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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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納西和魯特出現在餐廳的時候,很不巧的碰上了明明已經用過餐卻依舊坐在餐廳優雅的喝著紅茶的紅髮男人以及他身旁那個小小的人兒。

  「納西少爺昨晚還過得愉快嗎?錢寧有沒有好好伺候你?」詹姆斯用著普通問候的口氣詢問著下流的話語,但眼睛卻牢牢的盯著站在納西身後的魯特。

  「不勞詹姆斯先生操心,昨夜很盡興,錢寧的技術很好,看來經過很好的調教,難道詹姆斯先生沒有嘗過他的味道?」納西嘲諷般的說著,挑逗般的向那個小人兒微笑,得意的看他羞澀的低下了頭。

  隨即納西不動聲色的拉著魯特在他的身側坐下,在桌子下納西的腳輕輕的摩擦著魯特的,卻被魯特迅速避開,納西不悅的掐了一下魯特。

  魯特皺了一下眉,納西的手在他的腿根慢慢摩擦,撫弄他的敏感之處,完全沒有把桌上的另外兩人放在眼裡。

  「是沒有嘗過,我不是很喜歡太聽話的,我喜歡有點野性比較耐玩的,就像……」詹姆斯的眼睛轉向了魯特,聲音突然低沉了許多,「就像魯特這樣的。」

  納西的眼神猛的一變,眼神變得兇狠,但側過頭遮擋自己的目光,其實心裡恨不得將這個大言不慚,用言語調戲魯特的男人大卸八塊,放在魯特大腿上的手也隨怒氣收緊。魯特看在眼裡雖然吃痛,但心裡卻甜甜的。

  「魯特畢竟是保鏢,不是拿來交換的玩物。」納西深吸了一口氣來穩定自己的心情,回答的很是圓滑。魯特作為自己的保鏢自己可以去找他解悶,卻不會把他送給別人,同時也是委婉的讓詹姆斯斷了想要嘗嘗魯特味道的念頭。

  「那為什麼納西少爺昨夜丟下錢寧去了魯特的房間,是不是對錢寧不滿意呢?」詹姆斯追根究柢的詢問,眼睛則緊緊的盯著納西,像是要看透他的內心。

  「怎麼會?我昨天可是有儘力滿足了錢寧才去找魯特的,反正睡不著,才想去問問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出什麼事情。」納西不知道詹姆斯究竟對昨晚的事情知道多少,但他還是不想讓他發現自己與魯特之間特殊的關係。

  「是嗎?昨夜我睡不著,起來晃了晃可是聽到了有趣的聲音哦。」詹姆斯的眼睛變得暗紅,唇角跋扈的上揚,完全像是踩住了納西的要害一般。

  「真沒想到紅狼對我那麼的事情那麼關心呢,難道是身為老大的特殊癖好嗎?」納西放鬆了身體,果斷的出言諷刺。這種時候更是不能示弱,稍微露出一點心虛的破綻就會被對方發現自己的弱點。

  魯特此刻完全是坐如針氈,就這樣看著歐洲兩大黑幫的首領人物在飯桌上你來我往的唇槍舌戰,而且話題的主角是自己。納西突然消失了一個多星期,就是去找紅狼了嗎?從他回來到現在並沒有時間進行交談,不……可以說他們就幾乎從來沒有什麼交談的機會……

  納西總是強勢的索求著自己的身體,這幾年來因為自己對他的恨意,導致兩人除了上床完全沒有言語交流的機會,現在自己好不容易解開了心結,察覺了納西對自己的呵護與他獨特的溫柔,但自己的背叛又再次讓兩人產生了隔閡,現在自己對於他來說到底算是什麼?真的只是一個用來發洩慾望的玩物嗎?

  納西這次帶回來的男孩讓魯特非常不安,納西親密的摟著男孩肩頭的畫面像是烙印一般深刻在他的腦海中,修長美麗的納西與小巧可愛的錢寧站在一起非常相配,而自己卻是一個人高馬大孔武有力的男人,年紀也很大了,皮膚也不夠嫩滑,根本無法和年輕嬌嫩的錢寧相比。

  而現在那個紅髮男人根本就是想要知道納西和自己的關係,尤其他是那個臭名昭著的紅狼的首領,也就是唯一有能力和克勞克家族對立的組織,傑森和凱蒂就是他的手下,這次他特地找到意大利來難道是為了傑森?

