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
東君德滿揚長去,何日重修不了緣(下)

  「啊…不……廉,不要舔…那兒髒………啊啊啊………」柳真真嬌聲叫喚著,一手遮著眼,一手想要去推男人卻因為高潮才退,渾身軟得都使不上力氣,只能由著男人用錦被墊高了她的下體,分開長腿夾在肩膀上,低頭含住了她的私處。

  顧廉很少瞧見女子那樣私密之處,更是從不曾用嘴觸碰過,只是這個嬌人兒已經成了他的命,他想要她的一切,細細舔著敏感的尿道口,輕柔地允著被自己蹂躪紅腫的小肉核,最後將舌餵入另一張小口裡,感受著裡面的細嫩柔軟,耳裡是心肝寶貝歡愉到了極致的尖叫,他從未見她這般敏感而失控,小穴裡的汁水甘甜無比,且源源不斷,允一口便能流出兩口來。

  「啊啊…………不……不要再多了……廉…饒了真兒,饒了我啊………」柳真真只覺得自己的心,自己的魂,都通過那個毫無防備的小嘴兒,被顧廉溫柔的,霸道的,大口的吃掉了,她整個人都要被男人吃掉了。男人們迷戀著她的雙乳,她的小穴,她的美貌和嬌吟,可是痴迷於舔舐她最嬌軟柔嫩所在的不過顧風和阿蘇勒而已,如今可會加上顧廉?

  開啟的鑰匙被他們所掌握了,所獲得的回報自然會是叫男人們欲生欲死。潮吹的汁水噴得顧廉滿臉皆是,那催情的氣息讓男人雙目通紅,下身硬挺起的陽具更大了一圈,在女子顫抖的乞求聲裡盡根沒入,他陷入之處一如往日般溫暖濕潤,卻又好像完全不是曾經的那處,顧廉俯身看著滿臉潮紅,被情慾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美人,確認著,因為無法遏制自己內心升起的摧殘惡念,吻著她的臉一面含糊的道歉,一面暴風疾雨般的在那叫人發狂的柔媚之處橫衝直撞,渾身的血,滿腦的念頭都集中到了那裡,有那麼一刻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直到身下的美人忽然整個人都繃緊了足足一刻,再癱軟下來嗚嚥著哭了起來,而她身上的男人,征戰沙場十餘年從來無所畏懼的戰神,卻在美人嬌軀繃緊時,臉上帶了異色,心裡竟是有了一瞬投降的念頭,他亦顫抖著,低吼著抱緊了美人,生生挨過了那一刻。

  原來在那神秘的一刻裡,男人照舊壞心眼得撞開了小小的宮口,誓要用自己滾燙的精水來折磨那可憐的小子宮。而意外的是,這次宮腔口裡吐出了小肉芽直接插入了男人的馬眼裡,深深插入進去,堵住了即將噴湧而出的精液,而頂開的宮口如一張唇瓣豐滿的嘴含咬著龜頭,不讓進也不給出。男人在感受到陽具裡鑽入未知活物的驚嚇時,又為之飽受刺激,當那小芽收回去之後,一股吸力從內襲來,逼迫著陽具使勁噴出所有的熔漿直至一滴不剩,嬌人兒何時受過這樣的煎熬折磨,自是泣不成聲,委屈不已。

  「妖精,我的小妖精……莫哭,莫哭了…」經歷過這般刺激歡愛後,一向身強體壯的顧廉也癱軟在美人身上,只能喘息著安撫著受了委屈的心肝寶貝,待二人都緩過來了些,才在她耳邊親吻著:「寶貝兒肚裡竟有這般妙處,老祖宗的魂都要叫你吸走了啊,還有什麼人嘗過這滋味,恩?」

  等得知只是自己最鍾愛的長孫和北陸那蠻子後,心裡仍舊有些酸澀,大掌附在柳真真的隆起的肚子溫柔地揉著,好叫那隻小子宮把自己的精華都吸收掉。這時美人臉上的淚水已經叫男人憐惜得舔乾淨了,她被暖烘烘地抱著,男人那兒還牢牢堵在私處,叫她充實又滿足,而混合檀香和汗水的好聞體味安撫了她的心神。

