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折來一笑是生涯之四

  十六公主只覺得昨日好似做了場春夢,又回到數日前被皇叔脅持在綃凌殿裡,這一回她沒能躲過去,被三皇叔結結實實給操了個透,現在好像身子還殘留著那粗壯驚人的肉棒拓寬小穴的恐怖錯覺,卻又叫人回想起時帶著幾分不捨。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昨夜裡最後的記憶就是珍兒被蘭音抱走,然後自己昏昏欲睡。對了,珍兒,自己的寶貝珍兒呢?

  想到女兒後驟然醒轉的十六公主,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渾身酥軟,聞見了熟悉的梅香,想是在楓璃殿了。雖然不願睜眼,但是念及索蘭珍,她還是皺著眉欲起身,然而不僅手腳使不上力,私處也有著過度交歡後熟悉的脹痛,似乎還塞著團軟肉在裡面,這是怎麼回事?

  這時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榮安王側身抱緊了十六公主尚在夢中,不過懷裡的人兒一動他就醒了。睜開的紫眸裡帶著幾分朦朧的期許,他很想看看那美人清醒後會是副什麼表情。

  鴉翅般的長睫微微搧動,帶著霧氣的水眸緩緩展現,十六公主眨著眼欲看清抱著自己的男人,卻不想這樣慵懶的模樣早已勾起了男人晨日的慾望。

  不等她有所反應一條厚舌就塞進了小嘴裡,強壯而充滿熱度的雄性軀體覆了上來,大掌揉起了雙乳,花徑裡那根柔軟的肉條頃刻間就硬挺膨脹起來,變得又粗又燙,將花徑再次滿滿撐開,這些突如其來的襲擊令十六公主格外被動,她想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卻因為肚裡突然抽動起來的陽具而哀嗚一聲無力垂了下來,同時深吻她的男人鬆開了嘴,叫她看清那個正在自己身子裡肆虐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三皇叔。

  「啊,不……三皇叔……你怎麼在這裡……不,不可以……嗯……嗯……輕些啊……」受驚的十六公主不由自主收緊了小腹,原本就緊實的蜜道更是緊緊咬住了榮安王的大肉棒,幾乎讓他履步維艱,儘管有昨夜堵在裡面的精水做潤滑,男人還是得用更狠的力道來撞開。力量懸殊的對決,輸的自然是十六公主,她被三皇叔堵住了小嘴,被迫承歡。

  香爐,蘭音,陌生的情愛,昨晚的記憶被一一重溫,那個不是一場夢,而是真的,三皇叔竟然買通了蘭音給自己下藥嗎?還有珍兒,我的珍兒怎麼樣了?

  十六公主努力從男人嘴裡掙脫出來,偏著臉叫男人舔著臉頰和耳珠,她無力地抓著三皇叔的肩,一面承受男人又深又準的頂弄,一面說著破碎的話語:「皇叔,珍兒……嗯啊……我的珍兒……唔……」

  「乖,不要分心……珍兒就睡在耳房裡,等會為夫就抱你去看她。現在先讓我好好捅捅你的小騷洞,餵飽它。」榮安王低頭輪流含住那兩個奶頭,吸奶似的吮吸著。

  「唔……輕。輕點……皇叔……父王他……啊啊啊啊……」不等十六公主說完一句話,榮安王就扣住她的腰加速狠命的抽送了近百下後擠開最裡面的小嘴,迎著女子高潮的陰精,將濃精再次悉數灌入。

  高潮後依舊不時抽搐的蜜道連帶著十六公主自己也微微抖著,除去昨晚不知真假的夢,這是她第一次嘗到這麼激烈又痛快的歡愛。榮安王饜足的抱著侄女換了個姿勢,讓她趴在自己胸口,下面依舊堵著尚未變軟的肉棒。大掌從圓潤的肩頭一直摸到圓翹的小臀停在那裡不住揉捏的,感覺得到那貪吃的小口又開始蠕動起來。

  「別……皇叔……別這樣……」十六公主無力的哀求著,她側臉靠在榮安王的胸前,耳邊就是男人有力的心跳,聽得她口乾舌燥。

  「皇兄已經答應將你許配給本王做正妃,珍兒也會隨我們一同去北方。今後你就要換我一聲夫君了。」榮安王的大掌托起十六公主的小臉,看著她的雙眼告訴她了這個消息。十六公主聽後雙手撐在男人的胸膛上,仰頭怔怔地看著皇叔紫色的雙眸有些反應不過來:「可您是三皇叔啊。」

  美人呆呆的反應取樂了榮安王,他寵溺的吻她的額,側頭舔著她的耳朵輕聲說:「叔侄又如何,難道寶貝兒怕皇叔餵不飽你麼,恩?」這是男人的手托住那兩隻豐乳溫柔的揉捏著,「很久沒被男人疼過了吧,那天你怎麼也不肯叫皇叔插進去,這下皇叔以後可是要天天操你了。昨晚的寶貝兒可是熱情得緊吶,水多得把皇叔的肉棒都要溺死在你的小騷洞裡了。」

