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君心獨喜無人知(下)

  夜還很長,顧風自柳真真的小玉桃上一點點往下親吻,小心地不留下痕跡,他怕明日萬一有人要查她的身子帶來無妄之災。

  少女的胴體雪一般潔白無瑕,溫熱的,軟軟的,又那樣光滑細膩,平坦的小腹,漂亮的肚臍,纖細的腰肢,少年虔誠的吻著,手掌撫上她修長的腿,微微用力的打圈撫摸。

  在少女稍顯急促的呼吸裡,顧風的唇來到柳真真小腹以下,他頓了頓,伸手探向那不時交疊的雙腿間,指尖有濕漉的觸感,顯然絲質的褻褲已經被動情後的春露沾濕了。他將柳真真的雙腿扛在兩肩上,托高了她的小屁股,以便脫去那礙事的褻褲。其實隔著沾濕後幾乎透明的絲料,那片未經開採的聖地已經可見大半。

  好多水的小東西,顧風在心裡笑著,將脫下的褻褲折了折墊在柳真真身下,省的一會弄濕了床單。他依舊穿著褻褲,跪在少女的雙腿間,決定先親吻擱在自己肩上的長腿,一面摸一面親,從白皙的大腿,到線條優美的小腿,連那可愛的小腳丫也沒有放過,當夜明珠照的雙腿閃著點點水痕時,顧風的注意力重新回到那稚嫩光潔的私處。

  也不知道是柳真真尚且年幼,還是發育太晚,那裡就像幼女一樣雪白光潔,沒有一根小毛。顧風是跟隨祖父長大的,祖父的院裡種有許多的薔薇,他曾因為好奇花朵是如何綻放的,而在一朵含苞的花前坐了一整天。當他伸手將柳真真的腿分得更開時,那被悉心遮掩的,淺粉飽滿的花唇害羞的展露出來的一瞬,他好像又回到小時候,感受到了花開瞬間時的驚艷。

  顧風著迷的觀賞了一會,才伸手小心的去觸碰那已經水汪汪的一個小口,兩瓣漂亮的嫩肉間有著一個小的只要食指指尖就能遮住的嘴兒。他知道那裡是做什麼用的,等真真再大一點,那個地方就可以插入男人的陽具,帶來無上快感。其實顧家對男子的性啟蒙非常早,只是他們目前缺乏實踐而已,他是不會介意和家人們分享這片寶地的,那是顧家自幼給他們灌輸的觀念,顧家的女人就是所有顧家男人的寶貝世世代代都是如此。

  他見那而含著的水露幾乎要流出來時,忍不住輕輕拿指腹抹去那溢出的花露,只是這樣一個動作,卻叫柳真真低吟出了聲:「啊,顧風哥哥,不,那裡……」

  柳真真當然知道自己何處被觸碰了,在幽蘭殿裡學習的一切從未如此清晰的浮上心頭,往日旁觀的那些纏綿場景都歷歷在目,她幾乎想像那些接客的花娘一樣開頭求歡,幸好理智讓她勉強嚥下了後面的話。她好想讓顧風多碰碰那裡,男人的觸碰是其他東西比擬不來的,他的指尖就像帶了魔力一樣,所到之處都叫人渾身酥麻。

  「哪裡?」顧風暗色的眼裡閃過一絲光亮,他方才可是擔心過柳真真不識情事,會因為恐懼而害怕哭鬧。他卻忘了,她曾在幽蘭殿裡學習過,那麼現在顧風需要一個確認:「是我弄痛你了嗎?」

  「不,不是的。」

  「可是你明明叫起來了。」顧風明知故問,非要小美人親口承認她的欲求。他俯視著柳真真,她雙手抓著腦袋下的枕頭,眼裡波光鱗鱗,臉頰上如抹了胭脂一般,粉粉嫩嫩的,叫人想去咬一口,而顧風也是這麼做了,他輕輕在小臉蛋上留下了淺淺的兩排牙印。

  「不是痛,不是痛……」柳真真就是不肯說出顧風想聽的話,小臉的另一邊又被少年輕咬了口,「唔,你咬我!」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顧風知道不好這麼一直逼迫她,只能咬她幾口出氣。在少女軟軟的哎呦聲裡,又咬了咬她的兩個小奶子。

  「嗯,顧風哥哥……還是難受啊……」身上微小的痛意激發了更多的慾望,柳真真沒法合攏雙腿只好用下面蹭著少年的結實的腰身,讓陰核在他棉質的褻褲上摩擦舒緩,卻留下了濕漉漉的罪證。

  「小東西,把我的褲子都弄濕了,我該怎麼罰你?」

  少年看出了她的心思,卻假裝生氣的拍打了幾下柳真真的小屁股,使得少女輕呼著,將他夾得更緊。

  「來,讓我看看你濕淋淋的小淫穴,嘖嘖,這麼會吐水呢。」顧風說著猛地伸出食指和麼指就這麼捏住了兩瓣嫩肉將裡面飽含的春露擠了出來,突然受到這樣刺激的柳真真立刻拱起了纖腰,泣吟著抽搐起來。

  「啊……不……不……」少女的身子連連顫抖著,在顧風鬆開那兩瓣嫩肉時一大股淫水湧了出來,立刻將墊在身下的褻褲浸透了。顧風不得不順手抓來自己的裡衣重新折的厚厚的,墊在真真身下。

