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章
一聲輕嘆驚凡俗,煙滅紛飛化大千

  女子洗浴後的清香從白麻布里散髮出來,因為夜裡侍寢,柳真真已經被侍女們伺候著清潔過了身子,還抹上了香露,塞入潤滑的凝膏,好方便公公插入,如今卻是讓顧風給捷足先登了。

  「說,我是誰?」顧風兩手都埋在麻衣下揉著嬌妻的奶子,附在她耳邊問。

  「是夫君,唔,顧風,風,我好想你啊…」柳真真的身子經歷過再多男人,永遠都能第一時間認出顧風,她微闔著媚眼兒,享受著和夫君最宜人的魚水之交,那种放鬆和歡愉才會讓心裡得到滿足,和公公他們的交合只是滿足了肉體,那顆心還是空虛而寂寞的。

  安靜肅穆的祠堂裡,年輕的少婦坐在燈燭下,桌上攤著筆墨和經文,美人端坐桌邊,兩手卻撐著桌子,小臉潮紅,春色滿面,身後的簾幔不住抖動,隱約有啪啪聲傳來。顧風正摟著嬌妻做到興頭上,還真有人尋來了,正是那太爺房裡的侍衛:「夫人,太老爺讓你可以回房了。」

  「嗯…」柳真真強忍著一陣陣湧上的的快意,點了點頭,輕聲道:「等,等我把這兒的經文抄好了,嗯…,就去。」

  因為祠堂是外人不得踏入的,侍衛感覺到少夫人有些異樣也不好進去看,只能遠遠看著她一人跪坐在矮桌後面,他眼力雖好,但是長明燈的光芒太亮,只能叫他同少夫人那含羞帶怯的眼神對上,卻看不清她的身後可否有人在,於是便有些遺憾地告退了。

  「不,夫君,快些,再快些啊,真兒要到了,恩啊……」柳真真壓低了嗓子輕軟地求饒,方才那侍衛往裡面探看時,顧風放緩了節奏卻入得極深,叫她淫水直流,險些就要呻吟出來了。

  在一片濕漉漉的咕嘰拍擊聲裡,顧風把自己的精華滿滿地灌入了柳真真肚子,將她抱在胸前親咬著:「是為夫射的多,還是叔父的多,嗯?」

  「自然是夫君,唔,肚子裡暖暖的飽飽的,好舒服…風,人家想天天都被你射呢,還要含著大肉棒睡覺……」柳真真勾著男人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氣,哄得男人開心了,才拿帕子墊在私處,穿戴好了衣裙。

  「不許再勾引了人知道麼,以後旦叫外人操上一回,我們便要十倍的討回來。如今已是欠了幾百回合,有人可說了,管它耗不耗精血的,他非得搞鬆你這小嫩逼不可。」顧風親了親愛妻的小臉後才離開。

  柳真真本想回去前再洗一回下面,卻不想在半途上就看到二太老爺由那個侍衛領著過來了,一見她那模樣,就把她按到一旁的石桌上探手到兒媳雙腿間一抹一手的黏膩,不由得黑了臉,就著夜色也不管會不會有下人經過,就扯了美人的裙褲,讓侍衛分開兒媳的兩腿抱起來,對著那淌著精水的小穴咕唧一聲插了進去,就這麼在路邊野合了一回。然後用螞蟻上樹的姿勢抱著光著下身的兒媳,用雞巴堵住那小穴口一路走了回去。

  當晚把柳真真按在床榻上狠狠姦淫了數遍,連那嬌嫩的菊眼也沒放過,明知是子侄搞過了這個美人,卻逼著小兒媳嬌喘著承認她是在祠堂裡跟野漢子通姦,每晚還會被那兒守夜的四個老奴拖去小屋裡輪姦,被他們用掃把打屁股。聽著小兒媳這般說著,才十分興奮地噴射出濃濁滾燙的精液。

  那一段日子,柳真真夜裡被公公肆意玩弄著,白日裡則和夫君們尋歡。兩頭的男人都叫著勁似的給她灌精,滋潤得美人兒水靈動人,猶勝二八佳人。

  熱孝一過,顧風等人雖然仍在孝期裡,但是沒有了客人往來,柳真真就被要求為玉桂夫人誦經祈禱為名,被幽禁在祖祠的閣樓裡。期間,顧廉也短暫露了會面,但是神志昏昏,精神狀態不復從前,很快又被人帶回房休息了。

  喪妻之痛也最終打垮了大太老爺固守的常倫,情慾之事如脫韁野馬一般無法控制,規定的誦期未過便擅自開啟祖祠密道去那閣樓上姦污了柳真真。少婦那被白麻衣裹著的身子細膩香軟,嬌哼哭吟如鴉片一般讓人上癮,和她交合就可以忘掉腦裡的混亂和心裡的痛苦。這個從來對她冷眼相待的公公是柳真真最畏最陌生的,因而被他強姦時又怕又羞,那不害臊的身子卻嘗到了加倍的刺激。

  為了佔兒媳的身子又不傷身,大太老爺早就讓喜嬤嬤給柳真真調瞭解藥,而柳真真卻私下裡同喜嬤嬤做了交易,喜嬤嬤的確看重她身骨奇佳,是試藥的好鼎爐,也不忍心自己這數月的心血就這麼白費,於是答應讓她止住奶水,而那身子卻依舊是個蝕骨銷魂窟,同男人燕好時也要著他們的精血陽氣,另一面則時常給柳真真餵藥,先改善她的體質,看看過個幾年後是否能再像仙逝夫人那般催出源源不斷的奶水來。