  「說真的,你這位保鏢真的很可口的樣子。」詹姆斯巧妙的避開納西針鋒相對的話語,再次將矛頭指向了忐忑不安處於內心混亂狀態下的魯特。

  「什麼可口,你的口味真是獨特啊,他無非是一個出賣主人的玩物罷了,前些時間拜他所賜我可是受了不少罪。」納西冷冷的開口,說出的話聽在詹姆斯和魯特的心裡又是兩種概念。納西此話的用意是斷絶詹姆斯對魯特的興趣,表示他不過是為了懲罰不聽話的手下才將他作為玩物,並沒有作為人質的價值,當著他本人的面說出這番話更是有很大的說服力,再者提到前些日子的事情,傑森的後台就是紅狼,如果當真追究起來,兩方人馬的臉上都不會好看,一舉三得的封住了詹姆斯的嘴。

  「原來如此,真是辛苦了納西少爺,這樣不聽話的手下可是要好好調教的。」詹姆斯妖媚的臉上笑容稍稍褪去。這個年輕人真不愧是迪塞爾的兒子,說話做事都繼承了他父親狠辣的風格,一番話說的漂亮完全沒有破綻,看來想找到他的弱點沒有那麼簡單。

  魯特的這頓飯吃的很是沉悶,像是被毒蛇盯住的青蛙,在飯桌上半句話都不敢說。只是納西和詹姆斯都太過在意對方,以至於完全沒有發現魯特的異狀,在聽到納西的話後,魯特的心整個碎了,果然自己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自己對於他來說真的只是一個方便的發洩品,他甚至連自己的心情都不用顧慮,直接就在自己面前拋下那種可怕的事實,自己到底是在期待些什麼……

  食不知味的吃完了飯,納西拉著魯特想要離開,卻再次被詹姆斯喊住。

  「納西少爺,回房間的話是不是帶錯了人呢?」詹姆斯推了推坐在身邊也一直低著頭沒有說話的錢寧。

  「只是到了教訓不聽話的玩物的時間了。」嘁,這個煩人的傢伙!魯特的性格自己又不是不知道,看上去很粗獷的外表之下是怎麼樣的一顆柔軟的心,如果不好好安慰一下,不知道又會自卑成什麼樣。

  「不知道有沒有那個榮幸領教一下納西少爺的調教手段呢?」詹姆斯依舊笑眯眯。就差一點了,差一點就能知道納西想要掩飾的東西了。

  想要回絶的話語被詹姆斯的下一句話堵在了口中。

  「能在合作之前見識一下納西少爺的手段和作風是不可多得的機會呢。」詹姆斯加強了合作兩個字,手不老實的在錢寧的頸間遊走,但眼睛卻牢牢的盯著納西。

  「那就一起來吧。」納西抓著魯特的手大步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腳步越走越快,內心的憤怒就像火山一樣即將爆發,不知不覺手上有些用勁。

  魯特的心此刻已經冷的像冰,疼的滴血了,剛剛所有的話他都聽在耳中,看在眼裡,納西果然對自己厭煩了,果然是憎恨著自己嗎?被當眾調教這種事,他死都不想要啊……

  只是納西的心又何嘗不疼呢?要在別人的面前調教自己心愛的人,尤其在剛剛還用可怕的語言傷了他,此刻再這樣做,那個羞澀的男人的心豈不是要被傷的體無完膚,之後恐怕他是永遠不能原諒自己了吧。

  但是現在是一個非常微妙的時機,兩幫是戰是和都看這次的談判了,如果撕破了臉,恐怕免不了一場惡鬥,何況只要自己對魯特表現出過分的關心,何止是詹姆斯會抓住這一點針對他,自己更擔心的是若是傳到父親的耳朵裡,恐怕魯特的性命會不保,以狠辣出名的父親不會允許自己的兒子有這樣的弱點的存在,詹姆斯一定連這點都看破了。

  其實自己根本對魯特恨不起來,他將自己出賣給傑森都是自己種下的因果,之後他想放傑森走,那是自己的意料之中,自己只不過是抓住那個機會將魯特牢牢的鎖在身邊,想讓他心甘情願的被自己擁抱,儘管是又用了脅迫的手段。

