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的符曉被唐學政壓在身下恣意輕薄,避無可避地被他用兩指探入□,不緊不慢地攪弄春水,在幽暗的燈光下迷蒙地看著眼前咫尺的俊臉,她下意識地推拒,咬著下唇抑著呼之而出的嬌吟。
「寶貝兒,舒服嗎?」男人俯□,將她的小耳朵從上到下舔了一遍,呼著熱氣吹進她的耳中,更添一絲□氣息。
舒服……個鬼!被挑得全身發熱的符曉只覺渾身都要燒起來了,他卻還在慢悠悠地玩弄她!
「你把我夾得可真緊,我就兩根手指頭進出都有困難,」他一邊沙啞地說著一邊抽出濕漉漉的手指,然後又艱難地擠了進去,「你瞧,緊得要命。」他不禁懷疑她究竟是怎麼容納下整個的他?
「唔!」強勢的進入又牽起一陣陣小小情潮,臉色酡紅的符曉軟綿綿地抓了抓他的背,輕喘道,「你能不能……別說?」聽著好羞人啊。
「嗯,好,你說。」手下的動作沒停,唇下開始四處尋找美食,「說你對我一見鍾情的經過。」他吮著她性感的鎖骨,誘惑式地道。
「誰對你……一見鍾情!」
濕熱的舌鑽進她微啟的紅唇霸道地糾纏一陣,「還不承認,站在楊蜜家門口透過貓眼偷偷看了我很久。」他揉捏著她的酥胸,稍稍用了點力捏她的小櫻桃,罰她不說實話。
符曉攔住他作怪的手,「我就看看是誰……」現在誰還承認這種事情……即使她腦袋快變成漿糊了。
「好,讓你看!」話音未落,被猛地抽出異物的幽徑還未來的及空虛,一根不知比手指粗了多少倍的熱鐵毫無預警地蠻橫沖入,容納不及的符曉刺激得連腳趾也蜷縮起來,他想要她的命啊!
「怎樣?看清楚了嗎?在你身體裏的是誰?」一被她的柔軟包圍,他的呼吸立刻粗重起來,他緩緩地,沉沉地律動,還有空咬著她的紅唇問話。
符曉猛搖頭,身體湧起的一陣陣熱潮讓她都說不出話來。
「搖頭?不知道?」唐學政緊緊抱著她,大掌緊緊抵著她的翹臀與他緊密相連。
「知道……你是唐學政……」她不知是想要逃離還是想要貼近,溢出幾聲似痛苦似歡愉的呻吟。
從沒想過自己會被幾聲嬌吟弄得理性全無,但事實擺在眼前——身體已先于理智,放浪的幅度越來越大,只想聽她嘴裏溢出更多□的喘息,這讓他,滿足異常,也興奮異常。
「慢點,慢點……」剛剛慢的時候有些不滿足,可是現在狂風暴雨她又幾乎瞬間被拋至高空,根本沒有喘息的機會。
「跟上我,不准昏倒!」野蠻地吮吸她的玉頸命令,他不再讓她發出美妙嬌吟以外的聲音,已絕對強勢帶她上了今晚第一個天堂。
而夜,還很長。
從夜幕剛落至日出東方,落入魔窟的符曉又被折騰得骨頭重組了一遍,香汗淋漓地被抱進浴缸。眼皮都快睜不開的她軟若無骨地趴在男人堅硬的肩膀上,喃喃低罵一聲禽獸,惹來男人從胸腔震出愉悅的笑聲,低頭在她額上愛寵地印上一吻,掬了水滑過她斑斑紅莓的光滑裸背。
「媳婦兒。」一邊為她沖洗他一邊喚道。
「嗯……」
「以後別在我面前描別的男人,我會想打人。」打得那男人跟描述完全不一致。
「你是安嘉和。」貝齒咬他,才發現他肩上原來已齒印斑斑,是她的傑作
「誰」
「……家暴的代表人物。」連那個經典電視都沒看。
唐學政輕笑,「別這麼看得起我,我就算把別人打的面目全非,也不敢碰我們寶貝兒一根寒毛。」多金貴的媳婦兒,捧在手心都嫌不夠。
「哼,你都把我折磨的沒個人樣了。」還說不碰她。得出的真理就是男人的話不可信!
這可沒法反駁,他怎麼要她都嫌不夠,真想埋在她□溫暖的體內不出來。
想著想著水下的熾熱又有反應了,坐在他身上的符曉立馬發現,如臨大敵地想退開,卻老早沒一絲力氣了,她只得雙手抵在他胸前,底氣不足地狠狠道:「再禽獸跟你沒完!」
「再一次!」唐學政握住她的手在身上摩挲,自己另一手也開始在嬌軀遊移,涎著笑爭取福利。
「絕對,絕對,絕對不行!」態度異常堅決,再來一次她指定散架!
「那我怎麼辦?」話語有點像沒糖吃的小孩。
「自己解決。」危險,不同於水溫的熱度越來越熾,她掙扎著想要起身。
「自己怎麼解決?」大掌扣住她的纖腰,男人又將她拉了回來。一陣水花激蕩,嫩乳壓上堅硬如石的胸膛,生生地疼。
唐學政喉頭滑動,手不受控制地覆上面前的柔軟,緩緩揉捏。
「唐學政!」
「我真不知道啊。」他表情頗為無辜,什麼時候輪到他需要自己解決過?
「你、你……」被熱水熏得臉頰更紅的符曉急忙按住他作怪的手,憋急了她脫口而出,「雙手萬能!」
唐學政挑了挑眉,然後邪笑一聲,「好吧,這次就將就將就。」
當符曉總算鬆了口氣,打算逃出浴缸時,她的手突地被壓進水裏,碰到一根又熱又硬的東西後,她的臉蛋猶如火山爆發,紅的不能再紅了。
「唐學政!」這個色痞!
俊臉在她面前放大,唐學政勾著笑深吻她一記,握著她的手在自己的碩大上滑動,「委屈了,媳婦兒,你不願滿足它就安撫一下吧。」
他、他、他……掌心像是著了火,她掙脫不開,被動地被他肆意輕薄,「流氓……」不敢跟他對視,她伏在他的肩頭又憤憤咬他一口。
自己被柔嫩的小手握著包容,唐學政氣息粗重起來,「嗯,是,你說什麼都是,來,寶貝兒,再握緊點兒,我們再快點……」
氤氳的熱氣徐升,伴隨著昏黃的燈光與曖昧的喘息,浴室裏又是一片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