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珊惋惜地看了夏傾一眼。「別說媽沒提醒你。現在自喜可能還不知道什麼是求婚,以後她知道了絕對會遺憾。」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下。「先把人搶到手才是王道。浪漫什麼的,她要是喜歡,以後大把機會。」
「朽木不可雕,白白浪費了好皮相。媽很心痛……」她埋怨道。
他拍拍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好了,媽,我跟她的事你就別擔心了。我先跟她把證領了,其他的事都慢慢來。」
「那自喜是不是搬過來這邊住了?」
「這兩天傅自樂在,她估計要待那邊。假期完了我就跟她回新區,下週末再回家。」
梁珊沒料到這小兩口這麼快就二人世界了,驚詫道:「那誰照顧自喜啊?」
「她自己會照顧自己。媽,別把她當小孩。」
她稍愣了下。「自喜不就是個小孩子麼……」
夏傾略擰眉。「你兒子沒有戀/童/癖。」
察覺到他的不快,梁珊便說道:「那你好好待她。」
「我知道。」他淡淡地強調。「她是我老婆。」
她捶了他一下。「嘿,小子,證都還沒領呢。」
夏傾終於露出笑意。
「過兩天小爺就給她蓋上戳。」
梁珊心裡歡喜,嘴上卻還是奚落道:「你連未來的岳父岳母都還沒去拜見。」
「我跟傅自樂談過這事,明兒就去。」他知道傅自喜對於自己的父母的重視程度,不敢馬虎。
「那就好,自喜是個好孩子。媽為你高興。」
夏傾蹭了下她的臉頰。「謝謝媽。」
他聽過不少灰姑娘媳婦攤上勢利富婆婆的場面,他非常慶幸他的父母從來沒有這種門當戶對的概念。
第二天上午姐妹倆和夏傾一起去了墓園。當年的墓地價格雖然不如現在這般昂貴,但也不算便宜的。
傅自樂就選擇了比較郊區的地方。
期間主要還是兩姐妹說話,夏傾只是深深鞠了一躬。「伯父伯母好。」
傅自喜拉著他,把他介紹給自己的父母,然後還拿出昨天寫的記事本,看看自己有沒有漏說什麼,確定把這陣子的事都說完了,走的時候憋著說了一句。
「爸爸媽媽,你們在那邊也要幸福。」
然後她一邊走一邊回頭看墓碑,又是抽噎地哭。
相較之下,傅自樂的情緒比較平靜。
夏傾撫了撫傅自喜的臉頰,「以後我們常來看他們好不好?」
「嗯呢。」她擦著淚水。「我們還要帶小寶寶來看爸爸媽媽。」
「好,都聽你的。」
夏傾對從未謀面的岳父岳母是相當尊敬的。
他們真的很愛傅自喜,沒有把她送進去精神病院,還盡心盡力地把她教得這麼好。
晚上的時候,夏傾過去兩姐妹的屋子,和傅自樂說起領證的事,問她拿戶口本。
傅自樂略微驚訝道。「這也太快了吧。」
他笑著把狀況外的傅自喜拉過來身邊。「我現在在新區工作,平時住那邊的公寓。傅自喜我是肯定要帶去的,週末再讓她回來跟你相聚。我給她個正式的名分,你也好安心。畢竟非法同居的,不好聽。」
傅自喜看看他,又看看傅自樂,感覺自己插不上話,於是就靜靜地聽。
傅自樂想起這幾天看的新聞,說道:「後天據說是寓意一生一世的好日子,估計民政局都要排長龍。」
她其實並不反對夏傾的建議。他主動提及,她反而鬆了口氣。
覬覦夏傾的女人肯定有不少,如果她姐姐只是掛了個女朋友的頭銜,說實話,毫無威脅力。
但是有了法律關係的婚姻資格,總歸還是有點震懾度的。
「沒事,走個後門就成。」
夏傾對於所謂的一生一世的日子不以為意,他不過是碰巧選中了那個日子。
他側臉對著那隻呆頭鵝囅然而笑。「傅小喜,聽懂了麼?我們就要結婚了,你就要嫁給小爺了。」
傅自喜樂呵呵地點點頭。「嗯呢,我們要結婚啦!」
傅自樂看著傅自喜傻樂的樣子,浮起淺笑。「婚禮什麼的都還沒準備吧。」
「那個不急,天氣暖和的時候再辦。」夏傾嘴上回答傅自樂的話,眼睛卻盯著傅自喜的笑臉,著迷得很。
傅自喜仰起頭看他,「夏傾,結婚要穿漂亮裙子的。」
「當然,我的傅小喜最漂亮了。」
傅自喜開心地笑。
如若不是傅自樂在場,夏傾早就對著懷裡的佳人吻過去了。
傅自樂因為休息完後就有考試,便提前在假期最後一天的中午回校了。
傅自喜午飯後被夏傾一個電話叫去主宅。她去到他的書房門口敲了敲門,在得到他應允後才開門進去。
一見到他,她就笑。
他也笑,朝她勾著手。「傅自喜,過來看。」
她走過去他身邊坐下,跟著他看電腦屏幕裡的圖畫。
夏傾看的是戒指的圖樣。
他不是真的不在乎求婚的事。只是在他的想法裡,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不需要一大群無謂的看客圍觀。
他見她還是穿著厚衣服,順手幫她解開紐扣。「先把外套脫了,穿這麼多也不嫌熱。」
傅自喜點頭,然後脫掉外套,解釋道:「外面風好大呢,我就覺得冷。」
