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鴛鴦縛(羞恥PLAY,真甯X重華)

  她茫茫然地睜開眼,卻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奇特的洞 穴 裡。赤裸玉體泡在一汪溫泉中,周圍騰著團團輕柔暖熱的白霧。各類野秀藤蔓舒展碧葉香花,蘅蕪芸芷,清郁芬芳。沿著四周的石壁向上攀爬著,生機盎然,野趣意蘊十足。還有絲絲縷縷的旁枝垂落生長,幕籬一般。

  頂部是一個闊約三丈的如天然藻井的入口,一縷縷燦爛陽光傾灑而下,被洞內玲瓏剔透千姿百態的石筍石柱石花所折射,一片瑩瑩剔透,合著青碧流翠的藤蔓香草,流光溢彩,宛若幻境。

  眨了眨眼睛,身後一堵堅實寬厚的胸膛圍上來,修長手臂環住她飽滿的粉團,慵懶又磁性的嗓音響起來,「真甯兒,可算是醒過來了……」

  她面色刷的一下就紅透了。

  重華偶然間獲得一些極品的天蠶光耀絲,她的武器是腰間那雙層雪綾飄帶,正好可以作為絕佳的祭煉材料,將她的飄帶錘煉得更為柔韌,不怕火燒刀砍。重華親自在蓮華峰峰頂為她鍛造,開爐之時,一片紫氣繚繞,中心更是白光瑩然,那飄帶變得更為皎潔柔韌。她心中歡悅,抱住愛郎就是好一通撒嬌賣乖,大方地送上數個香吻。

  氣喘吁吁地分開膠著的唇瓣,猶帶著一絲搖搖欲墜的銀絲,他頗為可惜地嘆道,「可惜天蠶絲難尋,這次煉器,竟只剩下一點點,怕是不夠。」

  她斜斜倚在他臂彎中,好奇地問他要做甚麼,那人卻只是挑眉一笑,如冰雪初融,看得她臉紅心跳,嬌嬌痴痴地任他採擷。

  白紗深衣,水藻紋抹胸,月華留仙長裙,盡數被他解開,灼熱的唇舌一路膜拜她嬌美玲瓏的身軀,輕憐蜜愛,從香馥馥柔嫩玉頸,到嬌盈盈鼓脹脹胸 乳 ,俏生生粉暈暈鶯桃尖兒,被烙下無數殷紅吻痕,如桃瓣散落雪地,絕頂清豔淫麗的景緻。

  心中情熱,滿滿地溢著濃郁蜜甜芬芳。春風並立海棠嬌,含春輕啟雙櫻唇,嚦嚦宛轉黃鶯啼,三尺豐茂青絲散落玉體,似綠雲遮白藕,柳腰款款擺,腿心間雪嫩嫩的一隻玉蛤吐露春水,染得一片晶亮,雪與粉脂玉亂堆,藕花深處水澤芬芳。正意亂情迷間,忽然胸上一涼,睜開一雙煙波蕩漾的媚眼,卻見那壞心眼的神君將一段天蠶絲繞上她雪峰前。

  半透明的柔韌絲緞,束得一對玉兔兒越加的飽滿,霧籠桃蕾初蕊嬌,半遮半掩,隱約間更為撩人心弦。她羞得要去拿衣衫遮住,一雙細細腕子卻被他鉗住,低沉的笑聲帶著火苗,暖熱氣息撲在耳邊,從耳尖一路燒到心底。

  「……是少了些,做抹胸帶子都才堪堪,誒,本想做足一整套的……」

  她連連側過臉,臉如噴霞,熱燙得滴血一般,死命掙紮著要躲開他。他貪看她羞慚嫵媚的嬌妍媚態,修長俊偉的身子深雪壓梅般低下來,強硬地切入她腿中,胸膛壓上粉胸,隔著一層涼絲絲的絲緞, 乳 首與俏立的桃尖兒相互挨擦,偶爾碰到,便是一陣蝕骨的酥融,她喉間溢出一絲曲折嬌吟,嬌滴滴得要淌下甜汁兒一般;他亦是舒爽,低沉嘆息,一聲勾人的嗯,讓她渾身都顫慄起來。

