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章
如夢,如夢,殘月落花煙重

  這日,天氣甚好,給寶寶們新做好的貼身衣裳都下水洗過晾了起來,紫蘇吩咐著下人在院子裡曬衣服,自己幫著柳真真估算了會剩下的料子:「夫人,這餘下的料子給四少爺裁衣裳怕是有些勉強了,不然奴婢再去庫房裡取些來?」

  柳真真走到窗邊瞧著外面艷陽高照的天氣,轉頭吩咐紫蘇:「不急的,今個天氣好,你盯著他們把衣櫃裡的衣裳,公子們的書都擺院裡好好曬曬,我也正好走動走動,先去那兒挑著,你待會過來接我便是。」

  紫蘇領命下去後,柳真真便帶著從管事那兒取來的庫房鑰匙款款而去。這庫房,正是上回她偷聽到老太爺們佔了玉桂夫人之事的地方。庫房看門的老僕替她開了門,便出去了,柳真真獨自在沒有一個下人的安靜庫房裡,挑著布料,走到裡間望見了那被鎖上的門窗,想起上回兩位太爺意味深長的眼神,不由得後悔了,自己不該一個人來這兒的。

  打定了主意去外面等紫蘇,柳真真便把布料擱在一邊,往外走,才跨出內室的門,就看見兩位太爺正負手候在外間,房間的大門已經被關上了。門縫處有光影交替,顯然是侍衛把守在了外邊,柳真真按下心頭的不安,乖巧地向兩位長輩請安。

  兩位老者滿面春光,笑著讓小孫媳免禮,二太爺還特意伸手去扶那身輕腰軟的小美人兒,一手握著女子細嫩的小手,一手捏那纖腰。他們兩人都是情場老手,上回褻玩這小少婦時就通曉了她的敏感處,自然是一弄一個準,柳真真低哼一聲便軟倒在了二太爺懷裡。

  「我的小乖乖,這麼性急就往太爺懷裡鑽了呀。」二太爺嘴裡說著葷話,手也不閒著,一手揉著衣料下高聳的胸乳,一手從腰後探入女子的雙腿間,摸準了那敏感的小穴口隔著絲料輕輕重重的扣起來。

  上回柳真真是長久沒叫人碰過身子了,還不適應,所以能抵抗會兒,可是前些日子蘇鳴和顧廉都輪番疼愛過後,正是饑渴得慌,是以才叫二太爺扣了一下,就按捺不住地哼哼起來,她也為自己的敏感羞紅了小臉,推著二太爺的肩,扭著身子想要躲,可是這男人年紀再大,再被酒色掏空身子,也不會制不住一個女人。

  大太爺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小孫媳被胞弟扣得小臉潮紅,媚眼如絲,瞪著兩條長腿兒,嗯嗯啊啊的吟叫個不停。二太爺滿意地看著自己手指隔著布料也感覺到了濡濕,想來這小東西的那兒已經是春水氾濫,瘙癢難耐了,於是跟大哥交換了個眼色,把軟癱下來的柳真真仰面放到了一個堆放棉料的打開的樟木箱上,讓她坐在一堆布料上。

  柳真真的慾望已經被挑起來了,那箱子里布料沒有裝滿,又格外深,她坐在裡面兩腿都沾不到地,根本無處借力支撐自己,,只能用手抓著箱子勉強維持著平衡。兩個老太爺看著小孫媳睜著小鹿似的無辜眼睛,好像掉入陷阱的小獸一般惶惶不安地看著獵人,對著這樣美麗的獵物,沒有人會心存憐憫放它走吧,只想著佔為己有。

  不過在這之前還要給她吃點苦頭,長長教訓,不要以為有了個靠山就可以守身如玉,貞潔不屈了,說到底還是個要讓男人痛快享受的騷貨啊。

  「唔…唔!」柳真真的雙手被男人們就地取材的撕了布條綁到身後,堵上小嘴,衣襟被拉扯開,小肚兜的綁繩也被解開,只靠掛脖的繩子系在胸前,長裙下空無一物,貼身的褻褲掛在腳脖上,搖搖欲墜。

  正是這幅模樣的時候,大太爺拍了拍手,門從外面打了開來,進來了一個身子微微佝僂的下人,正是看庫房的老頭。柳真真看著那個從來在自己面前只敢低著頭看地下的老頭,直勾勾地看著衣衫不整的自己,眼裡突然迸發出狼一樣貪婪的綠光,那種慾望是她再熟悉不過的了。

