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5 章
皇家狩獵節(四)

  這姿勢實在是——明若漲紅著臉,柔嫩的臉蛋附在須離帝胯間,和那東西近距離相貼著,身下強烈的快感刺激著她叫了出來,小手握著柱身不知該怎麼動,整個人都縮到了一起,要不是須離帝握著她的臀瓣,說不定她已經要跳下床逃走了:「嗯啊……」

  靈巧的舌尖巧妙地舔過嬌豔的嫩 穴 ,那兩瓣 肉片實在閉的太緊,須離帝手指一挑便將它們分開,露出裡面那小小的嫩紅色的小 肉洞。舌頭從中間一劃而過,明若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登時就不知今夕是何年了。她緊緊抿著嘴巴不肯發出羞人的呻 吟 ,手上的巨大卻是不安分地跳動著,好像在責怪她忽略了它。咬了咬牙,勉強忍住須離帝的攻勢,明若重新張開小嘴含住了那粗碩的大 龜 頭,嫩滑的舌頭在頂端掃來掃去,立起了舌尖朝那個小眼兒裡鑽。須離帝向來是覺得舒服就叫出來的人,而明若在他的褻玩下也不住的呻 吟 ,營帳裡男女粗喘嬌吟的聲音便異樣的融合到了一起,聽著都能叫人失了魂。

  不過舒服歸舒服,只要明若一失神忘記取悅他,須離帝便會懲罰似的輕咬那兩片薄薄的貝 肉,明若被咬得渾身顫顫的,連忙繼續致力於自己該做的。她嘴巴小,一直都很難全部將他含進去,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明若大概也知道這些房事都是講究技巧的,須離帝教給她的絕對是她這輩子都受用不完的——當然不止是指閨房之樂。她在他身上動了動,覺得這個姿勢有點不得勁兒,便往前挪了點兒,小屁股卻被須離帝一把捉住,知道須離帝不准她再動了,明若也只好儘量將頭往前傾,一點點將手中粗壯嚇人的陽物含入口中。

  還是太勉強了……她根本就沒法兒完全吃下去。小臉被憋得通紅,大大的眼裡更是蓄滿了因為阻塞而溢出的淚水,看起來好不可憐。

  須離帝拍拍她嫩嘟嘟的小屁股:「夠了。」

  明若回過頭,小而 精 緻的臉蛋上帶著潮紅,嘴角還可疑地掛著一點晶瑩的水滴,此刻正輕輕地咳嗽著,那小可憐的模樣真是惹人的緊。「乖。」將她從身上抱起來,指尖溫柔地撬開她的小嘴,明若也很乖的張開任他查看。「真是個小笨蛋,都多久了,到現在都不會。」每次都將他卡在這不上不下的位置,很傷身的。偏偏他就喜歡,就算她永遠做不到輕而易舉地取悅他。

  「……」小佳人委屈了,嘟著嘴巴不吭聲,小爪子巴在他肩頭不肯放,臉也藏進他胸膛,悶悶地道:「若兒笨,那父皇去找其他妃子好了,她們肯定都樂意,做的也肯定比若兒好。」

  這話說的……小東西脾氣見長啊,都敢嗆他了。須離帝摸摸她的頭,「此話當真?」

  明若哼了一聲:「我就知道父皇是個不安於室的主兒。」

  不安於室……這是能用來形容他的詞麼?須離帝輕笑,抱著懷裡的寶貝輕輕搖晃起來:「又不是沒讓她們做過,沒有你之前,這些事兒父皇見的可多了。」還需要他去找麼,哪個女人不是欣喜若狂的纏上來,壓根兒就不需要他提出什麼要求,那些女人便十八般武藝全用上了。可惜——全都食之無味,無趣的很。他說完這話明若氣了,伸手想擰他,可須離帝雖然看起來瘦弱修長,很斯文很飄渺的樣子,他那渾身的皮膚卻都像是盔甲一樣,別說擰找不到地方,就是用嘴咬也只會崩掉她一嘴小鋼牙。

  半天找不到地兒的明若急了,他怎麼能說那種話!什麼叫又不是沒讓她們做過……他羞是不羞?!小手在那一片白皙平滑的肌膚上摸了半天也沒找到哪兒能下得去手的,掌心從胸膛上劃過,剛好捏到一個小小突起,漂亮的眼裡立刻閃過一抹惡意,明若低下頭,將須離帝推倒,張口就咬了上去。嗯,就算是金鐘罩鐵布衫,這兒也不能練成鋼鐵吧?