  自己好像總是只能給魯特帶去痛苦,現在還把他捲入了這樣的事情,看到現在魯特慘白的臉色,自己的心更是疼的厲害。罷了,今天這件事結束之後就假裝厭倦把他趕走,等談判結束之後再悄悄的找回來吧,到時候自己一定會把心中最想說的話告訴他,那從第一眼看到他開始就想告訴他的三個字。

  打開房門,納西把魯特狠狠的甩到床上,在看到他手腕自己剛才過分用力留下的紅印時,心也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脫衣服。」簡單的三個字,納西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說出口的,真想把門鎖上,把門口那兩個礙眼的傢伙趕出去!但是他不能,這是一場戲,一場做給他們看的戲,一場殘忍的傷害彼此的戲。

  魯特不敢置信的顫抖著身體,要自己在別人面前寬衣解帶,實在是做不到。

  「快脫,別讓我說第二遍。」看到魯特的樣子,納西心虛的別開了眼,但為了掩飾自己的心情,故意用冰冷的口氣命令他。

  魯特猛的抬頭,納西冰冷的話語再次重創了他已經殘破不堪的心。儘管剛才聽的很清楚,但魯特內心還是保持著些微的期待,希望納西能變回原來那個粗暴中帶著溫柔的樣子。

  「啊啊,好戲開始了呢。」此時詹姆斯帶著錢寧已經跟進了房間,關上門之後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眼中閃爍著帶著些許殘酷和興奮的目光。

  「既然你不脫,那就我來幫你好了。」納西的怒火在聽到詹姆斯帶著笑意的聲音時徹底爆發了,為了掩蓋自己的情緒,只能將憤怒發洩在魯特的身上,大力的撕扯著魯特的衣服,很快的魯特的衣物就被接二連三的剝去了。

  「啊,納西少爺果然很強勢呢,但是這樣的戲碼經常看到,有些無趣呢。」詹姆斯唯恐天下不亂的開口。

  「哦?有什麼高見?」納西裝作很感興趣的樣子。

  「不如用媚藥吧,不知道這樣偉岸剛強的男子,慾火焚身的時候又會是怎麼個樣子呢?」詹姆斯邊說邊舔著下唇,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冶艷的氣息。

  「也好。」納西的掌心被自己的指甲戳出了血,魯特最可愛的樣子居然要被這種人看到,他用了全身的力氣才吐出了那兩個字,轉身從抽屜裡拿了一瓶粉紅色的液體在桌上。

  魯特整個人重重的跌在了床上,像是被誰狠狠的擊倒了一般,可見他受的衝擊有多大。他完全不敢想像,這樣可怕的話語是出自納西的口中。

  魯特完全像是放棄了一樣平躺在床上,雙眼空洞著像是沒有了焦距,這樣脆弱的魯特讓納西心疼萬分,想要將他擁入懷裡,想要好好的安慰,想要親吻他沒有血色的唇瓣,但是……他不能……

  納西抓著魯特的腳踝,分開他的雙腿,褪去他的褲子,露出他最隱秘的部位,整個過程都很輕柔,生怕驚到了他。

  身後前的要害和身後的蜜穴都暴露在三人的視線之中,淚水順著魯特的眼角悄聲無息的滑落滴在了床單之上,那滴淚就如同岩漿一樣燙痛了納西。

  「好美的地方,真是和外表完全不相配的美好啊。」詹姆斯誇張的發出讚歎,似乎被魯特的身體牽引了慾望,他也開始對懷裡的錢寧上下其手。

  為了防止魯特的掙扎,納西硬著心從櫃子中拿出了許久不曾用到的紅色繩索。扳住魯特的雙膝,使他的腿彎曲在胸前,將他的大腿與小腿緊緊的捆在一起。

  「真是好看的景色,納西少爺的手段果然不凡。」詹姆斯邊說邊扯下了錢寧身上所有的衣物,逗弄著錢寧敏感的身子,屋內一片淫靡之姿。

  納西只是草草的用手帕綁起魯特的雙手,他知道魯特現在已經無法也無力反抗了,根本不擔心他會用力掙開。就像每次自己看到魯特的身體一樣,納西的下身很快就起了反應。

  「不要……」在納西的手觸碰到魯特肌膚的時候,魯特像被燙到一樣的扭動著身體,悲哀的乞求。

  納西溫柔的撫弄魯特胸前可愛的柔軟,想讓他放鬆下來,但一旁男人探究的眼神卻讓納西的神經繃緊了起來,手指也開始用力。

  「不……好痛……放手……啊……」魯特保持著雙腿打開,雙手被綁的羞恥姿勢被納西殘忍的在別人面前玩弄,疼的不僅是肉體,更痛的是內心。

  男人真是一種悲哀的生物,即使心裡是多麼的不願意,可身體的反應是非常誠實的,熟悉的撫弄,熟悉的觸感,深刻在身體中的記憶像毒藥一樣纏繞著魯特,體溫慢慢的上升,最可怕的是下半身居然有了反應。

