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畫眉深淺入時無(上)

  因為身邊多了個美嬌娘,日子就像流水似的過去了,似乎眨眼間,兩年任期就要到頭了。

  「小真兒,好像昨兒我才從這小巷裡把你找回來,一細想卻是一年半前的事了。」傍晚太陽西下,顧風照舊牽著柳真真出門散步,路過總督府旁隔了兩棟房子的小巷,忍不住想起那天以為差點就弄丟小真兒時一瞬間的惶恐。

  剛來不久時,他領著柳真真在街上逛,瞧見了賣小吃的攤子就停下來買一份,兩個人分著吃。顧風用竹籤紮了一塊炸得金黃酥脆的臭豆腐,吹涼了沾著辣醬香菜餵柳真真,看著小美人捏著鼻子卻鼓起勇氣張嘴把它一點點吃完,忍不住去親她的小臉。只要是顧風餵來的,不管是什麼東西柳真真都會乖乖的吃掉,她好喜歡讓夫君餵自己吃東西的感覺啊。

  於是隔日,惦記著小零食的柳真真見顧風忙著在書房批官文,就拉著顧風撒嬌,說是自個想出門去買零嘴,當然買回來肯定是要讓他餵自己吃的,不然才不稀罕呢。想到那街就在附近,兩人走過好多回了,加上柳真真也不愛被人跟著,就答應她一個人出門。臨走前還一再跟她確認了識得回來的路才放人,結果,一個時辰過去了還沒見人回來,顧風一下就急了,讓府裡所有的侍衛們,兩個兩個一組的分散出去找人,找到了不要驚擾夫人,一個留下來遠遠看住夫人,另一個回來覆命。

  很快一隊侍衛中的一人就回來說明了方位,顧風就急急忙忙過去了。遠遠瞧著柳真真兩手捧著還冒著熱氣的奶糕坐在小巷盡頭,木橋邊的大石頭上,像只迷路的小貓一樣可憐兮兮的等著主人來找自己。這是顧風叮囑過的,迷路了就原地等著,不要和別人答話,不要跟除了他以外的人走,熟人都不可以,他一定會親自來找到她的,所以柳真真走來走去看著相似的岔路,明明跟夫君走了好多次還是記不清哪條才是回家的只好乖乖在路邊等著顧風來認領。

  彷彿有感應似的,柳真真一回頭就看到顧風朝這邊走來,眼睛立刻亮晶晶的,若是她長著尾巴一定要歡快的搖起來了。

  「風……真兒好笨,怎麼也找不到路了,我等了好久的,風吹得手都冷了……」柳真真撲進顧風懷裡委委屈屈的嘀咕著,冰涼的小手往他的胸口裡放。

  顧風把奶糕遞給身旁的侍衛,把她的小手攏到口邊呵氣,其實初秋的日子哪有這般冷,只是柳真真格外嬌氣些罷了,他卻甘願寵著疼著:「好了,好了,不是真兒笨,是夫君不好,來晚了。寶貝真兒不生氣吧?」

  「不生氣的,夫君最好了。」柳真真先發制人後見顧風不怪自己笨笨的找不到路,就不好意思起來,這裡的路都差不多真的找不到麼。

  顧風揮退了侍衛,牽著柳真真去附近的牛雜湯鋪裡坐著,點了份香香辣辣的牛雜湯,自己把奶糕捏的一小塊一小塊的餵柳真真吃。賣湯的老闆娘直誇柳真真好福氣有個這麼疼愛她的夫君,柳真真小臉紅紅的,笑得顧風心裡軟軟暖暖的。

  給柳真真暖了身子後,顧風索性牽著她把府邊幾條道都走了一遍,跟她細細講了每條路有哪些不同,看到那家鋪子了就可以拐彎回家了,這麼一直到華燈初上才回到自己府裡用晚膳。

  柳真真如今已經對城裡的路如數家珍,再也不會走丟了,想到那次丟人的事,她就抱著顧風的胳膊軟軟地轉移話題:「風,人家餓了,回家回家啦……」顧風知道小東西不好意思了,便牽著她慢慢走回去。

  夜裡因為顧風要先批文書所以晚了點才洗浴好進房裡,床頭的燈依舊亮著,小人兒背對他窩在被子裡似乎已經睡著了。顧風知道她明明不愛亮堂堂的睡,偏生要替自己留盞燈,每回晚歸心裡都暖暖的,小東西真是個貼心的寶貝兒。

  他脫了外袍只穿著裡衣褻褲便輕手輕腳的進了被窩生怕帶著點冷氣進去凍著小真兒,這幾日她來著葵水需要好生照看才行。其實這年年初他已經發覺柳真真的身子真正長好,受得住男人疼愛了,卻還是願意忍著,總想著等到了大婚時再行房。可是啊,腦子裡想著的跟骨子裡想著的終是兩碼事,偏偏那嬌軟的小東西還總是時不時纏著自己喊冷,那兩團奶子整日在眼前晃著已經叫他疼愛得愈發得軟綿綿,沈甸甸,比初見她時的青嫩模樣肥美了不知多少。可是他依舊不知足,往日裡沾不得身,舔著吸著那嫩汪汪的小軟穴兒還把持得住,現在一瞧著就忍不住想那裡面是如何軟嫩舒潤,下腹就腫脹難忍,真是作繭自縛的折磨。