  慢條斯理地隔著絲緞去逗弄桃尖,盈盈兩粒粉櫻嵌在滑膩膏腴的 乳 丘之上,翹挺挺的惹人憐愛,手指刮擦揉捏,舌尖舔吮挑抹,隔著一層薄如蟬翼的緞子,酥麻更甚,唇齒摩挲間弄得身下美人玉頸亂搖,酥 乳 蕩漾,卻又躲不開他的挑弄。情到濃處,嬌啼婉轉,媚吟細細。

  他衣衫也弄亂了,健碩腰腹卡在她瓷玉般柔滑腿間,身下早已翹勃如金鐵的玉柱劍拔弩張地頂在雪阜上,一路滑過蓮溪,帶著驚人的炙熱貼煨著貝戶,被那洶湧春潮沾染得一片晶亮。借助那潤滑,霸道地併攏腿根,仿照著交合的樣子抽送起來,嬌膩柔潤,倒也有一番趣味。

  一陣酥癢傳來,她嚶嚶低哼,嬌柔雪軀乖乖地迎合著他。敏感的大腿內側傳來那物的滾燙熱度,似乎都可以感覺到形狀大小,還有那虯結的青筋……玉手不知何時被鬆開,呼吸間全是他生猛陽剛的氣息,迷迷亂亂地一隻手攀著他的肩背,一隻玉指悄悄探入檀口,細齒咬著蔥白食指,本是想壓抑自己的嬌吟嚶嚀,卻不知這般是多麼靡麗綺豔的景象,美人含羞,柔媚中又含了一絲清純,簡直是銷魂蝕骨。這般無自知的誘人嬌態,使得重華鼻息愈濃,更是不肯放過每一處馥郁柔滑,恣肆品嚐。

  偶然睜開眼,卻發現兩人滾到峰頂的裂縫邊,嚇得她抱緊了身上的愛郎,「重華……重華……別在這邊……」

  「真寧,今日我們來個有意思的。」渾厚磁性的聲音,藏不住壓抑的慾望,欲身前端早已分泌出清液,混著她的春水,再也分不清。

  「嗯?……」不解其意,卻發覺愛郎抱著自己身形一轉,灼熱粗壯的欲身便破開層層柔豔媚 肉 ,往那桃源深處一頂。向那裂縫滾去。

  「啊!」她大驚,兩人竟是齊齊墮入那裂縫中去!飛速下降中,無邊的恐懼與失重感,耳邊風聲呼嘯,那人卻還用力挺腰,直直采中花蕊。

  這樣的感覺,太過驚人,極度的恐懼和快意交織在一起,幾乎令人頭皮炸裂,魂飛魄散。幾乎是瞬間她就丟了身子,大把大把的花漿春水噴湧而出。說時遲那時快,其實不過瞬息他們就墜入一泓溫泉中,濺起好大一朵水花。

  她劇烈地喘息著,思緒空白,極度的驚嚇,使得這一次的高潮又凶又急,丟得身子都要虧了,眼前昏黑,軟倒在泉水中。

  「你還說,你還說!」將將轉醒,渾身還是虛軟的,憶及方才駭人的孟浪,她恨恨地捶著他,檀口叼上他寬肩,留下一圈齊整的小牙印兒。

  他任由她去,手掌輕輕地撫摸著她羊脂玉般的雪背,「好啦,好啦……真甯兒乖,你要怎麼處罰我都好。」

  哪裡捨得她有一點點傷,洞 穴 他早已探過,口細腹深,葫蘆形狀一般,洞口就直直對著溫泉池子。他也修剪了周圍的藤蔓草木,更是在溫泉裡設下防護法陣,根本不會傷到她一絲一毫。況且,極度的恐懼中,她花 穴 緊致得不可思議,直要將他絞斷一般,丟的時候也格外暢快淋漓,沾滿兩人腿間。

