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豈分暮暮朝朝(下)

  餵飽了禮兒,顧林換了身衣裳,便把睡著的小糰子送去了玉桂夫人房裡。玉桂夫人小心結果孫兒放進小搖籃裡,見顧林不欲久留便猜得到他的心思。

  「真兒若是留在我這兒吃飯,便是歇在西廂等你大哥回來接人的。這會兒那邊的席也該散了,你收著點心兒吧。莫不是她還未餵飽你?」

  「娘……」顧林被說的不好意思起來,只得悻悻回去。

  那邊柳真真不得不再洗了個澡,依著顧林臨走時的吩咐換了他新給自己買的衣裙。柳真真本就白皙貌美,金紅兩色襯得她愈發嬌美動人,哪有女子不愛美的,柳真真才在鏡子前兀自欣賞時,便從鏡裡瞧見顧風雙手抱在胸前靠著門框含笑看著。

  「夫君……」柳真真最是黏顧風,見了他便立刻撲入其懷裡蹭著男人的胸口撒嬌:「來了也不說一聲,嚇到人家了啦……」

  「嗯,讓我摸摸是不是小心兒跳得飛快呢?」顧風吻著嬌妻的小臉,手自衣擺裡伸進去抓著那肥白的奶子揉起來,湊到她耳邊低語:「二弟可是餵過你了?」

  雖說是疑問句,可顧風的口氣卻是十拿九穩,回來時聽聞二爺去了娘那兒吃飯就知道他是熬不住了,果不其然,柳真真偎在他懷裡輕輕點頭。

  「是不是已經餵飽了?所以不再需要為夫了?」顧風故作黯然。

  「不是的,真兒還要,真兒要夫君的大肉棒嘛……」柳真真討好的踮起腳去親顧風,小手已經隔著布料按上了那硬挺的地方輕輕揉起來。

  「小淫娃,要兩個男人才餵得飽你麼?」顧風低笑一聲,抱起她直接抵在了墻上便私下揉捏著撩撥起柳真真的情慾。

  等顧林折回來時,顧風已經將柳真真身上礙眼的衣裙丟到一旁,兩個赤條條的男女摟抱在一起纏綿著,女子嬌吟低泣的聲音聽的人臉紅心跳。顧風正托著柳真真用螞蟻上樹的姿勢四下走動時,見到門口黑著臉的弟弟,心情大好,招呼他:「看來二弟沒有餵飽小東西呢,瞧瞧她多熱情。」

  顧林知道這是大哥惱了自己,但還是決意加入進來。柳真真已經整個人都被顧風弄暈了,根本覺察不到顧林在一旁,直到背後又貼上一具火燙的身子,男人咬著她的耳朵低語:「小騷貨,不是要我們試試一起上你的滋味麼,現在就給你好不好?」

  顧林說著就將自己的陽具頂上那細小的菊眼,想要進去。柳真真因為在幽蘭殿養成了習慣,隔幾日都要灌洗過那兒,但是跟了顧風這幾年那一處都不曾叫男人弄過,心裡有些緊張是難免的。

  「乖,不怕,那兒遲早也是要給我們的,為夫先要好不好?」顧風到底是心疼柳真真,二弟初嘗滋味沒個輕重,萬一傷了寶貝真兒他可要後悔死。於是,顧風抽出了陽具將柳真真轉向了顧林,分開她的長腿,眼睜睜看著弟弟帶著弧度的粗長陽具頂上自己最愛的那處小嘴緩緩塞進去,小東西那舒服的哼哼叫聽在他耳裡,心中生出種說不出的滋味,像嫉妒,像不捨,像恐懼,這使得他也想要佔有這具美妙的女體,通過那個全新的入口。

  顧林接手了柳真真,雙手托住那富有彈性的兩瓣臀肉,用力往兩邊分開,把那細小漂亮的粉色眼兒露給兄長,再往下便是他與小東西性器的交合之處了。

  儘管顧風的陽具上糊滿了柳真真的愛液,為了給那處足夠的潤滑,他還是取來了顧家密煉的藥油,將那一小瓶都灌進了柳真真的腸裡,略等了片刻,看著美人兒開始難耐的扭著屁股時,顧林低頭親著圓潤的肩胛,啞著嗓子對顧風說道:「哥,可以了,她那張小嘴要咬死我的肉棒了。嗯,小騷貨,不行,我忍不住了。」

