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夫人將俱樂部的事情逐漸交給唐學政後,輕鬆了許多,只有時與丈夫出國陪同訪問就差不多沒事了。正逢練瑜伽一年,正是狂熱的時候,她開始把精力全放在這上頭,只是肖淺淺在時還有個人陪她探討一番,但自肖淺淺因為將隱瞞的事告訴了阿政被她責備了一番,也沒再與她一起練過瑜伽,她沒人可聊,身邊的貴婦朋友不是行程對不上,就是懶得去練,這讓她一腔熱情無處可發,終是把目標鎖定到看著挺閑的兒媳婦身上。她對她還是有一點隔閡的,但發現兒子與她說開了當年的事,他們卻依舊鶼蝶情深,對待兒子也沒有絲毫你欠我兩條人命的嘴臉,讓她不禁真正感受到了一點符曉不同于旁人的寬容之心。
符曉聽到婆婆的邀請後愣了一愣,自然是答應了。只是真正去到養生館,雖然跑步好了些的亞健康身子還是僵硬,哪裡能做高難度的柔軟運動。韓玉素這回是找著事情了,決定親自把符曉培養一下。
於是晚上,唐學政從應酬中露了個臉回來,踏進三樓新裝修好的客廳,便見嬌妻一身清涼的背心短褲,踩在瑜伽墊上搖搖晃晃往後伸腿試圖平衡。
「啊,你回來了!正好,快來幫忙。」符曉呼了一口氣。
「要做什麼?」男人上前親了一口,欲罷不能地加深廝磨,「需要我……幫什麼忙?」他邪笑著貼著她的唇,一手扶腰,一手已不安分地滑至她的俏臀之上,曖昧地揉了揉。
符曉咬他一口,退回安全地帶,指指墊子上的書,「幫我扶著,我要平衡。」
唐大少瞟都沒瞟,傾身上前含舔她滑膩的小香肩,摟著她含糊地道:「那是什麼玩意,陪我滾床單。」這一身分明是誘惑爺的,他心潮一動就想撕了這點小布。
他欲求強她是知道的,符曉微紅了臉看看古董掛鐘,「還早……媽媽要求我先把平衡給練了,你幫幫我,待會陪你不行嗎?」
唐學政挑眉,停了嘴下的動作,已經探進衣角的手指曖昧地劃過她的背脊,「求我?來點誠意。」
夫妻之間羞人的小情趣符曉也被強迫攝入了一些,她嬌嗔,「知道了,待會一起算還不行嗎?就你最無賴!」
大少爺滿意了,再意猶未盡地親了口,終於有時間看看彩色的書頁,「T字平衡式,什麼玩意?」
「你看著,等我不穩了就扶我一把啊。」符曉叮囑。
她站直了身子,深吸一口氣後兩手緩慢抬至頭頂合併,然後慢慢壓□子,一腿也配合著往後抬。只是抬到一半就搖搖晃晃了,唐學政正看著津津有味,也沒伸手去扶,她就這樣一個踉蹌歪了一下,投懷送抱。
「真沒用。」符曉惱羞成怒地抬頭看他。
「再給個機會。」唐學政笑著扶正她。
第二次,唐大少總算不再像個木頭,看她歪歪扭扭了便扶住她的纖腰,穩住了她的身子。然後一手壓了壓她未平行的背,抬了抬未成直線的腿,退後一步看了看,滿意地點頭,「成了。」
符曉有點感覺了,換了條腿再試了試,平衡感好多了,晃了晃沒掉。唐學政在一旁看著她白嫩的小胳膊小腿近在咫尺,眯了眯眼,假公濟私,從她的指尖兒摸到她的腳丫,美其名曰看直了沒,實則暗地裏揩了多少油。
「你摸哪裡啊?」符曉收回姿勢紅著臉瞪著胸前的祿山之爪。
「慚愧,情不自禁。」唐學政一臉無辜。
「討厭,不要你幫了,該幹嘛幹嘛去。」才剛剛有些領悟就被他搗亂。
唐學政搖頭大歎,「用完就丟,當你老公我是一次性筷子?」言語頗有所娶非人的遺憾。
好像是有點過河拆橋的嫌疑,符曉心虛,「那你不許毛手毛腳。」
「行。」
這回大少爺是沒毛手毛腳了,他嫌無聊,拖了椅子來在她面前坐下,欣賞他媳婦兒的身材,還有滋有味地評論,「瞧我們家媳婦兒的身材多好,這曲線……嘿,媳婦兒,你是不是胸部變大了,臀兒也變翹了,看樣子我功不可沒啊。」
「唐學政!」她怎麼就信了他的話!符曉臉上紅撲撲的臉蛋淨是羞赧。
「我怎麼了,這次我可連一個手指頭都沒挨著您。」唐學政挑了挑眉。
看他毫無懺悔之意就知道他無聊得想逗她了,「哎呀,又不是說不陪你,等我個把小時嘛。」她跺腳。
「什麼破玩意讓你連丈夫都不顧了。」這下這狼子野心算是暴露了。
「你不講理!」他有時最霸道了,跟個小孩子一樣,她的注意一不在他身上他就用盡一切幼稚的手段來奪。
「夫人,您總算有點兒覺悟了。」唐學政厚臉皮之極地應了。
「你幼稚!」符曉咬唇,決定不跟他進行這種爭執,當他不存在地繼續自己練習,而還沒上幼稚園的唐學政小盆友哪裡肯依,千阻萬撓,連一會打算怎麼愛她的姿勢都詢問出口了,恨得符曉滿面通紅,直直跑下二樓去找韓玉素告狀了,「媽,唐學政他不讓我練瑜珈!」
緊跟其後的唐學政失笑,她不覺著這更幼稚嗎?
