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畫眉深淺入時無(下)

  柳真真已經軟成一灘春水,男人將她臀部托高,讓她撅起跪著,扶著細腰開始深深淺淺的抽送起來,每一次抽出來時媚肉都依依不捨的裹緊那肉棒,再插進來時美人兒整個人都會顫抖,小穴裡的淫水止不住的往下滴,連哼哼的鼻音都分外嬌媚銷魂。

  柳真真雖然手未被綁起來,但是只是緊緊抓著床單,無暇去解蒙眼的腰帶,或者,她下意識的不願解開去見那玷汙自己的陌生男人。

  當那肉棒得寸進尺的愈發深入時,她便感覺到越發舒服,甚至無意識的抬高屁股去迎接那狠狠插入的肉棒。

  「被操出感覺了是不是?這屁股搖得那麼浪。」男人的聲音越發沙啞,頂弄的速度也越發快速了,柳真真嗚嗚的呻吟被他前後頂撞得斷斷續續,但是不住收縮絞緊的媚肉告訴這個男人,他胯下的美人要到高潮了。

  嘴裡的布團突然被扯開,隨之而來的直捅入內腔的深深一記,和噴射的滾燙濃精,柳真真哀叫一聲渾身都劇烈顫抖著,大股的淫靡汁水從兩人交合處噴射出來,她每一次顫抖都伴隨著男人的噴射和自身的潮吹,兩顆一直被冷落的白嫩肉團終於被男人握在手裡揉搓起來,不時拉扯著頂端的粉嫩奶頭。

  柳真真被男人自背後緊緊摟住,癱坐在他結實的腿上,小穴還死死咬著那根變軟後依舊可觀的肉棒,性器交合處的靡白淫水裡帶著絲絲血色。柳真真沈浸在被迫高潮的餘韻裡喘息著,但是小嘴還是斷斷續續的說道:「夫君,壞,壞人……嚇……嚇死……人家了……」

  顧風解開了矇住夫人眼睛的腰帶,伸著舌頭去舔她的耳朵:「誰叫我一回來就瞧見一個小淫娃夾著被子在自瀆,總是要好好懲罰你下的。小蕩婦,被陌生男人搞了還叫得那麼浪,被強暴是不是很刺激?」

  「嗯,好刺激……」柳真真有心氣顧風,他居然變了聲音來欺負自己,還說那般下流的話,若不是後面他出了汗,那熟悉的味道散髮出來,她真的以為自己被人強姦了。但是那最初的驚慌裡仍然夾雜著蝕骨的快感,柳真真想自己真是個離不了男人的壞女人,若是今日換做別的男人自己也會從中得到滿足吧,唔,好羞啊。

  半個時辰前,顧風好不容易結束了巡視,就晝夜兼程的往回趕,連府內下人都沒驚動就先去了自己的臥房,他真是想死了那小東西,正盤算著見到了她要如何親熱佔有時,才走到門口就聽見了柳真真動情後輕哼,他一挑眉,悄悄摸進裡屋,就瞧見那饑渴的小東西正跪在床上捧著奶子夾住棉被自瀆,那樣放浪的模樣撩起了男人心裡的壞水,這才有了先前的一幕。

  兩人平息了會,又纏吻起來,柳真真感覺到肚子裡的那根肉棒又硬了起來,先前誤以為是他人的,所以不曾細細感受過,現下,兩人正在溫存,她得以用自己身子感受著那根往日裡時常觸碰吸允的大寶貝。

  「夫君,你那兒好粗好粗,人家小穴穴肯定要合不攏了。」柳真真扭頭伸著小舌舔著顧風的唇,低聲嬌嗔。

  「為夫的寶貝只是粗而已麼?說不對就要挨罰。」

  「唔……還好長,插得好深好深,真兒的肚子都要捅破了。」柳真真伸手摸向自己平坦小腹,那裡可以清晰的看見微微鼓起的一條,小手放上去就會刺激得小腹收縮,令她難耐得叫喚起來。

  「嗯,慢些啊……嗯啊……那話兒燙呼呼,硬邦邦的,脹得人家好難受……」柳真真咬著食指,在顧風的示意下搖擺著腰肢小幅度地套弄著他的陽具,嘴裡說著淫言蕩語。

  顧風的身體也是從所未有的炙熱,他的觸碰都想火一樣,所到之處讓柳真真被燙得連連顫慄。

  「來,小心些,我們換個姿勢。」說著顧風扶著柳真真讓她那兒咬著自己肉棒轉過一圈,變成面朝自己坐著,那碩大又稜角分明的菇頭用力碾著深處的小嘴,青筋暴起的柱身著熨燙著花徑的每一寸媚肉。

