎麼辦?」

蘇菜菜將視線落到乾巴巴的硯台上,又從硯台上挪到了宮玖身上。

——該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蘇菜菜驚恐地瞪大一雙水眸。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宮玖笑得六宮粉黛無顏色。

蘇菜菜咽了咽口水,硬著頭皮,乾笑道:「要不,我去給您打點水來?」

宮玖輕笑:「你速度太慢了,為師有更快的辦法……」

蘇菜菜被宮玖推倒在偌大的書桌上。

毛筆支架古書灑了一地,發出呼啦嘩啦的聲響。

蘇菜菜的心臟也是猛地一沉。

她哭著道:「師父,我打水很快的,馬上就回來了,放過我吧……」

見他沒有反應,蘇菜菜驚恐地哀嚎起來,「我不畫凝冰符了,不畫了不畫了……是我記錯了,殿主師叔根本沒有布置這個作業,我錯了師父……」

蘇菜菜涕淚四流。

這樣算不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她提出要畫凝冰符不過是想讓宮玖在床上放過他,卻不想這廝竟然將戰場從床上挪到了書桌上。

簡直喪盡天良。蘇菜菜痛哭流涕。

宮玖伸出蔥白的指尖,挑開蘇菜菜的衣繩,神色幽幽。

「來不及了,蘇兒。」宮玖將她腰肢上細細的衣繩扯開,慢條斯理道,「為師突然想起,似乎為師也很久沒有這畫凝冰符了,符咒長久不畫,便難免生疏,不如今日和你一道復習復習。」

蘇菜菜哭得更加厲害了,蹬著兩條長腿,哭訴道:「可是我不想畫,我不想畫啊!」

宮玖低笑了起來,低頭吻住蘇菜菜眼角的淚。

「嘖嘖,真可憐呀,這裡沒你反抗的份……」

蘇菜菜痛心疾首,臉上一涼,察覺到宮玖在舔自己眼角的淚,急中生智道:「師父,用淚水也可以呀!淚水也是水,可以用來磨墨!我們用淚水吧師父!求你了!嗚嗚嗚……」

宮玖紅唇微勾,笑得嫵媚。

他低頭含住蘇菜菜的唇,沙啞著聲音,呢喃道:「傻孩子,淚水哪有你那處兒的水多呀……」

「轟」的一聲,蘇菜菜的腦袋炸開了花。

耳根通紅,有種被羞辱的感覺。

她就是笨,所以才會送上門去自取其辱。蘇菜菜痛不欲生。

身下一涼,宮玖將她的褻褲褪了下來。

明明可以撕的,可他偏要一點一點地親自用手脫掉,一邊脫一邊看蘇菜菜臉上逐漸慘白的小臉。

神清氣爽,如沐春風。

宮玖愜意地瞇起了鳳眸。

纖長的手指撫上她柔膩白皙的大腿肌膚上,指腹下的滑膩觸感舒服得令人歎息。

蘇菜菜被他摸得渾身一抖,有細碎的舒慰癢麻感從他指尖下的肌膚流竄開來。

下面光溜溜的露出兩條細白柔嫩的長腿,瑩潤透白。

蘇菜菜覺得羞臊極了,心臟砰砰亂跳,像是要飛出胸膛,連忙並攏自己的兩條白生生的細腿,躲過他溫柔的愛撫,縱身一躍,想要跳到地上,卻被宮玖再一次摟住了身子。

蘇菜菜急得快要哭出聲來,連忙蹬著兩條細細白白的長腿,踢打著宮玖,卻被宮玖一把分開兩條雙腿,將他的細軟的腰肢擠了進來,俯低身子,覆在蘇菜菜的身上,吻住她的紅唇。

宮玖身上還穿著艷麗的美人囊,化作女人的時候,不僅樣貌聲音和原身不同,骨架也比原身嬌小了許多,是用了縮骨術的緣故,雖然她如今的骨架放在女人堆中,算是頂頂高挑豐滿的,但作為男人,依舊是太過嬌小了。可如今,這嬌小卻有新的用處,輕而易舉地便擠進了蘇菜菜的兩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