  的確是不能練成鋼鐵,所以她咬得很順利,那小小的暗紅色的 乳 頭被她叼在口中用力的咬,須離帝卻不覺得疼,反而帶著情 慾 呻 吟 出聲。

  她是在咬他,不是在取悅他!明若氣鼓鼓地瞪著正閉著眼享受的須離帝,惱得就想穿衣服。反正她怎麼都沒法兒翻身就是了,這輩子都得給他捧在手心捏圓搓扁。

  須離帝察覺到明若要走,卻連眼睛都沒睜便勾住了她的腰,捏了捏她腰間的癢癢 肉,小佳人便立刻軟倒了:「去哪兒?」把她抱到懷裡,兩人身體相貼,赤裸的私 處也彼此摩挲著,那巨大的陽具穿過明若的腿縫,一下一下磨蹭著,間或擦過敏感的小花瓣,帶出一兜一兜甜美的水液來。明若受不了,趴在須離帝胸口不住嚶嚀著,滾燙的臉蛋在他胸膛上蹭著,吐氣如蘭的氣息更是將須離帝包圍的徹底。

  不知何時,須離帝的手已經到了下面,他只是將她輕輕朝上抬了一點,大 龜 頭便輕車熟路地找到了門戶,沒費多少力氣就擠了進去,潤滑的愛液實在是太豐沛了,那甜美的味道讓須離帝情 慾 大盛,恨不能把她弄死在懷裡。進入的路一樣的艱難,明若身子緊,即使潤滑十分充足,也還是有阻礙,不過被層層疊疊的嫩 肉吸 吮 包裹的感覺尤其銷魂,她夾得真緊,簡直能爽死人。

  「嗯……」哪裡還有心神分開去回答須離帝的問話,明若伏在須離帝身上,一雙白嫩嫩的小手時而攥成拳,時而分開,小腳丫更是因為強烈的歡愉蜷縮到了一起,連纖白的腿都因為須離帝兇猛的進攻微微的打著哆嗦。

  就是這樣水做的佳人兒才招人疼,一摸就軟,一親就騷,一插就流水,能帶給他無法想像的快樂。須離帝邊進入邊掐著柔嫩的小屁股,真是奇怪,這麼多年了,他就是看不夠她也疼不夠她,其他女人在他眼裡都成了糞土,只想將最好的捧到她面前博她一笑,哪怕就只是一瞬間:「若兒,你說,父皇疼不疼你,嗯?」邊問邊用力插入。

  明若哀哀的叫著,一時間還沒法兒回答須離帝的問話。他便抽了出來不給她,明若急了,不住地蹭,嘴裡也斷斷續續地回答:「嗯……疼、疼……父皇疼若兒……」

  「那你委屈嗎?」又是用力的釘入,將她整個人貫穿,劇烈摩擦的快感讓兩個人都發出了壓抑不住的呻 吟 。「父皇當初強了你,你委屈嗎,嗯?」

  小屁股左右扭動著:「不委屈……嗯嗯……不委屈……」

  大掌托著她往上,這下入得更深:「有了舜元,若兒是不是再也不想咱們之間骨血相通了?」

  明若卻沒有回答他,不可能的,說不想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她會永遠都記得他們是父女,她身體裡流著的是他的血,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她只能暫時不去想,卻永遠不能忘掉。

  「若兒?」

  她搖著頭,「別問、你別問……」小嘴湊了上去,要他親。須離帝輕嘆一聲,溫柔地 吮 住她扁著的小嘴,舌尖探進去同她纏綿。

  誰也沒發現外面似乎有個影子慢慢地、小心翼翼地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