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章
踏破千山為佳人,紅塵亂、痴情長(上)

  「這可是北陸的東西,」顧風咬著美人的耳珠,聲音帶著熱氣酥酥麻麻的往她耳裡鑽:「專門用來懲罰不貞的婦人,把她們拷在一頂小帳裡,整個部落的男人們隨時都可以去操她。所以,小真兒,是誰給你帶上的鐐銬?」

  顧風嘬著柳真真的小嘴,低聲道:「別想騙我,是不是又有哪個野男人狠狠插過寶貝兒的小逼了,恩?」

  原來在來之前的夏季,兩位老太爺帶著柳真真去了名下的一處山莊避暑。一日,有人上門遞來了請帖和禮盒後,兩位老太爺少見的為難起來了。柳真真那時正跪坐在男人身上,兩腿大張私處前後都被塞入了大雞巴,正被公公們一股股的灌入濃精,這樣高潮迭起時,只是眼角掃到那精緻的紫色請帖封面,就知道又是八寶會的帖。這個私人聚會總有神秘途徑通知到最重要的會員來參與,那禮盒裡裝的都是當晚要用的東西和遊戲規則,越是深色的請帖就意味著那場景越淫靡越混亂,盒子是可以留下的,所以柳真真也瞧見過那裡的叫人面紅耳赤的畫卷和描述,往日裡公公們都是隻挑淺色的貼參加,這類深色都是推拒掉的,不知為何這日的貼和禮盒卻一直擺在了書桌上。

  夜裡,公公們照例同她燕好一番後,趁著她軟癱在懷時給她帶上了盒子裡的銀色鐐銬,說是明晚赴宴要用,等結束後就會解開。柳真真當時不曾多想,覺得公公們自有分寸,便沒在意。第二日晚上,老太爺們帶著柳真真去了郊外一處古宅,那裡並沒有柳真真擔心的那樣淫靡的畫面,相反的,好似那兒只有他們三人一般,也未碰見其他客人,因為八寶會花樣繁多,這種情況或許是為了情趣也有可能呢。兩個公公帶她進了間臥房後,先將她的雙手拷在了床架上方的鐵環上,腳踝則扣在了床沿可滑動的鐵環上,然後便說是規則要求,在柳真真無法反抗時蒙上了她的雙眼,堵上了小嘴,然後就離開了。

  很快,柳真真就聽見房內一處傳來腳步聲,很快床榻上微微一沈,男人的雄性氣息裹著驚人的熱度靠了過來,從後面抱住了柳真真,大手按在了她的雙乳上。那是個體格高大異常健壯的男人,他一面低頭啃咬親吻著柳真真的臉和脖頸,一面在女體的扭動掙扎中撕扯著她身上薄薄的紗裙。

  這是一個陌生的男人,柳真真意識到這點時便慌了神,她想要逃走,想要呼救可是沒有一點辦法,只能感受著男人的大手在雙乳上揉搓,在私處揉捏,粗長的手指頂住了她小小的穴口一點點插進去,四下摳弄著,然後越來越快,並且精準地找到了花徑裡那敏感的一處頻頻撩撥擠壓,將柳真真生生弄到了高潮噴了他一掌的淫水。

  男人始終不開口,只有那越來越重的喘息和滾燙的體溫,吻咬也變得激烈起來,很快肉棒的菇頭危險地頂上了美人濕噠噠的小穴口,試探著要進去。柳真真驚慌失措地扭著腰踢著長腿想要躲開卻被男人輕易地控住後,緩緩捅了進去。那樣粗的肉棒,光是頂端就有小兒拳頭這般壯碩,柳真真並非頭一回遇見這樣極品的肉棒,也曾有一個人有這般嚇人的壞東西,只是那個人,那個人怎麼會在這裡?