  這不,他才睡進來小東西就黏了上來,睡眼朦朧的喊冷,也不知道是真冷還是假冷,少不得要去摸她的手腳試試溫度。一伸手,觸到的是一具滑膩如玉的身子。顧風真是佩服自己,摸到小東西光溜溜的皮肉,心裡還想著她身子熱乎乎的應該不是真的冷,再往下摸到細腰上,連小褲都沒穿,看來葵水是好了。

  柳真真對自己到底何時能同房一點概念都沒有,但是有一點是她能覺察的,不知道是男人的唾液還是精水,亦或是那略粗糙的手心和好聞的體味,總之,在顧風的悉心寵愛下,她就像秋日枝頭結出的果子,一日日被雨露滋潤得鮮嫩多汁起來,那凹凸玲瓏的身子隨便在鏡子前扭擺幾下就連她自己看著也要心動。

  不知道上任總督是個怎樣的人,書閣裡盡藏的些艷史淫書,配得圖兒看上一眼都面紅心跳的,叫她總忍不住想著顧風同那話本裡壯男一般插得自己欲仙欲死,底下的小嘴兒不爭氣的直吐水,一本書翻完小褲兒都要換一條。不過,她還是皮薄,不好意思在顧風跟前看那冊子,就臨睡前自己窩在床上一頁一頁的翻。

  這邊情慾被撩動著,那邊顧風卻一直不動真格,她也只好黏著男人用別的法兒解饞。天底下再也找不出比夫君更好的男人了,明明人都是他的了想怎麼弄都可以,卻這麼忍著捨不得自己受苦,人家可也心疼著他呢。唔,還老嚇唬自己要是弄壞了肚子就生不了寶寶,討厭吶明知道人家可想給他生寶寶了。

  柳真真抓著顧風的那話兒睡覺已經養成了習慣,這不,睡的迷迷糊糊時也不忘貼過來伸手去摸那地方。顧風眼神轉暗,攬過柳真真進懷裡,揉著那兩團軟瓣伸下去摸那水穴兒,只要輕輕撥一撥小珍珠兒,就濕漉漉一片了。懷裡的人身子已經熟悉了男人的觸碰,雖然還半睡半醒著,那拖著細長尾音的嬌哼聲輕易就能挑起男人的慾望,雪白的女體綿軟光滑,兩團鼓脹肥白的奶子在他精壯的懷裡揉擠著,頂端硬硬的奶頭如少女粉嫩嘟起的小嘴調皮的在他同樣敏感的乳頭上磨蹭。

  屋裡很暖和,讓顧風放心的拉開被子,露出柳真真白生生的胴體,兩顆沈甸甸,水嫩嫩的奶子這般平躺著也是翹聳聳的兩團美肉,這具身子是他一天天疼愛成今日這幅勾魂模樣的,如何不叫男人喜愛入骨。顧風握著陽具在那一片淫靡水色的小穴上磨蹭著解饞,用多少次就像這麼狠狠插進去頂到至深的內腔,把她小肚子裡面統統印上自己的記號,可是看著那張嬌美的小臉就下不了狠心。

  柳真真這時已經醒了大半,小穴貪婪得舔著那龍頭就是吞不下去怎不叫人心急,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她一挺腰竟是讓那細小的嘴兒,藉著滑膩的汁水啊嗚一口含住顧風的頂端。顧風正在興頭上,冷不丁被這麼一吸竟是噴了那小嘴裡滿滿一大股,他抽出陽具,就看著那嘴兒吐出大團的白濃精液,好似真的叫人抽插過一番。

  「小妖精,就這麼等不及麼?」顧風兩眼發紅的盯著那顫巍巍不住吐白液的穴口兒,拍著柳真真的屁股問她。

  「嗯啊……」柳真真還沈浸在被滾燙精液灌入的那短暫快慰裡,臀瓣上的疼從嘴裡喚出來卻是勾人得緊。若是那又多又濃稠的精液灌進得是自己肚裡,那該是何等銷魂的感覺。

  「風,還要多久才能要了人家啊,真兒熬不住了吶……」美人兒光滑的長腿夾在男人腰腹上摩蹭著,小腳丫踩到了男人肩上,被男人扭過頭來輕咬了口。

  「就明日吧,」顧風伸手拿了帕子來擠著那穴口兒讓精液吐乾淨了才重新摟住真真蓋上被子,手卻捏著那兩團軟膩:「七夕是個好日子,好叫你嘗嘗做女人是個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