  二太爺不顧柳真真眼裡的哀求,對那老頭說:「大哥早就說過你們在顧家服侍了一輩子,只要是對顧家忠心耿耿的,我們都會記著的。上回你不是嫌玉桂夫人太騷太媚麼,這回你報信有功,老爺我就讓你嘗嘗這個小的。」二太爺說著撩起柳真真的裙襬,讓她線條優美的白生生的小腿露給老頭看,那老頭眼睛都看直了不停嚥著口水。大太爺似乎也很滿意他的反應,伸手摸著柳真真的小腿問他:「看來這個你是滿意了,想不想摸摸,這小姑娘的皮膚就是滑啊。」

  老頭猶豫了下,一點頭就大步走了過來,把那粗糙乾癟大手放到了柳真真露出的小腿上,觸碰到的那一剎那他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然後不可置信的連連摩挲起來,嘴裡嘟囔著:「老奴還從沒摸過這麼滑的女人呢,比我家小丫的屁股蛋還舒服呢。」

  「嗯,還有更好的呢。」大老爺說著,示意老頭去撩開柳真真的肚兜。那老頭色心上來,膽子也大了,看著柳真真滿眼哀求的衝著自己搖頭,卻毫不心軟,他隔著肚兜抓了把自家少夫人的奶子,咧嘴笑著:「少夫人,老奴一把歲數啥都不怕了,自打你上回來過後,滿腦子想的都是操死你哩。今個放過了你,老奴死不瞑目啊。」

  聽了老頭這話,柳真真只得閉上眼別過了頭,卻被大太爺捏著下巴扳了回來,命令她睜開眼看著老頭是怎麼玩弄她的身子的。柳真真嬌美的小臉上掛著淚珠,美目盈盈地看著那老頭把小肚兜撥到一邊,鷹爪似的手一邊一隻捏著自己引以為傲的雙乳,示意蹂躪起來。眼裡看著自己雪白飽滿的奶子被乾癟的佈滿裂口的手揉麵團似的玩著,身體卻感受著那處受到的熱量,力道,還有粗糙的摩擦。老頭玩了會就忍不住張嘴去嘬那粉嫩小巧的奶頭,柳真真想別開眼卻無奈被老太爺伸手固定了下巴,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漂亮的小奶頭被老頭伸的老長的長著厚舌苔的舌頭舔了口,她吟呤一聲,渾身都顫了下,那老頭見她這般敏感便逗貓似的,輪番舔著那粉嫩的奶頭,看著美人在自己舌下連連顫抖,那軟嫩的肉粒卻硬挺得站了起來。

  「小騷貨,明明有感覺了,還一副不情願的樣子。」老頭說著捏住一隻奶子,盯著柳真真的眼睛說:「接下來,讓老奴看看少夫人這奶子吸起來是什麼滋味。」說著張開缺了大半牙齒的嘴一口含住那挺立的奶尖,狠命吸了起來,柳真真看著自己嬌嫩的大半豐乳都被老頭含入嘴裡,那強大的吸力讓她不禁挺起了身子,卻讓奶子更往男人嘴裡送去了。

  「唔,好美好嫩的奶子啊,少夫人來給老奴餵奶吧。」男人一面吸著奶子,一面也不放過另外一隻。因為男人粗魯的揉捏粉白的雙乳上滿是指痕,足足腫大了一圈,兩個嬌嫩的奶頭也被不停捏住拉長,堵在嘴裡的棉布被取走是為了聽她用那好聽的嗓音曲意逢迎地呻吟:「唔……痛…嗚啊,不要用力,用力扯人家的奶頭啊…」

  喊痛求饒只會招來男人更暴虐的對待,在老太爺的授意下,她只能不住地張著小嘴管那卑微的老頭叫老爺,不停地說男人愛聽的:「老爺揉的人家奶子好脹啊…」「老爺不要再吸了呀呀呀……不要了,求求您不要吸了…啊啊啊……」「老爺好壞吶…人家奶頭都要被咬掉了啊啊啊啊…」

  等老頭玩夠了那對嬌嫩飽滿的雪乳,柳真真已然有些神色渙散了,因為痛感加劇後隨之而來的異樣的快感,她已經被玩得洩身了,兩人周圍瀰漫開一股淡淡的女子春液的腥甜味。兩位在一旁看著活春宮的老太爺也血氣上湧,興致高漲,他們催促著老頭把孫媳兒的裙子脫了,那老頭性起色急,仗著他扛了一輩子重活的力氣,直接扯爛了那絲料的裙子,卻因為乍然出現眼前的一片春光雪色而措不及防地怔住了,他沒想到這個美人的裙子下居然光溜溜沒穿東西。

  老頭低吼一聲,一把把那兩條長腿扛到肩頭,罵著:「婊子,騷貨,不穿褲子就到處跑,勾引男人操!」然後把臉埋入柳真真雙腿間那濕漉漉的美穴吸允舔咬起來。

  「不,別,那兒髒,啊啊啊……」柳真真本想推拒的,她同其他男子歡愛時都是淨身後乾乾淨淨的,還不曾這樣就被人舔那私處,可是男人不僅毫不在意,還嘬得嘖嘖有聲,羞惱引發了更強烈的快感,年輕的少婦再也按捺不住自己體內層層堆積的慾望,嬌媚入骨地一陣陣吟哦起來。