  自此一役後,顧廉暫時無力再戰,便摟著嬌人兒說了會話。

  且說那時顧廉之所以發怒便是因為他離家數日後,因為唸著小人兒趕回來還是到了後半夜,只是在柳真真的院子外站了回便離開了。他繞了遠路回去,卻瞄見看守庫房的老頭在門口曬了一隻肚兜,那上面繡的金絲白茉莉好不眼熟,顧廉按著隱隱怒意,敲開了老頭的門,裡面人聽的敲門的是三爺腿早就軟了,哪裡還下得了床去開門。顧廉等得不耐煩踹了門進去,一見那老頭那副顫慄的模樣,就知道自己不在時真兒出事了。

  當他聽聞兩個哥哥讓老頭糟蹋了寶貝兒不算,還讓隨身侍衛輪姦了那心肝寶兒,只覺得腦裡嗡得一聲炸開了。老頭子哆哆嗦嗦說這肚兜是老太爺賞給自己的,而少夫人的小褻褲則給了侍衛長,他倒是沒敢說他們以此為要挾也曾多次輕薄過柳真真,多是將她堵在墻角裡摸摸奶子之類的。顧廉陰沈沈地看了那老頭一眼,轉身便消失在門口,而那老頭第二天叫人發現時已經僵硬了,據說是被嚇死的。

  所以那日兩位老太爺在院子裡看手下輪番姦淫兒媳時,闖入的顧廉丟在他們跟前便是柳真真那日被人姦淫後留下的肚兜和小褲,見自己的事暴露後兩人變了臉色還想辯解就被弟弟斬了首。

  顧廉那日確實是盛怒到走火入魔,但這只是讓他經絡封閉,暫時失了修為而已,神志卻是清醒的,趕回來的兩個侄子對他不曾喪失心智感到不可思議和恐懼後,看準了機會,讓顧廉身邊變節的親信給他餵下了致幻藥。雖然他們也想知道顧廉是否能逃過顧家的詛咒,但是這個想心頭大山一樣攔住他們的男人必須廢掉才可以,必須不折手段的毀掉他。

  只要喝了藥水後顧廉就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開始只是晚上入睡前服用,他並未覺察不妥,等他意識到白日裡開始混沌時,已經晚了,積累的毒開始間歇發作,而藥還在繼續餵。他糊塗的時間越來越久,常常要裝瘋賣傻,假意延長著藥效,爭取來為數不多的清醒。他變得暴躁,易怒,親信們倒是慶幸三爺武功盡廢,不然哪裡看得住他,他們便是大門一關,任憑那人在裡面如困獸一般嘶吼。

  那時的顧廉已經成了外人眼裡的廢人,這才能在鬆懈的看守下和蘇鳴接上頭,才能時常來這密室裡等上幾個時辰,他多麼希望那個可人兒能來,又不想她來見到自己這般廢物的模樣。儘管經脈在蘇鳴的幫助下打通了,但是沈積的毒素已經對他造成了不可恢復的損傷。如今喜嬤嬤帶來的話便是隻能疏不能堵,那藥性極陽,其他人用了頂多補陽過渡,留個鼻血或者找個女人做幾日便是,但是對上至陽的顧廉就是一劑毒藥,一旦積累到了極點,必定七竅流血暴亡。

  喜嬤嬤倒是苦惱如何讓這對人遇上,柳真真體內寒氣被催發出來,正在用藥物和男人的陽精調和,若是顧廉能洩慾到她身上,能適當減輕病情,但也只是延緩了暴亡之期罷了,倒是柳真真承受了那樣至陽的精華,恢復速度加快,喜嬤嬤反倒不好確認她何時就能痊癒,這樣有個萬一後,懷上誰的種就難說了。

  這些事顧廉倒是沒同美人兒說,只是讓她知道自己需要時常洩慾才能緩解病情,哄得嬌人兒紅著小臉應承了一系列不平等條件。

  密室裡的地下溫泉邊,顧廉坐在池邊,柳真真渾身都塗滿了用荷花胰子搓出的泡沫,就這麼用自己身子給顧廉清洗著,飽滿的雙乳裹著細白的胰沫,雖說是搓背實際確實磨蹭著那兒,兩團美肉在男人結實的背上揉擠著。那羞人的私處也抹了胰子,雙腿夾住男人的大腿,手臂,前後搖擺腰肢用小逼給他抹著,那軟下來依舊可觀的肉棒自然是用小舌細細清洗的,男人亦拿著胰子給美人兒抹著,再不時纏吻追逐會。這般及其淫靡的模樣如何叫孤男寡女不動情,顧廉受藥效影響,再次硬脹起來,便要同柳真真歡好。美人兒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許把精水灌在裡面了,她已經預見得到自己一定是被灌一回就要失禁一回的,那樣強烈的失控感實在是太嚇人了。