  因為孝期雜事繁多,加上顧風等人在,他是隔個幾日才來姦淫兒媳一番,所以並未覺察身體上的不適。而弟弟一早就陷入著肉窟裡,平日裡也有壯陽補腎,短時間內並未看出不妥,兩人便放了心,開始默契的輪流姦淫起兒媳來。

  又是一夜,柳真真柔弱無比得撅高翹臀跪趴在軟榻上,兩根纖纖長指主動撐開小小的花穴,勾引著公公把大雞巴插進去搗弄。而大太老爺一面操著兒媳,一面拿著書冊拍打那兩瓣臀肉,聽著小兒媳一面嬌吟呼痛,一面雪乳亂顫,等射完了精就這麼在一旁欣賞會那合不攏的小穴含著滿滿濁液將落未落的樣子喘上粗氣,再戰一回合後,往那灌滿濃精的小穴裡堵上一根粗壯玉勢用貞操帶鎖上後才帶著鑰匙提上褲子離開,而那玉勢要等下次男人來操她時才得以拿出來。

  等孝期一過,顧風等人離開後,兩位太老爺就迫不及待地將柳真真放出來,公然將她綁在床上玩了大半月才放她下地。甚至有時以身子不適為由,堂而皇之的將她安置在自己的寢室的耳房裡,名義上是照顧長輩,私下裡卻是和兒媳行那苟且之事。

  因為顧至禮和顧至誠回到顧宅,化名為束真的蘇徵也被改頭換面送來幫忙,再加上老四顧至恩也回來小住幾日後就要同生父顧海一起離開去軍營歷練,服侍的人手一下緊張起來,柳真真安排紫蘇帶了胭脂,箏兒,和簫兒幾個一等大丫頭領著一批新來的家生子去好好打點照顧自己的寶貝們,自己則把最小的琴兒留在身邊伺候。

  在顧家伺候過玉桂夫人的那批都曉得如今的當家主母被公公玷污了,對於她去老爺們房裡請安要請上一兩個時辰都習以為常了。而之前一直只是給顧至恩打點起居的琴兒對此卻渾然不知,她作為貼身侍女自然是在院門外候著的,聽著裡面隱隱約約的女子呻吟和模糊不清的講話聲還很奇怪地問身旁年長的婢女:「琴兒好像聽見夫人在叫啊?可是出了什麼事呢?」那些來湊熱鬧的婢女們都捂著嘴偷笑,意味深長的說:「老爺們最疼你家夫人,越疼她,自然叫得越響咯。」

  一頭霧水的琴兒老老實實候在門邊,聽著那些大姐姐說著她半懂不懂的話,慢慢知道老爺們好像是在和夫人做那夫妻的事,可他們是公媳啊。聽了她的話,那些婢女們笑得更起勁了:「夫人這般的美人兒成天在眼皮子下晃悠,哪個男人忍得住喲…」

  當琴兒目睹外院那個貴客抱著夫人在後山野合時,才確信夫人原來真的被很多男人弄過呢。儘管如此,當某一晚她被二老爺叫去床前伺候他們姦淫夫人時,還是很受震撼的。夫人光著身子分腿跪著,兩個老爺挺著粗長烏黑的肉棒一前一後插進了夫人身子裡,在夫人的哭吟聲裡前後聳動著腰臀。這麼操了好一會,眼看著兒媳抓著他們手臂的小手抓緊了,雙乳高翹飽脹,奶頭嬌艷紅嫩,就要到高潮了,便命令琴兒把床頭匣子裡的夾子拿過來。那專門定製的夾子,尖夾口裹著光滑柔軟的羊皮,會讓人有被夾緊感覺卻不傷皮膚,尾部還穿著小鈴鐺,男人們把小小的夾子夾在兒媳發硬的奶頭和陰蒂上,看著她難受又銷魂地吟叫求饒,在達到高潮時更是直接把夾子一一拽了下來,刺激得那妖嬈的女體香汗淋漓,扭如蛇妖。

  此外,兩人若是要外出談生意也必定帶上柳真真,有時在官道上就這麼在車內輪姦著兒媳,或者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找個僻靜的胡同,把她抱下來按在粗糙的石壁上一頓抽插蹂躪。商人們都有自己的家娘,那是專門用來洩慾甚至交換陪客的家妓的雅稱,所以商人們也會舉行匿名的八寶會,就是在露天宴席上帶著面具公開淫亂,展示家娘的裸體稱為亮寶,同家娘交合是曬寶,甚至有交換家娘的換寶和讓人享用家娘的鑑寶。兩位老爺也會帶著柳真真參加這種八寶會,雖然只是曬寶,不僅有薄莎籠著三人,還讓柳真真也帶了面紗,但是八寶會上有個家娘,體弱嬌怯又風騷撩人的說法還是在圈裡傳播開來,要知道多少達官貴人許諾了千金加美人都換不來給那家娘鑑寶的機會,偏偏連那兩個男人的信息也打聽不出來,讓人不由得扼腕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