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親親摸摸,疼!*

程卿染擁美在懷的時候,蕭琅卻睜著幽深的眸子,望著窗外掛在樹梢上的月。

旁邊傳來輾轉反側聲,不用看,他也知道舒展肯定還醒著。

他也捨不得宛姐出嫁,可他現在更恨舒展在旁邊礙事,要是舒展還在鎮子住著,他就可以偷偷溜到懶丫頭屋裡抱她睡覺了!天知道,他都一年沒有碰過她了,就連幫她梳頭的活兒,都被向來與他不對付的舒展搶走了!

看著舒蘭在眼前晃來晃去卻不能表現出任何兄妹情之外的親熱,那種感覺就像有一隻肥肥胖胖的呆兔臥在草叢裡,一動不動等著他去湊近,偏偏有圈礙事的籬笆擋在面前,讓他恨不得一根根拔起來扔的遠遠的!

留在家裡讀書的舒展就是那圈籬笆!

正想著,西邊忽然傳來門簾挑動聲,兩人同時坐起身,就見舒蘭抱著枕頭走了過來,委屈地對舒展道:「哥,我睡不著,我想姐姐了……」

清幽的月光透過窗紗照進來,映著她眼裡氤氳的淚水,真讓人想把她抱進懷裡疼。

夏日天熱,舒展和蕭琅都光著膀子睡覺。

舒展快速披上單薄的中衣,瞪了愣在那邊的蕭琅一眼,拍著旁邊的空地方道:「上來吧,今晚跟哥哥一起睡,一會兒就能睡著了。」他睡西炕頭,蕭琅睡東炕頭,兩人中間還能擺三床被褥呢。

舒蘭便把枕頭跟哥哥的枕頭對齊,脫鞋爬了上去,面朝他側躺著。

「哥,你說姐姐現在在幹啥?她睡著了嗎?會不會也在想我?」

以前睡覺前,姐姐都會跟她說說話,冬天會替她掩嚴被角,夏天會替她扇扇風,那麼多年都是那樣過來的,如今只有她一人睡在空蕩蕩的大炕上,舒蘭覺得很不是滋味。

「咳咳……」舒展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這個傻妹子,總會問些旁人根本都想不到的問題,糊弄似的摸摸舒蘭的小腦袋,他平躺下去,道:「咱姐累了一天,肯定已經睡著啦,你也快睡吧,沒準一會兒能做夢夢見她呢!」他自已心裡那點小傷感也被妹妹的傻問題弄散了。

舒蘭眼睛一亮,乖乖地躺好,看了看窗外,閉上眼睛。

不一會兒,兩人就都睡著了,一深一淺的呼吸,真是讓某人嫉妒。

蕭琅一動不動地凝視著舒蘭。

她穿著一身梨白繡淺綠荷葉的中衣,兩手垂落在身側,細白的皓腕露了出來,細嫩如蔥的五指自然地曲著,在夜色中是那樣勾人兒,讓他忍不住想要躺到她身邊,含住她的手,一寸一寸。她的小腳丫也露著,圓潤的腳指頭是那樣可愛。

衣衫索索響動,懶丫頭無意識地翻了個身。

終於肯面對他了!想到剛剛她旁若無人地與舒展說話,有了親哥哥就不再依賴他,蕭琅就恨得牙癢癢。

不過,很快他就沒有心思考慮其他,他的目光,熱切地落在舒蘭胸前。

寬鬆的中衣微微張開,露出一抹粉紅。

蕭琅全身發緊,目光熾熱如火,那裡已經不是平平的了,一年的功夫,懶丫頭不但長高了,那裡也鼓出了小小的兩團,沒有及笙少女那般豐潤飽滿,卻也初具規模,就像她現在這樣躺著,肚兜上方隱隱壓出了一條淺溝……

一年未見,肚兜下是什麼樣的風景呢?

