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主人……母狗的好主人,用力!用力!嗯……快點……讓母狗洩了吧!受不住了……」柳沐雨如同妖魅的雌獸,在范焱霸身下婉轉哀求,美豔得讓范焱霸心疼,柳沐雨因被凌虐而散發出的淫蕩美感更讓范焱霸想要欺負他,強暴他!把他玩壞了,玩瘋了,讓他只能躲在自己懷裡,再去不得他處!

  眼前這只淫浪的雌獸是他范焱霸一個人的!從未對任何人有過如此執拗的獨佔欲,范焱霸紅著眼睛狠狠地操著柳沐雨的淫洞,卻好像怎麼也不能解渴,心裡還是不滿足!垂眼看到腰間別著的護身金牌,范焱霸想都沒想就摘了下來,直接掛在柳沐雨的脖子上。

  「爺的好母狗,這個牌子你帶著,這樣別人就知道你是爺的人了,誰也不能再欺負你……」那塊金牌是范焱霸出生時范母特意命人做的護身金牌,牌子正面中心刻著一個大大的『范』字,周圍是福祿壽喜四種吉祥圖案圍繞,背面印有『焱舞九天』四個大字。

  這塊金牌二十幾年來範焱霸從未離身的帶著,周圍相熟的人都知道這是范焱霸最看重的東西,到不是說這金子有多貴重,只是從小帶著有了感情,是范焱霸最重要的信物。

  柳沐雨此時已經被范焱霸操得失了神智,眼睛無神地看著脖子上垂掛的重物,只覺得隨著身體被操幹而搖晃的牌子,一下下打在胸口,讓他沒來由的心疼。

  「既然母狗收了爺的定情信物,那母狗也得給爺個回禮吧!?」范焱霸淫壞地笑著,他已經向柳曾氏提了親,如今又贈了柳沐雨定情信物,他就不信等從湖西郡回來後,柳沐雨還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耳朵根本聽不進其他話語,柳沐雨此時被情慾所惑,美目垂淚,嘴裡只是斷斷續續哀求著:「爺……哥哥……主人……母狗要來了,讓母狗到了吧……」

  「乖狗兒,要春潮了?」在柳沐雨耳邊猥瑣地問著下流話,范焱霸心裡頓時有了思量。

  柳沐雨胡亂地點著頭,如今他被情慾牽制,只圖那一時的快感,哪裡還顧得了操幹後的腫痛後果?

  「嗯!啊啊!母狗想洩了……讓我洩了!再用力操那裡!」

  汗濕的頭髮貼著面頰和脖子,柳沐雨一副受盡凌虐的淒美樣子,頓時讓范焱霸來了勁兒。

  提起柳沐雨的腰胯,讓那含著肉棒的淫洞對準自己的胯間,狠戾地操幹進去,每一下都對著柳沐雨的敏感點粗暴地撞擊戳刺,一隻手探到柳沐雨腹下,技巧嫻熟地搓揉著柳沐雨硬挺得發疼的春芽,柳沐雨只覺得自己在熱燙的洪流中翻滾,眼見最高的浪濤就要來臨,全身繃緊了肌肉,穴眼兒狠命絞緊體內興風作浪的肉棒,春芽嬌小的馬眼兒也內縮得抽搐,而後一個大浪襲來,全身每個毛孔都奮力地舒張開來,所有的難過、壓抑全都隨著浪濤排泄而出。

  體內一股熱流從穴眼兒深處噴湧而洩,馬眼兒也奮力外張,噴出一股透明的黏液。男性的極致快感和女性的極致快感夾雜在一起,讓柳沐雨尖叫抽搐,全身哆嗦著翻著白眼,歡愉的浪濤一下下拍打著餘情未了的身體,全身如同被剃了骨頭,癱軟在軟榻上,極致高潮後的疲累,讓柳沐雨連根手指都動彈不得。

  抽出被柳沐雨淫水浸泡得濕淋淋的肉槍,范焱霸探身撿起一旁掉落的柳沐雨的汗巾,二話不說順著那依舊張口流著騷水的穴眼兒,塞了進去!

  「你!這是做什麼?!」柳沐雨感到下身一陣乾澀的疼痛,因余潮仍舊抽搐哆嗦的穴眼便被異物塞住。

  「做什麼?當然是跟柳兒討個定情的回禮了!」范焱霸淫笑著,手下的動作不停,直至將整條薄薄的汗巾都塞進了柳沐雨紅腫的水穴中,才算作罷,「爺這一走半個月,沒了母狗的騷水解渴,定是茶飯不思的……只能用汗巾沾了母狗的淫液,揣在懷裡時常拿出來嗅聞一下,聊以慰藉……」

  「你……你怎可……如此下作?!」柳沐雨簡直不敢想像,范焱霸拿著沾滿自己淫水的汗巾在鼻間嗅聞的模樣是何等淫蕩,引得柳沐雨全身一陣發騷,臉頰更是紅中透粉,美目流盼,驚惶如鹿兒般可愛。

  范焱霸本就沒有出精,此時一根金槍紫紅腫脹,難受得就想找個騷窩扎進去猛幹,但那可憐兮兮的水穴兒正努力潤濕著乾澀的汗巾,沒有空餘可以操幹。此時柳沐雨粉嫩的身子癱軟在軟榻上,一副予取予求的嬌弱模樣,看著柳沐雨隨著呼吸起伏的白嫩屁股,范焱霸又動了壞心思。

  伸出大手揉捏著柳沐雨白嫩嫩的屁股蛋,范焱霸一臉的淫猥:「好狗兒,爺這一走定是飽受相思之苦,你且行行好,讓爺今日摘了你的男兒花,也好在長途跋涉中有個懷想……」

  聽得這話,柳沐雨心中氣苦,這流氓惡霸總是攥著法兒地糟蹋自己,將那處嬌嫩的畸形穴眼兒操得不能動了,如今又開始惦記後庭的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