  柳真真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小穴裡有粗糙又靈活的舌頭在四下鑽,舔,拱,挑,熱乎乎的氣也都呼進了小腹深處,這樣禁忌又不堪的性愛給了她墮落的激烈快感,高潮來得又快又急,透明而黏稠的陰精盡數噴射到了老頭的嘴裡,後者則貪婪的全部嚥了下去,還不滿足地把那已經變得鮮紅欲滴的小穴拉扯得更大,把整張嘴都伸進去使勁吸,他還渴望著更多的瓊脂玉露。

  柳真真終於是受不住了,胡亂抓著身下的棉布,哭叫著求饒:「求求您,求您了啊,不要了,不要再折磨我了,真兒要死了呵,啊啊啊啊………」

  那老頭已經忍不住,伸手脫了自己褲子,讓那根上了年紀卻依舊烏黑猙獰的粗壯肉棒露了出來。這時柳真真的雙腿已經被放下來了,整個人都軟癱在樟木箱的棉布堆上,小屁股下的白棉布早已被浸濕一大塊,她在意識模糊間看到自己雙腿間站著那個讓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老頭,也看到了那根看著嚇人的老雞巴,已經被顛覆的認知和潮水般湧來的慾望讓她忘記了害怕,只想著那根東西能捅捅自己肚子,止住那蝕骨銘心的瘙癢。

  兩位老太爺也看出那老頭今個是非要操上這個小孫媳了,那小蕩婦也憋不住了,兩條長腿纏在老頭腰上已經扭著腰在用小穴摩蹭那根醜陋的老雞巴了。雖然他們並不介意讓自己中意的僕人來玩女人,可是等會他們自己還要插這個小東西,嫌這老頭直接乾了柳真真後她身子裡髒。於是,他們便讓老頭把那濕了棉布扯下來包住他的雞巴然後再操柳真真。

  因為這個箱子裡的棉布是給下人用的,所以偏厚實,韌性好卻略粗糙,即便濕了也不甚光滑,是以當柳真真看著那根白乎乎的肉棍捅進自己肚子時,不由得曼聲高吟起來,裹了布的肉棒大了一圈,略粗糙的布摩擦著嬌嫩敏感的花穴內壁,帶來了與眾不同的快感。而老頭也能感到少女異常緊窄的陰道正死死吸附著自己的老二,他捏著柳真真胸前晃浪的雙乳,啪啪作響地抽插起來,兩位老太爺則揉搓著自己的那話兒,看著這荒淫的亂倫,年邁的老僕把年輕美貌的少夫人按在庫房裡大操特操真是幅刺激人的活春宮啊。

  因為門一直打開著,所以他們帶來的侍衛也都在外面圍觀著少夫人被人姦淫的可憐模樣,個個褲襠高聳難耐慾望,他們太投入這荒淫無度的場景,甚至沒有注意到紫蘇進來發覺情況不對後悄悄溜走,可惜紫蘇這次的運氣沒有那麼好,她不慎踢倒了花盆,不等跑走就被覺察異狀的大太爺厲聲讓侍衛抓了回來。

  然而正是因為紫蘇引發的小騷動,讓大家沒有留心老頭那兒的意外狀況。原來他畢竟上了年紀,抽插了數十下後,有了快意,打算最後再來一下深深頂入少夫人那又騷又緊的小穴深處隔著棉布痛快射一通便是,為了達成所願,哪裡還管外面發生什麼事,只是埋頭打算盡全身所有力來這麼最後一下,卻不想他低估了自己的力道,這最後一下竟是捅破了棉布,讓那顆碩大的龜頭一頭紮入柳真真的子宮裡不等身下的女子有何反應,大股的濃精就噴湧而出,熱氣騰騰地灌滿了少婦小小的精貴的子宮。柳真真也是被燙得連連哭叫時才發覺那老頭竟然射入了自己肚子裡。

  而等大太爺他們看著侍衛押著紫蘇進來時,眾人都看見了老頭縮小的雞巴上套著白棉布,而那頭已經扎出了一個口,上面還掛著白精在。那老頭也知道自己犯了錯,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求饒,二太爺皺著眉踹了那老頭一腳,去查看柳真真,見她那已經合不攏的小口裡正緩緩留出那老頭留下的髒東西,他看向大哥,搖了搖頭:「已經髒了。」

  這個突發狀況讓大太爺也很惱火,不過氣都撒在了柳真真身上:「真是個不要臉的東西就這麼想男人?反正也不是乾淨身子,被一個玩是玩,再多幾個也無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