  顧廉依著她,在最後要射時抽出陽具往後一滑捅進了菊眼兒裡,將那濃稠白濁的滾燙精水都射入了那兒,依舊是燙的美人兒直抖:「啊……不,那兒是……天啊……好燙啊……嗯啊………不………」

  次日,琴兒來喚夫人起床,見那熟睡的美人小臉紅潤光潔,睡得正香,也不忍喚醒她,便合了門先出去。殊不知柳真真是東方發白才雙腿發軟得被顧廉送回床上,一整晚都被那根手腕兒粗的雞吧不住捅了幾百回,下身兩個孔兒都被撐得麼指粗,還不住收縮哆嗦著,顧廉照顧她睡下後,取了藥柱替她上藥。卻壞心眼的在一個孔兒塞入兩隻後才離開。

  她迷糊間覺察到琴兒來了又出門,便再次昏沈睡去,感覺沒睡多久又有人進來了,卻是直接鑽進了她的被窩裡,開始剝她的衣服。

  「嗯……」美人兒嬌哼著醒來,卻是大老太爺自上而下得盯著自己,她乖巧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在男人低下頭時張開了小嘴,讓那根厚厚的舌探進來攪著自己的小舌,纏綿地吻著允著男人的唾液,這是他們調教的一部分,讓她像對待自己夫君一樣同自己的公公們親熱。

  同美人親暱纏吻了會,男人眉目間柔和了一些,手摸向了兒媳雙腿間,那兒略有濕潤,穴口嬌小如初,看起來好似連探入一根手指都艱難,實際卻可以嚥得下兩根肉棒。

  「昨晚想男人了?」大老太爺將兩根手指插入兒媳小逼裡旋轉擴充起來,眼角掃到了桌上泡在小盆裡的玉勢。

  柳真真咬著手指忍耐著私處的飽脹,嬌聲輕語道:「嗯哪…真兒是想爹爹的大雞吧了……離了爹爹好生寂寞吶……」這般說著小手也伸下去摸公公的陽具,嫻熟地套弄起來。

  「來,把爹爹的雞巴塞到你的小逼裡去。」大老太爺吸著那兩隻美乳,說道。柳真真握著那根火燙的陽具,抬高下體,將那雞蛋大的菇頭對準了自己的小穴磨蹭兩下便一點點往裡面塞進去,邊塞邊難耐得嬌哼起來。

  很快,紅帳裡便傳出了水漬裡的交合聲和女子的嬌吟哀求,柳真真同公公對面對坐著,高挺的兩隻奶子蹭著男人的胸膛,她扶著公公的肩膀被上下拋落著,粗壯的陽具每次都入得很深刺激著才休息了沒多久的宮口,加上一早的歡愛前她並未方便過,很快柳真真就在快意積累裡也有了難忍的尿意,她有些慌亂的推著公公卻被男人抱得更緊,當精水衝刷著花徑時,她被刺激得再次失禁了。

  「小心肝兒,你這麼尿了我一身可要怎麼補償?」大老太爺吻著失神的小兒媳低聲說出了跟顧廉幾乎一樣的話,叫柳真真一時晃了神,在他說完後面一句時也未聽清便恩了一聲,等她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時,男人射完精依舊堵在她小穴的陽具噴出了大股的尿液,灌滿了美人的肚子,眼見的就那般鼓脹了起來。

  男人的後面一句正是:「讓爹爹尿回來,灌到寶貝兒的肚子裡好不好?」

  「啊………」美人小嘴輕張,嬌吟著承受下公公這樣下流的行為,熱滾滾的大量體液充斥著美人的小腹,當男人抽出陽具時,大股尿液混合著白精洶湧而出,柳真真抽搐著收著小腹,紅著小臉在公公眼前排泄著他灌入的所有體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