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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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學期數月的時間唯芯基本還是隨心所欲的適時回家地補充瀲瀲力,但隨著她的期中課業變重,還有在期中之後便宛如期中期末連在一起似的大考小考,她回家的間隔還是拉長了不少。

終於她過完了新奇又充實的一年級上學期放寒假過冬,在這之前已經有近兩個月時間都沒機會回家見元瀲。

今年過年剛好放連休長假,元爸元媽決定去遠些的T市走親戚,元瀲則為了在寒假衝刺而留在家念書。

出發前,夫婦倆來葉家打了個招呼請葉爸葉媽幫忙照看兒子,讓他搭個夥吃飯什麼的。

葉家自然是義不容辭、樂呵呵地答應了,唯芯自然也是理所當然地打算蹭到元瀲房間陪讀。

但才陪了第二天,她的高中同學便發來邀約要辦小聚會,隔天一早她就興高采烈地閃出門找闊別半年的朋友玩樂去了。

正巧這兩天葉爸葉媽也有事,拉元瀲一起吃完午飯,便交代了幾聲留了急用金和鑰匙雙雙出門。

「瀲瀲,家裡就交給你,今晚咱們應該是會住在隔壁市的小叔家裡不回來,你再跟芯芯說一聲吧!那死孩子手機也不接,話費繳假的啊!」

「呃……芯姊她?」

「說是和高中朋友逛街到晚上才回來……總之,芯芯就交給你了啊~」

元瀲一手握著裝有急用金的白信封袋,一手握著葉佳的全串鑰匙,一臉莫可奈何地目送葉爸葉媽瀟灑離去。

***

「嘟──嘟──您的通話目前無人回應,請您稍後再撥,或於嗶聲後按#字鍵留言──」

聽到機械化的女音,元瀲煩躁不堪得掛斷了電話。

他本以為一大早就出門的唯芯該在晚飯前回家,誰知都過了晚上九點卻遲遲不見人影,甚至連通報平安的電話也沒有。

他並不知道,自從進了大學她的生活作息早翻天了。

大學生,誰不晚上安排各種玩樂?誰不試試在外頭混到宿舍即將關門才回的滋味呢?唯芯跟幾個室友挺合拍,經常下了課就往外跑,去圖書館自習、應朋友的邀約去夜唱啊跳舞啊甚至喝點小酒什麼的,再平常不過了!

她通常一周挑幾個中午吃飯時段打電話給父母,雙方倒也都習慣這種模式了,因此放假回家出去玩,她一時也沒特別想到晚歸要報平安。

S市雖然不下雪,但大過年的寒冬也夠凍死路邊的野狗了,元瀲回自己家裡穿了大衣和圍巾,決定去小區大門口堵人。

「…………………」

小區裡大部分的住戶都走親戚去了,一向被燈火通明的住戶樓給包圍的小區小廣場如今黑漆漆地相當安靜,只除了元瀲來回踏步的聲音和呼嘯而過的風聲。

「哈啾!」風刮過鼻子,他不禁打了個噴嚏。

元瀲幾乎每五分鐘便滑開手機屏幕看一下時間,他在這天寒地凍的廣場口站著等了快兩個小時,全身上下又僵又冷,但除非等到唯芯,否則他沒打算回屋去。

「……哈、哈啾!」

就在他打了第二個噴嚏時,路面遠方拐角處閃現了車燈的光芒,一輛寶藍色的優雅跑車很快在小區對面的路邊停下。

副駕駛側的車門開了,探出穿著窄裙黑襪的修長美腿下車的人正是唯芯,但她接下來的動作卻讓打算過到對面去找她的元瀲硬生生停下了腳步。

唯芯快步繞到了緩緩降下的駕駛座車窗旁,裡頭坐著一位相當英俊帥氣的男人,她帶著滿臉笑容歡快地向他說了些什麼,男人也親切地笑著回應……對話很快就結束了,唯芯目送了跑車離去,才轉身過馬路準備回家。

「哎呀?瀲瀲,你…呀!?」

驚訝地抬頭看向從陰影處現身在眼前的少年,她還不及發出疑問便被他捉住了手腕朝家的方向拉去。

少年一路上保持著沉默,但那卻跟她以往所體認的沉穩和安寧完全不同,他的步伐又鈍又重,高而寬闊的背影散髮著沉沉的怒意。

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還有,為何牽著她的這雙手會這樣冰冷……?

