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
此恨不關風與月(上)

  夜裡的安和宮十分寧靜,正殿無主,偏殿只有一個雪貴人和一個蘇美人。如今雪貴人因為觸怒皇后被關去庵裡思過,偌大的宮殿裡竟是人影寥寥。

  提前退席的肅帝並沒有讓妃嬪們覺察出什麼不妥,這位帝王素來勤政,平日裡的宴席也都是小坐會便走開,今個留的時間已是算久了,喜得那妃子掩不住得色,平白埋下了日後的麻煩。

  蘇美人受了雪貴人的牽連,這晚連出席的資格都沒有,雖然肅帝對她青睞有加但是皇后處處打壓,令她數月都不得侍寢。蘇晴本是可以繼續蟄伏的,但是顧風音信全無也同樣讓她焦慮不安,夜不能寐。本想趁著夜色伺機混入御書房,偏偏負責那裡的侍衛增了一倍,蘇晴根本無法靠近,只能喬裝成平日裡打掃書房的宮女混了進去。

  正是那一晚,她雖然沒有看到關於前線戰事的摺子,但卻窺視到了另一沓摺子。那藏在床頭暗格里的厚厚一疊令蘇晴以為找到了想要的摺子欣喜不已,然後一一翻閱後,不得不承認是個意外驚喜。

  顧家老宅裡安插不進眼線,但是大將軍府卻是不難,摺子上細細寫了柳真真每日的一舉一動,和能聽到的隻言片語。近期的摺子裡自然多提了扶搖夫人對顧大人安危的憂心忡忡,建議陛下可以用顧大人的消息為誘餌將夫人留在宮裡,好進行下一步計畫。

  蘇晴這才發覺原來是肅帝為了得到柳真真才故意封鎖了顧家的消息放出各種不知真假的風聲,等著這位六神無主的美人自投羅網。她自是惱那女人紅顏禍水,給顧家惹來這般麻煩,如今也不知是前方一切安好,還是肅帝已在暗中陷害大人。

  蘇美人悄悄退出來時,突然心生一計,既然肅帝那麼想要柳真真,那且助他一臂之力。事成了,不管柳真真是不是自願的都是失貞的女人,顧家自然是回不去了,皇帝的女人可不是誰都敢要的。若是肅帝要她,也不能大肆迎娶,若是不要,那下場可就……

  有時她真的忍不住想像一下那樣個嬌怯柔弱的女子被男人們粗魯糟蹋的場景,雪白的胴體被男人肆意揉捏,雙腿間滴淌著濃濁的精液,徒勞無力的掙扎,帶著哭音的求饒和呻吟,即只會叫男人更想狠狠貫穿她,插爛那嫩穴,即便她身為女子這般想想都覺得痛快,男人們恐怕心裡都存著這般的慾念吧。誰叫柳真真生的那副無辜嬌美的模樣,叫人看了就想要狠狠蹂躪。

  即使是儒雅的顧風床笫間雖然溫柔體貼,但那些羞人的交合姿勢,無不顯示著他對這個美人的絕對佔有,蘇晴知道他最愛用的就是犬交般的後入式,那也是一種獸性的發洩,如強壯的雄獅征服著雌性,看著她臣服。柳真真當然知道自己的優勢所在,床笫間自是愈發嬌柔可憐,那一聲聲帶著嬌吟的求饒拒絕只會讓男人更加精猛,多少次那樣叫人面紅耳赤的場景都因為顧風眼底毫不掩飾的寵溺憐愛而讓蘇晴沈入更絕望的寒潭,她永遠都比不過那個騷到骨子裡去的賤人。

  她只要脫掉衣服,張開腿躺在床上呻吟,就能讓男人理智全無,神魂顛倒。而蘇晴呢?她起早貪黑的習武練琴,雙手被師傅打得紅腫流血也要咬牙堅持著,走一步路,抬一次手,轉一下頭都要經受無數次挨罵責打和練習。為了一具好皮囊,好嗓音,她日日飲食清淡,且有限制,不能多吃也不可少吃,一個要送入宮裡討好皇帝的女子要受盡年年歲歲的苦,而她柳真真什麼都不需要就可以輕易把男人們勾得團團轉。

