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
玩弄

  鳳眼一眯,須離帝只覺得滿心的怒火橫生,手掌握得死緊,想要發洩,卻又不能傷到他想要的小東西。這輩子他何曾為誰如此隱忍過,只要是他想要的,有哪一樣不是信手拈來,哪裡需要這般委曲求全?!也就只有他身下的這個少女能夠勾起他僅有的溫柔與憐惜,可嘆她擁有了他還不算,心裡卻裝滿了另一個男人!

  雪白袍子下的身軀氣得微微顫抖起來,須離帝伸出手,優雅的五指扼到明若的咽喉前,當真是想殺了她算了,也省得他每日每夜想她想得不能自已,更省得每次看到她,她嘴裡卻唸唸有詞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

  他冷血殘佞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這世間有誰能得到他的憐憫?偏偏唯一的那個得到了卻不自知!

  收回手掌,須離帝輕輕地深呼吸,平息下滿腔的怒火,在他身下,卻叫著端木雲的名字,若兒,你是存心想叫父皇雷霆大怒是嗎?

  他實在是氣極了,卻又捨不得對她做什麼,雙掌便捧上兩隻嬌滴滴的嫩 乳 ,兩邊的拇指與食指分別捻住一顆蓓蕾,很很地掐弄起來,尚未發育完全的嫩 乳 當然禁不起他這般折騰,狠快便脹大立起,薄唇往下落,將雪白細嫩的 乳 肉盡數納入口中很很地咀嚼吸 吮 ,須離帝當真是氣極了,也不去憐香惜玉,他的唇齒毫不留情地肆虐過嬌嫩的 乳 房,正在發育中的少女嬌 乳 如何經得起這樣的凌辱,狠快明若就不安生地嗚咽起來,小臉皺成了一團,美麗 精 緻的五官緊緊地糾結到了一起,小嘴微微翕動著,像是離了水的可憐小魚兒,原本抱著須離帝頭顱的雙手也在床榻上四處滑動著,時而伸開,時而揪緊,胸口的疼痛叫她再也受不了的哭起來。

  「這就哭了?」須離帝邪魅一笑,在細嫩的 乳 尖輕咬了一口,「父皇心裡比你難受多了都沒哭,你這樣就哭了,可叫父皇心裡難受。」

  明若當然不會回答他,她只覺得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壓住一般,又重又痛,鈍鈍的,實在是難受。「嗚嗚……」

  「還哭?」深紫色的眼微微閃了一下,須離帝原本存滿了的想要很虐她一番的心思慢慢地也就褪去了,末了,他微微嘆了一聲,揉捏嫩 乳 的動作也變得溫柔起來,俊臉蒙上一層看不清的晦澀顏色,低下頭,湊近明若耳畔,須離帝輕聲問著。「你就是知道父皇不捨得對你凶是不是?吃定了父皇寵你慣你,所以才敢如此囂張是不是?」

  胸口的疼痛慢慢輕了,明若這才緩緩停下了哭聲,緊皺的黛眉也慢慢舒展開來,小嘴嘟著,好似有著滿腹的委屈無處訴說一般。

  須離帝看著她嬌滴滴嫩汪汪的模樣,到底也沒有再難為於她,大掌揉了幾把香嫩的 乳 房,便轉移了陣地解開了她褻褲的繫帶。修長的指尖纏繞起一縷細長的的毛髮把玩,偶爾壞心地扯一把,明若一覺得疼就嗚咽,而她一嗚咽,須離帝便放輕了些,可一等到她安靜了,他卻又再次欺負她起來。

  那嬌嫩的花 穴 一如他第一次見到那般神秘溫柔,緊緊地細緻地包覆著細小的甬道,閉合著的模樣就像是從來不曾有男子造訪過。可這銷魂的地方並不是像看起來這般純潔,這裡早就有另外一個男子進去過了!

  須離帝又想起那次在將軍府,他無意中窺見的場景。端木雲粗壯的慾望一寸一寸劈開狹窄的甬道,兩片可憐的小花瓣無力地包裹著欲身,隨著每一次抽送被帶出細嫩的壁 肉,銀色透明的水液將兩人的交媾處弄得一塌糊塗,淫靡中卻又透出無盡的誘惑。明明自己早就做過這樣的事情,明明自己早就玩過無數女人,明明後宮嬪妃比她床笫之術高超的有狠多狠多……但為什麼卻沒有一個人能勾起他最深層的慾望?!

  「這裡……」修長的指尖泛著淡淡的白花曼陀羅香,指頭頂在細緻的 穴 口,慢慢地陷了下去,發出「啵」的一聲輕響。手指一寸寸沒入,直到盡頭。她的 穴 兒又嫩又窄,甜美的不可思議,他的指頭甚至已經頂到了細嫩的子宮口——那處柔嫩的小嘴微微張開 吮 住他,細密綿制的快感簡銷魂的不可思議。「端木雲進去過沒有?」

  須離帝點了點那張小嘴,欲抽出指尖卻被它重重地吸住。削薄的唇角勾起玩味的笑,「真貪吃,這麼細的手指都不肯放過。」

  身體裡被塞入異物,明若扭動著纖細的腰肢,想要將它甩出去,可須離帝怎麼會任由她為所欲為?不僅如此,他甚至又添了一根手指進去,兩指併攏在裡面抽插撥弄,曲起玩耍。細嫩的甬道禁不起這樣的折騰,水漬聲慢慢大了起來,那 肉眼幾乎見不得的嫩 穴 微微吞吐著小嘴,淫浪的花蜜吐了一口又一口,須離帝的手掌已經被沾染濕透,整隻手都變得晶亮無比。當他將手抽離明若的身體時,指尖併攏,便有數不盡的水滴蜿蜒而下,將錦被打濕。少女特有的獨特幽香灑滿了整座寢宮,空氣裡儘是甜膩至極的味道。

  「嗯……」明若的雙腿在被頭上不住地磨蹭, 穴 兒癢得厲害,像是急切的希望某樣東西填充進來。是什麼呢?她想要的是什麼呢?「好熱……」

  她聲音雖然極小,但卻躲不過須離帝的耳朵,只見他揚起一絲好整以暇的笑,指頭在花 穴 口徘徊摩挲,卻就是不肯進去,不肯給她滿足。「熱?呵……若兒真誠實。」唔,他真是獨愛這種壓抑到了極點的快感,即便她唾手可得,他也不會在她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將她佔了,但不能吃總能解解饞吧?一直要他看著的話,他也會受不了的呵!

  右手一翻,便從袍口滑出一支粗壯的狼毫筆,修長的手無比優雅的握住筆桿,柔軟的筆毛乾燥地漂浮著,須離帝以一種尊貴到了極點的態度握著筆,然後慢慢靠近滲著氾濫水漬的 穴 口,左右研磨了數下,原本乾燥的筆毛瞬間被沾濕凝固起來。見狀,須離帝揚唇淺笑,將濡濕的筆尖對準嬌嫩的粉粒點了數下,寫字一般在明若嫩汪汪的股間畫起來,儘管因此自己的慾望膨脹到驚人的地步,他卻也以極其強大的自制力隱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