  在顧風緩緩插入柳真真後面時,三個人都頗為難忍。顧風覺得那小眼兒比嬌妻破身時的小嘴兒還要緊,弟弟牢牢塞在裡面的那粗硬一條也給了他不小阻力,腸道里比別處更熱的體溫,卻讓他覺得格外舒服,他的寶貝真兒真是個尤物啊。

  同顧林纏吻的柳真真只覺得自己有著前所未有的滿足,三張小嘴都叫人餵得滿滿的了,和兩個男人一同歡好的滋味真真叫人欲仙欲死,世間可沒有多少女人能享受這邊妙趣呢。

  顧林是為了不讓自己丟人的呻吟出來才沒命的吻著懷裡的美人兒,死死裹緊自己那話兒的媚肉已經叫人發狂了,大哥的進入讓那些軟肉愈發興奮幾乎要嚼爛了自己的大寶貝。

  等顧風完全插入時,三個人都發出了舒服的嘆息,隨後的纏綿便是從未有過的瘋狂,兩個男人用盡各種姿勢和美人兒交合抽送,做到後面柳真真已經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只是兩眼失神,微開著小嘴喘息,靡白的精液從嘴角緩緩流出來也不自知,最後自己是如何回到房裡睡的也不知道。

  次日醒來時,她便睡在兩個男人中間,被他們用保護的姿態擁在懷裡,面朝她的是顧林,把臉埋在她長髮裡的是顧風,男人們俊美寧靜的睡顏,和散髮出的好聞體味,都是讓她安心而幸福的源泉。

  既然柳真真和顧林已經有了肌膚之親,過門,拜堂便提前辦了。這次的喜宴雖然是過場,但是顧林畢竟是生意人,少不得各處掌櫃老闆要來慶賀,也算是好好擺了一場。新娘子的模樣沒人關心,他們看中的是顧家的財大氣粗,討份情誼,所以鬧洞房這樣的事因為一句新娘子害羞便作罷了。

  夜裡,洞房前,顧林還要帶著柳真真給顧風敬茶,以示主次。顧風喝了茶,便是允諾顧林接替他照顧柳真真和禮兒。夜裡三人再次重溫了前幾日的顛鸞倒鳳,顧林滾燙的精液不住地澆灌入柳真真的子宮內,美人兒的鶯吟燕語卻被顧風盡數含在了嘴裡,兩個如孩子般相互攀比的男人用激烈的抽送挺動將她一次次送入極樂的所在。

  顧風離開的日子一天天臨近了,顧林體貼的把夜晚讓給了他們,好讓兩人盡情歡好以彌補日後無法相見的遺憾。而暗處,一個女子平靜的看著那個整日和顧風卿卿我我的美人,雖然心中酸楚已要到極限,但算著離開的日子,心情也慢慢好起來,顧蘇晴知道,顧風北上赴京是會帶著自己同行的,能和這個自己心目中天神一般的男人一起遠行是件多麼讓人開心的事情。若是能讓大人見過自己的好,會不會留下自己服侍他身旁?

  而顧風也在考慮何時告訴柳真真這個女人的存在。這晚,餵飽了柳真真,饜足的男人覆在那柔若無骨的女體上細細吻著,一面說:「寶貝兒,有件事我得先同你說,不然若是事後才讓你知道,就不知傳成什麼樣了。」

  「嗯,什麼事?」柳真真懶洋洋的享受著男人的愛撫,軟糯的應著。

  「這次赴京,我要帶一個女子一同上路。」

  柳真真一下還沒反應過來,恩了聲,顧風耐心等這個小東西給點料想中的反應。果然,片刻後,柳真真就轉身來推他,眼圈都紅了:「你剛才說什麼?什麼女人?是誰啊?」

  顧風任她抓咬著自己,把炸毛的小貓咪抱進懷裡:「乖,她只是顧家放入宮裡的棋子,跟我沒關係的,我就是跟你說一聲,要相信夫君的知道嗎?我只有你一個寶貝兒,不會碰其他的女人,信不信我,恩?」