  這夜,蘇晴坐在香帳邊看著昏睡的柳真真,她默默地想:你這樣的女人怎麼應該活在這世上,你活著,其他人就沒了活路,反正你遲早是要被女人們害死的,現在這身子還乾淨,就先給我用用吧。

  她將袖口裡那塊香料丟進了香爐裡,然後端了碗湯藥來跪在床邊凝神聆聽殿外的腳步聲。

  肅帝也知道防人口舌,讓身邊的內侍總管守在了門口,隻身進了院子,卻是連個引路的宮人都沒有。宮裡人多勢力,見這殿裡的主子失了勢自然服侍上也不上心,早早就休息去了,好在蘇美人的側殿還亮著燈,肅帝便朝著那兒走去。

  進門就看見蘇美人跪在床榻邊端著藥碗,不知所措。見了自己後,如見到救星般放下碗行了禮:「陛下,臣妾可是盼來您了,夫人昏迷不醒這藥也餵不進去,這可如何是好?」

  肅帝聞言走到床邊果然見柳真真蹙著眉,神情難受地合目睡著,他略一思索坐到了床邊將那個柔若無骨的美人扶起來半抱在懷裡,捏著她的下巴讓檀口微張後,示意蘇美人餵藥。

  蘇晴低眉順眼地在肅帝眼皮子底下,將那碗摻了藥的避子湯盡數餵入了柳真真嘴裡,她小心地掌握著時間,等著香爐裡的香料慢慢揮發。

  漸漸地,肅帝眼睛漸漸變紅,喘息加重,柳真真也緩緩清醒過來睜開了眼,原本清亮的眼裡蒙了一層媚色,就那麼柔柔瞧著肅帝,軟軟地喚他:「夫君……」

  肅帝聞言忍不住吞嚥著唾液,用最後的理智讓蘇美人出去守住門,不許任何人進來。蘇晴才走出男人的視線,尚未到門口就聽見身後衣帛撕裂和女子嬌媚的低吟,她低著頭嘴角卻掛著一絲笑意。

  蘇晴並沒有離開,而是折了回來,就那麼大大方方地坐在床對面的軟榻上看著床上那淫穢不堪的景象。

  香爐裡的藥粉名曰「仙夢」,專門是給男人用的,吸入的人只會沈醉在自己想像出來的世界里根本看不見其他事物,事後即便記得自己的瘋狂也不會覺察是藥物影響而使認為自己失控所致。蘇晴是調香高手,那日觸怒了顧風後鬱郁寡歡,胡亂調配才研製出這麼一副藥粉,可惜因為顧風的遠征,而沒了用武之地。新仇舊恨自然一塊算到柳真真身上,蘇晴只餵了她少量的幻藥,這樣等柳真真清醒過來時,估計肅帝已經得手了,而一同攝入的軟香散會讓她無力抵抗,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男人蹂躪。

  女人最是瞭解女人,蘇晴自然曉得柳真真的身子格外敏感,只要是叫男人摸摸都能流水兒,若是叫肅帝插入了縱使心裡再是不願,身子卻不會撒謊必定是百般迎合,那樣違心的和足以做自己爹爹的男人做愛應該已經讓她難堪了,若是再在情敵跟前被別的男人徹夜姦淫著,日後在蘇晴面前她都無法抬頭了。

  眼前的兩人似乎就向著她意料之中的方向發展了。

  錦被掀落在地,肅帝已經脫了外袍將柳真真壓在床榻上撕扯著礙眼的褻衣,等漸漸意識清明的柳真真已經覺察到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顧風時卻已經晚了。

  最後的一件小肚兜也被男人扯了下來丟在地上,兩隻白兔兒似的飽脹奶子被肅帝一把捏在手裡肆意揉捏著,高大強壯的男人輕易得就壓製住試圖掙扎的美人,他俯下身體將臉貼上那嫩乳感受著那豆腐般軟滑的乳肉,手指卻惡意得揉搓著頂端的奶頭,刺激它分泌著乳汁。