「瀲、瀲瀲!你的手為什麼這麼冰?該不會一直在外頭等我吧!?」

回應唯芯焦急呼喊的依舊是沉默,但少年手上驟然加強的力道讓她十分確定自己的猜測屬實,他們很快上了樓來到葉家門口,元瀲甚至連掏鑰匙跟開門時都沒放開她。

「天啊…屋裡真冷!暖氣、暖氣……瀲瀲?可以放開我了,這樣我不能動呀?」

當唯芯在玄關開燈蹬掉了高跟鞋,打算進入客廳找遙控器開暖氣時,卻發現自己根本掙不開少年的手……她抬頭對上他的視線,看到的卻是一雙如寒冰般冷漠深沉的眼眸。

「瀲瀲,你得讓我去開暖氣啊…不然會感冒的,你的臉、那麼蒼白……」她伸出沒有被牽住的手輕柔地撫上少年的面頰,指尖傳來的溫度比她想象的還要冰冷,讓她心疼不已。

還沒等她再多摸幾把,元瀲便一下動作將她的兩隻手腕以單手扣住,另一手則伸入她發間,將她整個人朝自己猛力一帶,用冰冷的嘴脣封住了她似乎欲言又止的嘴。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從小就把他耍得團團轉,吃盡他的豆腐、看遍他的窘樣!

她總是在各式各樣的男人之間周旋,又一直黏在他身邊逗弄他他!

他是怎麼想的………她怎麼可能會不明白呢!?

這麼多年來的朝夕相伴,他早就已經淪陷了!

視線永遠只追著她一個人,心臟也彷彿只為了她而跳動……

為了她而彷徨、為了她而喜悅……

可是她做了些什麼!?

那麼瀟灑、那麼爽快地搬出家門去外地上大學就算了,期間卻連通電話都不打……

每次回來都盡說些玩樂的故事,天知道高中時就已是萬人迷校花的她,究竟在他無法掌控的地方又招惹了些什麼樣的男人!?

今天更是………出外玩了一整天、手機不接不回電,甚至快午夜十二點才讓不識的男人送回家……

「……唔、哼………」

畢竟沒有經驗,輾轉摩娑著她的雙脣好半晌,他才生澀地伸出舌頭撬開她的嘴滑入口腔。

太生氣了!

在她的口中用舌頭大力舔舐攪動、恣意肆虐,汲取著她的芬芳……他一邊狂吻一邊將她帶到了客廳寬敞的四人座沙發上,傾身將她壓倒後才低喘著解放了她的雙脣。

「……瀲、瀲………」終於重獲呼吸的少女氣息不穩地低喃著他的名字,眼中似有水波流轉閃動。

與少年的激動憤慨相較,她內心也可謂是澎湃涌動。

為何她才出去了一天,這萬年的純情冰山木頭孩子就突然獸性大發了?

實在皇天不負苦心人啊!!!明示暗示了那麼多年,她家的瀲瀲終於知道要反撲啦~感動到眼角都泛淚了有木有!?

但是、但是……還是缺少了最重要的關鍵。

這麼多年來他從來都沒什有行動言語表示,搞得她總是不能確定他到底是真有些喜歡她還是純粹把她當姊姊看待……弄得她只好懷著一方通行的心意,一天到晚毫無節操地搓揉擺弄他以求慰藉。

就在唯芯楞神之際,元瀲已經扒掉了她的大衣,並將她的毛衣向上掀起,俯身輕吻她那對豐滿得幾乎要蹦出胸衣的白皙美乳。

「……嗯……不需要暖氣!……芯姊就用身體溫暖我吧!」

「呀啊!瀲瀲、等等……嗯……!?」

胸前突如其來的冰冷撫觸讓她下意識全身一縮,但很快她便心思一轉放鬆了身體,伸手將他的腦袋緊緊環抱在胸前。

雖然現下這種一下飛躍到啪啪啪前奏的發展她非常樂意之至,但即使抱擁著她的人是她最重要的瀲瀲,也絕對不能就這麼含含糊糊地混過去!

……身為女性她有自己所謂的堅持,從小到大她被各式各樣的男生追求,但真正喜歡的──自始至終都只有元瀲一個人。

想了解他真正的心情……想要聽到他親自開口說出他的心意……

這也是為何她調教了竹馬半天,卻一直拼命忍耐沒有主動向元瀲告白的原因。

「……瀲瀲、嗯……這真的是你想要的嗎?」

「只是想要我的身體而已嗎……?」

戀愛是盲目的,即使兩人朝夕相處、情投意合,但太過緊密的關係反而會模糊彼此的視線,讓人看不清真相。

「吶?瀲瀲……你到底在想什麼呢?總是什麼都不說,我會很不安的啊……」

唯芯說著說著,臉上一下就布滿了淚水。

強勢主動厚臉皮如她也絕對不是永遠無敵的,此時她便突然有種奇特的感覺,好像自己多年來的努力都化作了水漂,一去不回。

不都說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重紗的嗎?怎麼她都被人親吻壓倒脫衣服了還這麼委屈呢!?對方還是年下的竹馬呢……實在是太難攻略了吧!?這不科學啊!!!