單單一個念頭,少年青澀的身子就燥熱起來。

可惜,不論他心裡多麼渴望褪去她的衣裳,他都不能有所動作,舒展就在旁邊,那個傢伙本來就嫉妒懶丫頭親近他,萬一他醒了發現他對懶丫頭毛手毛腳,絕對會憤怒地叫出來的。

蕭琅不怕舒展,舒展比自已高時都打不過他,更何況現在兩人一般高呢。可他怕舒茂亭和秦氏對他失望,將他趕走。

強迫自已翻轉過身,蕭琅一會兒盼著兩人快快長大,長大他就可以提親了,將懶丫頭娶回家天天摟著睡覺,一會兒又希望舒展早早滾蛋,那樣他就有機會任意妄為。

大概是他日思夜想盼著舒展出門,舒宛回門的前一天,舒展真的出門了。

秦氏站在門口,笑著囑咐舒展和他在鎮上的同窗:「你們去孤山時注意些,山路陡峭,別磕到碰到……」

舒展扶額,急忙打住她的嘮叨:「娘,我們又不是小孩子,您就放心吧,多看著妹妹,別讓她跟蕭琅去山裡玩!行了,我們走了!」轉身拍拍同窗的肩膀,並肩離去。

秦氏無奈地笑笑,一個個都長大了,嫌她囉嗦。

一轉身,就見蕭琅手裡提著木桶走了出來,舒蘭揉著眼睛跟在他後面。

「阿琅要去叉魚啊?」

蕭琅「嗯」了一聲,有些頭疼地看向舒蘭:「阿蘭,要不你就呆在家裡吧?」

舒蘭不解地眨眨眼睛,不是他說要帶她去捉魚嗎?

想到去年在河裡走動時的清涼舒服,她急急走到蕭琅身邊,「我不在家,我要跟你去捉魚,你說了……」

「好吧,那我就帶你去吧,不過你到了河邊要老老實實的,只能在河岸上看我捉魚,不許下水,記住了嗎?」蕭琅開口打斷她,滿臉正色道。

舒蘭看了娘親一眼,笑嘻嘻地點頭:「我知道!」這是蕭琅教她的,只有乖乖答應,娘親才會讓她一起去。

秦氏果然沒有反對,笑著對蕭琅道:「那你們倆去吧,就在村邊那兒捉,別往山裡邊兒走!抓兩條就早點回來,多了咱們也吃不完!」

蕭琅認真地應承了。

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秦氏感慨道:「還是阿琅最懂事,說什麼他都認真聽著,不像兒子那樣急躁……」

走出村子,蕭琅拉著舒蘭,大步往山裡走。

「狼哥哥,咱們不是去上次那個地方捉魚嗎?」舒蘭疑惑地朝河邊望去,腳步有些快,否則根本趕不上蕭琅的速度。

蕭琅頭也不回,聲音有些異樣的低沉:「不去那,我又發現一個好地方,那裡的魚更肥。」握緊手中柔軟滑膩的小手,他要是回頭看她,恐怕會忍不住的。

舒蘭信了:「那遠不遠啊?」

「有點遠,你放心,你要是走不動了,我背著你。」

舒蘭眨眨眼睛,拉住他的手,在他回頭時委屈地撒嬌:「我現在就走不動了!」其實她還走得動,可他走得那麼快,她不喜歡那種拚命追趕的感覺。

明亮的大眼睛,睫毛撲閃間透出一點狡猾,就那樣帶著一分試探望著他。

蕭琅喉頭一動,放下手裡的木桶竹矛,飛快地在她身前蹲下:「上來吧!」

舒蘭得意地偷笑,張開雙臂環住他的脖子,剛想說「好了」,蕭琅已經站起身,疾步往前奔去。

她回頭看向孤零零落在樹林裡的東西,驚叫道:「狼哥哥,你忘了提木桶了!」扭著身子就要下去。

蕭琅緊緊環著她的腿,微喘道:「沒事兒,回來咱們再去捉魚!」努力忽視她胸前摩擦他背部帶來的快意。

「好吧,那你現在要帶我去哪裡啊?」她歪頭對著他的耳朵,好奇地問道。

溫熱的氣息落在耳上,好像有小飛蟲落在上面似的,又麻又癢,蕭琅氣息越發不穩:「帶你去一個好地方,你肯定會喜歡的!」

舒蘭就不說話了,腦袋搭在他的肩膀上,會是什麼樣的好地方呢?