他把她的外套擱在沙發上,調高室內溫度,才問道。「看看你喜歡哪個?」
「這是什麼呀?」
他撇她一下,「戒指你都不知道,太土了吧。」
她抬眼瞄他,嘟嘟嘴。「戒指我知道的。我媽媽有,我沒看過電腦上的,所以不知道。」
夏傾在她嘟起的唇上啵了好幾下,然後舌頭勾開她的貝/齒就滑了進去。
待到把她的/唇/瓣/吻得紅豔豔的,他才滿意地笑,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圖樣上,「選你喜歡的。」
傅自喜微喘了幾下,仔細地瞧那些圖畫,笑著指道。「這個好看。」
他失笑。「……這鑽這麼小,你真替我省錢。」
「大的沒有小的好看,我喜歡小的。」
「喜歡小的是小傻妞。」
她好奇地問他。「那夏傾你喜歡哪個呢?」
夏傾又看了下她說好看的那個,是Hidden Diamond Ring。
雖然低調,但是鑲嵌工藝複雜難度高,寓意也不錯。既然她喜歡,那麼他就隨意了。
「你喜歡哪個我就喜歡哪個。」
傅自喜呵呵笑了一下。
「來,再挑一個。」
「你要戴兩個嗎?」
夏傾揉搓著她的唇,而後覆上去舔了下。
「你傻不隆冬呢。剛剛那個小的我倆一對,你再選個,給你的大熊戴。」
她很驚喜,他還要給大熊送禮物。她笑道:「大熊寶寶要戴大的,因為它是大熊。」
「那就選個大的。」他實在是克制不住,說完又貼著她的唇瓣親。
說幾句親熱一下,終於也是選好了款式。
傅自喜有點犯困。「夏傾,我想睡覺了呢。」
「好,我們去睡覺。」夏傾笑得/蕩/漾/無比,抱起她就往臥室走去。
他把她扔在床上後就去/撕/扯/她的衣服,動作有些/粗/魯。
傅自喜這下明白了,他是要跟她/脫/光/光/睡/覺。
雖然她知道了/夫/妻/就是要這麼過日子的,可是還是掩不住/羞/澀/。
夏傾看著她/害/羞/卻/不/反/抗/的溫/順模樣,逗著她道。「小胖團是不是很想生小寶寶呀?」
她稍側身把枕頭折起來,臉埋進裡面。每次他在床上說些臉/紅/心/跳的話,她就只能裝鴕鳥。
他笑得開懷,細細地揉捏她的雙乳,舌頭撩撥著她的肌膚,手指在她的腰間彈跳。
她一顫,在枕頭裡悶悶地哼唧幾句。
他貼近她的臉頰,啄了啄,「跟上次一樣好聽。」
「夏傾……不要說……」傅自喜都抬不起頭來。
他輕笑,手托著她的臀部把她的褲子拉下,抬起她的一條腿擱在自己的肩膀,在她軟乎乎的小腿吮吸。
她有一瞬間的緊張,扭著身子。「癢……」
她可以在平時對話中跟他談小蝌蚪,可是真到了買戰現場,就還是羞得不行。
當他涼涼的手指撫摸上她的密處,她又是顫抖。
夏傾變換著花樣撥弄。
傅自喜哪受得住他的技巧,不一會兒就嚶嚶的叫。
他用指節刮了刮兩片花簾,然後手指擠了進去。
「疼……夏傾……」
「我慢慢來。」
他也略喘著氣,手指在她裡面轉了轉,給她揉著圈兒。等到她的內裡變得潮濕,他才繼續往裡鑽。
突然他發現了什麼,頓了一下,暗啞著聲音道。
「你的點真淺,我手指就能夠得著。」
她軟得抱枕頭的力氣都消失了,側臉貼著枕頭,臉上紅彤彤的,一邊喘一邊叫。
她就覺得他的手指勾住她裡面的一個地方,磨呀磨的,磨得她很舒服。
自上次跟她親密,已經將近一個月。
夏傾這段時間也憋得慌,速速地把自己的衣服脫掉,抵住入口安撫她。「這次沒有上次疼的了。」
傅自喜弱弱地嗯了一聲。
他進去的時候,是沒有上次疼,司是她的緊實突然被他撐大,還是疼。
「夏傾……輕點,我疼……」
夏傾俯身抓住她的胸捏吮,待她悄悄放鬆就一個用力挺進她的深處。
她半眯著眼,隨著他在她體內的進進出出,急促喘氣。
她一手揪緊枕頭,被動地承受著他的衝撞。
「傅自喜還疼麼?」
她微微搖了搖頭。
夏傾地道。「另我不客氣了。」他扣著她的臀往下拽,讓她把他完全吞沒。
他的急沏讓她有點怕,生怕自己就這麼被他刺穿過去。
夏傾在被她內裡的收縮吸裹一輪後退了出來,去摸床頭櫃的套子。
傅自喜以為他已經做完了,閉上眼睛享受著高潮的餘韻,都還緩和過來,他卻又撞了進來,並且幅度比剛剛還猛烈。
她無助地抬起手去碰他,被他握住,五指交纏。
他手上的力道也重,她的手指被他夾得發疼,身下卻再度決堤,那一陣陣熱烈的歡愉讓她不禁哭叫了出來。
她嬌嬌地哼叫,聲音不大,卻讓夏傾酥得不得了,直搗入她的深處。
過了一會,她感覺到有什麼熱熱的東西在她體內迸發了……
等到夏傾真的結束,傅自喜都不想動,全身無力。
她臉上是未乾的淚水,還有被汗水浸濕的髮絲黏在臉上,可憐地很。
「夏傾……我想睡覺。」
「好,我陪你睡覺。」夏傾幫她把被子蓋好,稍稍撥開她的頭髮,一下一下地親著她的臉頰。
「你這樣子,不知情的還以為我虐待你呢。」
她偎進他的懷裡。「我只是困了。」
他摟緊她,笑了笑。「小胖團乖乖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