韓玉素正翻著《與天堂對話》,她慌忙闔了書,「怎麼了?」
「他搗亂!」
家裏從來只有一個孩子,韓玉素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種糾紛,按平常她指定二話不說站兒子一邊,但看符曉這般靈動的表情神態,想著她書上說的曾經常跟父母撒嬌,不由心生一點憐惜,而且事關瑜珈之發揚光大,她對兒子道:「符曉鍛煉呢,你別折騰。」
「我碰都沒碰她。」
「但是你胡說話!」符曉指控。
「我說什麼了?」唐學政問。
那些話她聽都不好意思聽,又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符曉瞪著眼前的流氓,恨得牙癢癢。
以前哪裡能見到兒子這種捉弄人得逞的小孩表情,韓玉素失笑,「好了好了,別鬧了。」
正巧唐致國跟父親下了棋回書房找點棋譜,見三人都杵在書房,呵呵笑道:「怎麼這麼熱鬧?」
韓玉素好笑地把事情說給他聽,唐致國哈哈大笑,符曉有些困窘,多丟人。
唐致國招了唐學政,「讓人多學學,少不了你的好處,小子。」
爺們談話頗有深意,唐學政挑了挑眉,哼了哼轉身攬著媳婦兒往外走,「行了,老爺我大發慈悲,練就練吧。」
這態度轉太快了讓符曉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錯覺,她一邊走一邊問:「爸跟你說什麼了?」
「就戰略性指示了一下。」
「那倒底是什麼?」越聽越詭異了。
「囉嗦,再問就不讓你練。」
「你……」
「要聽?要練?要聽?要練……」
「討厭!」符曉一邊罵一邊笑。
唐致國與韓玉素站在門口聽著小倆口笑鬧的聲音,不由相視一笑。
幾個月後,等待的唐學政終於嘗到了甜頭,練了瑜珈的嬌軀愈發健康柔軟,一些以前他不敢嘗試的纏綿姿勢如今可以放心大膽地挑戰,吃得那個盡興那個美味,有時一個晚上不帶讓她睡覺的,把符曉折騰得死去活來,現在她想昏也昏不了了,只能嬌軟無力地看著他邪笑著舔過她的每一寸肌膚,甚至連最私密的地方也……在她神魂顛倒之際,最火熱的**刺進她身體的最深處,一次次地衝刺佔有,讓她一再哭泣尖叫,只是她越是求饒,他就越如野獸般橫衝直撞,幾乎整個身子都支離破碎,感官之中只剩下兩人汗濕的體溫與……體內那不屬於她的野蠻灼熱,最後星光閃過,空白一片。
「你、你越來越壞了……」激情過後,還氣喘吁吁的符曉就止不住哽咽抱怨,淚珠掛在睫毛上煞是可憐。「你以前都沒有這麼折騰的……」他欲求大,但一個星期也只有一兩次這般……狂風暴雨。
「小可憐,以前你少運動,要你一兩次就受不了了,我怎麼敢放開了要你?現在你鍛煉了這麼久,我要的狠了你也沒什麼事,頂多累點,那我還壓抑著幹什麼?」唐學政心情非常好地回答她的問題,手指意猶未盡地尋到幽深花園,借著情潮毫不費力地探了進去。在沒有符曉以前,他不會憐香惜玉,找女人也是找些能經得起他強烈需求的人,跟符曉在一起後,歡愛不是單純的泄欲,每一次進入她體內都覺得是種莫大的快樂,看她在他懷中綻放就已很滿足,自己過多的精力也通過其他方式發洩。
符曉驚嚇地瞪大了雙眼,「你……!」他以前都是節制,現在才是正常?!不、不會吧?!!!
「又熱又軟……我的寶貝……」唐學政粗喘一聲,撤了手指就猛地挺進。
符曉沒來得及抗拒,就已被他的熱吻再次沖昏了頭腦。
只是誰來解釋一下,為什麼身體好問題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