  她扶著胸口,平息了一下氣息,聽得那句故意加重了語氣,帶著調侃之意的「處罰」,心中一蕩,水靈靈的大眼睛轉了一圈,咬著唇說道:「真的麼?」

  他含笑點頭,得到他的保證,膽子竟然也大了起來,指著池邊一塊斜立的青石,「那、那你站到那兒去。」

  依言起身,渾身赤裸,也不覺得有絲毫的不安。水珠從線條優美的精悍身軀滑落,與她完全不同的陽剛堅硬,寬廣的肩背,雄壯的胸膛,結實的腰腹,還有胯下那不容忽視的,隨著他步伐顫動的碩大利刃……她嬌靨染霞,暈暖動人,心醉神迷地望著那張出塵俊朗的冰雪容,輕輕念動「青木訣」,周圍的藤蔓便飛過來,隨著她的召喚指示,將那疏朗高華的重華神君的雙臂向上拉起,捆了個結實。

  他挑眉,心中好笑,任她玩去。但她真個羞答答地走到他面前時,剎那間熱血沸騰。

  她是他最烈性的春藥。

  她赤裸著,站在池水中,青絲沾在冰肌雪膚上,黑白二色分明,平添許多惑人風情。一雙清水妙目晶瑩,眼絲含情,暈紅流霞麗色勝春。鼻端嗅著她幽幽芳香,卻不能親自撫上她一身粉膩酥融嬌欲滴的肌膚,略略可惜。

  小美人又向前一步,面頰如燒,一雙調皮的手兒在他身上四處遊走,撫摸著那身光滑精壯的糾結肌理,學著他的樣子,對著那寬闊胸膛上兩枚 乳 首輕攏慢拈抹復挑,點燃起慾火熾盛。

  她自然也察覺到了,那壞東西生龍活虎地抵在她小腹上,微微跳動著,弄得她小腹深處又湧上一陣麻癢空虛。咬著牙將自己的身子和他貼得更近,香馥馥的白玉魚兒一般活潑潑地招搖著逗弄著他。

  呼吸間都是他強烈好聞的男兒氣息,仰頭看著他似乎依然平靜凝肅的俊容,順下來直到那脖頸上突出的喉結,微微上下滑動,分外性感。

  她踮起腳尖,玩心大起地伸出柔豔蓮舌,輕輕地舔了一下。有點咸,卻分外的誘人。她渾身也熱了起來,如飲醇酒,一路輕柔地吻下來,甚至還大膽地用雪膩小臉輕輕地蹭蹭他分明的腹肌。

  耳邊喘息聲更重。心中又是含羞又是得意,看著他為自己著迷,心中歡悅。偏了偏頭,那上翹的欲身圓碩頂端便輕輕地打在她臉側。

  她突然笑了起來,又得意又狡猾,綿柔蘭掌抵上那火熱堅硬的青龍,茁壯得一手難握。他抽了一口氣,不可置信地低頭望去——但見美人跪在石板上,柳腰翹臀,偏偏雙膝併攏,青絲垂落,將那芳幽桃源和一雙豐盈遮掩,若隱若現,欲窺不得。

  妖精、妖精。咬牙切齒,又想放縱自己享受美人恩惠。

  她羞不可抑,但是心中眷戀繾綣,她閉著眼,張開檀口,將那圓頭含了進去。並不難聞的氣味,熾熱,彷彿烈日下的曠野,青草的氣息被曬得濃郁,泥土淡淡的腥氣,生機勃勃的氣息撩動著她蕩漾的心扉,那樣的欣欣向榮的充滿了生命力,蓮舌生澀地舔弄著,努力地含吮著,嘗到他分泌的晶瑩,是他的氣息,他的味道,彷彿面前出現草長鶯飛的二月天,然後春滿大地山河茂麗。