  「啊……皇叔……你好壞啊……」十六公主紅了小臉嬌羞的偏了過去,整個人卻軟軟地偎進榮安王懷裡,覆在他耳邊呵氣如蘭:「夫君……語兒想要了……」

  「來,寶貝兒自己動動看,讓為夫看看你有多騷。」儘管因為她的話,讓肚子裡那根東西又脹大了一圈,榮安王卻不急於馬上滿足她,拍著侄女的小屁股,讓她自己套弄。

  十六公主坐在男人健壯的跨上前後搖著身子,讓鐵棍在肚子裡倒騰,美人兒嬌柔地鶯啼燕語聽得榮安王簡直要發狂,他終於忍不住大手掐著侄女的纖腰,就這麼躺著連連挺腰,將十六公主弄得汁水淋漓,不一會就打濕了一大片床單。

  十六公主環著男人的脖子,把奶子餵他嘴邊叫皇叔吸咬著,嘴裡依舊是婉轉鶯啼的低吟,榮安王看不見她的臉,也不知道那雙美眸裡盛滿了無法滾落的淚水。她的身子熱情似火,心底卻是冰涼一片,不能落下的淚都倒灌進去,又化作春露滴淌出來。

  十六公主雖是個沒有依仗的公主,卻不是個沒見識的,回想起昨晚種種,更是心灰意冷,那樣不堪的局竟是父皇設下的,她是不是要慶幸蘭音抱走了珍兒,才沒叫她看見這齷齪的一幕。父皇想必是知道了她和太子的事,所以才容不下自己。依照父皇的脾性沒準當時就將自己賜死了,現在這一出,定是有求於三皇叔,才送了女兒做個順水人情,也省的東窗事發後丟了皇室的顏面。想到太子,她的心亦在抽痛著,這事父王一定是只會過太子的,她知道他非自己的良人,卻不曾想他竟然會同意這樣的婚事,是什麼樣的交易可以讓至親之人輕易就放棄了自己?

  被再次送上雲端的十六公主主動吻住了三皇叔的嘴,蛇一樣纏著男人精壯的身子,同他喃喃低語:「父王怎的允了這婚事,若語喪夫不到三年,還不能改嫁呢。」

  得到滿足的榮安王很好說話,同她講起了和勵帝的交易。原來她就是太子登上皇位的最後一級台階,她遠嫁北方,他君臨天下,宮裡也沒了兄妹亂倫的醜事,南北通商之門大開,為了一句太平盛世,連守寡之婦都可匆匆出嫁,世上還有比這更划算更荒唐的交易麼?

  拉攏北方四州有千千萬萬的法子,那人不過選了最有利的那種罷了。其實她該謝謝三皇叔的,若不是他張口討要了自己,一杯鳩酒賜下,可憐她的珍兒再如何在這吃人的地方活下去。要怪就怪自己年幼無知時愛錯了人吧,連餘生都賠付進去。

  在皇宮中榮安王尚且如此大膽,當十六公主嫁到北部時,男人越發變本加厲,即使明知小女兒就睡在一旁的耳室,也毫不在意。

  男人抱著美人兒四下走了一圈,臀部不停前後挺動的同時還不忘說些淫言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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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叔操得你爽不爽?」

  「嗯。爽的……嗯……慢些啊……」

  「喜歡這麼被插嗎,恩?這個姿勢,皇叔可以進的更裡面,把你裡面的小嘴也頂開,是不是?」這般說著,榮安王又大力挺動了下插進宮腔的肉棒。

  「啊……輕些啊……嗯,喜歡……嗯……嗯……」

  「寶貝被灌滿了沒?要不要皇叔再來一次?」

  「不,不要了……那兒都要脹壞了……皇叔,你灌了那麼……唔……那麼多……可撐死若語了呢……」

  「誰叫你這騷洞又細又緊,皇叔以後每天都灌上你十幾次,非得把這小騷屄撐得鬆垮垮才行,你說好不好?」

  「唔,皇叔還壞……這樣的話好羞人啊……」

  「這話怎麼了?皇叔還有更壞的話呢,寶貝兒想不想聽?」

  「嗯啊……嗯……想,想聽啊,回床上啊,別吵醒了真真……嗯啊……輕。輕些啊……」

  兩人終於躺回了床上,紅綃輕薄如翼,床榻幾番晃動間露出了錦被的一角,也敞開了一條寬口子,能瞧見裡面兩隻雪白的奶子被古銅色的大掌抓住,手指在高挺粉嫩的奶頭上盡情施虐,不時屈指彈擊,或者往外拉扯,將它們捏的扁扁的。而帳內美人兒最私密的地方正小口大開,費力吞吐著一根烏黑髮亮的陽具,棍身已經裹滿了白液,充沛的汁水打濕了男人濃密的恥毛,一縷縷黏在古銅色的粗壯大腿間,一直延伸到男人肌肉緊實的腹部。十六公主從未被人從後面插入過,這樣的姿勢能叫男人進得很裡面,而皇叔的那東西本就極為粗長,這樣一來,她的小穴被皇叔的大肉棒塞得滿滿的,找不出一絲空隙來,摩擦距離變長快感也愈發強烈,她只覺得自己就要死在皇叔的陽具下了,全身一陣說不出的酥麻、酸脹、騷癢的感覺。

  「皇叔,恩,輕一點…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

  「小東西,你的小穴真緊啊,一直抓著皇叔的肉棒吸個不停。是不是要我操死你……嗯?是不是要我操爛你的騷洞……」榮安王在侄女的耳旁吐著熱氣,「以後不許在裙子裡穿褲子,本王要任何時候都能直接操上你,把精液都灌進去,知道了沒?」

  「嗯……知……知道了……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