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眼見著清冷禁慾的漂亮書生淫蕩地哭求自己強暴姦淫他的屁眼兒,范焱霸興奮得胸口發疼,簡直愛死了此時的柳沐雨!摟住柳沐雨的細腰,手指將捂在柳沐雨臉上的皮圍子往柳沐雨嘴裡塞:「小浪蹄子,騷妖精,你就是老天派來收爺的吧?爺簡直要被你迷死了!咬住皮圍子,爺要幹你了!莫讓你的騷聲兒被路人都聽了去……」

  吸取上次金槍被擠出肉鞘的經驗,范焱霸粗壯的胳膊固定住柳沐雨的腰胯,一手捏著已經漲得發疼的碩大蘑菇頭頂住柳沐雨滑膩膩的屁眼,緩緩用力往裡擠入。

  「!!!!……」隨著大得不成比例的孽根逆向進入自己的私處,柳沐雨立時感到了失去童貞的痛苦。細窄的屁眼被粗蠻地撐開,全身的肌肉隨著那撕裂的疼痛不自主地僵硬收縮,原本癱軟的雙腿此時繃得緊緊的,顫抖地抵抗著疼痛的入侵。

  喉間發出如同受傷野獸一般的低沈悲鳴,柳沐雨只覺得以往的疼痛跟這次比起來都不值一提了!

  會死的!自己會被從內劈開,爆裂而死的!

  恐懼緊抓著柳沐雨的心臟,兩隻手死命地抓住自己的屁股肉,自虐地向兩邊撕扯著,隨著范焱霸無止境地侵入,堆積在柳沐雨身上的疼痛和恐懼幾乎壓垮了他,但即便如此,柳沐雨卻從未想過逃跑抗拒,反倒是提著胯,大張著腿,好方便范焱霸的進佔。

  吐出嘴裡緊咬的皮圍子,柳沐雨帶著哭音兒哀求:「爺……主人,求您給母狗一個痛快的,一下子捅進來就好,這樣太疼了……」

  范焱霸此時也是腦門冒汗,全身顫抖。粗壯的金槍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抵抗,炙熱緊硬的肛肉如同一道道閘口拒絕自己的侵犯。捏住自己粗長的炮身對準細窄的屁眼兒使勁鑽鑿,免得自家的金槍又被柳沐雨擠出肉鞘,堅定地緩緩向內挺進。

  聽著不時從皮圍子裡傳來不可抑制的低聲嗚咽,知道柳沐雨已經疼得受不了,但是范焱霸不敢求快的粗魯地一捅到底。畢竟第一次開苞的嫩屁眼兒,若是一個不小心真給撕裂了,到時候心疼的還是自己。

  「寶貝兒,放鬆點,就快好了……再忍忍,乖……」范焱霸緊繃著小腹,均勻地施力。感覺身下的人已經僵硬緊繃得支持不住時,便稍微停下後撤一些,然後再繼續挺進。

  恍若用了無盡的時間,范焱霸終於將自己整根金槍捅進柳沐雨細窄的屁眼裡,感到自己的恥毛緊緊貼住了柳沐雨柔嫩的屁股,范焱霸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摟住柳沐雨不住打顫的細腰,范焱霸貼著柳沐雨的耳朵安慰著:「寶貝兒,我的乖妖精,爺的金槍已經都進來了,這下你的屁眼也被爺捅穿了,母狗精,你這可算是前後都被爺奸開了,這輩子都只能是爺的淫奴了!」

  柳沐雨木然地看著樓下的熙熙攘攘,沿街叫賣的小販,出門採買的家丁丫鬟,趕腳的農夫,談笑的書生……已是入夜時分,潘陽城的中心街道依然熱鬧得人來人往燈火通明,而他們就在這相隔咫尺的地方,上演著如此淫亂骯髒的性交。柳沐雨全身僵硬地顫抖著,此時心裡眼裡已經沒了外界的眾人,只知道一根粗壯的男根剛剛破了自己後身的貞潔,正熱燙地紮在自己體內,讓自己疼痛羞恥著。

  「爺……母狗的身子是主人的……主人,狠狠操母狗,把母狗的身子徹底幹開了,以後就不會犯錯了……」疼痛牽扯著一股股淫意,從熱燙的體內泛上柳沐雨的心頭。屁眼剛被蠻力捅開的感覺可以說是痛苦難捱的,但是心理上那種被征服和懲罰的快感卻更加濃烈,柳沐雨只想讓自己更疼一些,更多的體會那種被羞辱的快樂。

  聽了這話,范焱霸再也無法忍耐,『嗷嗷』怪叫著,就著插入的姿勢把柳沐雨抱離窗口,按回床榻上,扯開了裹著白嫩身子的披風,大大地掰開柳沐雨修長的雙腿,猛力地抽出操進,那股狠勁兒像是要把柳沐雨的腸子拖拽出來似的,引得柳沐雨再也忍受不了,大聲哀嚎起來。

  「好痛……啊啊啊啊……腸子要被捅穿了……救命啊……爺,爺……主人,輕點……求您輕些……母狗受不住……」柳沐雨疼得腦門冒汗,只想在床榻上打著滾兒躲避,可身子還沒扭轉,就又被范焱霸強行按回去,分開的大腿根更是被使勁按住,不能併攏。

  「哭吧!騷母狗,再裝可憐也沒有用,剛才你還變著法兒地挑唆你范爺爺,把爺挑得起興了,你又告饒想跑?告訴你,你今天再怎麼哭,爺也不會饒了你……勸你趁早省著點勁兒,想著怎麼把你家主人伺候好才是正途!」

  嘴上雖然說著狠話,但范焱霸身下用的力氣收斂了不少,一根肉杵在柳沐雨細窄的肛腸裡左突右衝,劃著圈地翻攪,沒幾下就讓他找到了柳沐雨的敏感點,對著那裡一通猛操,柳沐雨疼痛的哀嚎沒一會兒就變成了沙啞的媚叫。

  「嗯……哦……那裡……不行,別幹那裡……會洩身的……」柳沐雨閉著眼睛體會著痛中有樂的快感,不時地嬌哼兩聲。

  「哦?原來母狗不想洩身啊……」范焱霸壞心眼地調笑著,肉棒的攻擊果然躲過了那一塊敏感區域,憑著自己喜好抽動起來。

  「嗯……不,不是不喜歡……只是……洩了身子,身子就酸了……不能碰……」咬著唇,柳沐雨睜開眼,回頭含怒帶怨地瞪了范焱霸一眼,每次高潮過後,若是這范霸王沒有盡興,少不得接著折騰自己,可是洩了身之後,身子最是敏感,若再這麼被戳弄,那種酸澀的難受,就跟不停地被戳麻筋兒似的,比破身的疼痛更讓柳沐雨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