  柳真真嘟著小嘴說:「我自然信你的,可是我不信那個女人,女人們但凡見了你都是兩眼放光的,我不管,路上你不許同她說話,不許看她,不許她靠近你,不許……」

  顧風嘴角噙著笑,看著窩在自己懷裡的小女人氣鼓鼓的說了一大堆不許,低頭親她:「好好好,都依你,我只想著寶貝真兒,來,讓夫君再親親。」

  兩人親著親著自然又滾到了一起,柳真真更是熱情似火,使出渾身解數來討好顧風,她要這個男人嘗過了自己的味道就對別的女人再無興趣,這樣才安心吶。

  第二日便是給顧風踐行的時候了。清早醒來時,柳真真還在想著自己要溫柔,要帶著笑,要有主母的模樣,不能叫人看笑話,讓夫君擔心自己。可是等午膳用好,想到此後與夫君相見相依的日子就要遙遙無期,她便是忍不住了。眼看著管事的過來說玉桂夫人她們已經在前廳候著了,再也等不及去環了顧風的腰,不肯讓他走。

  顧風才要笑她先前都好好的這麼現在又孩子氣了,那嚶嚶的抽泣聲從懷裡傳來時,心中酸澀想到眼前的離別長久而相聚難約,他也難得的紅了眼,抱緊了嬌妻不住的親吻著那張滿是淚水的小臉。

  「乖寶,不哭了,乖。二弟和禮兒都陪著你呢,我一有時間便回來看你好不好?乖,不哭了,來,親親我。」

  柳真真含著淚水踮起腳去親他,溫熱的淚落在他臉頰上,脖頸上,也烙在了男人的心上。顧風嘴上這般勸著,手卻是捨不得放開,他真想一直抱著這個小人兒,離家真是件斷腸事。顧林是同管事一起來的,見到柳真真對大哥那般眷戀不捨,自然心生羨慕,管事的不好上去說話,他卻可以。

  顧林的靠近,顧風是覺察到的,他再次抱緊了哭得傷心的柳真真,對她吻了又吻,直到顧林將柳真真拉進他的懷裡。懷裡突然而至的空缺,讓他的心底也塌陷了一塊,顧風同弟弟交換了個眼色,狠心不看那淚眼朦朧瞧著自己的嬌妻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身後是柳真真的哭音:「風,不要走,風……」

  顧林抱緊了柳真真,低頭封住了她的嘴,等再鬆開後柳真真偎在他懷裡默默的流淚。他吻著美人的長髮低語:「乖,你還有我,我也可以陪著你,疼你,愛你,禮兒一樣是我的孩子。寶貝,你也看一看我,我不比大哥差。」

  柳真真靠在他的肩頭抽噎著點頭,男人溫柔的吻著她的臉,舔去那微鹹的淚。忽然顧林頓了頓,偏過臉,用著冷淡的口氣說道:「你過來做什麼?」

  柳真真鮮少見到男人們冷漠的一面,聞聲看向了來者。十四五歲的少女,陌生而漂亮的面孔,身形同柳真真有著八分相似。這便是一直奉命守護著她的顧蘇晴,若不是知道她身懷武功,瞧著也是個我見猶憐的美人兒。

  「回稟二爺,大爺就要啟程了,想再見眼夫人。」顧蘇晴的舉止言談落在柳真真眼裡,讓她心裡微微吃驚,這個女人顯然是受過宮裡嬤嬤指點的,不是名門出身便是要入宮的,也不知道為何夫君要將她放在自己身邊。

  「嗯。」顧林應了聲後,攬著柳真真朝前廳走去。他細細瞧著柳真真的臉色,雖然看不出有什麼心思,還是決定多解釋下:「真兒,大哥這麼做也是煞費苦心,宮裡那人一直盯著顧家,其他的人安插進去都是小角色,蘇晴是前丞相的遺孤,本是要入宮為太子妃的,後來出了事險些沒命,是顧家本著跟丞相的交情收容了她,換了新身份,等著時機到了就送她入宮,成為顧家的暗樁。」

  顧林說得這般詳細,柳真真也不好再多想,依依不捨送走顧風便正式入住了二院。顧林不似顧風那般溫柔細心的等待著柳真真的回應。他給予的情愛讓人只能承受而無法拒絕,那種被迫承受的異樣快感也令柳真真十分沈迷。頭幾日柳真真即便是給禮兒餵奶時,下面都含著男人幾乎不曾疲軟過的長棍,微微隆起的小腹裡飽脹而溫暖。

  顧林其實後悔了,他不想那麼早要孩子,因為這個小美人兒他整日要都要不夠,無處不叫人迷戀,無處不叫他瘋狂,心底生出了獨佔的慾望。

  「我要佔有你直到我滿足為止。」床笫間,柳真真求饒時,這個始終不知足的男人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