  她吞吐著他,柔情萬千,芳津弄得他晶亮。

  奇怪,明明享受的是他,為什麼自己的身體也灼熱了起來。悄悄地摩挲起腿根,睜開眼怯怯地看向他。

  卻發現那雙墨藍星眸死死地盯著自己,彷彿冰中火焰燃燒,將冷冷清清融盡,然後張揚地舞動出來,流光璀璨,熾熱得可以把她融了。

  「真甯、真甯……壞妖精……」聲音低沉,磁性,沙啞得熱烈,彷彿羽毛從她心尖滑過,說不出的滋味,勾得她雙目水汪汪,身下也是一片春潮蕩漾。

  口中那物又大了一圈,跳動著,她慌忙鬆開,跌坐在溫泉中直喘氣。看著那人慢條斯理地念動法訣解開束縛,慢條斯理地挺著那囂張的青龍走向她,慢條斯理地撈起自己的身子,擺弄成他想要的姿勢——身子斜靠在青石板上,似瓷如玉的白美腿兒被掰開,高高抬起,叫她乖乖地用手臂攬住,做了個妖嬌無比的鳳凰展翅,芳幽深處大敞,弄得她面如塗脂,暈生紅霞,然後挺著腰長驅直入。

  她的癲狂,嘗到了他超越從前的壯闊,即使她早已春深水滿,也是艱難才容納了他。本以為他會大力撻伐,卻不想他有力,卻輕緩;深,卻一觸即退,點到為止。她早已被撩撥得滿腔幽情,這滋味,一下一下麻酥酥的,勾得她眼底水波蕩漾,咬著唇如慕如訴,似痴似怨地望著他。

  他享受那頂級的柔滑肥美,如同陷入一團柔潤潤嬌膩膩的酥脂當中,吸纏絞裹,身下美人姿態妖嬈絕倫,眼波如絲,看得她的痴怨,得意地輕笑起來。她聽著那聲低沉沙啞的笑聲,身子一軟,差點維持不了姿勢,粉面潮紅,低低地叫了一聲好郎君,嬌蕩甜軟。

  他聽聞,狠著心深深地入了幾次,「妖精、妖精!」聳著腰研磨著她,薄唇叼著胸前桃尖兒,又快又狠,勇猛饕餮。每次都齊根而入,刨犁揉剖,犁地一般將那幽深花徑一寸寸地犁平,不放過每一絲褶皺,壯碩前端頂著花心子,揉弄著最嫩那一點不放,享受著灼熱又絲滑的包裹吸絞,爽的頭皮發麻。

  她被頂弄得花枝亂顫,只得搖著頭,抱著他的肩膀,心神激盪,渾身酥軟,小腹處一陣陣痠軟快慰。一雙玉腿再也維持不了體位,藤蔓一般哆哆嗦嗦地纏著他的腰,承受不住太多快意地,一雙纖纖玉足繃直了,渾圓腳趾蜷縮向腳心,聲聲婉轉嬌吟,浪蕩銷魂得無以復加。

  迷迷亂亂中覺得自己丟了又丟,頭頂處有什麼東西破膚而出,熱熱的,勉力忍著情潮側頭一看,蕩漾的水面破碎地映出一張含春帶露的嫵媚靡麗的面容,她自己都認不出,烏黑髮間,竟生出一對小龍角,似梅花鹿一般的分了兩個杈,又嬌豔又可愛。她羞得伸手去擋,卻被他分開,調笑著說真甯兒竟然這般快活麼,連龍角都顯形了,她嗚嗚嬌啼,那雙作怪的手撫弄上去,身下動作不停,弄得她死去活來。

  不妨那個小龍角也是敏感無比,被他撫摸,觸電般的感覺佈滿全身,顫抖著又縮緊了小腹,一股濃稠花漿淋上他的欲身,激得他發狂,狂風暴雨般的大力撻伐,征戰不休。她不知哭喊哀求了多少回都不放過她,依舊生猛刨犁,弄得她渾身酥融,再無一絲力氣,只能由著他帶著自己,沉浸在情慾的漩渦中。

  他和她一起沉淪呢。他只是她的,她也只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