  「明明很有感覺的嘛。」納西扯出一個不自然的笑容,細心的撫摸魯特的身體,想讓他放鬆下來,右手也握住了魯特的分身技巧性的套弄。

  身體越是愉悅,內心的痛苦就越是沉重,像個男妓一樣在別人的面前進行表演,而且對自己做出這種事情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放在心底默默愛著的男人,這個以往不管什麼情況下都對自己溫柔以待的男人,難道真的變了嗎?

  「把床讓給你吧,我帶他去清理一下身體,畢竟他不是專門調教出來的。」看到魯特痛苦的樣子,納西非常不捨,卻又一如既往的輕易被他挑起了慾望,納西一把抱起魯特,向廁所走去,將床讓給早在椅子上交纏在一起的兩人。

  「那可就謝謝了。」詹姆斯可沒有納西那麼有耐心,抱著光裸的錢寧就走到了床上,分開錢寧細嫩的雙腿,重重的捅了進去,只是他的眼神一片清明,並沒有沉溺於慾望之中。

  「噓,乖,別怕。」一進廁所,納西就鬆開了綁著魯特的繩索,緊緊的抱著懷裡的人兒,吻住他柔軟卻冰冷的唇瓣,溫暖著他僵硬冰冷的身體,手卻不規矩的來到他那個銷魂的入口輕輕按壓。

  「不要……」

  「沒事的,只有我們兩個,沒有人在看,我想要你,這段時間我好想你。」慢慢的湊近魯特的耳畔,納西小聲的道出心聲,溫柔的聲音軟化了魯特僵硬的身體,等他放鬆下來後,才緩慢而小心的進入他的身體。

  明明知道不可信,但魯特的心還是為納西的這句話而悸動不已,放鬆了身體,無力的攀附著納西的身體,魯特沉默著被納西頂弄著,偶爾溢出的喘息和呻吟都被他牢牢的鎖在了喉嚨之中,他好累,心好疼,不想被人知道他此刻的樣子,外面還有兩個人的存在,這一點魯特始終沒有忘記。

  納西完全明白魯特的心情,所以律動的很慢很溫柔,沒有刻意的折磨他,只是尋找著他的敏感點,想讓魯特快樂。

  儘管身體被熟悉的灼熱充滿,但魯特的心卻是那麼的空蕩,不爭氣的紅了眼眶,他完全跟不上納西的變化,忽而殘忍忽而溫柔,魯特都要被逼瘋了,此刻的溫存,不知道等納西的慾望釋放後是不是又回變成那個殘忍的樣子。

  只是魯特沒有想到,他最害怕的事情真的會發生。

  當納西在魯特的體內釋放之後,他還是保持著插入的姿勢緊緊的抱著懷裡的人,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就像是最後一次一般,魯特驚慌的睜大了眼睛,似乎也有所預感。納西溫柔撫慰魯特的分身,敏感的身體在納西的挑逗下輕易的達到了高潮。

  納西這一次沒有照往常那樣幫魯特清理後穴,而是再一次用紅色的繩索將魯特綁成令人羞恥的姿勢,魯特黑亮的眸子徹底的暗淡了下來,這一次他是徹底的絶望了,剛才的溫柔和那令他心中一顫的話語,都是為了讓自己乖乖被他擁抱的謊言嗎?

  其實不用這麼做,不用哄他的,自己從來就不能反抗他的意志,以前不能,現在不能,以後也不能,這個低賤的身體,早就習慣了被他任意玩弄,如果沒有知道真相就好了,如果沒有發現他的溫柔就好了,如果沒有沉溺進去就好了……

  殘酷中的溫柔就像毒品一樣,讓人嘗了一次後就無法忘懷。整整三年被強迫著獻出身體的經歷是悲慘的,那時候有恨意支撐著自己,然而在恨意褪去後,隱藏在恨意之下,不知不覺中因為這個男人偶爾的溫柔而產生的愛意已經氾濫成災了。這就是報應嗎?