  上一會被那人強行插入交合後,她足足小半月未能下床,如今她亦不願重蹈覆轍,只得努力張大腿,放鬆自己讓那根嚇人的大雞巴捅進自己嬌嫩的私處,一直一直頂上子宮口。

  「是不是隨便哪個男人要操你,你都會這麼乖乖張大雙腿讓他插進來,恩?」身後的男人整個陽具都被女子精緻細膩的私處包裹著,那久違的快感席捲全身,他終於忍不住開了口,儘管說著字正腔圓的東陸話,但是柳真真已經知道他是誰了。

  嘴裡的棉布被取走後,她難以置信的低語:「阿蘇勒?」回答她的是一記大力的抽送,男人抓緊了那對飽脹的奶子一聲不吭的開始猛烈進攻,女子的嬌吟也被他衝撞得碎不成聲,到了後面只剩大口的喘息。

  柳真真整個人都被禁錮在阿蘇勒的懷裡,四肢都被固定住,被迫承受著男人自下而上的抽送有力而強勁,不由分說地頂撞著嬌嫩的子宮,把白濁的精液都餵進那張無助的小口裡。即便射完也不見疲軟的肉棒牢牢堵在美人不住抽搐收縮的花徑裡,他俯身覆蓋住高潮後軟若無骨的美人,在她耳邊擱下狠話:「乖真兒,顧家這攤子事你不跟我說清楚,信不信我操死你?」

  聽得阿蘇勒的威脅,柳真真下意識地一顫,哆嗦收攏的花穴便狠狠允了口男人敏感的龜頭,突如其來的刺激讓阿蘇勒低哼了聲,大手揉捏起一隻嬌乳,在柳真真耳畔喘著粗氣:「寶貝兒還記得吧?那些日子裡你在我身下是怎樣嬌吟求饒,這身子是何等的銷魂我可記得清清楚楚呢。」

  男人自後面抱住她,大掌緊緊握著她的一對奶子,麼指撥弄著紅艷嬌嫩的小奶頭,看著那硬挺挺的小可憐越發腫脹妖美:「瞧瞧這小奶頭,是叫多少男人吸過了才變得這麼紅這麼大,當初可是粉粉小小的一個,鐸蘭喝奶時都咬不住它。」

  「鐸蘭,鐸蘭……」柳真真偏過小臉蹭著阿蘇勒低聲喃呢:「他也來了麼?」

  聽到心愛的長子,男人變得溫柔起來,他低啄著她的臉頰:「沒,鐸蘭還有很多事要做,不方便來。寶貝兒,小寶兒,你給我生養了個好兒子,他是我的驕傲。我所有的一切都會留給他,留給我們的孩子。」

  「他的眼眉像極了你,勾人得緊。我總是想,若生的是個女娃兒,我就得夜夜親自率兵守著她的帳子才能安心,這般禍水,世上唯你一人已足矣。」阿蘇勒這般說著,替她接了繩索卻不肯打開那鐐銬,「這是蕩婦的標誌,你得乖乖帶著。瞧瞧這對奶子,沈甸甸的,又白又大,也不知道叫多少男人摸過親過捏過了,現在我一隻手都握不住。八寶會這種地方你也敢來,呵,還是同你名義上的公公們一起來。小真兒就這麼想要男人,給小叔子生了孩子不算,連公公都不放過,你給他們生了幾個兒子了?你還有多少事瞞著我,恩?」

  阿蘇勒帶著怒意,扶著美人的細腰再次開始抽送起來,粗壯的肉棒把那可憐的小口兒撐得如雞蛋大小,抽出來時連帶妖艷的媚肉也翻露開來,糜白的汁水糊滿了兩人交合之處,不住往下滴淌著,情慾特有的氣味充斥著整個房間。柳真真開始還抽抽噎噎的哭吟幾聲,到了後面只能不住地喘息著,渾身香汗淋漓,隆起的小腹昭示著一股又一股的濁精灌滿了那嬌嫩的小子宮,捂著小腹的手心依然能感覺得到體內那根巨大肉棒進攻的蠻橫力量。過多的精液在女子一次次潮吹失禁時溢了出來,順著細嫩的大腿流到跪著的膝蓋處匯成一小汪淫靡的水窪。在柳真真萌發出自己真的要同那時一般被這個男人操昏過去時,在男人再次噴射濃精時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