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君酒量不錯,用他的話來說,「尚可,灌醉喬一是沒問題的。」
他很少喝醉,就算醉了也不吵不鬧,還能強撐著把每個朋友一個個送上車,自己最後回家。
我不一樣,我是不作死就不會死,一高興就自己找酒喝那種,喊得最歡,倒得最早。不過我是有原則的,在場都是我信任的人我才敢撒歡兒,去不熟飯局我就特能端著,別人怎麼勸都不喝。
F君表示十分欣慰。
有天和朋友聚會回來,我心血來潮,要和他演「強搶民女」。
他一口答應,正準備強搶,被我一把推開,「不不,今天你演民女。」
他想了想,「行!」
然後這廝手腳麻利地脫了衣服,躺在床上衝我招手:「流氓快來。」
靠!民女也太配合了吧,你讓流氓情何以堪!
這下換我傻了,想了半天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你還等什麼?」
我趴在他身上愣愣地問:「通常流氓是怎麼施暴的?」
他眉開眼笑地說:「我教你啊。」然後迅速翻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