  柳真真打開雙腿,坐在男人懷裡,小穴裡塞著怒漲的陽具,小腿勾起摩挲著男人的背脊和臀部,腰肢輕擺貼上男人結實的腹部畫圈似的磨蹭,因為身子被托高了,所以挺著胸便能把沈甸甸的奶子餵到他嘴邊。

  「風,吸啊,吸真兒的奶子……」柳真真雙手抱著顧風的頭,用那兩團綿軟去蹭男人的臉,軟軟的嗓音裡帶了浪蕩。

  顧風把兩隻大奶子往中間擠,然後張嘴把兩顆奶頭都含進了嘴裡,彷彿要吸出奶汁似的狠狠吸著。那兩個粉嫩也是柳真真分外敏感之處,他這麼吸,雖然沒有吸出奶汁卻是叫下面那小嘴口水滴淌。

  「夫君,插我啊……狠狠地插真兒吶……」柳真真扭著腰,兩手抱著顧風的頭低低呻吟著,那種空虛瘙癢的感覺又來了,已經嘗過高潮滋味的柳真真是片刻都忍不得,放浪的向著自己夫君求歡。

  原本緩慢有力的抽插才讓柳真真放鬆下來享受著溫柔的歡愛,但是驟然加速的撞擊令她的呼吸都有一時的停頓,肚子裡的那根東西越來越大力,越來越深入,花徑裡的嫩肉被刮擦得殷紅,被扯出來一點都叫那陽具頂了回去,又是一次次都頂上了深處的那張小嘴,每一次頂上的酸麻都叫她渾身過電似的顫抖。

  顧風在一次深插時,將柳真真抱住下床站了起來,粗長的陽具就這麼蠻橫的一頭撞進了宮腔,柳真真雙手緊抓著他的肩,因為從未有過的刺激而哭了出來,層層嫩肉死死裹住陽具,一股股溫熱的液體澆到柱身上,而最敏感的龜頭整個浸泡在少女最私密的內腔。

  偏偏都這般了,顧風還四下走動撞擊著,柳真真不可控制的顫抖著,嗚嚥著求饒:「風,不,不行了,真兒受不住的,不要,不要了……」

  就在柳真真好容易說得出話時,顧風抱緊她抵上門板,低吼一聲,滾燙的濃精突然一股股噴射出來,柳真真被男人有力的雙臂困在冰涼的門上,掙脫不掉這冰火兩重天的刺激,只能輕泣承受著這般強烈的快感。

  抱著柳真真持續噴射的顧風,感覺到懷裡的小東西突然努力想要掙扎,便把她抱得更緊,好叫自己的所有精液都滿滿灌進去,在他即將停止時,一大股熱尿冷不防從柳真真私處噴出來,盡數澆在了兩顆圓球上叫他忍不住又噴了一大口濃精出來。

  柳真真卻伏在他肩上哭出了聲,因為小腹實在太滿,方才的尿意太急她實在憋不住,又說不出話來,竟是這般顫抖著,盡數撒到了顧風腿間,在門口的地板上積了一小灘。

  「乖,不哭,沒事的,是寶貝兒被為夫弄得太爽了,才尿出來的……乖,我幫你洗洗好不好?」顧風拍著柳真真的背安撫著一時不能接受現狀的小東西,走進了浴室。

  這一夜,顧風要了柳真真多少次,他自己都數不清了,早晨醒來時,那話兒還堵在柳真真肚子裡,他摸著美人兒較昨晚要消下去一些的小腹,依舊看得出那微微鼓脹,裡面灌滿了自己的精水。柳真真奶白嬌嫩的胴體上全是青紅一片的吻痕和啃咬,而顧風的脊背上也被女人長長的指甲抓出一道道血痕。

  整個臥室一片狼藉,床單,被套,枕頭都是一塊塊乾涸的印記,茶几上,桌椅上到處是一灘灘白漬,浴室裡到處是水,門口還留有一灘淺色水漬。柳真真臉皮薄,不想叫外人瞧見這般景象,死活不肯顧風叫人來打掃,偏偏自己渾身痠痛連腿都是勉強併攏的。

  於是,顧風不得不為自己的一夜貪歡收拾殘局,先換好床具,安頓小人兒躺下休息,然後認命得開始打掃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