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3 章
皇家狩獵節(二)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外面居然飄了小雪花!明若不是沒見過雪,但是在這個時節下雪,當真是奇怪至極。倘若日子再往後推個兩三月,那可就真算得上六月飛雪了。莫不成民間有什麼奇冤未申不成?她把自己這想法跟須離帝說了,被狠狠地捏了幾把臉:「瞎想什麼呢?」

  「哪裡有瞎想, 人家可是認真的,不然你瞧,這兒離京城沒多遠,怎麼氣候卻是兩個樣子?」說沒個蹊蹺誰信。

  須離帝嘆口氣,將她撈進懷裡坐著,點了點她挺翹的小鼻尖:「就是因為這奇景,這山才叫做夏雪山。雖然時節相同,但是氣候卻是不一樣的,這山一年四季也只大概有三個月的時間回春,其他時候都是這個樣子,山上滿是積雪。但資源卻十分豐富,動物種類也多,否則又怎麼會是這麼多年的皇家狩獵場所在地?把你腦袋裡那些傻乎乎的小想法都給我收回去。」

  明若嘟嘟嘴,鼓起腮幫子,被須離帝修長的指一戳,就憋了。她捉住須離帝在自己臉上不住撫摸的手,張開小嘴就咬了下去,須離帝也不躲,僅她咬,他有護身罡氣,倘若不是在她下口的瞬間收了回來,指不定那一口小鋼牙就不剩幾顆了。明若咬人也是一時興起,咬了兩下發現沒什麼用處,她父皇看起來細皮嫩 肉的,但卻咯牙的厲害,小嘴鬆開,還呸了好幾下。

  須離帝見她這模樣當真是稚氣,心裡滿是疼惜,又忍不住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臉蛋兒。

  豈料就捏到這小東西的逆鱗了,也怪須離帝手欠,他心知明若不愛人捏她,就偏去捏,不把她逗到炸毛不樂意,等到真炸毛了,再好聲好氣的去哄著,極其享受這樣的過程。捧住明若的小臉,他在她紅潤的唇瓣上用力親了一下,笑著將她抱緊,調侃道:「怎麼,小狗突然不咬人了?」

  「哼,誰教父皇老了, 肉又腥又臭,難吃死了。」明若昂起腦袋,高傲地想別過頭去,可腦袋被須離帝捧著,再別也別不到哪兒去。

  「敢說父皇老?」如果說明若的逆鱗是別人捏她的臉,那須離帝的逆鱗就是被明若說老了。和年方雙十又幾的她比起來,他也當真算是老了,都快年過半百了,能不老么?但誰說他老都行,就是明若不能。那會讓他覺得她在嫌棄他。

  明若尖聲笑著被須離帝撲倒在床榻上,他不安分的手立刻摸了進來,營帳裡暖和,又不出去,明若穿的不多,所以特別好攻陷,沒多會兒就被他剝的不剩幾件衣服,只剩下肚兜斜斜地掛在身上。「父、父皇——若兒錯了——」

  「錯了?」須離帝挑眉。「你倒是會認錯。」說著就要扳開她的腿,明若可被嚇了一大跳,死命併攏雙腿不讓他打開,須離帝瞄了她一眼,陪她來回晃了一會兒,隨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將她雙腿分開,露出被白色褻褲包住的嫩嫩私 處來。他用手指觸了下那被掩住的銷魂 穴 口,輕聲道:「給父皇看看好了沒?」

  「沒、沒呢!」明若趕緊搖頭否認,可惜須離帝才不信她的話,在她說話期間早已將她的褻褲脫了下來,還稍稍有些腫脹的嫩 穴 就這樣大喇喇地映入他的眼簾, 穴 口瀲灩,依然是嬌嫩嫩的紅。

  沒什麼大礙了,除了有點紅腫。那些藥膏都是極其珍貴的,數十年也做不出一瓶來,卻全被他拿來給明若抹這兒了。「誰說沒好?明明就是好了。瞧……」深邃的紫色鳳眼帶著痴迷的光。「跟上面的小嘴兒一樣,紅嫩嫩的,可愛極了。」食指在柔嫩的 穴 口蹭了幾下,敏感至極的嬌軀立刻給予了他回應,須離帝便就著那黏稠的愛液將手指慢慢插進去。「咬得可真緊。」

  他不覺得羞恥,明若可覺得丟臉,狩獵節一共三日,這都第二天了,他要把時間都花在她身上嗎?怪不得民間都說她是禍國紅顏!其實她也不想的好不好!「父皇——不要碰——」

  「不碰?」須離帝可不是會吃虧的主兒,剛剛被她咬了好幾口,現在到了翻舊賬的時候了:「那你剛剛咬父皇做什麼?難不成你以為父皇是白咬的?」

  聽了這話,明若在心底可著勁兒地罵自己傻。她都跟他幾年了,還不知道他的把戲嗎?哪次自己忍不住下口了他最後不連本帶利討回去的?說起來好像是她錯了,其實她哪裡有用力!這一切都不過是須離帝用來欺負她的藉口罷了!

  見她小臉憋得通紅,眼裡憤懣無比,須離帝忍不住笑了。他親暱地咬住她的小鼻子,明若眯起眼睛,腮幫子習慣性地鼓起來,大白天的……他就只知道那事兒。

  「若兒好了,父皇昨兒個還沒盡興呢,要不咱再出去騎馬?」

  明若哪裡敢去,又不是嫌自己活膩味兒了,須離帝這話說得好像是在徵詢她的意見,其實就是告訴她:要做嗎?那是肯定要的。他只不過要她來選擇是在營帳裡做還是在馬上做罷了。

  她又不是傻瓜,上一次沒被人發現就算了,再來一次的話——她一定會羞憤而死!於是小腦袋轉了一圈,綜合了各方面的考慮,還是委委屈屈地搖了下頭,聲音小小嫩嫩的:「就在這兒……」

  須離帝很滿意小傢伙的識相,可惜他還不打算這樣就放過她。大手將壓在身下的人兒抱起來,讓她坐到自己身上,那嫩嫩的私 處隔著薄薄的布料摩擦著他堅挺腫脹的鼠蹊,簡直令人失魂!「嗯,那若兒可得表現下,叫父皇好相信你一點兒都不勉強。」

  壞人、壞人!明若在心底狠狠地腹誹,心知肚明他想要幹什麼,到底還是屈服了。小腿兒從他身上跨下來,沒幾下就解開了須離帝的腰帶。須離帝這人對顏色有一種異樣的偏好,除了明黃色的龍袍外,明若就沒看過他穿不是白色的衣服。不過也當真只有這人,才能將白袍穿的那樣仙氣飄飄,如此的魅惑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