  大顆的奶液如珍珠般滾落雙乳,柳真真嗚嚥著卻無法抵抗體內湧脹的慾望,她偏過頭時看見蘇晴一襲華服斜靠在軟榻上,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明知是她陷害自己還是下意識地想求她放過自己。

  可是那個女人只是靜靜坐著,彷彿在看一齣戲,柳真真努力地想開口說服她,可是話音到了嘴邊卻成了動人的呻吟。因為玩夠了兩隻飽乳的肅帝一口含住了左側的奶頭狠狠吸允起奶汁來,驟然空虛的左乳讓心都空了,柳真真不由自主地扭了下腰,正好將右乳也送到了肅帝口邊。

  肅帝嘴裡含糊著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情話,貪婪得吸食著甜美的乳汁,甚至發出響亮的嘖嘖聲,每一聲叫人骨子酥麻的吸允聲都讓柳真真輕輕顫抖。

  「不,陛下,不要……唔……」柳真真無力的求饒也被男人以唇舌封住,加深的吻幾乎令人窒息。蘇晴就這麼冷眼旁觀著,看著已經赤條條的一對男女緊密貼合在一起,柳真真勉力抬手卻完全不可能拉開抱緊她胴體的肅帝,落在外人眼裡卻是副欲拒還休的模樣。

  男人的大掌越摸越下,扳開美人的長腿擠身其中,柳真真自然預感得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即便小穴饑渴難耐,淫水涓涓,但是本能得還是想併攏,想要逃,可是那樣微弱的掙扎卻像是在夾緊男人的腰,一副渴望被插入填滿的淫蕩模樣。

  肅帝自然是想要看著自己如何完全佔有這個小美人的,所以放過了那種被自己吸咬得紅腫的小嘴,兩人分離的唇齒間還掛著淫靡的銀絲,肅帝伸舌舔著柳真真微開欲語的小嘴,將自己的津液渡入她嘴裡迫使柳真真吞嚥下去。

  「好乖,好不好吃?等會朕有更好的東西餵你,一定餵飽你的肚子,讓它脹鼓鼓的,熱乎乎的,好不好?」肅帝含著柳真真的耳垂同她低語,聽得柳真真愈發難忍下身的瘙癢。

  「嘖嘖,這兒連毛都沒長幾根,真像個幼女,今個就讓朕好好嘗嘗滋味。」肅帝用手指揉捏拉扯著柳真真光潔的私處,輕易就能玩弄到敏感鼓脹的陰核。

  「嗚啊,不……不要……」因為肅帝扶著自己怒漲的陽具在那小穴口來回磨蹭,讓柳真真輕呼起來。

  「乖,讓朕好好嘗嘗,待會全部的精液都給你,餵得你飽飽的,來年就給我添個大胖小子。來,朕要你親眼看著朕怎麼插你的,怎麼慢慢把陽具塞進你這小嘴兒裡去的。」

  肅帝將柳真真的雙腿扛在肩膀上,抬高了她的下體,因為沒有恥毛的遮擋,三人都可以清楚看到那張貪婪得直流口水的小嘴已經迫不及待得張開了,等著粗長堅硬的陽具狠狠貫穿。

  「真是個小淫娃呀,這嘴兒張得那麼大,是不是早就想要了?」肅帝痴迷地看著那粉嫩如未經人事的少女一般的小穴低頭含住了那兒。

  「不……」

  因為藥物疊加而格外敏感的身子,已經承受了先前那麼多的撩撥,肅帝這般含住那已經瀕臨高潮的小穴這麼用力一吸,豐沛的汁水如尿液一樣噴射出來。

  柳真真哭叫著,雙手緊捏著床單渾身一陣陣抽搐顫抖,一股股的汁液隨之噴射出來,而肅帝渾然不顧自己一頭一臉的汁液,反而被激發出更大的性慾,那怒漲的陽具也生生大了一圈。

  男人如發情的猛獸低吼著將女子的長腿分得更開,對準了那不住抽搐依舊淌水的小穴狠狠捅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