「嗚嗚、瀲瀲討厭……嗚!」

「芯姊……?」

「討厭啦……瀲瀲你真的很壞!都沒說過喜歡我!現、現在又這樣……嗚哇啊啊啊!!!」

她現在害怕極了,瀲瀲突兀的態度轉變,讓她覺得一直以來沒當成戀人但維持得相當良好的青梅竹馬姊弟關係,正往她無法駕馭的方向轉變……

唯芯放開了元瀲伏在她胸前的頭,轉而開始推搡拍打著他,眨眼從從啜泣變成嚎啕大哭。

元瀲看著在他身下哭得像個孩子一樣的她,再加上她突然爆出那像撒嬌又像告白般的話語,被怒氣給衝昏頭的腦袋瞬間清醒了。

「芯姊…別、別哭啊!我……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你別哭…別哭……」

他慌忙抬手以指腹輕擦她臉上的淚水,口中叨叨地道歉。

長期隱忍的情意加上半年遠距離生活的疏遠與不安定,今晚她和開著跑車護送她回家那男人開心說笑的畫面,終於令元瀲的理智徹底斷了線。

然而斷線歸斷線,眼下這情況還真是……該說騎虎難下嗎?好像又不太對……

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真這麼大膽強吻了唯芯還剝了人家衣服……但是、但是……

元瀲漸漸不說話了,反覆摩娑著她不需化妝便天生嬌嫩的臉龐,鬼使神差地低下頭再度覆上了她的脣。

與剛才強勢又不顧對方感受的吻不同,這次他吻得小心翼翼、溫柔至極。

唯芯停止了哭泣,不知不覺開始響應他,兩人脣舌交纏著、輾轉變換著角度吻了又吻,直到雙方都感到快要喘不過氣來元瀲才抬頭拉開距離,曖昧的銀絲從嘴角之間牽連著……

「……芯姊你真是、太遲鈍了……」

「就算再怎麼不擅表達自己的意見,我也只會親吻我喜歡的女生啊……」

「對不起、這麼晚才跟你說……我喜歡你!」

「從好久以前、一直一直……就只喜歡你一個人……」

「……芯姊不在的日子,真的好痛苦啊……心臟、好像被用力揪緊了一樣,每天都好難過……」

「………我想要的…不只是你的身體……你的心、你的全部……我都想要啊!」

元瀲一股腦吐出隱藏在心底多年的愛意,總是淡漠平靜的眼眸此刻溢滿了溫柔,專注又火熱的視線讓唯芯整個人幾乎要融化其中……

她覺得自己簡直像在坐雲霄飛車,忽低忽高、忽悲忽喜,太銷魂啦!!!

「……芯姊……嗯、呼…芯、姊……嗯!」

他一邊低喃一邊輕吻的脣一路向下、經過她纖細的頸子、緩緩移到了胸口。

「我已經、都告訴你了……那芯姊呢……?」

「在我無法觸及的地方、唔嗯…那眾多的追求者……你、動心過嗎?」

唯芯的胸衣不知不覺間已經被解掉,元瀲用舌頭在乳.尖.舔.弄.畫圈,搓揉間豐滿的乳肉似要從他的指間溢出。

她被弄得渾身酥軟輕顫,連言語都無法完整地組織。

「嗯、啊…瀲、瀲瀲……喜歡、最喜歡你了!」

「……從來都、哈啊!嗯、嗯……沒有別人……啊、只愛你一個……」

「我的身體、跟心……哈、哈啊!全部都是你的!都給你……嗯啊!!!」

少女斷斷續續的呻-吟和許諾就像是解除封印的咒語一樣,當她說到最後,元瀲已經三下五除二地將兩人剩餘的衣物迅速脫了個乾淨俐索,扶著早已膨.脹到受不了的肉.棒擠入她腿.間,將充血飽滿的龜.頭抵在肉.縫.上就著其中溢出的汁液磨蹭……