約莫兩刻鐘後,蕭琅終於停了下來。

舒蘭看著周圍一圈森森樹木,疑惑地道:「這裡都是樹,有什麼好玩的?」

蕭琅拉著她走進身前一大片茂密的青草叢,壓倒一片野草,脫了自已的長衫鋪上去,然後仰面躺著看向舒蘭:「你過來試試,這樣躺著望天,很舒服。」

舒蘭抬頭望了一眼,帶著一絲興奮躺在蕭琅旁邊,雙手搭在肚子上。

頭頂是茂密的樹葉枝椏,燦爛的日光變成了閃爍的圈圈點點,樹林裡的鳥歡快地叫著,鼻端縈繞著青草的味道……這種感覺,的確很舒服,舒服地讓人想要睡覺,一直睡在這裡。

舒蘭扭頭看向蕭琅,見他一眨不眨地望著自已,輕輕笑道:「這裡是挺好的,我……」

「阿蘭,讓我親親你!」

蕭琅捧住近在眼前的小臉,伸手將舒蘭往懷裡一帶,急切地覆了上去。整整一年沒有嘗過的味道,他想的緊。

舒蘭微微錯愕,隨即閉上眼睛,乖乖地讓他親,每次他親她都會很舒服,她並不反感。

可漸漸地,她發現這次似乎有些不一樣。

他的呼吸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急促,他的舌追逐地更厲害,那種迫切逼得她不得不迎上他,彷彿只有這樣,他才會安心,才會平靜下來。而她的感覺也不一樣了,唇舌被他含住舔舐,竟有種強烈的酥麻衝上腦頂,然後又快速傳遍全身……

隨著他翻身而上,舒蘭本能地環住他繃緊的腰,難耐地扭動著。她不知道為什麼要扭動,可扭動間兩人貼的越來越緊,那種輕微的摩擦讓她的酥-癢釋放了些,又加深了些,竟不知到底該如何是好,只能聽從本能。

就像接連餓了幾天的乞丐終於得了一堆白面饅頭,蕭琅一口氣親夠了,才喘息著放開她的唇,倒在她脖頸間喘氣。

舒蘭的胸口在他身下劇烈起伏著:「狼哥哥,剛剛,剛剛好奇怪啊,好像,好像……」

「哪裡奇怪了?」蕭琅眸色幽暗,撐起身子,目光從舒蘭染了紅霞的臉移到她起伏的胸口,喉頭滾動,「阿蘭,剛剛有只小蟲子爬到你衣服裡去了,我幫你找吧?」

不等她回答,自顧自地解開她的衣裳,三兩下褪去,放到旁邊,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粉色的肚兜。

「什麼蟲子啊?」舒蘭半撐著地面,想要坐起來,腿卻被蕭琅壓著,便想重新躺下去。

蕭琅雙手圈住她的腰,轉瞬把人抱進懷裡,讓她坐在自已腿上,伸手褪了她的肚兜,癡癡地盯著她胸前兩團白膩的小饅頭:「阿蘭,你這裡為什麼會鼓出來?」情不自禁地伸手捏了捏。

「疼!」刺痛的感覺傳來,舒蘭一把拍掉他的手,捂著不讓蕭琅碰。

蕭琅皺皺眉頭,「很疼嗎?」

舒蘭一邊穿肚兜一邊委屈地道:「很疼,就好像針扎似的。」說著,忍不住抖了一下。

剛剛入手的感覺有些硬,蕭琅也沒有心思摸了,擔憂地望著她:「那平時也疼嗎?」據他往日的觀察,似乎不像啊,可懶丫頭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撒謊的,她只會在想要偷懶時耍點小心眼兒。

舒蘭歪頭想了想:「偶爾會疼一下,但是只要不碰,那裡就不疼。姐姐說女孩子都這樣,她說我這是要長大了呢!」說完想要站起來,「蟲子爬到哪裡去了啊?」一般的小蟲子她是不怕的,就怕蟲子咬她該怎麼可好。

蕭琅放下心來,懶丫頭要長大了,他還是很高興的,便又把人按回懷裡,盯著她雪白的肩膀,手摩挲著她的小腰,慢慢往下移:「大概是跑到褲子裡面去了吧,脫下來找找。」不知下面有什麼變化……

剛剛蕭琅趴在她身上,舒蘭就覺得腿間有些異樣,現在一想,難道真是蟲子爬進去了?趕緊伸手去褪褲子,蕭琅見她不方便,好心地把人放回地上,還幫她把褲子拽了下去,「你躺著,哥哥幫你找。」

結果一抬頭,就見她雪白的褻褲中間有片刺眼的血跡。

蕭琅如遭雷擊,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顫抖著褪去她的褻褲,低頭去看她的傷:「阿蘭,這裡怎麼弄得……疼不疼?」

舒蘭疑惑的抬頭:「你在說什麼啊?找到蟲子了嗎?」

連疼都感覺不到?

蕭琅胸口又緊又悶,飛快地替舒蘭穿好衣服,背著她往回跑,伯父醫術那麼好,一定能治好懶丫頭的!