  「相信我……」再一次吻住深愛的人,不想在這種地方和這種情況下表白自己的心意,魯特值得最好的,他一定要認認真真的在浪漫的氛圍下對這個人說出摯愛一生的諾言。

  「我不知道我該去相信什麼……」在被納西抱起的時候,一滴透明的淚珠順著魯特蒼白的臉頰滑落,可惜這句話太輕以至於沒有被納西聽到。

  「啊,真是激烈呢,納西少爺。」在看到兩人終於從廁所出來的時候,詹姆斯立刻就注意到從魯特還沒有閉合的後穴中流出的白濁,加上魯特慘白的臉色,看來是調教的非常激烈呢。

  「一點都不配合的玩物罷了,真是有些膩味了,連叫都不會叫,像個木頭一樣,不過也就後面那個地方的滋味還不錯。」納西硬著心把魯特放在冰冷的地板上,從櫃子裡拿出一根中號的按摩棒就著殘留的粘液輕易的插入了他的體內。

  殘忍刺骨的話語再一次從納西的口中說出,魯特整個人已經蒙了,當還是滾燙的後穴被冰冷的硬物刺入的時候,他以為自己的靈魂也被刺穿了,體內冰冷的物體在持續的震動,除了冰冷,他沒有任何的其他感覺,甚至連疼痛都沒有,看來納西是選了一個正好的尺寸吧,這不經意的照顧對他來說太諷刺了。

  「啊……還要……嗯……」淫靡的呻吟從錢寧稚嫩的口中傳出,水汪汪的眼睛濕潤的沒有焦點,可愛的臉龐微紅散發著淫蕩的氣息,嫣紅的唇透著光,不停的發出淫蕩的聲音。

  「呵呵,藥的份量下重了呢,忍不住用了納西少爺的收藏啊,用的可都是上好的東西呢,才用了一點,就有這麼棒的效果。」看來詹姆斯也是嫌錢寧的後穴不夠緊,才想玩點花樣,就用了之前納西放在桌上的東西了吧。

  「啊……好難受……想要……啊……」嬌喘接連不斷的從床上的人兒的口中發出,錢寧已經徹底迷失在媚藥的效果之中。

  「相比你那不解風情的玩物,我特意為你準備的這個禮物可是非常可口的呢,相信你方才也沒有盡興吧?就來幫這可憐的小傢伙解解癢吧。」詹姆斯用那張美艷非凡的臉說著淫穢下流的話語。

  這不失為一個好機會,就趁現在讓詹姆斯以為自己對魯特只不過是肉體的需求,這樣他就不會把注意力放在魯特的身上了吧?現在最主要的就是保證魯特的安全,詹姆斯身為歐洲唯一能和克勞克家族對立的組織的老大,就像他的外號紅狼一樣,是個一旦看準了目標就不會鬆口的人,如果被他察覺到自己的弱點,他一定不會放過這個絶好的機會加以利用的。

  「好啊,真要感謝你捨得忍痛割愛呢,這個玩物我是真的有些膩味了。」從魯特身旁站起身來,納西看著床上的尤物發出了低低的笑意。

  「不要……」不要拋棄我。魯特的聲音帶著沙啞的哭音,他儘力抬起上半身,無助的乞求,卻最終還是沒能把後半句話說出口。

  「傻瓜,這不是你自由的大好機會嗎?」納西苦笑,他不是應該高興自己對他沒有興趣了嗎?他不是應該很討厭被自己擁抱嗎?

  「不……」喃喃的重複著這個單字,視線已經模糊。

  感覺著詹姆斯毒蛇般的視線,納西強迫自己壓下想要緊緊抱住那個臨界崩潰邊緣的人的衝動,硬生生的轉過身,朝著床上的人兒走去。

  深深地傷害了自己最愛的那個人,那一刻,納西聽見他心破碎的聲音。直到轉身,納西才發現,原來那聲心碎,其實,也是他自己的……

  納西慢慢的貼近錢寧,強勢的分開他的雙腿,看著那殷紅的後穴貪婪的不斷開合,祈求著被進入被用力的攪動。

  「看來你這裡很饑渴呢,想要就自己來吧。」納西故意不去碰他,只是在床邊坐下。

  錢寧大大的眼睛變得更為濕潤,全身白皙的肌膚透著誘人的粉紅,在慾望的趨勢下,很快順從的跪在在納西的身前,將納西的分身含入口中,認真的用舌尖舔著分身的小孔,用雙唇緊箍柱身,柔軟的手在撫弄納西的陰囊。