  「真兒乖,告訴我,剛才是什麼感覺?」他記著書上的教導,對待高潮後的女子一定要溫和的撫慰瞭解她們的感受,給予她們體貼的呵護。於是俯身覆住柳真真,將她摟進懷裡好好安撫著剛剛經歷高潮的小美人。

  「嗯……我說不清楚,好像一瞬間就魂飛魄散了一樣,有點嚇人但是那裡也好舒服。」柳真真攀著少年肌肉結實的脖頸,貼著顧風的臉低低說道,少年溫熱的手掌自上而下的撫著她的脊背給她順氣,令她十分舒服也愈發乖巧黏人。

  「想不想再試一次?」

  「嗯,想。」柳真真小臉紅撲撲的,她知道好女孩是不該這麼說的,但是她身子好難受啊,已經不由大腦控制了。而且她偷眼看向顧風,感覺得到他很喜歡聽自己這樣誠實的回答。

  顧風再次撐起身子,跪坐在床上抬高了柳真真的下身,這一次他低頭,伸舌去輕輕舔著少女羞密的私處,每一次舔弄都會聽到小美人細細的鳴叫,像一隻小貓似的叫得人心裡癢癢。她的那裡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要更嬌嫩,更敏感,已經在他的口水下呈現出粉紅薔薇的水潤色澤。顧風抬眼看到柳真真的喘息愈發急促時,再次突襲那處小嘴,吻住後狠狠吸了一口,在少女的帶著哭聲的尖叫裡,小口報復似的在他嘴裡噴滿甜膩的汁液,而少年照單全收,甚至在柳真真訝然的眼神下咕咚嚥了下去,並伸舌舔了舔嘴角。

  「不,顧風哥哥,你怎麼……」看到顧風竟然把自己那裡的水當成甘美汁液一般盡數嚥下時,柳真真忍不住收縮著小腹,下面的嘴裡又開始吐水了。

  「真兒好甜,我好喜歡喝你小穴裡的水啊。」顧風輕嘆著低頭問她,看著她有些迷離的美眸問道:「以後那裡流出的水都是我的,好不好?喜不喜歡我這麼對你?」

  柳真真看著少年一向清冷的眼如今染上情慾後成了吸人魂魄的深淵,她應道:「喜歡,真兒喜歡的。真兒的身子都是你的,穴穴裡的水只給你喝。」

  「乖,真兒好乖。」顧風吻住她的小嘴,讓她也嘗到了自己那兒的滋味。

  只是靠著手和嘴,顧風成功的解了柳真真體內的春藥,少女經不住那麼多次的滅頂的歡愉,雙腿已經無力合攏,就這麼體力不支的暈了過去。顧風的臉埋在她雙乳間,貪婪的大口吸聞著少女好聞的體香,他早已硬挺的陽具隔著一層棉布已經抵上了那放棄反抗的小穴,嫩肉已經嘗過了舌頭的滋味,當再次用東西靠近時就傻傻得張開嘴等著那玩意進來,沒想到居然那麼大,堵在了口邊吞嚥不得。軟肉蠕動起來想努力包裹下那個奇怪的東西,而顧風被柳真真下面那個貪吃的小口弄得悶哼起來。

  他確定柳真真已經昏睡過去,才起身脫了自己的褻褲,那肉色的粗壯陽具,是未經人事的淺淺色澤,他看著那具稚嫩漂亮的女體,自己套弄著,那是不帶慾望的單純解脫。顧風心裡充滿了矛盾,因為他知道自己今晚已經違背了原本的意願,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孽。明明叮囑了兩個弟弟不許去打擾柳真真,自己也不肯給她一絲遐想的誤導,偏偏還是玷污了她。即使現在他不會真正要了她的身子,但是方才的那些行為已經越了規,夫妻間的事除了最後一步,他們已經做得不能再全了。而且顧風知道柳真真對他是有心的,可顧家一代代等了百餘年,他註定是要辜負這個女子的。

  顧風在自責中噴射出來,乳白的濃漿大半都澆在了柳真真的私處,甚至她的小穴還嚥了不少進去。顧風看著那淫靡的私處出神,他稍微休息了一下,就抱起柳真真去了浴室,那裡有從山上引下的溫泉,免去了燒水的繁瑣。顧風替柳真真將長髮輓起後抱著她走進浴盆裡,簡單的清洗了兩人的身子。然後再替柳真真換了乾淨的衣裳抱她回到床上,蓋好被子。自己則簡單得裹了一條寬大的浴巾,坐在臥室裡的矮凳上開始洗衣服。

  大木盆裡是兩人沐浴前就泡在一起的裡衣褻褲,顧風在軍中生活過一段時間,加上自己身邊沒有侍女早就習慣了自己動手。他邊洗邊思考著日後該如何同柳真真解釋顧家的那堆醜事,並未察覺床上有雙眼睛在悄悄看著自己。其實柳真真在洗澡時就有些醒轉了,只是身子倦倦的,不願動。她遲遲等不到顧風進來一起睡,這才轉身睜眼去瞧,就看見那個少年正拿著自己貼身的衣褲,十分認真搓洗著,心頭更是一暖。她想顧風今日這般對她,想來對自己也是中意的,那麼她是不是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了?不管顧家的媳婦有多難做,只要能離開北部她真的都願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