「哈啊…哈啊…芯姊!我想、進去……可以吧…?」

「嗯!進、進來……瀲瀲、啊、進……嗯、嗯哈啊啊!!!」

唯芯話音未落,就因身.下強烈的異物入侵感而高聲呻.吟……兩人在這事上都是第一次,元瀲在緩緩挺進深入的同時也是痛並快樂著,她的那處狹窄得令他難以前行、層層穴.肉絞得他幾乎要直接交代在半途中。

「………唔!」

悶哼了一聲,元瀲咬牙忍住射.精的衝動,一口氣撞進了蜜.穴最深處,將龜.頭死死抵在子宮口,一顫一顫地不敢再多動彈。

唯芯也僵著身體,像只小貓般細聲嚶嚀啜泣著,少女青春肉體最寶貴的禁地如今被塞得一陣脹痛,但心裡卻覺得特別滿足踏實!她這御宇、欸不對是調.教了多年求啪啪啪不得的宿願喔~終於一朝完滿啦!

或許是體質好,哼哼了幾聲她便很快習慣了那股酸脹不適,生理的渴望自然而然帶動了她的身體做出反應……她不經意地輕微扭了一下,磨得停在她體.內正勉力耐心觀察她反應的元瀲再也克制不住,低吼一聲縱情動作了起來。

「哈啊……呼…嗯!芯姊、芯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哈啊……」

有道是,鄰家憋了十八年的處.男傷不起啊!

少年人年輕力壯加上游泳隊出身,那體力跟肺活量之好可真是讓人沒話說,他一下一下的衝撞每隔一段時間便改換規律,像是加快了速度的蝶式泳姿一般挺腰擺臀,恣意而暢快。

「芯、芯姊!你的裡面……好熱、好緊啊!」

「哈啊、啊……唔!別絞那麼緊!我、我會……啊、唔!」

兩顆心互相吸引卻錯過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密合在一起而順勢開始的啪啪啪實在是激烈又動魄人心,這樣痴纏了許久,饒是元瀲的肺活量跟體力再好也終是亂了氣息。

他將唯芯兩條白嫩的大腿扛上了肩膀,狠狠地向下一壓,她便像是整個人被對折了一樣以一種有些難受的姿勢承.歡。

「唔、哈啊……芯姊能感覺到嗎?這個姿勢、插得更深了呢!」

元瀲輕聲說完便笑了……萬年冰山無口屬性的他在啪啪啪的時候倒是意外的多話……一邊口吐糟糕台詞一邊露出難得一見的溫柔中帶腹黑微笑……真可謂邪氣橫生!

唯芯根本顧不得姿勢難受,也管不上眼前他的粗.大.肉.棒在蜜.水噴濺的肉.穴裡不停戳插的畫面有多銷魂……只能以深情又嫵媚的迷離眼神凝視他清秀的臉龐,無法控制的呻.吟.嬌.喘……

「啊啊……芯姊、芯姊……你的表情、真美!只能給我一個人看啊……!」

「吶、芯姊……太舒服了、我忍不住了啊………」

「哈啊、哈啊……我、我想射在裡面……可以嗎?哈啊…啊…」

「嗯……啊、哈啊……裡面!射在裡面……嗯、嗯啊啊啊──……!!!」

元瀲低喘著將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一些,刺激得唯芯再也無法思考,她呻吟著應了聲,便在這股狂浪的衝撞中先行攀向了頂峰──

「呃!好緊、唔……芯、芯姊!芯姊…!」

「啊啊、射、射.了!哈啊啊───……!!!」

膨脹到極限的肉.棒被唯芯因為高潮而不斷收縮的內壁緊緊夾住,他狠命在這層層阻力中又戳動了幾下,終於將熱燙的精液盡數射在她體內…………

休息片刻後,元瀲向短暫失去意識的唯芯提問:「……今天送你回來的男人…到底是誰?」

「啊……是我同學的哥哥喔!他來接喝醉的妹妹回家,順路送我一程。」

「同學?你們喝酒了?」

「她睡倒在後座……還有我今天只喝了一點點,可沒醉啊~」

「……下不為例,以後不許在我以外的人面前喝酒!」

問明了今天那男人的來歷元瀲稍稍放心,但想到她上大學後似乎經常外出喝酒這回是,隨即又緊張了起來。

停在她體內的男根再次甦醒開始蠢蠢欲動……初嘗性愛果實之甜美的少男少女欲望無窮,於是元瀲又押著唯芯在沙發上做了好幾回………

幸好葉家布置的是不透水的皮沙發,光潔、乾淨、好清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