  納西剛剛釋放過的分身很快在錢寧高超的口交技術下挺了起來,錢寧撐著納西的肩膀,慢慢的將他的慾望引入自己發紅髮燙的後穴。

  魯特承受著彷彿從身體深處被撕裂的痛楚,內心中洶湧而出的強烈的酸意和痛楚灼燒著魯特的內心,目光卻不知為何緊緊盯著床上的兩人,無法移開目光,。

  當錢寧慢慢的用柔軟的後穴含住納西分身的前端時,納西似乎嫌他動作太慢,雙手握住錢寧纖細的腰肢,狠狠的將他釘在自己昂揚的分身上。錢寧不由揚起頭,發出尖利的呻吟,一旁的詹姆斯卻只是靜靜的看著臥躺於地上的魯特,眼中的光芒閃耀不定。

  翻湧而上的悲涼,魯特再也無法控制的落下了滾燙的淚水,為什麼要愛上他,為什麼總是要受到傷害,為什麼他總是要在自己的面前擁抱著別人。

  「不要……」我在這裡,請不要把目光停留在別人的身上。魯特的精神被逼至極限,他那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再也不復存在,長久積累下來的酸澀已經絶提,再也掩蓋不住自己的嫉妒。

  床上交疊的兩人呼吸侷促的做的火熱,完全的忽略了魯特的聲音。錢寧拚命的扭動著腰身,完全沉浸在肉體的歡愉之中,反觀納西閉著眼睛,將臉埋在錢寧的肩頭,不敢看向魯特悲慼的表情,生怕自己會控制不住的推開身上的男孩衝向那個人。

  「啊啊啊……好棒……啊……再用力一點……」錢寧淫蕩而又媚惑的攀在納西的身上,全力的運用他的腰肢,不停用後穴上下吞吐著納西的火熱。

  聽著錢寧歡愉的嬌吟,魯特的內心被無法述說的絶望席捲,顫抖著身體強硬的掙扎起來,生怕弄疼魯特的繩子沒有被綁的很緊,在魯特劇烈的掙扎下,很快鬆了開來。

  在詹姆斯驚訝的目光下,魯特用不可思議的速度奔到了納西和錢寧的身邊,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錢寧小小的身體高高的飛起,重重的撞在了牆上,清脆的骨頭折斷的聲音響起,錢寧稚氣的臉頰上有一道鮮血蜿蜒而下。

  「魯特……」納西沒能把話說完,就被魯特掐住了喉嚨,所有的話都被迫停留在了咽喉之中,美麗的臉上透著缺氧的青色。簡直是一個月前的完美重現,當時自己也是被魯特這樣掐著喉嚨,但當時卻沒有現在那麼心疼,當時自己甚至還有種願意死在他的手中的想法,只是現在他的行為卻表達著不一樣的心情,自己能不能奢望自己在他的心裡是佔有一席之地的?納西現在真的不想死!他想弄清魯特的心意!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我明明……是那麼愛你……」聲音越來越輕,魯特的手慢慢的鬆開,軟軟的向後倒了下去。

  「沒事吧?」詹姆斯接住了軟倒的魯特,關心的看向撫著脖子不斷咳嗽著的納西。

  「謝謝。」納西尷尬的道謝,伸手想把魯特接過來。

  「納西少爺能不能送錢寧去診治一下?克勞克家族的大宅肯定有隨時待命的醫生在的吧?那孩子可遭罪了。」詹姆斯巧妙的提示納西帶錢寧去治療。

  納西此時精幹的頭腦因為缺氧和這突發的情況而變得有些遲鈍,下意識的看向倒在牆邊的脆弱男孩,在魯特全力一擊下,恐怕他受了很重的傷,骨頭也斷了好多根吧,如果不快點救治怕是會死。

  其實他如果死了,納西並不會有什麼感覺,但萬一魯特清醒之後知道他在一時衝動之下殺了一個孩子,一定會痛不欲生的,為了魯特,就算再不願意也必須帶他去救治了。

  納西抱著錢寧快速的衝向後院,去找那個胖醫生剋裡斯,然後用最快的速度趕了回來,只是迎接他的只有空蕩蕩的房間了,魯特和詹姆斯都不知去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